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灵堂
一剑飘尘
灵堂。
三岁女儿：爸爸，姥姥真的会进天堂吗？
父：天使会来接她的
女儿：天使怎么认识她？
父：看照片啊，宝宝
女儿大哭，手指灵堂里的大幅照片：那天使不是要把妈妈接走？那明明是妈妈啊
父：宝宝，灵堂自古以来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天使们都知道，中国人拍照片离不开美颜相机
20191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