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生早該鞠躬下台,還中國民運一點尊嚴
徐文立
(2020年8月25日)
(一)
1979年中共以「出賣情報罪」判處魏京生15年徒刑時,我寫了之後成為中共給我定罪判15年徒刑的罪狀之一的《不公正的判決》一文;直到許許多多人告訴我,魏京生公開、私下為了邊緣化我,從不間斷地散佈「徐文立是中共特務」,我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寫這篇為魏京生報不平的文章,當然我也沒有一味地袒護他。因為這是中國民運的大局。
「我是1993年底至1994年初,受魏京生約請,和他一起幾乎是天天一起工作了大約四個月左右的人。」
1994年4月1日魏京生再次入獄,一位教授私下約我一對一的談話,說:「只有你(徐文立)帶頭推舉魏京生為諾貝爾和平獎得主,才最有希望獲此殊榮。」我斷然回答道:「過去我不了解魏京生,現在您也應該了解魏京生了吧,他不但沒有資格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推薦他,都是對和平獎的羞辱!」
萬分遺憾這位受過高等教育的教授,竟然違背事先承諾,把我的拒絕散佈了出去,第二天魏京生的弟弟就「打」到我門上,質問我憑什麼反對他哥哥得諾貝爾奬,還公然說:「你們老大和我家都需要這筆錢!」我厲聲答:「別XXX什麼老大老大的;你們家那麼在乎錢,你以為其他從事民運都和你們家一樣只為了錢?!」
當時,鑑於魏京生人在獄中,我就不再提及。
1997年魏京生人還在獄中作「獄下囚」時,就所謂「唁電」鄧小平家屬,以表示他和鄧小平平起平坐的虛榮。同年11月16日,當他來到美國就開始了更加的膨脹。
所以1997年11月23日始,我就公開了對魏京生的批評:「更令人吃驚的是,你居然不顧中國民主政治史的起碼常識,在記者把你是不是中國民運之父的問題擺在你面前的時候,你卻不敢明確地承認自己不是,竟然油滑地用『別人這樣稱呼我是喜愛我』這種模棱兩可的手法默認了你是中國民運之父的這種完全錯誤的幾近肉麻的吹捧。
在中國的民主政治歷史上,唯有偉大的民主先行者——孫中山先生,才是當之無愧的中國的民主之父。再不會有第二位。
這是不爭的事實。
所有的民主戰士,只是孫中山先生的繼承者和新的歷史時期民主事業的開拓者。
這是一個原則問題,這是個大是大非的問題,這是考驗每一個民主戰士的政治品德的問題。
我們中國,已經有太多的歷史教訓,我們曾經盲目地崇拜過不值得崇拜的偶像,也跟隨製造過許多本不應去造的神。當我們在為中國民主社會的到來艱苦奮鬥的時候,當我們在尋找新的領袖和領袖群體的時候,我們不應忘記,沒有什麼救世主。能救世能救中國的,就是你、我、他——每一個覺醒了的中國人。
無數個看似弱小的豆芽,可以把巨大的磨盤頂起。
多元的社會只有從多元的思想和實踐開始。任何形式的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都不是中國人民的福祉。憲政民主的中國,再也不會接受一統天下的獨裁者。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不存在著致命的缺陷的。民主社會正是建立在不承認個人絕對權威的前提下,以憲政民主來保障每一個人的民主、自由和一切基本權利。
當然,民主社會並非不需要必要的權威和人們公認的領袖和領袖群體,但是,它會比任何社會都更加注重領袖和领袖群體的個人品德,甚至他的一言一行。從某種意義上說,民主社會要管的主要對象正是他的領導者和各種潛在的領導者,而不是民眾。」
