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学城
- [mrht]
我不是做艺术的,而且我的亲属间似乎也没有谁是做艺术的,但安贝儿说滴“额在生活面前常常感到艺术表达的苍白”我依然还是有所感受,感受她所说地那种苍白,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可名状的苍白。
小的时候,一次去听音乐会。忘了跟谁去的,印象很深的是自己一个人慢慢从座椅上滑下,黑暗中寻了那轻缓的旋律传来的明亮处,慢慢迂回了来到了乐池一侧边上,扒了那略高于我木质油亮棕漆的沿垫脚向舞台上看。那舞台的侧后面坐了一位我当时以为很好看的女人,她坐的那地方的灯光并不强,但却愈加反衬的那双白白的匀称的臂膀和那双依旧很白却又很灵巧的手。那女人穿了条黑色的半长裙,依然很白很匀称的一双小腿以及一双黑色的很高跟的皮鞋。女人的一只脚随了音乐的节奏在打着节拍,细高的鞋跟轻轻敲击在木质舞台上的声音很美妙,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当时的乐曲,但这美妙的敲击音却可能要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了,而且这应该是我的专有,我想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包括那女人)听到过着美妙的敲击音了。当时的我依然完全忘情于那种艺术之美妙之中,以致现在我已完全不记得我是如何回到座位上,音乐会是如何结束的了。
可却记得那一次从剧院回家的另一种场景。乳黄色的路灯照亮了剧院停车场里一条窄窄的路,拥塞的红色的刹车尾灯排成的一条长长的龙。我坐在车里,感觉不到车的一丝移动,却感觉到车外的行人们匆匆略过的身影。忽然一个身影从车旁走过并站在车旁,我首先认出那双敲击过美妙声音的细高的鞋跟的黑色皮鞋,之后认出了那双很白很匀称的小腿,最后认出了那暴露在风衣下面的一小截黑色的裙边。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切刚刚带给我美好的再一次让我兴奋异常,心中通通直跳,在轿车里附下身想再看那女人的脸,但她离我坐的车太近了,我只能看到她裹在风衣里的瘦削的肩,和在风中微微煽动地那竖起风衣衣领。这一切让我又一次完全忘情于那种现实之美妙之中,以致现在我依然完全不记得那女人是如何走开的,我是如何回到家的了。
我成长过程中也遇到几个惊艳的路人美女, 看了就想学人家,
哈,所以你没看到她。要我说,艺术靠边,女人前面请,请,请
很羡慕你,我怎么好像都没有什么可回忆的帅哥,没法也艺术一把。。。
哈哈. 我怕你看到了我就误了自个儿的终身呀...:D
想起句名言,当谦虚成为借口。不急,慢慢来,我潜伏着
我试了一下, 这样需要绷紧小腿肌肉, 好象有点影响线条....
大大欣慰这回,没严词拒绝,进步非常大,哈哈,大叉车卡卡卡
哈哈, 只要根不那么高, 就可以踮起脚用跟打拍子...
很象"阳光灿烂的日子",夏雨躲床下看宁静的小腿儿,鼻血狂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