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郎2015-03-25 12:03:13


左派网友,你的反战实质上是在维护三重强奸犯萨达姆的利益
作者:【半点儿正经 】 发帖时间:2003-12-16 10:59:19
发言内容:槟郎网友在伊拉克恶魔萨达姆被捕之后,再次发贴《萨达姆被捕与左派反战者的评论》以表达反美反战的所谓左派立场:“我本人绝不会对萨达姆有什么好感,正如我对他的对手布什也绝没有好感一样。作为民族主义者,我毫无保留地站在第三世界被压迫民族一边,反对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作为左翼知识分子,劳动人民而不是资产阶级,才是我为之服务的目标。作为一个第三世界民族主义者和左派知识分子,我反对萨达姆政权的独裁,也反对美国霸权主义,我支持第三世界伊拉克人民反对专制争取民主自由的决心与反侵略争取民族独立的愿望。”对于美伊之战后伊处于美军及其代理者临时政府统治的状态,他的表达是“假若我是一个伊拉克人,我将作逸民”。
读槟郞网友这篇左派立场的文章,忍不住要说几句。
萨达姆是三重强奸犯。首先他作为阿拉伯复兴社会党的领导人,打着社会主义旗号,行家庭专制统治之实,将社会主义公有制变成其家庭集团的公有制,是强奸社会主义。这方面的例证,可看CCTV节目提供的就足够了。其次,他作为国家总统,强奸民意,通过特务和恐怖统治,以百分之百的得票率为其非人统治加冕,其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逞一已之欲(私利和英雄美名),危害国家利益。强奸民族主义和反帝国主义,真正的民族主义是建立在公民的基本人权之上,并通过维护公民基本人权来促进民族社会经济发展,显然萨达姆的民族主义是限制和侵害公民权利以实现其称霸阿拉伯世界的帝国主义,他的反帝国主义是反对国际社会对其帝国主义的野心的限制的一种意识形态工具,是一种真正的帝国主义。
对于这种三重强奸犯,以及三重强奸犯的专制统治,谁来对其制裁和由谁来推翻它呢?
左派网友一般是寄希望于人民。但人民在哪里?CCTV近两天给我们提供了证据,能够推翻恶魔的人民原来在伊拉克的许多万人坑里。事实证明,在掌握现代武装力量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独裁统治面前,人民是无能为力的。而且,我们也不能指摘有更多的老百姓的搭便车的机会主义行为。在中国,犯罪分子在大庭广众面前作恶杀人,而无人站出来喝一声。左派,人民在哪里?
现在有美国出来,把恶魔政权推翻了,把恶魔抓住了。现在伊拉克的人民出来了,在大街上,在欢呼。。。而作为伊拉克人的槟郞兄,却要做逸民!他这时看不到人民了。
反战,从来不是左派的立场。作为激进主义的左派,从来都是不惜为了尽快实现理想和公正而付诸战争和暴力的。任何反战,反的只是不义的战争。现在,反战混合了很多集团利益,左派从反对美帝国主义目的出发,于是抓住反战的光荣旗帜。殊不知对美伊战争(更准确说美萨战争),具有双重性,既有推翻恶魔不义政权的正义性,也有维护美国自身国际政治经济利益的一面(不义?)。西方和俄罗斯那几个反战国家,哪个不是为了自己利益?难道他们是真正关心伊拉克老百姓利益吗?他们就是左派阵营的力量吗?法俄有据可查,他们在战前拼命与恶魔政权做交易,以优惠条件攫取伊拉克资源利益。他们的反战和其行为,很明显是一种与恶魔勾结的睹博行为。这怎么就成了左派的同盟??在美国发动的倒伊战争的二重性,使得左派为难,难以自处。槟郞网友的文字就是这种左右为难的一种表述。
当然,关键的问题是:反战,这伊拉克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建设性意义。只有无奈。而历史却在按其内在法则,而不是按左派意志的在前行。
第三世界,是冷战时期的国际利益博弈的一种政治意识。第三世界理论,是在国际上以不同国家利益矛盾来代替阶级利益矛盾,本身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一种修歪(不是修正)。是第三世界的统治者借这种修歪的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来维护其专制独裁统治的工具。大多数第三世界国家国内的统治阶级与人民的矛盾,其制度的封建主义特征、权贵资本主义特征,这些左派怎么就看不到?这些国家的统治阶级,或者是与国际资本主义或国际垄断资本主义勾勾搭搭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此时他们大多不会得到西方国家政府的制裁;或者是一意孤行搞专制独裁,这大概就和现代国际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相违背,在国内统治者利益与西方国家利益相违背的情况下,就会有制裁或倒萨一类战事发生。
我们亲爱的左派网友,难道仅是以左派旗号混世混名?

 

张迈:向关天报(迟)到,向网友拜(晚)年
 
  19赴德今日归,放下箱子先上网。先到关天报个迟到,向关天网友拜个晚年吧。
  我是身在德国,心系关天,想念着众网友:槟郎信箱修好没有,杭州网友聚会谈些什么?温克坚、泪眼和见森三剑客在练什么阵仗?上海的穹天、草鱼、中山在忙什么?莫非兄又〃执着〃上什么问题了?…….

  我终于想办法到了关天,我看到朱鲁子、草鱼子、槟郎、孟庆德、夏子顾、穹天、莫非等网友;我看到了李寒秋的好文〃毛泽东与周恩来〃,看到莫非的〃腐败实质〃;我看到了关天侠客榜,其中居然有我,我居然是木桑道人而在另一篇我却成了武姓侠客,真好玩……..后来我又挤在老范周围看热闹,我看到萧阳打趣咬玩放炮,特别是激动人心的倒计时,我的心和网友们的心一起跳动,可我只能做哑吧,汉语拼音本就不行,加上德文键盘的莫名其妙的排列,我真想踢咬玩一脚,打老范一拳,我就在你们身边和你们同欢共乐,可你们却浑然不知。

  我只离开关天两周,我只告别众网友半个月,可这段时间已足以使我明白:关天对我是何等重要,网友对我是何等珍贵……

  网友中有志同道合的同志,也有观点相左的〃论敌〃,但不少相反观点的碰撞闪出真理的火花,而〃对立派〃的网友却呈现出令人尊敬的品德,例如夏子颐的〃面对〃和〃投降〃两贴所展示的作者的形象不令人肃然起敬吗?

  我爱关天!我爱众网友!过去,我只是有隐约的感觉,而小别使这种感觉明朗和强烈,而今小别后重逢后使我更加珍视,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相处,共建关天这个美好的家园呢?
 张迈:向关天报(迟)到,向网友拜(晚)年
 张迈:向关天报(迟)到,向网友拜(晚)年
 张迈:群策群力,整顿关天
张迈:发生什么情况可以弹劾斑竹(讨论稿)
张迈:值得关天警惕的动向
张迈:我心中的斑竹---不平凡的凡人
张迈:我对仲裁委的看法


比无神论更无神论,比有神论更有神论
朱鲁子

其实,我想表达的不外乎本文标题所写的:我是“比无神论更无神论,比有神论更有神论”啊!

