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16 04:16:30

未完歌的葵花宝典——再议博尔赫斯的翻译

 

我大体观察了一下木木木、特别绿和那个没完没了的歌对立的大作的反应。反应很好嘛。读了立的译文感觉痛苦是可以理解的,也是无法避免的,但是,要注意保持淡定和客观。

我至今写的翻译系列的文章,还是站得住的。不至于被几个小家伙就推到的。它们是大山。愚公移山那是神话,况且几个小家伙的都不自以为是愚公而是自以为聪明,但搬个桌子鼻尖就会冒汗的。

博尔赫斯是我最喜欢的作家。我读过不少关于他的评论,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说他的文字平易。恰恰相反,博尔赫斯的文字非常奇崛瑰丽,沉实雄健。尽管他的诗和小说的文字风格不完全一致。说博尔赫斯的文字平易的小朋友们,你们读过博尔赫斯吗?识字吗?

当然,这些人可能读的是博尔赫斯的西班牙原文。是真正的狠角色。我只读过译文。而且,大部分是王永年的。

 

未完歌引的是浙江出版社的,可能是老版本,但是他如获至宝。那个版本我在写文章时在网上看到过,我记得是合译的,所以实际上可能并不是出自他的手。我的版本是翻译界的权威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注意:

上海译文出版社

网上的译文我发现很多错误,今天的人太浮躁了。所以,只好给输入进去。当时读过未完的歌这个版本,觉得太差,不过,未完的歌如获至宝。上译的版本更好些,当然也好不了哪去。

我是先译的第二首,未完歌的版本,第一句我一读就不行: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这样的句子平易吗?

小忒忒绿谈恋爱时对女朋友说:我们去看看绝望的落日吧。那样他的爱情还有任何进一步图谋不轨的空间吗?有可能发展找爱情的最高境界而达到单纯的体力运动的返璞归真的纯真境界吗?

未完的歌谈恋爱时,倒可能对他的女朋友说:我在瘦落的街道第一次看到你。然后,那个女的问:你没病吧?

瘦落这个词造的就很糟糕。这个词的解释我原文已经写了。

这个版本的最后一句翻译的失败值得讨论,它和木木木的翻译存在同样的问题,就是,这句一定要像博尔赫斯那样最后结束在:失败。可惜,王译没有犯这个错误。可见,王的译本比合译的好。合译的不是出自王手。

 

我原文第二段讲的就是,博尔赫斯的这两首诗的手稿显示,他是搜剔词句,非常刻意推敲的。那不是一般的爱情诗凭借激素一涌而出的。比如,那个traffic with的用法,谁能在英文中找出类似的用法?非常偏僻。就英语来说,博尔赫斯写的并不口语,是非常偏僻的表达方式。

而博尔赫斯的句子也不平易,他的精彩的句子都不是直接的口语化的说出的,而是像迷宫一样的,非常迷人。

立在这里跪求那些说博尔赫斯的文字平易的人,去读一读博尔赫斯的文字,然后在读读卡佛的诗和小说吧。

不再细分析了。

翻译是这样的,他不是创作,但容易给人一种用大师的口吻创作的感觉。是感觉,注意。所以,如果一个人的语感不好,文字糟糕,那么他就感觉不出自己译文的好坏。

知道好坏是非常难的。

立不吹嘘,我不是什么诗都敢翻译的,有些诗人的文字如果和我差异较大,我翻译不了的诗就不翻译了。但是,在我的翻译系列里,我的译本都是最好的。为此,我将把它们重新一一发一遍。

 

这里立附上两篇有一点博尔赫斯文字风格的杂文。有人说过,对于博尔赫斯的模仿最终都会流于可笑的境地。的确如此。马尔克斯是可以模仿的,博尔赫斯是无法模仿的。但是,为什么要发两篇呢?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对小家伙们的爱。那时

爱,爱,爱

 

