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福教授:美国新冠疫情是公共卫生的灾难性失败,Absolutely catastrophic。
看了一下Reason对一个斯坦福教授的采访,连接如下:
2020年10月4日,斯坦福大学的Jay Bhattacharya、哈佛大学的Martin Kulldorff、和牛津大学的Sunetra Gupta发表了大巴林顿宣言,公开批评美国的防疫策略,主张放开、学校开课、但重点保护老弱。这个采访的对象是斯坦福大学的Jay(杰),从他的角度看美国的新冠疫情。
当时,杰受到媒体的猛烈攻击,说他其实不是一个一流的流行病学专家,指责他的观点是让病毒自然成熟,这也是NIH局长科林斯和国家传染病研究所主任福奇对他的观点的理解,说他是个危险人物。他还受到有人的种族攻击和死亡威胁。对于让病毒自然成熟的这个指控,他断然否认。
我看这个视频的主要原因是看他们是否有具体的预测,只有了解细节,才能判别是不是我说的反向隔离。正好采访者直接问了这个问题,如果按他的方案要死亡多少人?他说放开死亡人数要少。他这个判断是对的,但他并没有预测具体死亡人数和时间的能力,这个需要相当高的功力。我当时看到大巴林顿宣言的时候就疑惑,到底他们是有预测不说还是没有预测?这个疑惑解开了,他没有能力预测。
现在看,科林斯、福奇、还有媒体误读了他的观点,他并不是要放任自流(自发的反向隔离),而是一种宽松版的压平曲线,与瑞典相似,死亡率稍低但经济损失少得多(他也是一个经济学博士)。在佛罗里达州的试验结果是死亡率位于美国中间值。
这个比放任自流要差多了,看我的战略预测:
【上策一,严格隔离,人口死亡率百万分之一到十万分之一,死亡人数300~3000,时间二个月,经济损失百亿美元。
上策二,反向隔离,人口死亡率十万分之二到万分之二,死亡人数6千到6万,时间二个月,经济损失百亿美元。基本上是无为而治。
中策,放任自流。死亡人数10万左右,时间二个月,经济损失百亿美元。放任自流是自发的反向隔离。
下策,压平曲线,死亡人数60万到100万,时间二年,经济损失万亿美元。】
因为他自己没有预测能力,他相信的是帝国理工学院复古森的预测。复古森预测:美国压平曲线死亡110-120万,时间两年,放任自流死亡220万,时间3个月。复古森的预测在误差范围内与我的预测是一致的,除了放任自流的死亡人数。
我对放任自流死亡人数的预测比复古森的低了一个数量级,谁是对的呢?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当时,世界卫生组织担心非洲国家将成为新冠疫情重灾区,事实并非如此,恰恰相反,50多个非洲国家的新冠人口死亡率比美国低一到两个数量级,与我的预测一致。
复古森对放任自流死亡人数的预测其实是病毒自由扩散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我预测美国的死亡人数是500万,比他的还要高一些。疫情早期的武汉、意大利个别城市和纽约市接近这种情况,就是人们不知道新冠病毒的存在,医疗挤兑,死亡惨重。这种对早期新冠疫情的深刻印象造成了人们的误判。一旦人们知道病毒的存在,情况就改变了,就会是自发的反向隔离。
据他透露,美国当局早期知道了武汉封城的可行,选择了抄作业。我的赞同武汉封城的,但这个用了蛮力。美国抄作业没有成功。
对于新冠疫苗,与我一样,杰也意识到对防疫战略的重要參数是防传染和防死亡有效率,但批准疫苗时没有这两个数据。很多人看到辉瑞和莫德纳疫苗95%的防病有效率,乌拉,有救啦,这不是科学的态度。福奇赌疫苗接种群体免疫,赌输了。
我在2021年4月,观察了美国和以色列打辉瑞和莫德纳疫苗后感染和死亡的数据,得出了两个结论:(1)辉瑞和莫德纳疫苗接种不能形成群体免疫,群体免疫不靠谱。(2)辉瑞和莫德纳疫苗对1.7%的有死亡危险的高危人群防死亡的效果甚微,也就是说对整体死亡人数的影响甚微。当时,在文学城受到围攻。对第一点,现在基本上没有人怀疑了。对第二点,几乎所有的专家,包括杰,还错误地相信疫苗对防死亡有90%的有效率。这个參数很难得到,我是用野路子得到的。事实是美国的整体死亡人数在疫苗接种后的2021年没有降低。
杰还有一个错误的观点,就是与新冠病毒共存,这也是目前主流的观点。他说,我们还会有一波又一波的疫情。他没有说的,也是他没有能力说的,是要死多少人,我告诉你如果共存美国还要死400万。与新冠共存是错误的选择,正确的选择是清零,或者采用隔离清零,或者采用反向隔离清零。只有全世界同步清零,才能结束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