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理2012-03-31 00:26:46
“在某种有音阶的声响同特定的思想之间没有任何天然的关联,既然是这种情况,对所有的人来讲,不过只有一种语言。”(约翰.洛克忘了加上“特定的情感”)。 洛克的话语看来是无懈可击。尽管如此,在我们对大脑计算机进行歇洛克輠尔摩斯式的研究中,我们已经习惯于怀疑那些看来是非常明白的东西。大自然,就如同一个张扬的罪犯,看来很乐意地把一些假的痕迹放在我们眼前,看来很平常,好像要引我们误入歧途(尽管在相反的方向我们更有兴趣察看那些普通的地方而不相信一切看来非常明白的东西)。在洛克的话语里,有一个明确的先决条件:“假如在某种有音阶的声响同特定的思想之间有着一个天然的关联,那么对所有的人来讲,不过只有一种语言”。这个先决条件,我们认为是合理的和必不可少的。 洛克没有继续讲道:“由于在任何地方都没有上述关联”(第二个先决条件),就不存在对所有人的唯一语言(结论)。这第二个先决条件和结论,由于看来相当明白,在洛克的先决条件中是不言而喻的。我们也认为,这第二个先决条件太明白了。这里有汉语,俄语,日语,盖丘牙语,西班牙语和所有相互之间不能说明白的各种语言的大杂烩。那么好,那个对所有人共同和唯一的语言就把我们的良知――而不是我们的大脑计算机――藏在镜子群中的无限迷宫和语言的犄角旮旯里。我们接受洛克先生的第一个先决条件而拒绝第二个,因而,我们否认他的结论。我们发现在某些有音阶的声响同某些思想(和某些情感,我们添加上来)之间有着一个天然的(由于非常明显的道理,我们称之为生物自然的)关联,因此,根据洛克先生的第一个先决条件,我们得出结论:存在着一个对所有人都是共同的和唯一的语言。怎么回事呢? 我以为应该在英语里或在汉语里,在任何一种人类语言中,存在一个双重语言:口头的语言和音乐的语言,文字和音乐。语言的音乐,音乐的语言,是遗传的,生物自然的,环宇相通的(在时间上和空间上)。语言的文字,口头语言是文化的,可变的,跟别的民族不能沟通的。甚至由于时间的推移,同一种语言会逐渐发生变化,变化着,直到变成不可沟通的了(拉丁语变成了法语和西班牙语;十四世纪的西班牙文对我们来讲,简直就是外文了;西班牙语逐渐地结晶为墨西哥语,阿根廷语,古巴语......)。把歌曲就简化为歌词,对音乐毫不假思索,那就如同将部分同整体相混淆或是仅仅看到钱币的一个侧面。有个法国民谚说,《C’est le ton qui fait la chanson》(歌曲里是音调在讲述故事)。尽管不应该坠入到轻视歌词的另一极端,一首歌如果没有音乐就会是鲜为人知的了。实际上,两种语汇----音乐和歌词----都是重要的,不可减少的和携带有各自思想和情感信息的。在任何人类语言中都会出现“变可变的”某种类似的东西。音乐跟西班牙文或中文歌词是同等重要的。两种语言 ----音乐的和语文的----携带有他们各自的和不可或缺的思想和情感信息。这是一条我们认为早已被发现的法规:“在所有人的大脑计算机里遗传计划已经装入了一个生物自然程序,这个程序用来破译和重新制作出所有人类共同的音乐语汇,而这种语汇是与人类所有的语言语汇所伴生的”。在一首歌曲里,通过音乐语汇或是语汇的音乐,我们理解旋律,节奏,音调,音色和音量。我们不停留在这里去分析语言这枚硬币陌生一面的全部外延,我们只是愿意指出一些最突出的某些方面。植入人类大脑计算机的音乐语汇的生物自然软件包括:甲) 发出声响者的类别。一个西班牙盲人的大脑计算机,听到一个中国人在讲话,一头驴在叫和一头母牛在叫时,会翻译出这些语言的音乐并破译出一个传递出来的社会概念:发出这种或那种声音的是哪类物种。