「他(鄧小平)自己當年就曾心虛地用了一個中性詞彙稱『六四』事件為『風波』,既然他臨終前也不肯道歉,你(魏京生)有什麼理由在獄中作為一個階下囚用向他家屬寫慰問信的方式來顯示你對他的寬容和大度呢?如果你要辯解說,你並沒有在『六四』事件上寬容他 ,那麼為什麼在向美國記者評價鄧小平的時候不提到這『這片刻都不容忘記』的罪行?以至你在赴美後的各種公開場合,在等到了幾十年都沒有的言論自由的時候,除了一次批評天安門事件中學生犯了重大錯誤之外,甚至提都沒有提到『六四』屠殺這個血的事實和促成『六四』事件中學生犯錯誤的中共官方責任。這起碼是不應該的忽略和失誤。」
1998年3月10日,我再次公開批評魏京生:「未成想,他(魏京生)這麽快就把自己那篇『成名作』的老底給抖落得一清二楚。原來,他當年直指鄧小平為獨裁者,竟然是毛澤東式的『陽謀』的重演,並非是什麽真誠地想提醒全國人民認清鄧小平的真實面目,而是因為他有共產黨一般幹部的家庭背景,『我在共產黨內部認識的人非常多』,有比老百姓優越地獲取『內部情報』的特權,所以不但為換取個別淺薄的外國記者所賜予的美元,當年大談《參考消息》都登載過的所謂『中越邊境戰爭』的『內部情報』,讓某些外國記者錄下音來出賣給共產黨,作為共產黨治他罪的根據。現在,他又不無驕傲地透露了真情,當年是因為他得到了『內部情報』,才『那麽直接地點名抨擊』鄧小平,老牌的鄧小平『居然經不起』他這一挑逗,親自派人把他抓了起來。
真誠的人們,原本以為是一場嚴肅的政治鬥爭,竟然就這樣被魏京生『陽謀』了。於是,魏京生很有『資格』地把鄧小平和真誠的人們一起玩弄了一番。」
「如果魏京生第一次入獄還能引起我的同情和對中共的義憤的話,深知他為人之後的我,更知他第二次『陽謀』的底細的我,對他第二次入獄只有鄙視。因為他深知,由於第一次『陽謀』的成功,第二次『陽謀』不用再付出十幾年的代價,所以他才在華盛頓DC向記者誇口『我早料到有這一天』,可以坐在『很熱』的白宮裏;所以他才在赴美的飛機上向記者炫耀他的『寬容』;作為『階下囚』的他,一聽鄧小平去世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表示他『心里很難過』,並肉麻地向鄧的家屬寫慰問信。
他的一切表演,讓我不由得想起毛澤東奪得政權後,竟然不斷地感謝日本人『侵略』的咄咄怪事,看來他真懂得毛澤東式的『陽謀』: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既然,兩次魏先生都賭『贏』了,又何必總是把『十八年』掛在嘴邊?有一點歷史常識的人都知道,冤死在共產黨監獄里頭的政治犯大有人在,1979年前就坐過共產黨監獄的政治犯不計其數,坐過十八年以上的共產黨大獄的政治犯不勝枚舉。這些為國為民的無名英雄和為理想犧牲了的英靈,可以無愧地向世人宣布:我是真誠的。
自己揭了自己『陽謀』的老底的魏京生,還敢說自己是真誠的嗎?!」
「今天,魏先生招惹得我不得不回憶,這些現在看來多少有一些荒唐、而又不得不做的事情,我至今無怨無悔,並非指望魏先生能良心發現,只求後來人再也不要為魏京生的『兩次大陽謀』付出不值得同情的眼淚。
各位朋友,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勸勸魏先生,少在電臺訴說他那些自認為光榮的『先知先覺史』,因為它也是那樣前後矛盾,漏洞百出。
記得1993年他對一位香港女記者吹噓他小時候住在中南海,怎樣被江青阿姨抱過的歷史,他後來長大了,當上了『聯動』頭子如何如何(至今沒有任何懺悔)。文革期間的北京人,哪個不曉得『聯動』的厲害,和由它掀起的『紅色恐怖』?但魏京生也沒有必要通過炫耀這段歷史來證明自己血統的『高貴』。可能魏先生沒有想到,就有那麼一位愛較真的老先生,居然把電話打到他父親那里求證,魏老伯比他的兒子坦誠得多,他說:我怎麼可能住到中南海去呢?(最近魏京生又把中南海改為頤和園了。然而歷史的記載,毛澤東入住中南海之前是香山的『雙清』——徐文立注)