永恒序言集

现在,时间暂时还不用退回到二〇一九年四月底的那个刚下过一整天雨后的夜晚,具体日期我记得是二十七号,晚上八点二十分。此刻我正一个人坐在也被当做卧室的书房里,仍然清楚的记得白天下过的那场雨,都是稀稀沥沥的毛毛雨,无声无息的,天空一直阴郁着,进入夜晚,雨就停了。一切如此清晰。尽管已快到五月,我仍然穿着薄毛衣。母亲正坐在客厅的大沙发里,津津有味的看着莫言小说《红高粱》改编的电视连续剧。那只沙发大得可以并排坐下许多人。我在卧室里读着博尔赫斯的《序言集以及序言之序言》。外面早已漆黑,到处湿漉漉的。小区里的每一座高楼现在都有许多窗口亮起灯光,同时也有一些窗口黑暗无声。

《序言集以及序言之序言》是托雷斯·阿杰罗出版社将博尔赫斯在一九二三年至一九七四年间为其他作家著作出版所写的序言汇集成册的一部作品。这些作家有些是我从未听说过的南美作家,比如阿尔马富埃尔特,但也有不少大名鼎鼎,像塞万提斯,爱默生,卡夫卡,莎士比亚,作品则既有《散文与诗歌》、《评论集》,也有像《火星纪事》、《月亮宝石》、《酵素》、《星星制作者》、《神秘主义著作》这样的,甚至还有一部是《中国水墨画中的布宜诺斯艾利斯》。书出版时博尔赫斯又为他本人的这本由序言组成的序言集写了一篇序言,题目为:序言之序言。这样,这本书至少在表面上看来就可以算得上名副其实了。而且,如果说一本书的序言或许并无存在的必要,那么这本由序言构成的序言集,除去那篇“序言之序言”,就不好再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对于已经存在之物的没有存在必要的评论,实为有些残酷。

而我并没有把这本书一口气读完,而是用了很长的零碎的时间。但在二〇一九年四月的那个夜晚,在阅读这本书中为雷·布拉德伯里的《火星纪事》写的序言时,我被读到的一个句子震惊了。于是那天晚上在反复阅读过几遍这句话后,我把这个句子谨慎的重新抄写下来,在抄写时把它进行了分行,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便会以为我曾在某个晚上重新创造出一首诗。之所以要谨慎的重新抄写是因为我知道那本雷·布拉德伯里的《火星纪事》我永远无法读到,并不会存在某种偶然性,使某一天在北京,或者纽约,或者布宜诺斯艾利斯,或者,神奇的网络上,我,偶然的读到了这本书。

博尔赫斯在一九五四年写下这个句子时一定知道,这是一个迷人的句子,他甚至可能为此曾沾沾自喜,尽管这本书只是他的著作中非常不惹眼的一本。但他的这句话中包含的隐喻令人迷惑,这个句子里有着一种谜一样的回声般的诗意。或许正是这种谜一样的声音,让我们放弃了生活中一些不必要的,太过轻易的快乐和痛苦,它使夜晚的大海曾把许多船撞到岩石。也让我在许多年后回忆此事时,将仍然相信在二〇一九年的那个夜晚我所发现的一个不名一文的秘密,即那些有益于我们生命的文字都是关于一本我们永远无法读到的书的序言以及关于这些序言的序言。

“一九〇九年,我曾坐在一间
现已不复存在的
洒满夕阳的大房间里,
带着深深的忧伤,
阅读过威尔金斯的小说
——《月球上的第一批人》。”

而且,我相信当你在阅读到这篇文字的时候,那个四月里的下过一天雨的夜晚也已不复存在,甚至连我、连我的曾经的那些深深的忧伤也不复存在。而那时候,这些、这一切都已是我所不再会介意的了。
 


2019/04/27,8:20
 

第三个寓言

富于知识的人至少有些时候会让人感觉有趣,因为知识本身是有趣的。然而,只有很少数人会因为富有知识而成为一个魔术师。他让我们变成无知的孩子,把我们带回到童年的惊奇里。唯一不同的是,因为我们已经再也不是孩子了,所以这种惊奇也就再也不能成为那种纯真无邪的快乐,它总倾向夹杂进一些感慨,并且常常是不无忧伤的。

