两只手2004-04-17 20:24:00
遭遇黑客二

到日本就职后不久,部长就问我:“你会LINUX吗?”我说:“我的看法是这样的,只要给我环境,什么都能学会。LINUX不就是一种操作系统吗?”部长点了点头。这个部长白白净净,很和蔼可亲的一个日本人。

后来,部长就给我分派任务,让我为公司装LINUX服务器。他指给我看红帽子LINUX软件的位置。又让负责硬件的奥村给我准备了一台电脑。奥村抖擞精神,准备了一台双CPU双网卡的机器给我,让我很佩服他卖力的劲头。

接下来就开始我卖力了。

我说过,只要给我环境,什么都能学会。这是我的信念。正如阿基米德说的:“给我一个杠杆,我就能把地球撬起来”。所以在开始装LINUX的时候我毫不在乎。

红帽子是在一个大盒子里装着的。除了一本光盘,还有好几本手册。另外,我看了看公司里的存书,有不下五本有关LINUX的书,而且这些书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些什么LINUX服务器入门之类的书。照着书上的指示,傻瓜都能把服务器给弄起来。

我不是傻瓜,但我是外国人,外国人读日文书也许有些困难,但我不是一般的外国人,我是中国人。而日本人所用的汉字是从中国来的,而我有正好还私下里学了一阵子日语,何况这些书极富日本特色——充满了漫画似的插图,所以我象张飞吃豆芽一样,顺利地开始装机器。

因为是第一次接触LINUX,我充满了兴奋——或许探索未知领域是年轻人永远的兴奋点。这种兴奋让我放弃了黄金周的休息时间,到公司加班,我对研究那些低级落后的类似于DOS命令的指令充满了乐趣。我学计算机纯粹是凭兴趣,也不是正经的科班出身,只不过为了能在实验室里打电子游戏我才投靠了计算机系。所以计算机知识并不牢固。而且,因为中国的计算机教育比较落后(估计都是被微软给蒙了),大学里根本不教UNIX,所以直到那时候,我还没有见识过UNIX的命令。但好在我对命令行有一种本能的喜欢——我一向觉得只有命令行才能体现出计算机内行的内行性。如果用微软那近似于弱智的WINDOWS,我和一个白痴用户没有多少区别,计算机死机的时候,我除了说再启动我不会干什么别的,而这些白痴用户们早已经运用得炉火纯青了,每当我说重启,我都能看见白痴用户们那不能掩饰的轻蔑——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只有命令行,才能让我显示出作为一个专家的快乐。当我运键如风,在漆黑的屏幕上刷刷地派兵布阵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上将军。所以,我学LINUX的命令行很快。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因为这种强烈的兴趣,我很快熟记了常用的LINUX命令。我甚至觉得不过瘾,特意把命令存储目录里的命令全部列出来看了一遍。

带着快乐,在黄金周里我高歌猛进,黄金周这几天我全部花到了公司上,但是因为是假期,所以我去公司的时候也足够地悠闲,沿途看了不少风景,欣赏了暮春的东京。在最后的某一天,我甚至从千叶的南行德骑车到新宿的公司所在地。只为高兴,只为想知道是不是骑车也可以。

黄金周结束,我把LINUX服务器也装好了。但是这时候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你说呢??2004-04-17 22:47:41
好像应该是"给我一个支点"
谢谢。。。。2004-04-17 22:54:32
还是你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