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真的并不算美丽,但却也几分妩媚。柔情似水般依依诺诺,软软身姿缠缠绵绵,遇见了,她便会与你若即若离,但又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令你痛不欲生,折磨你五内俱焚,遍体鳞伤。对她虽然有所耳闻,此次真的零距离接触,深深体会了她的恶毒。
国庆了总要爬梯不是,爬梯了总要让客人舒服一点不是,让客人舒服一点总要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一下不是,屋子里房间不用我管,后院的花园我总要去看看不是。
这后院自从今年春上就没有来过,花园里两处喷泉,有一处已经罢工了,深井的周围长满了齐腰深的野草。取了trimmer才发现无法启动,方想起这东西已经坏了有一年了,开车来回小一个小时又买了一新的。一打火,嘿,倍儿灵,撸胳膊挽袖子干了起来,全然忘了用这东西在后院的野草丛中是要全副武装的。
第二天,客人都走了,酒也醒了。头有些沉,哦,昨夜里酒着实喝地有些大。胳膊身上有些痒,诶?俺以前醉酒没这毛病啊?
第三天,胳膊身上,惨不忍睹,明白了,原来是遭遇她。
第四天,一切俺的及pharmacy里的努力均宣告失败,最后那个pharmacologist 温柔地和俺说了句,“call your family doctor”。于是俺便去了俺最不愿去的美国医院,还好,那金发碧眼的美国小妞用注射针头和俺亲热了一下,小妞和俺亲热完了,回头见俺对着她笑,便问俺:“what do you want? Sir” 俺苦笑着对她说:“Can you give me one more shot? I just want to get rid of the poison ivy hence, I don’t want to see her, Neve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