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当初有国男眼中的美貌,那现在就不知道躲在哪里拼命地整容保养哆里哆嗦地防范着小三的入侵——把当初自己看上的候选人一列地排下去,发现没有一个放在今天敢让人踏实的。
如果我当初有政府眼中的美德,那我就现在没准儿还呆在某个听起来怪吓人的地方,等待招集三千人的大会,传达什么样的新闻能发,什么样的新闻不能发,还有要怎么发不要怎么发的指令,三千个人聚在一起商量如何撒谎的计划,竟然没有人脸红的。
想想当年的无貌无德,真是他妈的庆幸,躲在被窝里都忍不住乐。
某次回国和同学一起去看当年的小学老师,老师感慨地对我说:真没想到,当年的小调皮蛋如今出息成这样了。
我回答:我可是和当年一模一样的人,不同的是您当年眼神不好,如今进步了啊。
不是说有一种植物,生在淮北叫枳,干瘪苦涩,生在淮南叫橘,滋浓味甜,我可能就是那种植物,不幸生在淮北,又有幸移到了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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