到了1997年,《自由亞洲》的現場採訪,魏先生怎麼突然又搖身一變,成為文革時期就識破了毛澤東、江青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民運先驅』了呢?上下一連貫,不難解讀清楚。魏先生的『先知先覺』不過是對當年毛澤東、江青一會兒視『聯動』為紅小鬼,一會兒又因為這些紅小鬼濫施淫威、而把他們定為反動組織的不滿而已。既然如此,魏京生今後不要忘記,再也不要提江青阿姨抱過你的那段野史了,否則真讓『我的人民』(直接采自魏先生那天現場的話語),一旦成了『聰明一點』的中國人時,豈不太容易識破他那『先知先覺』的把戲了嗎?!」
2018年我重申:「似乎中國民主牆運動開始於他的所謂『第五個現代化』大字報;時代走到今天,人們早已認識到人類社會、特別是中國恰恰是因為所謂的『四個現代化』,幾乎成為了不宜人類居住的國家;魏京生曾經『聰明』『巧妙』地在中共語境中,從什麼『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面紅旗』『四個現代化』,演化出個『第五』,沒有任何創意;墨守成言至今,沒有長進,只是淺薄而已!」
2020年8月24日劉剛先生比我簡約、生動,他說:
「魏京生靠着一句“第五个现代化”,就被认定是历史创举,博得全世界几十年的推崇。
那哪里有什么创举,分明就是共产党多年养成的定势思维。
毛泽东掰着一个手指头说:要以阶级斗争为纲。
掰着两个手指头说:要一分为二
掰着八个手指头:农业八字宪法
掰着十个手指头说:十大关系
十个以上的数目,就数不清了
邓小平不服,就掰着三个手指头说:要三项指示为纲
掰着四个手指头说:四个现代化
魏京生听到了,就学着掰开了五个手指头补充说:还有第五个现代化!
这分明就是一群老农民坐在一起划拳喝酒嘛:
哥俩好啊三桃园啊四季财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巧妹啊八马双飞酒倒满啊全给你啊!
中共后来的领导人的领导方式无非就是继续这种划拳掰手指头:什么三个代表,四个坚持,五个一,五讲四美三热爱,就没一次需要用上两个手的时候。
居然,居然就有一群人将魏京生也同那几个中共领袖平起平坐,当作神仙给崇拜了半个多世纪!
这比蛮荒部落的生殖器崇拜还要愚昧透顶。」
摘自劉剛《批判魏京生,寄语XX
本文网址:https://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20/08/blog-post_24.html》
附件
魏京生政治上的浅薄和谎言不值得盲从
(2018年12月5日)
https://xuwenli2018.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48.html
(二)
且看魏京生的日常為人。
齊家貞女士記述道:
「我与魏京生交往不多。
2007 年 9 月中旬,墨尔本五人开车去悉尼参加亚太人权基金会颁奖典礼,此会议与中共出席的亚太经济合作(APEC)会议相抗争。我见到了魏京生,并把 2000 年在香港明报出版社出版的《自由神的眼泪》送给他,还皆大欢喜拍了一两张照片,毕竟,大家都坐过共产党的牢,他十七八年,比我长得多。
墨尔本几个人住在一位朋友家里,大家叫她好人。我听见好人与魏京生通电话,平时性情温存的她生气地大吼。原来是魏京生坚持不准某人出席这次活动,否则他拒绝参加会议。
2010 年 3 月,魏京生来墨尔本,我沾他的光吃了餐有人付费的 500 元一只的皇帝蟹,跟随大家去阿森家里作客,约有十好几人。
那晚,基本上是恭听魏京生一个人讲话。多数内容我记忆模糊,唯有他直呼大名,某人是特务,某某人是特务,某某某,某……,都是特务,口气肯定,好像证据在握。我无比惊讶,他提到的均是尽人皆知的民运人士,把数目众多的 “特务” 除开之后,只剩魏京生自己不是特务了。作为民运领袖之一,他讲话必须负责任有事实根据,怎能如此信口开河?