1, 比无神论更无神论
我不是宗教信徒。因此,按一般的标准,我可以被划在无神论一边。可是,我拒绝与现实中的滚滚无神论者为伍,一如马克思拒绝承认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因为,现实中的滚滚无神论者,无论他们多么开明,都难免认为一切宗教和有神论都是虚妄的,所有的宗教信徒和有神论者都在人和自然之外设定了一个“神”或“上帝”。在我看来,他们对于宗教的这种认识本身,已经是一种有神论的思维了,即陷入了佛教和老庄哲学所指的“执”的悖论之中了。换言之,这种无神论实际上与有神论是一个东西。因此,与其说我是无神论者,倒不如说我是有神论者。——我是比无神论更无神论的。

2, 比有神论更有神论
几乎所有的有神论者和宗教信徒(特别是中国的),都为无神论者感到悲哀,他们都自觉不自觉地为自己准备了天堂而为无神论者预设了地狱。他们的标准很简单:信与不信。有神论者的这种态度和思维本身,已经表明他们和无神论者是一个东西。因为,他们不仅把神的存在完全建立在自己的意志和信仰之上,而且把神与人自己相互分割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这与无神论者否认神的存在在方法上是一致的。换言之,这些有神论者实际上是些无神论者。因此,与其说我是有神论者,倒不如说我是无神论者。——我是比有神论更有神论的。

3, 宗教或有神论,在当代是不可或缺的
我对当下人类的诊断是:夭折,是当下人类的宿命。
除人之外的天地万物几乎都可以经历春夏秋冬四季,唯独当下的人类只有春夏,极个别的到了秋天,而能够到达冬季的微乎其微。我把这种现象称为夭折,且认为它是当下人类的宿命。这就是《夭折:当下人类的宿命》一文的思想。——一切宗教,其实都是对人类当下这种夭折宿命的拒绝,他们要斩断人类的这种悲剧命运。在《未知人,焉知神、上帝?!》一文中,我讨论过人认识神、上帝的途径,即人类拒绝夭折宿命的努力:(1)信仰,(2)达成与上帝等高的平台。
——对于在现实中“无望”的人来说,拒绝夭折的唯一途径是——信仰。因为信仰,有可能使他们跨越“秋季”而直达“冬季”。因此,我才会有“宗教:无望人生的希望”之说。——看一看现实中没有“秋季”的芸芸众生,没有宗教行吗?!——哪怕是“鸦片”,……
——现实中,有些人凭借科学、理性,有可能到达“秋季”,对于他们来说,“宗教”不是十分必要的。但,他们往往夭折在“秋季”里,而到达不了“冬季”——劳苦终生倒不如一个一事无成的信徒。因此,宗教徒悲悯他们是有一定道理的。正因此,科学家最终归入宗教也是可以理解的。

4, 建立思想平台,打通无神论与有神论的历史魔障
拙文《“命名即创造”——从〈创世记〉说起》,对此作了有效的探讨。当代思想家们有责任将被上帝停工的“巴别塔”——“通天塔”用“语言”这种特殊材料重建起来。

5,“复活”耶稣基督,当代人类刻不容缓的使命
对于这个话题,我写了《关于耶稣的身世问题——谬解》,我也转载过槟郎的《在我们的时代里认识耶稣》一文。我认为能够读懂槟郎先生的文章的人,才配称为“当代”真正的基督教徒。——我认为,历史上的一切思想家,都将在我们这个时代复活。
——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我的独创,我仅仅是复活了古人的思想而已。

6, 拒绝夭折
《复活:死后还是生前?》,是我对此问题的明确回答。我的“现代人生哲学”,是我对人类命运诊断的工具和结果。

 

白描我的网络生涯
张青帝

 

  我记得大地网还是一个小论坛时,就口出狂言,要把“思想前沿”打造成与“北大三角地”、“关天茶舍”、“乱弹广场”、“躺着读书”等知名中文论坛齐名的著名版块,观察最近的网友参与热情和作品质量以及交流气氛,我可以自豪地大言不惭:思想前沿与这些老牌论坛并驾齐驱的日子不远了,大地社区成为国内一流的中文社区指日可待!我得感谢所有为思想前沿作出贡献的斑竹、会员,特别是槟郎、普进峰这样的斑竹和东海一枭、杜导斌、东方胜、心不太急……等知名大侠的长期参与。思想版在整个社区一直是最具前瞻性的高质量论坛,加上近期加盟的韦书子、皮介行等人物,可谓群星璀灿,五彩缤纷。对于这些社区居民的热心参与、理解和支持,我唯有感激涕零。
  
  与思想前沿截然相反的是超级灌水论坛,每天看到这些可爱的会员在灌水区搞笑闹猛,我就深有感触。我为自己的亲和力感到满意,也为这些忠诚的会员感动莫名。灌水区永远是社区所有论坛最热闹的场所,因为它是网友们性情所至、渲泄不满、无所顾忌的情感交流版块。可能是因为自己特别喜欢灌水,也可能是渴望获得网友的认可,总之,可以不去查看其他论坛,但不可不去灌水区瞎扯几帖。看到老会员始终不离不弃,能放下架子和新会员胡侃一气,我就很有成就感,为这个论坛的真情流露、狂欢戏谑感到欣慰,感觉犹如盛夏平添一股清新。作为资深网虫、作为内心世界的漫游者,我相信大地社区是梦游者的天堂,它可以篡改现实,勇敢地脱离现实生活的管辖,朴素地道出一切,直至洗尽生命铅华。

文字背后隐藏的东西
盗帅

pppp看了石秋兄的《奇文与谎言---槟郎在说什么》后,最直接的感觉就是言语过于激烈了,于是便想弄清来龙去脉。因为来十六时间不长,对槟郎兄的大作知之甚少,所以昨天特意找如烟去会员版查阅,看过后的一点感想记录于此。以上仅为说明本文的由来。

pppp槟郎兄在文章中,反复说明过自己的立场和主张:鲁迅左派。也公开了自己的现状:客居韩国,以教书为业。客观的说,槟郎兄的文字很有冲击力,分析问题也丝丝入扣,不愧是南京大学的研究生。但以上的评价仅限于文字范畴,包括石秋兄在内的很多人,都已经注意到了文字背后隐藏的东西。本篇试作分析。

pppp一p关注和同情的背后
pp
pppp槟郎兄的文章,大多都以关注生活在社会底层的“雇佣工人”“民工”为重心的。基于此基础,五一节显然是可以大作文章的时候。《在SARSp流行的日子纪念五一节》、《纪念五一事件:密涅瓦的猫头鹰在黄昏起飞》,都是其阐明观点的苦心之作。这些文章的说理方法非常一致:就是以“显微镜”暴露社会问题,并无限的放大,从而得出结论:当前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就是“农工阶级”和“阔人阶级”的阶级矛盾。给出的答案是“全世界劳动者和左翼知识分子,团结起来!”“同不合理的压迫制度作斗争。”