尽管西班牙盲人的大脑无法将语言声响----单词----翻译成观念和情感,因为他未输入这个软件,可是相反,他可以侦破出所有人共通的人类自己的音乐,无论它是用中文还是用任何其他人类语言来演唱的。我们到此应该发现一个总体计划,一个所有动物物种音乐语言的设计师:每个物种内具有共同的音乐语言,而它是与其他所有物种的语言完全不同的。各个物种的大脑计算机可以破译属于他自己同类的音乐。乙) 言者之年龄。西班牙盲人的大脑计算机可以翻译出一个婴儿的,一个讲汉语两岁孩子的,五岁的,十岁的,年轻人的,成人的或是一个讲汉语老人声音的不同声调。人类蜂房----或是其它物种的蜂房----的设计师设计出不同的声调为了使包括一个盲人都能够通过这些来分辨出对方处在人生不同阶段(那是如此戏剧般地不同)。另外一方面,在大脑计算机中植入这个程序后,使得这个出色的东西一听到任何人讲任何一种语言时,都可以马上把它的声调----一种声响----翻译成一种概念:“这个讲中文的人是个两岁的孩子”。丙) 言者之性别。所有人类的大脑计算机输入了这种程序,即把无论使用什么语言的说话者语言声调翻译成下列概念:言者为男性还是女性。西班牙盲人的大脑计算机立刻侦破讲俄语者的性别哪怕他刚讲了四句话。(这个定律在我的另一部书里《游戏规则----性别》有详细的分析。)这条定律,如同其他遗传定律一样,由于先天发育不良,这样那样的病或其它什么原因也会产生一些异常现象。我们再次得以证实,违规现象不是否定定律而是预计到及核实了它的存在。大脑计算机立刻就能侦破出违规现象----例如,一个成年男子的尖亮音调----并且立刻用羞辱和笑声的情感惩罚来惩治他。有一天我给一位我仅从他的作品里认识的著名教授和作家打电话。当我听到对方说“Hello!”时,我说:“您是某某教授的夫人吗?”,“不是的。我就是某某教授”,他咕哝地答道。我的大脑计算机即刻将这个声调----一个百分百女性化的声调----翻译成它应属的性别。我的大脑计算机,当发现了这个违反生物社会法则的违规现象时,立即释放出两种预先设置好的情感机制:我感到受了强烈刺激并且想笑。当我给自己的孩子讲这件事情时,他们都大笑了起来。丁) 言者的个性特征。 生物社会法则的设计师创造出一套视觉的,声觉的,嗅觉的和其它的与思想和情感系统相对应关联的识别标记,以此来识别出在蜂房各种关键结构地位:种类,性别和年龄。在这种情况下,面对大脑计算机,一个个体是作为虱子或猴子,男性或女性,就是说,作为一个无个性化的个体或是一个特定蜂房的确定细胞在行事(请见第四章)。但是在另外一系列事务中,生物社会法则的设计师同样赋予个体以某些个别的和唯一的识别标记:指纹,面部和身体的设计以及如此多的能够逃离我们的意识但却逃不脱我们的大脑计算机的标记。在这些由生物社会法则的遗传设计部所设计出的个性痕迹中,我们在所有语汇的音乐中找到了独一无二和无法混淆的个人音色。大脑计算机不具备个体声音音色的软件----如果我们的研究是正确的话,甚至不具备识别他自己母亲音色的软件----,但是他将制作出个体声音音色的档案。每个大脑计算机都存档了一份类似于个人地址和电话通讯录的一份文件:一份详尽的妻子,每个孩子以及那些有着职业的,商业的或其它联系的人的音色档案。当大脑计算机听到一声,“请讲”,就可以调出来讲话者的音质档案。有人可能会质疑:“如果每人音色恰恰是个体的,这位先生怎么还讲什么世界性的语汇呢,就是说,与世界性那不是自相矛盾的吗?”。世界语汇在于所有人的大脑计算机具有共同的接收任何一个个人的音色的遗传程序,尽管不能将别人使用的语言都翻译过来。今天很多日本人,俄罗斯人或欧洲人的大脑计算机可以识别出克林顿总统或是教皇保罗二世的音色,尽管由于没有相应的软件而不能将他们的语言信息翻译出来。