第二年,魏京生电话澳洲友人:准备来澳,希望负责接待。问:来开会还是旅游?答:旅游——“旅游不接待”!友人告诉我,这个人来,要找妓女。
现在,刘怀昭与魏京生对簿公堂,无论她是要控告魏京生性侵、控告对她和女儿莎莎的伤害罪,还是要控告魏京生否认亲子关系、不尽生父抚养之责;抑或是控告魏京生一再赖账,逃避承担女儿上大学的学费及生活费用,怀昭怎样打这场官司,这是她的个人意志,我完全尊重。
如果怀昭的基本诉求只是:魏京生是女儿莎莎的生父,他应该负责承担女儿上大学的全部学费及生活费,那我就按照这个思路讲话。」
「我认为:民运人、领导人,首先是做人。
我认为:“中国民运之父”的魏京生,首先应该是家庭儿女之父,是对自己亲生骨肉莎莎有爱心有责任感之父。一个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爱,拒绝尽抚养培育之责的人,真的会为 “中国民运” 尽“之父”的责任吗?
我认为:魏京生提倡的第五个思想现代化应该是个好东西。那他就该以身作则,从自己做起,实现自身的 “好东西化”。好东西,总不可能是不讲人性不认亲情,不承认错误连“对不起” 都不肯说一句吧?如果连基础性的 “好东西” 都不具备,遑论现代化?
西人说 “Charity Begins Home” 慈善从家庭开始,我认为:魏京生重复说了二十年的招牌话,“让老百姓不过苦日子”,此话如果当真,魏京生首先应该让他已经跟着母亲颠沛流离饱受苦日子之苦的生女莎莎开始“不过苦日子”,才谈得上“让老百姓不过苦日子”。否则,招牌话只是“干饭没来趁嘴空”,永远的招牌而已。
我认为:反共民运人士,特别是头顶光环魏京生级别的领导人,并非天然地就懂得自由民主人权,其中,最不可或缺的就是要彻底呕吐喝进去的狼奶,承认并且不断洗涤灵魂里的污秽与黑暗,反共产党之道而行之,从里到外把自己与共产党无情切割,不可以与共产党相似,更不可以与共产党全等。否则,从六四算起,民运里最年轻的人现在五十出头,六十岁朝七十迈进的也大有人在,苦争苦斗三十多年,头发白了,牙齿松了,骨头脆了,身体疲软了,搞来搞去,我们自己还是大大小小的 CCP,“转一个圆圈又转回来了”。有什么意义,又何必?
现在,我谈谈魏京生的出路何在?
我认为,魏京生最好的出路,是,下跪!
向被你性侵害得死去活来苦不堪言的刘怀昭下跪,向被你伤害遗忘拒绝的生女莎莎下跪,真诚忏悔,请求宽恕,将功赎罪。
伟大的下跪,是良心良知人性人情自我拷问忏悔救赎的集中体现,它产生过震撼世界颠覆人心的效果。魏京生如果有这样的勇气与魄力,他就有救了——耀眼的光环或许得以保住,不至于不复存在了。」
附件
我认识的刘怀昭和魏京生
http://www.yibaochina.com/article/display?articleId=8724
作者:齐家贞
2020.08.09
原文链接:https://project-gutenberg.github.io/Pincong/post/7ebdd6ecdf114f5ffb1b3cf9e92d54c2/
(三)
《魏京生和他的女人们》一文披露:
「魏京生在中国大陆时期有过三个女人。第一个是平妮。平妮的父亲是藏族最早的共产党员之一,叫平措,后来在中国国家民族委员会担任过领导职务,后来因为民族主义的问题被关押起来。在文革时,平妮的母亲也在1966年因为无法忍受凌辱而自杀身亡。平妮年轻时是藏族中少有的美女。1996年前后,平妮不断地给人打电话,发传真,揭发魏京生强暴她的罪行。当时魏京生被提名为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平妮的资料,有中文的,英文和德文,她还寄给了挪威的诺贝尔和平奖评选委员会,揭发魏京生的暴力手段和对她的强奸霸占。按照她的说法,文革开始时,魏京生与弟弟魏晓涛是红卫兵组织“联动”成员,经常去她家打抢,也强暴了她。」
「魏京生不断传出勾引女孩的丑闻。还有的女孩利用魏京生办理去美国的手续,他就要女孩陪他上床。在找不到女孩的时候,他还让人找妓女给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他又托人购买伟哥,时常带在身边。在外出开车时,他很愿意携带一为女士同住。」