pppppp现有的社会中的种种不合理现象,包括政府部门在某些问题上的失误(比如SARS问题),在媒体逐渐发达的今天,已经越来越快速的为人所知,也越来越多地受到了批评。而且我们欣喜的看到了在一定程度上的改善。建设一个政治上民主,经济进步的国家,符合全体中国人民的利益。真正有社会责任感有民族责任感的人,会积极推动社会进步和改良的步伐,而绝不是以放大镜的方式煽动激化社会矛盾。在稳定中进步的中国比起槟郎兄所期望的结果来,更符合“农工阶级”的政治利益。

pppp这里提到槟郎兄所期望的结果,槟郎兄虽然在文中对此极为讳言,但每个看了“鲁迅左派”文章的人不难得出结论:他们期望的是一场“革命”,“革命”血淋淋的代价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要的只是“革命成果”。那么这种“关注和同情”是“农工阶级”真正的需要么?

ppp二p“鲁迅”这面大旗

pppp在《重新认识左派--槟郎先生访谈录》,槟郎兄比较详细的阐述了他所信奉的“鲁迅左派”的思想。尽管颇费笔墨,在我看来,还是极尽闪转腾挪之事,确切的说,语焉不详。那么,他在回避什么呢?鲁迅我不用多说,是反帝反封建反殖民地的一面旗帜。其实“鲁迅左派”们所利用并不是鲁迅的全部,比如鲁迅关于马列主义言论,就是他们一直想要回避的。说穿了,“鲁迅左派”看中的只是鲁迅在国民中的知名度,和决不妥协的斗争精神。这个“战斗性”才是“鲁迅左派”真正想要的东西。

pppp既然要“战斗”就要有靶子。这个靶子怎么来,就是“显微镜”。把当今社会发展中的一些问题扩大化、严重化。扩大成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严重成阶级矛盾。这样,鲁迅先生的“战斗性”才能为其所用。

pppp“鲁迅左派”的政治主张显而易见,就是把贫富分化问题、城乡差距问题、腐败问题这些社会发展中必然出现的问题,统统上升为不可调和阶级矛盾,借鲁迅针砭时弊的风格,极尽讽刺、谩骂、诋毁之能事,甚至不惜把SARS这样的天灾说成是“天遣”。然而谩骂只是他们的手段,其真正的目的在于煽动。槟郎兄的《劳工阶级政治的第一步》,就是最好的例证。

ppp三p“鲁迅左派”---一件漂亮的隐身服

pppp在访谈录中,槟郎兄对左派和右派的界定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对这个本来就是一小部分思想界的人的文字游戏,我没有兴趣。但槟郎兄自己擎大旗的“鲁迅左派”的政治主张,倒是颇值的玩味。浅显的说,现在的右派们多持全盘西化的观点;左派们则刚好相反,认为现在的社会已经极度右倾,社会主义已经遭到严重破坏。这两派的主张本来该是水火不容的,但槟郎兄的“鲁迅左派”却能在两派间左右逢源,实在令人叹为观之。请看,“我理解的鲁迅派或自由左派在强调关心广大下层劳动人民利益上与毛左派一致,在对市场经济和现代民主之路的肯定上与民主西化派有共同点。至于自由宪政派的宪政理想是赞同的,但对他们与既得利益者的妥协保持警惕的态度。”

pppppppp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左派?

pppp终于,在《对中国实现民主宪政后的漫想》中,我找到了答案,这是“鲁迅左派”的“望远镜”。在这篇展现槟郎兄理想化的政治蓝图的文章中,我几乎找不到任何与鼓吹全盘西化的右派们不同的政治立场。真难为槟郎兄在理想梦境的最后,还没忘记自己一直穿着“农工阶级”政党这件外衣。不知道槟郎兄在写这篇文章时,有没有想过自己一直当作挡箭牌的鲁迅和恩格斯呢?

pppp综上,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个所谓的“鲁迅左派”只不过是鼓吹全盘西化的右派们的一件漂亮的隐身服。而让这件隐身服现出原形的方法就是:以右派之矛陷左派之盾。

pppp这一点,槟郎兄在文章中提及的个人经历,也为我们提供了佐证。因涉及个人隐私问题,此处不展开。

pppp那么,为什么右派们会换上左派的外衣呢?其用意何在?只想更具隐蔽性和煽动性。

pppp需要说明的是,我本人对左派和右派都不反感,他们的主张虽然有致命缺陷,但也不乏可取之处。而我更看中的是,真正关心农工阶级利益的政策和观点,而不是假借关注和同情实际行自己利益。

pppp四p对槟郎兄说几句多余的话

pppp一个真正有社会责任感的知识分子,一个爱国的旅居国外的华人,要清楚中国社会历史和现实的复杂性。而这种复杂性决定了中国的民主进程,必然要在稳定的基础上相对缓慢的进行。以槟郎兄之才,当可作很多益国益民的事,亦可以善意为本推动民主进程。不要抱着明之不可为的政见为其他势力所利用。

pppp希望将来可以看到一个在稳定大局的基础上,以和平方式推动社会民主进程的“鲁迅左派”。


张玉波访谈录
  
  
  作者:杨银波
  
  
  简介:张玉波,笔名长风,1977年11月21日生于吉林。长于黑龙江。2002年,毕业于黑龙江大学历史学专业。2002年10月11日,创办《长风论坛》,即著名的《北国之春》网站前身。其后因《北国之春》网站对当局造成的敏感程度,最终被哈尔滨某公司辞去职务。现爲《北国之春》(www.bgzc.com)站长,暂住北京。本访谈录经张玉波先生亲自核对后发表。
  
  ■张玉波访谈录
  
  
  杨:你、北冥、方应看、野渡舟横,这是我经常关注的四家民间网站的站长。你们之间有多少交流?有没有一些办民间网站的一致性看法?
  
  张:在我的记忆中,我与方应看没有在网路上直接对话,与北冥和野渡兄倒是交流了一些。但说话的次数有限,并没有涉及比较深入的问题,但是我们之间都会互访对方的网站。尽管在管理的理念上我们有自己的看法,不过基本的目的都是爲大家提供一个网路平台,让大家借此发出民间真实的声音。顺便说一下,在个人思想网站中,我比较熟悉的网站,像萧峰的原《读书》,杨支柱的原《学而思》,别人的原《刑天》等网站,这些民间网站都曾经爲中文互联网做出过应有的贡献,都在尽最大可能地爲大家提供说话的平台。
  
  
  杨:你们这些网站总是封了又开,开了又封,有没有考虑过像李健那样去爲他的《公民维权》网站打官司?
  