对我而言,博尔赫斯就是这样一位魔术师。同样是谈论切斯特顿,奥登的文章只给我带来了有限的知识的乐趣。他让我了解到作为已经确立名望的作家、诗人和文学评论家,这位具备悖论式思维,且以思想怪诞、深邃并尖锐著称的切斯特顿先生却一直在做着让身为诗人也写过许多文学和政治评论的奥登先生不屑一顾的某种撰写“有趣”主题的每周随笔的专栏作者,而写的都是一些《我口袋中的发现》,《谈卧床》,《独腿的好处》,《一只粉笔》,《灰色的光荣》和《奶酪》这样的文章。专栏作家并不容易,要赶时间交稿,“脑袋里装着截稿日期本身就是一个麻烦”,而切斯特顿爵士至少表面上从财富的角度来看并不需要过这种生活。奥登反对奇思怪想的散文和自由体诗歌。他似乎认为一个作家就应该只写“关于专门的哲学问题和政治事件的讨论”,而诗人如果不用“确定的音步”来自束起自己的手脚后再跳舞,那么写诗就会沦为在耶路撒冷街头“自我放纵的卖弄”。当然,我这里写下“耶路撒冷”只是出于音步上的考虑,其实是毫无意义的。在这里对于“快乐的报章作者”,这是切斯特顿的自我称谓,的“有趣”主题的真心实意的厌恶,似乎与奥登在其文章结尾的总结有着轻微的矛盾:

“在《小精灵国的伦理学》里,切斯特顿告诉我们他自己的模式是如何从童话故事中得来的。如果说我总喜欢读他,即使是他最傻的东西,我肯定其中的原因在于我自己的模式里有很多元素是从同样的来源得到的。(我们之间有一个隔阂:切斯特顿对音乐没有感觉和理解。)我知道有这样的人,因为我遇见过,格林和安徒生对他们意味着很少的东西,或者完全没有意义:切斯特顿不适合他们。”

当然我不是认为对于“有趣”主题的厌恶是源自于奥登对于音乐的感觉和理解,不过这样的自我矛盾并没有什么不好。一个作家文章中不经意间流露的自我矛盾往往是有趣的,而且总是耐人寻味。

博尔赫斯关于切斯特顿的文章则完全不同 ,他给我带来了一种轻度的眩晕。过去这个老家伙的文章经常使我陷入一种轻微发晕的境界中。每每在读过之后感觉震惊,愉快,甚至,虽然有些夸张,是极度的幸福,不过又总会有一丝的气恼。生气他的这种写作方式和这种运用文字的魔力。

在博尔赫斯的文章中也谈到了切斯特顿对于德国的那部著名童话不加掩饰的偏爱。须知即便是后来经过多次删修改写这部由德国维尔贺姆市法官的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出版的《格林童话》也并非一部单纯的“有趣”主题的快乐故事,它里面不乏现代儿童不宜的古老残忍的恐怖元素和色情意象。维尔贺姆市法官的这两个老大不小的儿子的童真趣味也真够可以的,令人瞠目。强盗把掳来的女人剥光衣服放在餐桌上,一面用刀子剜肉吃,一面在伤口上撒盐;年轻的王子守着一具女尸生活;女儿因拒绝和父亲结婚而被砍掉双手和乳房,(我的天啊!);皇后被套上烧得赤红的铁鞋,跳舞至死;(在火中跳舞至死还戴着脚镣,这个真是太棒)……。这些或许在切斯特顿的童年时代为他的心灵留下无法驱散的阴郁,构成了与快乐作家相矛盾的复杂性。德国黑森林里的恐怖或许后来就化为了博尔赫斯文章中引用的切斯特顿《第二个童年》中略显神秘的诗句:“因为他不能祛除/来自树木的恐怖”。博尔赫斯称切斯特顿“或许不会容忍别人称他为噩梦编造者,人造魔鬼,但他无法避免经常要设计一些残酷的场面。”那些充斥着谜、悖论和恐怖场景的小说被博尔赫斯称为“是切斯特顿的历史编码,是他的象征与镜子”,而“切斯特顿让他的想象服从的,确切来说不是道德而是基督教的信仰”。关于切斯特顿的宗教信仰,他在1922年48岁时皈依了罗马天主教。但这只是他对于思想的思考的一个漫长的结果。

