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安贝儿,捻捻柳腰,趁步杂谈,袅袅倚门,朱唇轻启:“兀的众爷们儿,一时可听好了,奴家要收第五房了”。 这阵势好生了得,真真个:
俏影红灯里
雪剑娇难举
风云罗裙上
叱咤舌香溢。
众爷们儿一见,先各自酥了半边,那平日里雄赳赳气昂昂早已钻入爪洼国去了,均变做笑吟吟脸儿。
一时间,屁爷紧闭那双招花惹草,惯觑风情的贼眼摇身成了屁奶奶。那思思亦收腹屏气转入面袋成了个芙蓉面,冰雪肌的思姐姐。老忽这里恍惚惚伸出葱枝兰花手儿细语:“俺睡不着觉揶”。 呆铜须那边懵懂懂,口中乱语“盖棉被素谈心了”忙点歌。二爷阿扑识下娇羞蜷身钻入帐下无踪影,三爷啊芳笑嘻嘻秋波频转捧出雪耳清润汤。
列为看官,你道是这起爷们儿如何这般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