  张:李健的《公民维权》在建立不久就被封锁,显示了当局对民间维权的敏感。他做的很多维权个案都是在现有法律下爲受害者争取合法权益,所以,这次他也用现有的法律维护自己应有的权利。结果不言自明。但是李健的这个举动在于向世人说明:你们不是喊人权、喊民主、喊法治吗?好,那我就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利。如果你不能给予我合理的解释,而且霸道地剥夺了我应有的权利,那麽这就告诉人们--你们的美言只是愚弄民衆罢了,中国哪来的法治?从这个意义说,李健此举功不可没。但就我本人而言,在一个司法不独立的国家,在宪法是摆设的国家,我何必去打这样的官司?受不起那气呀。
  
  
  杨:你回忆一下,《北国之春》一共被逮捕了多少名网友?你对他们有多少交流和了解?
  
  张:从公布出来的官方材料看,那只有一位,这就是罗永忠,因爲长春法院的判决书上多次提到《北国之春》。其实,同一个人可能是几个网站的网友,所以,你也无法说《北国之春》一共被逮捕多少网友,从这点来说,杜导斌也算是《北国之春》网友,尽管他只在《北国之春》发过一篇文章,他说他“无法正常登陆北国”,哈哈。我对罗永忠的了解多些,因爲我们曾几次用短信讨论问题,他对人生、对社会有深刻的体会。关于对他的看法,你大概读了那篇《言语要承重,我看罗永忠》。后来他写的关于爲残疾人呼吁的文章,更显示了他善良的一面。在互联网上,最彻底的因言获罪的,也就是罗永忠了。
  
  
  杨:那麽杜导斌呢?
  
  张:我和杜导斌的交流要少些,他的文字我也基本读过。应该说,他是非常敢说的一个人。对他的个人看法,我在《“西北大大抗日”与“杜导斌被抓”》中有些说明。说到网上对于他的呼吁,当时因爲几个网站或不景气,或被封,所以只有《北国之春》全程报道,这也算是我们尽力能够做到的事情吧。我想特别说明一下,《北国之春》最后被封的一个帖子中,就是谈杜导斌的。这里说句题外话,我觉得自由主义者应该视每个个体爲平等的一员,这是自由理念中非常重要的因素。但是从开始对罗永忠事件的冷漠到对杜导斌事件的高热度,使我深深地感觉到我们的自由主义者似乎缺少了什麽。自由主义者反对神话个体,但是我们的一些自由主义者却公然树立神话,夸大其词。所以,中国知识份子中的自由主义者都应该反思一下。
  
  
  杨:不管怎麽说吧,这个“文字狱”啊,害人害民害国,必须铲除。但是人被一个又一个地抓,你有没有一些策略上的考虑?
  
  张:鲁迅提倡“韧”的精神,我也觉得在没有必要付出牺牲的时候不要轻易地牺牲。所以,在《北国之春》,我不希望第二个罗永忠的出现。《北国之春》有自己的底线,超出这个底线的帖子一定要被删除的。就我个人而言,我的文章也主要是杂文,在敏感度上也算可以了。但是作爲网站的站长,在行文上有时候必须考虑注意自己的言词;另外,随著知识储备的增加,也使我认识到在理性上的剖析有时候要强于单凭的热情。从这些来看,自己大概算策略了些。有些网友也曾经问我,在一些热点问题上看不到我写的文章,除了“上面”的原因外,就是自己琐事过多,另外想对一些事情进行深入的分析,不想轻易发言。
  
  
  杨:你刚才讲“上面”,那你谈谈你被迫离开哈尔滨的经过。
  
  张:关于个人的事情,我不愿谈得更多。只要爲此执著,那麽在中国的这片土地上总要付出一点牺牲。我直到大学毕业都没出过东北三省,这次却是到了四川又到北京。这里我要感谢帮助我、关心我的老师、网友、同学。我之所以能在离开哈尔滨后尽快地找到新的工作,要特别感谢山海经、吹稀饭、sungry、温克坚、石地和刘军甯先生。
  
  
  杨:最近有没有受到过国安或者北京官方的警告或威胁?
  
  张:即使在哈尔滨,我也没有与他们正面交往。暂时我还没有受到他们的“亲密关怀”。
  
  
  
#日志日期:2004-3-7 星期日(Sunday) 阴


评论人:萤火虫恋爱了 评论日期:2004-3-7 17:09

  
  杨:那就好。下面我们俩来分析一下啊,这个《关天茶舍》、《世纪沙龙》、《强国论坛》,跟《北国之春》相比,它们的实力在哪里?
  
  张:《关天茶社》是天涯社区里著名的栏目,而天涯社区又是海南在线的子栏目;《世纪沙龙》是《世纪中国》的讨论区,而《世纪中国》又是由“中国社会发展网资讯産业有限公司”主办、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应邀协办并负责组稿及编辑的网站;那麽《强国论坛》呢,它就完全是官方《人民网》的一个互动栏目。它们三者建立的时间长,属于营利性网站的一部分,在正式部门登记注册,享有雄厚的资金支援与技术、人力、关系等方方面面的支援,人气非常的旺。他们几乎不存在被封的问题,最大的可能是及时地整顿。与此相比,《北国之春》作爲个人思想网站在这些方面严重不足。只要人家一句话,说封就封。
  
  
  杨:不过《北国之春》总该有点特色吧。
  
  张:那当然。这个特色,主要体现在内容上的民间性,版面的典雅大方,管理上的人性化,而且一些思想性极高的书籍也是在《北国之春》首发的。“打造思想之家,建设学术之园”是《北国之春》的宗旨,我们将爲此而努力。在栏目的设计上,《北国之春》考虑到个人网站的空间狭小,所以我们的栏目也非常的少。需要学习,你可以去“读书”栏目;需要谈论,你可以去“百家争鸣”栏目;需要休闲,你可以去“家园”栏目;有什麽意见,你可以去“集思广益”栏目。我们认爲,作爲思想网站应该允许不同声音的存在,《北国之春》欢迎各种思想碰撞,这样才能够给我们啓迪,给我们智慧。我们不允许因爲观点的不同而删帖子。在2004年,《北国之春》首页的栏目将进行调整,一是增加“个人文集”栏目,二是增加“北国述评”栏目,旨在对一些问题提出理性温和而又独到的民间观点。具体情况,会在不久以后与广大网友见面。
  