关于这一历程他自己解释道:“我的确试图建立自己的一套异端邪说,但在最后修订阶段发现,那原来是正统的基督教信仰。”切斯特顿的这番毫无轻佻的严肃论述极大加重了我一直以来的一种梦魇般的担忧,即我所写的这些文字有可能都是我过去曾经读过的某本书中的奇思妙语,只是由于表层的遗忘或记忆间失去关联,像在宇宙中飞散的星球,在我写作时它们就又像魔鬼般从意识的深处以灵感的形式四下里纷纷冒了出来;甚至我写的只是我在另一个世界里读过的某位大作家的著作,这位大作家在那个世界里受到广泛的欣赏和赞誉,尽管在我的这个世界我的写作一直如此的默默无闻。当然这样就有可能在某一个世界里,我正在给我的信徒们传播着我在这个世界读到却从未当真的《圣经》里的话语,以圣子的形象和口吻。总之,从切斯特顿的论述中我们相信,他重新发明了轮子,并能对他的发明泰然处之。

在他的《回到正统》,即回到基督教的正统,的那本即如作者本人宣称的“像我这样的人,稍受挑衅,便动辄著书立说”而做的自我表白的颇具挑衅又不无焦虑的书中,切斯特顿深刻表达了一种对于“知性的无助”的焦虑:人类思维有一个潜在的、巨大的敌人,即人类的理智能够自由地毁灭自己。告诉下一代说,人类的一切思想都是无效的——我们就可以阻止进一步的思考。There is a thought that stops thought. That is the only thought that ought to be stopped:有一种思想阻止人们思想。这是唯一应该受到阻止的思想。他希望用基督教来对抗这种邪恶思想。

在文章的最后,魔术师终于掀开了盖在鱼缸上的手帕,这才是我的这篇文章所要谈论的。博尔赫斯在《关于切斯特顿》的结尾写道:

“我记得两则互相对立的寓言故事,第一个出现在卡夫卡作品的第一卷中。这是一个要求被律师承认的人的故事。第一道门的看守对他说,里面还有好多道门,每个大厅都有一个看守把门,他们一个比一个强壮。那人就坐下来等。日子一天天、一年年过去了,那人就死了。临终时他问:‘在我等待的岁月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进去,这可能吗?’看守回答他:‘没有人进去,因为这道门只是为你而存在的。现在我要关门了。’

另一个寓言故事在班扬的《天路历程》中。人们贪婪地望着一座许多武士把守的城堡;门口有一个看守拿着一本登记簿,谁配走进这道门,他就把名字记下来。一个大胆的人走近看守,对他说:‘记下我的名字,先生。’接着他抽出佩剑,向武士们扑去,你砍一刀,我刺一剑,杀得鲜血淋漓,直至在厮杀声中杀出一条血路,最后进入了城堡。

切斯特顿毕生致力于写着第二则故事,但他内心里有些东西总是倾向于写第一则故事。”

这真是一个精彩的结尾。然而,关于这一寓言还有第三个相互对立的故事。即便博学的博尔赫斯也没有听说过。这里我将它补充出来,以此证明关于虚构的世界仍然拥有巨大的黑暗空间,有待我们的想象之光照亮。况且仍然存在某种可能性:所有的虚构都是真实的呢。它们真实的存在于我们无法或无缘到达的时空中。如果它们真的并不存在,那我们怎么会知道它们的存在呢?

“就像传说中有无数个在不同维度里的世界一样,有无数个天国,属于不同的人。每个天国都有一条特定的路通往那里,每一条路上都有许多道门,每道门前都有魔鬼把守。有一个人手持利剑,一路厮杀,战胜了一个个魔鬼,最终来到最后一扇门前。那里站着一位面目和蔼的老人,衣着考究,手中拿着一本名册。他问清来者的姓名后就仔细查看,查看完毕,他摇摇头,打开了门,对来者说:“这不是属于你的路,也不是属于你的那个天国。”然后,就把来者一把推了进去,又重新把那扇厚重的门关闭。”

切斯特顿说:“所有真正自信的人都在疯人院里。”而这个疯人院的院墙构成了我们世界的边缘。它没有门,阻止了我们进入一个更广阔的空间。我们不知道从哪里来到这里。或许,墙上有一些窗,使我们可以窥视到外面。但我们的自信使我们不能相信外面是真实的。

 


2019/08/30

 

 

 

 

你说什么? 博尔赫斯的文字的评议?