戊) 言者的情绪状态。无论是谁设计出了人类蜂房,生物社会法规和情感系统,他如同巴赫一样,创作出了一些跟各种不同情感的整个领域都相匹配或协调的不同旋律。随后决定把这些不同旋律与情感的对应关系输入到大脑计算机里----这里讲的是平平的骨板(亚里斯多德的哲思,每个人生下来时大脑是空白的-译注),蜡封在里面,没有留下任何文字记录,这是个明显的错误,尽管是个古典的错误----。有此之福气,所有的大脑计算机,一听到另一个人讲话,尽管不能破译出这些语音之中的观念和情感的内容,但是可以翻译出不同感情的旋律从而立刻侦破出讲话者的“情绪状态”。另外一方面,我们每个人的大脑计算机,无需我们自己操心此事,就会下令给喉头,牙齿,舌头和嘴唇所组成的弦乐队来演奏跟“情绪状态”相匹配的旋律,就是说,跟我们讲话的这个时刻正在活跃着的情感相匹配的旋律。我们要求大脑计算机发送出一些确定的语言信息。大脑计算机接受我们的请求,但是此外还发送出一些第二种语音信息:跟我们在这个时刻感受到情感相匹配的以及大脑计算机把从我们这里听到的东西“立马”就翻译出来的音乐信息。己) 个体有机乐队的状态。除了小号跟吉他之间有着音色的区别之外,在一把斯特拉迪瓦柳斯大师制作的小提琴跟一把“战斗”的小提琴之间,在一把拉米雷斯吉他和一把工厂化系列生产的吉他之间在音色上都有着天壤之别。讲话的时候,人发出一些旋律,这些跟其它东西一起揭示了有机乐队的不同质量。一个播音员可以即通过他的语言内容又通过他的“嗓音”自有的质量来“迷住”(有趣的比喻)他的听众。“仅仅他的嗓音,就值得去听某人讲话,那是什么嗓音呀!简直太棒了!”。时常能听到这种评价。一件乐器也可以是损坏了或是音调不准的。“我情绪很糟!”,在洛杉矶一家酒店的音乐会上,安德烈斯.塞戈维亚对我这么说。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注意听”。他弹奏了一段巴赫的曲子。“您发现了吗?由于气候变化,从马德里飞到这里,吉他在你弹奏的时候走调了。太令人失望了”。一件乐器可以是轻微地跑调了,就如同这把吉他一样,只有安德烈斯.塞戈维亚那样精细的听觉才有可能听出来,可以是跑调得特别厉害或坏掉了。讲话的时候,人传达出一些旋律来揭示他的状态是或多或少精细完美,或是跑调了,组成他有机乐队的各种不同乐器是状态良好或是破坏殆尽:自然的牙齿或是假牙,或是这些用来吃饭和讲话的用具全部掉光;舌头状态良好或是被全部或部分地割掉了,还是炎症很重;声带状态良好还是发炎了,失声了或是也许因为癌症而动了手术。所有人的中央计算机都在他的声音----情感软件中装配了一个生物音叉,使用这个工具,除了别的功效外,可以侦破有机乐队以及它的各种乐器质量,并且在每次听到某人讲话收到声音信息的时候判断其是否音没调准或是跑调了。一个西班牙盲人的大脑计算机当听到一个日本人在讲话的时候立刻能够侦破出他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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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悠乐摆渡2012-03-31 02:05:33
    认真读了,可老串行 :)
    法国薰衣草2012-04-01 22:33:26
    昨天还跟朋友讨论 我们觉得意大利语很有音乐感, 或许意大利人是唱话而不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