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沧桑2021-03-16 01:42:47

       新中国成立后,陆定一依然是中宣部部长。副部长有徐特立、凯丰,后来中宣部继续扩大,又有张际春、李卓然、周扬、陈伯达等出任副部长。工作人员有王惠德、张仲实、于光远等。

        其中有一位副部长身份很特殊,那就是毛的秘书胡乔木。

       从一开始,陆定一和胡乔木对宣传部门的工作有不同的理解。

        胡乔木觉得宣传工作要向苏联学习,学习苏联共产党宣传工作经验。所谓的苏联经验,实际就是斯大林和日丹诺夫的那一套。这套经验的荒谬,及对苏联自身的伤害,从苏联社会自己彻底将它抛弃,就能说明问题。当然,这是后话。

        胡乔木提出要学习苏联的时候,是当作先进经验的。

        这个先进经验体现在,比如建立“宣传网”和“报告员”制度,中央一个决定出台,全国千军万马闻风而动,还要求中宣部的干部都来作“哨兵”,随时报告意识形态领域的“敌情”。

        陆定一对此有不同的意见,他说不要搞苏联那一套。他主张中宣部要减少一些琐碎的事务性工作,反对形式主义,腾出时间来研究一些大的思想、政治方针性问题,这样才能更好地体现党的思想领导作用。

        从事后的结果看,中宣部还是听了副部长胡乔木的话,而没有按照陆定一的想法开展工作。

        当然,其实胡乔木也没有这么大的能量,这建议肯定不是来自胡乔木本人。再多,他可能是这个想法的提议或支持者而已。

        建国初宣传工作方式的确定,对以后全国的宣传工作的影响是巨大的。

        由于胡乔木的特殊身份,虽然他在中宣部是个副部长,但作为正部长的陆定一也只有听他的。

        80年代初,陆定一谈起当时中宣部的工作时,他说:“从来没有人对我谈起,中宣部要由乔木主持工作。乔木是毛主席的秘书,经常传达毛主席的指示,说毛主席是如何如何说的,我只好听他的。”

        陆定一的这个话,反映出了当时实际的工作情况。虽然有各职能部门的分工,有具体的负责人,但实际决定都不是自己部门的领导能说了算。

        正因为这样的领导特点,胡乔木只要说如何如何,陆定一就只能听他的。

        这种微妙的关系,让下面的人有时也感觉很奇怪。

       比如,有天教育部副部长钱俊瑞来请示工作。谈到北京大学、清华大学都没有校长,希望中宣部派合适的人去担任校长,主持会议的胡乔木当面问陆定一,你去担任校长怎么样?陆定一回答说,这是中央考虑的问题,中央要我去我就去。

       当时于光远也参加了这次会议,他就感觉很奇怪,怎么副部长要给部长派工作?

       实际我们可能会感觉更奇怪,北大清华如此重要的两个大学的校长,居然一个秘书就能安排人选。

       做过中宣部宣传处处长的秦川,陆定一的老部下,在回忆解放初陆定一和胡乔木的关系时也感觉很奇怪。他说,解放后党的第一个全国宣传工作会议却是有胡乔木主持,陆定一只作一个关于宗教工作的讲话。而胡乔木当时只是中宣部副部长兼秘书长。我心中打了一个问号。这是为什么,我至今不大清楚。

     

        这不难看出,从一解放,陆定一对宣传工作的理解已经不被认同,他在实际工作中更多处在一个协调的位置。

       这种微妙的关系,都不是通过正常的方式加以处理的。而是不知不觉中削减了权力,慢慢被边缘化。

       没多久,陆定一因消化系统毛病去苏联治病。夫人严慰冰也是在中宣部工作,“三反”、“五反”时被当作“老虎”打倒。同时被打倒的还有副部长徐特立的儿媳。

        陆定一最终被主席称为阎罗殿的阎王被拉下马,实际他的命运在一解放已经注定。

       至于胡乔木,尽管相比较还算平稳,但六十年代后期,也失去了信任,一把年纪只能享受挤公交的命运。

       记得温济泽的回忆录里写过,没想到在公交车上遇到胡乔木。当时怕引起别人注意,特地暗示他当作不认识。

       这些人与人之间的恩怨,和各自受尽坎坷的命运,不知道他们在走向人生尽头的时候,有没有反思,有没有总结出一些什么教训,可以留给后人。

公鲨2021-03-16 03:46:19
胡是中国的日丹诺夫 区别在于日死在斯前 胡死在毛后 日丹诺夫最大的特点没脑子 一切听斯大林
走资派还在走2021-03-16 05:11:03
列宁格勒帮命中注定不能成大事,他们的首脑不是横死就是病死,谢尔盖.基洛夫,日丹诺夫,还有后来的科兹洛夫。
邮政编码2792021-03-16 22:30:00
这些人,早已习惯一句真话不说,早已没有能力面对自己的真实感受,怎么可能总结出一些什么教训,留给后人?他们的一生,就是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