「魏京生长期与有夫之妇黄慈萍在华盛顿同居,而黄慈萍是他的秘书。魏京生是否有私生女,这应该是魏某人以及刘怀昭及其女儿的私事,旁人无法干预,即便是魏京生的父母或妻子儿女都无法干预。可是,这个黄慈萍却是在网上大吵大闹,硬说那娘俩是碰瓷母和碰瓷女。这是泼妇骂街。就算是吃醋,也轮不到黄慈萍啊。黄慈萍居然证明魏京生在2000年3月到6月的120天里不曾同他人有过性关系。就算你每天都紧跟魏京生,但你总不能连魏京生上厕所的时候都跟着吧?可就在上厕所的几分钟时间里,就有了足够的作爱时间。」
「廖亦武7月29日发文章谴责了魏京生。廖说:2018年“中国民运之父”委托一位中间人,通过在华盛顿DC所做的DNA测试,证明了与Charlotte(张女)的父女关系。魏京生随后也一度表示:“以后写回忆录的时候也只能说这是个惊喜,命该如此。”并慨然承诺支付女儿上大学的费用。这本是一个和解结局。刘女士仅靠自己英文翻译的微薄收入,独自将女儿抚养成人,多年来从未公开张扬,为了不影响魏京生的正面国际形象,她甚至带女儿离开美国,蜗居在香港几平方米的租房内,母女只能睡监狱常见的那种双层铁架床,而上铺还得腾出来放生活用品,母女俩挤在下铺——这一切无言的煎熬,源于她自认为,虽然魏京生“因一时冲动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但木已成舟,就不想给他们的女儿留下人生的阴影,孩子没有过错,孩子应该拥有美好的未来……结果,魏先生自食其言,声称“很穷”,不愿面对,不愿支付女儿上大学的费用。刘女士从香港到美国,借住友人家,走法律程序已一年余,在此期间,魏先生要么不接法院传票,要么不接电话,还提出“区域管辖权”等等,想方设法躲闪、拖延,这种“以消耗逼退对方”,达到逃避责任的“战术”,与魏先生的公众形象完全南辕北辙。……女儿都快20岁了,却走到起诉父亲这一步,这是患抑郁症的母亲始料未及的。魏京生可为何如此冷血?如此漠视天理人伦?普通父亲能做到的,他为什么做不到?……」
附件
魏京生和他的女人们
http://www.wolfax.com/home.php?mod=space&uid=119706&do=blog&id=42561
(四)
他的民运和内心就是一个渣,他就是一个流氓,一个玩弄女人的流氓!
秘书童屹痛忆魏京生
提笔写下这些的时候难免还是有辛酸的味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依然是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想忘却却历历在目。
我与魏京生相识于工作,我是他的秘书。他大我许多,和每个怀有少女心的女子一样,我对看起来成熟干练、对工作一心一意并怀有崇高民主理想的京生心生崇拜并慢慢喜欢。或许是工作的原因,我们相处的时间多,我对他的好感使我不断想接触他,他也许是发现了我的意图,慢慢对我有了回应,于是我们陷入了爱河并迅速同居。在同居期间,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京生以前的风言风语,但都被我甩至脑后,我心想,我年轻能抓住他,于是我度过了一段快乐甜蜜的时光。白天,我们是工作上的好搭档,晚上,我们是生活上的好伴侣。
好日子并不长久,我们的工作充满了未知,我和他双双入狱,等我离开劳教场后便辗转来到美国,此时的我依旧对京生甚是想念,我到处想办法宣扬京生的理念、京生的好,想让他早点出来。终于,几个月后京生被放出来了。我太高兴了,早早梳洗打扮,买了束鲜花到机场去迎接我的爱人。也怪我,不听别人的劝告,不相信别人关于他以前的谈论。京生来了,但却无视了我,他身边有了其他的女人,我不相信他如此无情,我付出了那么多,他不能这样对我,于是我到他面前去问个究竟。他淡淡的回答了我:“我是民运之父,很多女人喜欢我,而童屹你太丑了!”