  
  杨:你向我推荐一下目前《北国之春》最了不起的一些网友,我想认识一下。
  
  张:哈哈,其实你对网路上的调查比我还详细,对这方面应该是挺了解的。我在此要强调的是,在《北国之春》,据我所知的十几岁的小网友就有四人,那麽不管你是十几岁的孩子,还是六七十岁的学者名流,《北国之春》对待他们都是一样的。我想你问的“最了不起的一些网友”的意思,应该是从影响的角度来谈的。当然一些国内外的知名学者你是知道的,他们虽然来《北国之春》,但不会用真名登陆,更多的是访客。如果一定要说出几位有人名的,我想应该这样去说,也就是提几个代表,当然也是我所熟知的。在《北国之春》,以学术、理性见长的,如列瓦雷士、老金在线、毕巧林、王怡、任不寐、地狱之友、秦耕、陈愚、虞廷、相似的你我等人;以指点江山、杂文见长的,如东海一枭、赵达功、白羽、温克坚、梁卫星、刘路、刘水等人;以传播上帝精神爲己任的张国堂;以高举左派大旗的槟郎等人;以关注弱势、爲民请命的李健、波涛浩淼等人;以诗歌曲赋、美文见长的江郎、南朵等人;以积极参与、辩论擅长的人见不愁、维护正义等人;以默默耕耘、无怨无悔的管理团队巷子等人。
  
  
  杨:哦,这些人大部分都与我有一点交流。现在谈谈海外网媒吧,这个自由度很大,你经常去的一些海外网媒带给你什麽印象?有什麽值得借鉴的地方?
  
  张:海外的媒体从设计风格来说,只是一般。因爲他不受大陆官方的“呵护”,所以在资料的选取、实事的报道方面不受任何的限制,它们能够让你更清楚地看到中国。当然有些资讯只供一笑,不值得深究。海外网路对中国现代史和当代史,尤其是文革、六四等资料提供得非常详实。而国内网站呢,鉴于问题的敏感度,无法在此方面有所“大的作爲”。
  
  
  杨:你看啊,再过几年,中国网民可能就是几亿,你预计那个时候民间网站将会呈现什麽样的发展状况?
  
  张:中国的互联网的确发展迅速,与此同时民间网站也会大幅度地增加。这里我主要想谈谈民间思想网站。民间思想网站虽然会在数量上递增,但它们也将面临著更多的艰难。我们知道,专制社会是不会让民间思想成爲气候的。况且个人思想网站大抵都是非营利性的,那麽从经济的角度来说,国家不会在乎这些比例较少的思想网站,他们所重视的是你发出的声音到底悦不悦耳。而且现在有这麽一个趋势:一些个人思想网站需要官方拿出具体的建站说明,以后民间个人思想网站的建立不会再这麽容易,很有可能被法律、政策等官方条款扼杀。所以,我们要有思想准备,保住我们这唯一能够透点气的地方。
  
  
  杨:你觉得这个虚拟网路社区有没有可能越来越走向民间现实社区?也就是说,民间社会因爲有了网路的存在,会不会出现越来越多的实际联合和实际聚衆?
  
  张:从“四君子案”和“刘荻案”来看,我们发现在中国,起码是在一段时期之内,想从虚拟网路走到现实社区,是不实际的,也是危险的。中国的国情就是对“组织”敏感,而对“组织”的敏感的解决办法就是扑灭他所认爲的“组织”。互联网的确起到了传统媒体无法实现的功能,但不能无限度地扩大网路的功能。互联网有它自己的游戏规则。
  
  
  杨:这两三年,大陆涌现出一批在民间和海外威望较高的知识份子,假如他们准备利用网路联合发起全国性的“新文化运动”,你看有没有这个可能?
  
  张:我不大清楚你所说的“新文化运动”的具体所指,是新传统文化,还是新西方文化?如果发动这场文化运动旨在“三个代表”的框架下,那麽就没有必要发动了。这东西是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大家还是省点力。如果不是的话,那麽其结果就是夭折,谈何全国啊。
  
  
  杨:你是搞历史的,对比鲁迅、陈独秀、胡适他们发起的“新文化运动”,你觉得哪些内容是现在必须反对的?
  
  张:关于这场“新文化运动”,不是几句话能说明白的,中国学术界对此也是各执一词。我不认爲“新文化运动”导致了近代中国革命,也不同意把它作爲是“文化大革命”发动的原因。因爲就当时社会而言,基本上百家争鸣,并非一个鼻孔出气,不存在文化霸权的现象。它是民间行爲,不是某个党、某个领袖的行爲。当然就具体的问题而言,我认爲“新文化运动”不该对传统的东西全面批判。要知道一个民族的文化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不能有效地在此文化基础上去完善,而是推倒之后重新建设,其危害性就犹如“文化大革命”。尽管“新文化运动”没有造成中国文化的灾难,但是后来以宣扬共産主义爲己任的“文化大革命”却是彻底摧毁了传统文化。他们反封建但更封建,他们反专制但更专制,进而造成整个民族的悲哀。
  
  
  杨:请你谈现在黑龙江省特别值得我们以及黑龙江省政府关注的几件事。
  
  张:我个人觉得,黑龙江作爲资源大省,应该争取自己的权益:关注下岗职工,关注三农问题,把老工业区搞活。别总说“三个代表”,别总“贪”,起码得爲老百姓做点实事。不过我的期望不是很高,期望太高失望也高啊。
  
  
  杨:对于2004年“公民维权”的前景,你有什麽估计?
  
  张:嗯,这个问题要慢慢说。有人说2003年是“公民维权”的一年,我看说成是“大肆践踏民权”的一年倒更爲确切。在整个2003年,国内外的大事非常之多,显得错综复杂。中国因爲非典问题弄得焦头烂额,曾一度有限放开言论,而且取消了收容制度。但是非典一过,爪牙四窜。罗永忠、杜导斌被抓,“四君子案”尘埃落定。2003年被视爲“网路呼吁胜利”的是刘狄被释放,但是这个胜利是基于行政干预司法才得以解决。我个人认爲2004年爲个案呐喊的形势不容乐观,罗永忠、杜导斌出来的可能性不大。要知道,知错而错一定要错到底,这是我们中国司法的惯例。中国的一批政治流氓与一帮法盲共同制作了一顶“破帽子”--煽动颠覆政权罪,什麽人都可以扣。泡沫江山,经不起“一吹”。正在进行的网路签名呼吁,能否使得当局对这个罪作出司法解释,在我看来,即使解释了,也难以起到什麽效用。因爲,爲一个本来就罪大恶极的东西做司法解释,这本身就是笑谈。如果当局真正在意这些民间的呼声,那麽就彻底取消这个罪名,少在人家法治国家面前丢人现眼。
  
  
  杨:谈谈你未来几年的打算。
  
  张:希望自己尽快安定下来,能够有时间读书,写些东西,并尽最大可能使《北国之春》继续维持下去。
  
  
  杨银波补记:目前《北国之春》网站再次遭到封杀。同等命运者,还有已被封杀的《自由评论》网站(站长:杜义龙,即北冥),以及已被破坏的《民主与自由》网站(站长:吴伟,即野渡舟横)等等。
  