 

 

两首英文诗歌手稿

机器统计手稿关于这段的改变历史

 

两首英文诗歌手稿

 

唐静安2022-03-16 04:32:10
“有些诗人的文字如果和我差异较大,我翻译不了的诗就不翻译了。 ” 我在影云上午的帖子里说的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影云2022-03-16 04:33:30
博尔赫斯尽管是双语长大,但英文是他用的很少甚至可以说不得不使用的语言。
影云2022-03-16 04:44:46
这里回仙姑,为什么说献给使用的很好? 因为它含有庄重肃穆虔诚与热忱,而这种情感在他所献给的那一系列事物里想吻合。
snowandlotus2022-03-16 04:54:35
辩得好!不过,还是喜欢“瘦落”:)
唐静安2022-03-16 04:57:51
翻译一个诗人的诗不能仅仅限制于一首诗里的几行字,几个词。而要理解诗歌通体所诉说的,还要了解甚至理解,
唐静安2022-03-16 05:02:22
“庄重肃穆虔诚与热忱”,爱情有时就是宗教。
影云2022-03-16 05:03:26
人们认为博尔赫斯是沮丧的,其实他所奉献的里面都是好的
影云2022-03-16 05:04:29
Exactly!
简丹儿2022-03-16 05:05:19
5,6年前,读《失去爱》时,就感到 立 深爱博尔赫斯,他研究过他,他走进了他。。。
简丹儿2022-03-16 05:11:41
如果他不是懂得失明的他,这段就不会有这么细腻的情绪。。。。
唐静安2022-03-16 05:34:18
也许他的“算计”是在寻找最契合自己心的感觉的顺序。有时候你感觉非这样改变不可。
影云2022-03-16 06:07:42
我当然喜欢他最后版本的;它里面有一种flow.也因此让我感觉打动人的不仅是情感。
影云2022-03-16 06:10:24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这里读者试图从这首情诗翻译里读到平易,或许与现在的心境有一定关系。似乎拉丁人的血液总是浓烈一些。
天用莫如龙2022-03-16 07:24:21
立的这篇文章我只看了诗的部分,只能说
天用莫如龙2022-03-16 07:25:36
这里不能用瘦落
中间小谢2022-03-16 08:45:59
(edited ) 粗看了一下各位的討論。。
中间小谢2022-03-16 08:59:44
不過覺得英文原詩好像也不是特别出彩,似乎不值得大费周章去揣摩。
中间小谢2022-03-16 09:14:27
第七句。。。
中间小谢2022-03-16 09:52:02
立的理解是對的。
未完的歌2022-03-16 13:30:08
全是自我吹嘘。只有两句是讨论第二首诗的内容本身的,还都是错的。
庄文雅2022-03-16 13:39:52
赞立大神的讽刺幽默:)
中间小谢2022-03-16 18:34:08
看錯了一句原文,jagged 修飾suburbs,不是moon.
LinMu2022-03-16 22:47:25
还有网友跟着吹
LinMu2022-03-16 22:48:02
自嘲需要智慧
影云2022-03-16 23:00:07
讨论是应当就诗歌的理解来进行的。你可以不能理解,但一而再的进行一种人身攻击是令人看不起的。
何仙姑2022-03-16 23:09:52
先赞后学习!我以前试着看过他的作品,
LinMu2022-03-16 23:30:36
你是机械式的吹,什么都精彩
snowandlotus2022-03-17 01:12:20
刚看到小谢用瘦削,也好:)
snowandlotus2022-03-17 01:19:41
这段描写令人动容,谢谢丹儿介绍,
snowandlotus2022-03-17 01:24:41
刚要说糙月,就看到下面有:)你也用内核?
snowandlotus2022-03-17 01:27:03
太对了!第一贴里也改了吧?
何仙姑2022-03-19 01:15:52
我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