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大女儿已经在复旦,小女儿在复旦附中上高中。上海中学生基本没卷人学生运动,担心的是和同学一起到人民广场静坐的大女儿。我以学生班主任和家长双重身份去看望他们。同学们正酝酿扒火车到北京,我只能以路途遥远,怕不安全为理由劝阻他们。复旦的学生还算听话,闹得最厉害的是华东师大的学生。谁让复旦在国内的影响比华东师大更大,结果秋后算账,板子打在复旦身上。接下来三年,全国只有北大和复旦两个学校的新生要接受一年军训,小女儿到辽宁金州的陆军军事学校军训一年。作为经济补偿,免去一年实习期,这叫做前人生病,后人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