  □□□□□□□□□□□□□□□□□□□□□□□□□□□□□□□
  
  简介:杨银波,原籍中国重庆,系中国大陆作家、社会活动者,国际笔会中国分会(独立中文作家笔会)会员,主办《百年斗志周刊》。


记我在强国论坛当“汉奸”的历程
旧雨楼

思想深沉似海,行动意志如钢。一个论坛标榜到这个高度,是足以让浅薄者望而生畏的。当我第一次进强国论坛,见入口处赫赫刻着这行字时,双腿不自觉想哆嗦:),然后像虔诚的朝圣者一样,怀着诚惶诚恐的心情迈入这“思想者”的圣殿。

  在此之前,我在张青帝的《大地》文化社区,看到几篇“东海一枭”的文章,觉得挺合胃口,于是每次上网,都去那里走走,为的尽量不错过自己喜欢的好文。后来又结识了张青帝、东海一枭、长风等人,以及拜读了如槟郎、梁卫星、黄喝楼主、诗与刀等人的不少大作。客观的说,对他们几位大侠的作品观点,我持“求同存异”的态度;对他们在这个知识分子道德堕落的年代里,敢直言时蔽,敢为民请命的立言精神,却实让我敬佩不己。

  到强国论坛后,我很快发现一个比较令我惊心的现象,就是没想到,我原先认为值得敬佩的大侠,在这里居然是被称之为“汉奸”、“民贼”。除此外,更奇的连ID也难逃劫数,ID何罪也?如“东海一枭”被改为“夜猫子”,“诗与刀”被称之“尸与盗”等。轮到我的ID“旧雨楼”成了“旧社会”的时候,那又是后话了。更没想到的是,我刚回了第一个贴,引用一句“网络世界里思想深刻者通常会遭到庸众团结一致的攻讦”的话,我也竟被非常荣幸的请到了与我敬佩的大侠一起,给我头上盖个帽子,写上两个字:“汉奸”。天哪,原来要成为汉奸原来如此简单,连个“西洋发”都不用理。

  其实我也像大多数人一样,是爱惜自己的羽毛的。毫无思想准备下被论定为“汉奸”,当时的感觉总不会好到哪里去的。我尝试过无数次的声辩,但无数的被压下去。后来也就习惯成自然,听听也顺了,汉奸就汉奸吧。这里的许多人,都能代表民族、国家、法律,担任思想法庭的审判长。用他们话是说,说你汉奸,就是汉奸,没什么好不服的。

  从去年年末进强国到今天,就快5个月了。在这段当“汉奸”的日子里,我原发表过一篇告别强国论坛的文章,当时劝我留下的也不少,同时也认识了几个网友,还蒙长风兄的厚爱,去他的《北国之春》社区担任了“百家争鸣”斑竹。

  后来很少去强国,好像只去发了篇《爱国说》的文章。但这一篇中,还是有人回贴说,走了又回来,说“厚脸皮”,厚脸皮就厚脸皮吧,要当汉奸当然脸皮总不能薄到哪里去。直到美伊战争爆发,我又到了强国几趟,当然我不是幻想有几人挺战的,而是去看看这些尊敬的卫道者们反战的程度到能达什么高度。这时候我又无意发现一个可敬又可怜的人,应该说一个新“汉奸”。网名叫“十点钟的太阳”吧,我想他可能是刚来这论坛不久的,不然是不敢在这提到萨达姆该死,美国佬干得好之类言论的。

  想到一个比喻:小时候的夏天傍晚,在河边放过牛吗?放过的话,应该看到过这么个现象,任何一头牛出现,大大小小的牛虻、蚊子、苍蝇就开始围着打转,忙得不亦乐乎,共同的一个目标,无非就是吸点血。虽然老牛也极力摆动着耳朵,尾巴试图赶跑点什么,但其实那只是奢望,前仆后继、蜂拥而上的数也数不完,无奈的老牛走好远离此地。近乎残酷却在我意料之中的现象就是这样,我真希望忠厚的老牛不是出现在傍晚,而是在有十点钟的太阳的地方呀。

  不几日前,强国又出“汉奸”了,好像这次的“汉奸”来头更大,搞的这两天论坛阴风凄惨,鬼哭狼嚎,苍蝇、牛虻们忙得七上八下,乱七八糟。原来这次的“汉奸”,竟然是原强国论坛版主“虎穴飞鹰”。没想到“虎穴飞鹰”就是“不锈钢飞鹰”,“不锈钢飞鹰”的文章我是看过的,不温不火,思维客观,真知灼见不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原本这里的版主,后来迫于压力,而辞职不干的。强国论坛不能容于飞鹰,或说飞鹰不能容于强国论坛,这都不奇怪。感觉有点奇怪的是,如果是新人,不知道强国论坛为何地,而发“异言”是可以理解的,像飞鹰这辈元老级人物,强国论坛几根骨头几斤肉都了然在胸的人,何苦又来这里发什么“檄文”,至多给你也盖个“汉奸”帽,其它还有什么效果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说飞鹰兄,糊涂了吧。

  还有,我还得向黄喝楼主兄问个好,我刚这两天在这里关注到你的言论,也零星见到几篇你的议论,亲眼目睹你如何被冠以“黄汉奸”之经历,只能说精彩。其实说实话,像你、我,飞鹰等被他们怎么称呼,都是无所谓的,可畏的是我们身后一批批的更年青的后来者,在完全失去我们言论的环境里,都在这么一片“明亮”的一言堂长大,才是真正的可怕呀。

  可气呢?还是可悲呢?这样的“强国论坛”??我无言以对,独心潸然。最后,我把我在强国论坛的感想所集,撰成一联,留于文末,以诫后人吧。联曰:
  翻手为云,腾云亦为云,真小人伪君子此地如云
  开口汉奸,闭口也汉奸,善扯旗恶出言乃真汉奸

*注1.强国论坛:中国青年文艺网“强国论坛”
*注2.翻手,腾云,强国论坛两个典型“卫道者”。

 

与仲达兄关于鲁迅的对话

于仲达:

看了不少关于研究左翼鲁迅方面的文章,感觉需要认真研究 。槟榔兄,有人说历史是天才创造的,鲁迅的最大痛苦在于把希望寄托在人民大众
身上而忘记了真正战胜黑暗的力量来自创造,知识分子真正用创造战胜黑暗吗,你认为呢?

我喜欢20年代的鲁迅,也喜欢30 年代的鲁迅,鲁迅一直按照自己设计的道路走,他一生致力于立人,他是真正伟大的,令我仰视的。自由主义
知识分子在九十年代,表现除了某种偏见,尽管这种偏见有时看起来很深刻。


2004-9-28 10:16:21

槟郎:

鲁迅的最大痛苦在于把希望寄托在人民大众身上而而又知道历史宿命的残酷。知识分子真正用创造战胜黑暗吗?创造要结合人民,没有人民,
知识分子的批判的武器怎么能成为武器的批判呢?