晴天霹雳,一句话便让我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我的苦恋,我的付出,居然这么可笑。看来他们说他文革时强奸女人、跟外交官夫人搞到一起又抛弃别人,玩弄女性的事情都是真的,这不,我就彻彻底底的被他玩弄了一次。
后面的他越发变本加厉,在万花丛中游走,我对他心已死,被他骗得好苦。我写这些是想让大家都看到,魏京生是一个怎样的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小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是过来人,想劝劝后面来的女人,不要被魏京生所谓的“民运之父”光环吸引了,他干的就是举着“民主”的旗子,满足自己享受金钱、权利和美女的私欲。要看清他的本质,女人要的是里子不是面子,不然被他无耻玩弄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事情到这一步,我也奈他不何,曾经的我是多么的想念他对他念念不忘,在被他伤害后我只能自己默默的舔舐伤口,他很快就会把我遗忘,成为大海里的一滴水。如今,天下围城轰轰烈烈,不知魏京生又要打着这个幌子骗多少妹妹。只想对大家说,看清他远离他。他的民运和内心就是一个渣,他就是一个流氓,一个玩弄女人的流氓!
(2014/05/25 发表)
附件
秘书童屹痛忆魏京生www.gfocus.net
https://blog.boxun.com/hero/201405/zhongyixuan/46_1.shtml
(五)
范似棟先生說得好:
「 魏京生過去是怎樣的一個人?
還不到蓋棺論定就評論一個活人, 一個被政治包裝得嚴嚴實實, 面目全非的人物, 一個在顛倒的時代被顛倒的中國人, 說起來真夠難。
首先由誰來說呢? 中國政府的話, 海外的中國人不怎麼信, 國內的中國人也不怎麼信。即便拿出魏的檔案, 似乎是真憑實據, 人們也還懷疑是當官的編故事糊弄老百姓。 如果有一個知根知底的人出來說話, 人們也不信, 怕那人也是被政府收買的或被中共嚇怕了的。
政治這個東西太骯髒, 一沾上它的邊就說不清。
所以我舉手發言告訴大家, 根據我的調查和研究, 魏京生是一個不思改悔的罪孽深重的壞人, 對這樣一個毛澤東思想培訓出來的下流的犯罪分子, 大家不應去信, 更不要去捧。
但是大家一下子轉不過彎。有好事者王希哲在餃子會議上問魏京生,你有沒有在文革中打過人? 魏矢口否認。 於是有種種流言, 說我可能是妒嫉魏的名望, 又說魏京生自己都納悶, 範似棟以前都不和我認識, 怎麼就和我擰上了。這話有點道理。比如, 北京看不起或不看好魏的人, 他們多少與魏見過面, 說過話, 共過事, 他們說魏不好還有點根據, 而我和魏京生是素昧平生, 從無來往。
有民運圈子裡的人來問我, 你怎麼會知道魏的過去所作所為? 你不是北京人, 你怎麼能這樣肯定魏在文革中有犯罪行為呢? 我坦白地說, 我是根據我的文革生活經驗, 綜合分析有關魏的許多資料, 如魏的文章, 魏的歷史, 然後推斷出來的。 我當然沒見過魏京生打砸搶, 但我見過文革初期來上海點火串聯的拿著皮帶到處打人的北京老紅衛兵, 也親眼見過上海的紅衛兵打砸搶, 文革時我所在的中學裡就有好幾個老師被打死打殘。 我認識那些打死老師的紅衛兵, 有些還是我的同學, 我熟悉他們和他們的思想。我也熟悉中共高幹子弟和自詡的高幹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