自由主义反对三十年代的鲁迅,而我的鲁迅左派是以三十年代鲁迅为起点的。自由主义当然也有合理面,但相互斗争才能有张力地发展各自。

兄既为我的老乡,也是我的益友。

2004-9-28 10:24:00

于仲达:

槟郎兄:

赞同你的观点

1,在我看来,鲁迅的最大痛苦在于把希望寄托在知识分子和人民大众身上而又知道历史宿命的残酷。贯穿鲁迅思想的一条红线是 “改造国民
性”,也就是“立人”思想。鲁迅是想通过唤醒知识分子,再来唤醒民众。鲁迅充分看到了知识分子对于推动历史的进步作用,才在生命最后
一刻还在对知识分子的奴性进行批判的。

2,但是,历史总会出现悖论的。

林毓生先生曾经提到其间蕴涵着一个悖论,即:既意识到国民性现状的不堪,又怎么能够寄望于以拯救国民性来谋新路呢?其中有“决定论”
的影响。自由主义在清醒地认识到并尊重现有实际的基础上,针对现状而谋求改革之道。(朱弦)

其实,南京大学教授王彬彬在在2003第5期《钟山》上的一篇文章已经深刻地剖析了胡适 陈独秀 李大钊 鲁迅等走过的路,胡鲁的路都有缺陷
,缺乏研究具体民生问题的能力,陈李的路已经成为定论了。兄是否认同这种道理呢。

鲁迅在分析“国民劣根性”的原因时,就已经指出。造成国民劣根性的原因很多,奴性的由来涉及政治经济、异族奴役、精神礼教,社会心理
,教育制度、思维方式几个方面,仅仅将国民性的负面表现全部归咎于民族文化的重染,而集中对知识分子奴性(国民性)的批判,显然是一
个误区。但是继续对奴性的批判也是必要的,也是长期的。 由于鲁迅所处的特殊时代,他的启蒙方式还有诸多缺陷,这就决定了他的悲剧命运

鲁迅对于我的启示是,我们在继续进行“国民劣根性”批判时,还应研究诸如民主宪政和民生经济等问题,这一点上,九十年代的知识分子做
的不错,他们在制度方面的努力应该为鲁迅爱好者所关注,他们是对鲁迅的完善和提高。

3,知识分子真正能用创造战胜黑暗吗?创造要结合人民,没有人民,知识分子的批判的武器怎么能成为武器的批判呢?

一些自由主义者不是否定人民的作用,而是对人民缺乏信任,他们关注的宪政民主并非不好,但是一 味地指责多数人的 暴政,显然不是正视
人民而是逃避多数人。请问未来的中国,在这样的政治格局下,单靠几个自由主义知识分子能搞成什么宪政民主吗?一个宪政民主的国家是需
要现代公民来支撑起来的。重视人民,研究民生,才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4,请教兄:鲁迅的左翼民族主义(是新左派吗)和自由主义的右翼的民族主义(是自由主义吗)的最大区别是什么?两者的关系能否调和怎样
调和(能有超越两种思路的方式吗)?


5,鲁迅有多个意义上的鲁迅,兄喜欢30年代左翼民族主义的鲁迅,我更喜欢20年代写作《野草》时期的鲁迅,这是一个不为外部了解却为外部
遮蔽的鲁迅,也是一个最能接近人生本体意义上的鲁迅。实际上我是沿着这一时期鲁迅的思考而出发的,面对鲁迅的精神虚无与黑暗,就是更
重视从个体精神个体信仰的自我拯救来思考问题的,由此我认同刘小枫引进的基督超验精神,对于拯救个体精神虚(中国的世俗文化)无所起
到的作用。

我觉得知识者首先要解决信仰的问题,要首先找到一个精神上的制高点,再来开展他的文化批评和具体问题的研究,这样以来才谈上完整。九
十年代以来,一些鲁迅研究者或者爱好者,他们已经重视到这一问题的迫切,已经着手解决了,有的还在继续进行寻找那个称为终极关怀的东
西,不解决这个问题,就有可能陷入鲁迅式的与黑暗的肉搏之中。

2004-9-28 10:59:53

槟郎:

仲达兄好!很乐意与你探讨。

1,历史的悖论或狡计在于历史是多种力量的合力促成的,而单个人或者单个思想学派在历史上的作用既是有限的,又是可以显出其意义的。

历史上的哪个人哪个学派没有不足?鲁迅重视精神启蒙,不正是对器物制度改良主义的局限的反拨和对文化偏至论的洞透?几十年河东,几十
年河西,而今扬器物制度贬精神启蒙,不又是一种偏至?当然,我也在提倡民主宪政,这样尽可能全面。

2,中国“新左派”是乱扣的帽子,没有一个左派承认的。我将左派划分为鲁迅左派和毛左派,双方有同有异。鲁迅左派在建立现代自由民主制
度上与自由主义相同,在维护下层劳动人民利益和坚持社会主义运动上与毛左派相近。我的左派批评苏式社会主义,与西方马克思主义和西方
民主社会主义相通。

放眼现代文明社会,自由主义与左翼互相存在,难分轩桎,共同在斗争中发展,我既确立了站在左翼,就继续自己的角色了。当下西方政治,
事实上是反右的,民主社会主义(或社会民主主义思潮)在政治上的势力不亚于自由主义。我的左翼政治立场简单说:多党制民主宪政社会结
构上支持左翼政党和社会主义政党,各政党和平竞选。

3,《野草》时期的鲁迅,我曾经历过,但终于pass它,因为那种孤独和虚无,离现实社会斗争毕竟远了点,是一己的悲欢。鲁迅后来对这段时
期也不满意。因此,汪晖和钱理群、王晓明等人的鲁研是有局限性的。

4,我迷过刘小枫,在神学院进修过,但终于摆脱了基督教。

世界上的宗教关怀是多种多样的,基督教只是一种罢了。中国化的禅宗何尝不是宗教关怀?更有民族特色。我由出世到入世,入世的事业本身
既有出世情怀做背景,宗教关怀便在其内。至于个性的解放,社会基础最终决定,不能理想化,也不能当作至上或唯一的目标。

先写这些,再思考。

 

与陈愚兄关于鲁迅的对话

陈愚:

当代被称为自由主义的知识分子为什么反对民族主义:

民族主义实在是很复杂的东西。现在被称为自由主义的这帮先生,为什么那么反感现在的民族主义,第一,政府的宣传,把“党”、“政府”
跟“民族”等同起来,于是一般的民族主义者实质上并不是认同“民族”,而是认同现行统治,在“民族”的掩盖下的现实统治。 自由主义者
在民族认同与政治认同之间存在一种相当深刻的紧张关系,过去的文化认同已经消失了,现在的民族认同,实质上处在一个悬空的状态,政治
认同,意识形态认同企图填补这一悬空状态,而自由主义者反民族主义,最根本的目的是揭露这种填补的虚妄性。
第二,是民族主义天生具有排外性,而自由主义的观点,是现在必须向西方学习,尤其是在政治上。这两个因素是自由主义排斥现在的民族主
义(其实是伪民族主义)的最根本原因。
我们必须建立一个民族国家。真正的民族主义是建立在民主政治的基础之上的,因为只有民主,才能够给民众一种真正的当家作主的感觉,他
们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而捍卫民族的利益,这种民族主义就是正常而且健康的。在今天的中国,是没有“民族主义”这种东西的,今天的中国
,民族主义始终是一个口号,一种道德符号,一种情绪。——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过去我也相当喜欢说“改造国民性”,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问题是虚妄的。你一说到改造国民性,就面临着无穷多的提问:什么是国民性?
这些国民性是可以改造的吗?该怎么改造?改造国民性的提法的前提就是要有一个主体,谁有资格充当这个主体,任何一个知识分子敢说他有
资格改造国民性吗?改造了国民性又要怎么样?

鲁迅和马克思主义的关系,实在还是必须重新评估的。在我的阅读经验中,我认为鲁迅跟马克思主义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是鲁迅后来写的一些
文章,似乎充满辩证法或者阶级分析法,那并不是学习马克思的产物,而是他自身的思想的一种顺理成章的发展。

事实上野草时期的鲁迅,我也认为跟30年代的鲁迅是完全一脉相承的。鲁迅在30年代的绝望、痛苦、虚无,不会比野草时期更少,只是这种痛
苦绝望虚无暂时没有通过直接的文字表达出来,从那些战斗性的杂文,我看到的是更为深切的痛苦,更为彻底的绝望,更为广阔的虚无。


槟郎:

谢谢陈愚兄。

1,现代民族国家意识是反对不了的,任何国家都存在。正如陈兄所说,真正的民族主义是建立在民主政治的基础之上,这是我们所需要的。反
对狭隘的政府等于国家民族的意识形态,这是我们与自由主义共同的。但自由主义回避和全盘否定民族主义,既不可能,反失民心。对民族主
义,我采用“导”的思路,往现代性观念上引。

民族主义容易排外,也往反对霸权主义上引导。自由主义完全否认国际霸权和国际上民族国家之间的斗争,也是一个弱处。

2,在国民性和个性解放问题上,与陈兄有相似的感觉。国民性太玄虚,个性解放容易导致放纵主义和精英霸权。我从三十年代鲁迅入手,从阶
级解放上做文章,觉得更实在。

3,我强调鲁迅与马克思主义的联系,是左派的立场决定的,这样也是打通鲁迅与西方社会民主党势力、西方马克思主义学派之间的关系,获得
国际的理论空间。当然,我也强调鲁迅主义的独特性,但目前还阐释得不够。

三十年代鲁迅继承了二十年代的绝望、痛苦、虚无,但社会斗争的哲学不能把虚无当本体论,所以不值得大肆张扬,挥舞着武器的战斗姿态比
战场上对死亡的敏感更有意义,对于“战士”当是这样。

 

二手烟,真呛!可二手蛋呢?——致槟榔
李大苗

槟榔,这ID其实就很别致的啦,还能满牙口地不黑,更是珍稀品种。相比较鲁快,本来搞一个ID叫鲁慢,也很标致,动脑子能模仿爱因斯坦的
水平也算罕见。有人说糟鲁运动不恰当地蓬勃,有强烈的功名利欲。其实这和高兴与名人打官司一样,也是“我和鲁迅,不得不说的故事”。
之所以能哗宠,就因为面对的还是名人,对故去的名人还依旧能哗宠,那肯定因为故人是圣人。所以说“圣人也是人呐”,其内心装的还就是
圣人,和俗人无关,也和世人无关。这等话都是狗皮之类的用途,是专门封嘴的膏药。表扬这样的膏药能防萨斯,再认真也是广告。

槟榔说自己模仿的就是鲁迅,很直率。如果我说槟榔还不是鲁迅,槟榔显然还不会立马跟我着急,回到屋子里再努力地找块好镜子,努努嘴、
调调眼、挤挤眉,然后蓬松一下小平头又晃悠出来,看看满世界的人是否啧啧惊叹。可不幸的是遇到了我让他不舒服,槟榔掏出了一杆大雪茄
,点上火,烟雾缭绕一个身在鲁山中的样子,开言道“弘扬鲁迅的左翼民族主义”,一下子就盘活了话语制高点。将鲁迅先生抽象化,这是鲁
学的大义,槟榔承袭这个惯例,从一些标点符号之间浓缩,鲁迅先生就轻松地精华了。纵然如此,躲进小楼成一统的自诩,在我看来还不如大
宅门的白七爷,人家毕竟还没到日本友好的家中避祸呐吧。所以,弘扬白七爷的左翼民族主义,我倒可能觉得更有故事情节上的精彩。


但白七爷毕竟抽的是大烟袋,流氓气息浓厚,没有文人的儒雅,当然也就没有文人可开发利用的资源,只能喘息在小说的气氛中,不受槟榔待
见不足为奇。可是槟榔叼起来那杆大雪茄就不同啦,一副潇洒一副壮观,再插上一根牙签抖来抖去,怎能不是做风范呢?用鲁迅这个很专利的
术语,左翼民族主义就有了人格的效力。或许有人不同意我的说法,比如,说周树人的左翼民族主义可以么?不可以就是有人格上的差别,可
以的话原形是否可以追述到开裆裤的时代呢?再比如,女同胞可否弘扬许广平的左翼民族主义呢?

说鲁迅的左翼民族主义,是说“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么?这里有什么思想?比照“国防文学”的主张,争执其一不过是革命领导者的人
格风度上的好恶,其二就是话语的领导权的斗争。和大敌面前的险峻相比,这其实都是革命者被窝中有了无聊的内讧,但鲁迅先生开言了就有
了严肃的政治意义。再说痛打落水狗,是打侵略者么?即使那个义勇军进行曲,且不说出自“四条汉子”的龌龊,连让聂耳引吭高歌的戏班子
都是不为鲁迅所齿的江湖商痞。就这等“左翼”?就这等“民族主义”?鲁老爷子以自己为独尊,其实不过性格乖张使然,三句话就可以翻脸
的主儿,刻薄与人罢了。鲁老爷子自己的身材很精悍,再看看他的崇拜者和追随者,有几个气质比他能再魁梧的?槟榔先生,摸摸自己的体型
吧?

鲁迅,有人说是人造才伟大的,这样的评说经不起审视。鲁迅何时向自己的对手承认自己也走过眼儿呢?鲁迅什么时候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呢
?一个不犯错误的自己,这还不伟大么?当然,人们,比如槟榔,恰恰可以用这些说明鲁迅永远的正确。可永远正确的不是圣人么?既然是圣
人还怪哉怪哉地说什么“圣人也是人呐”!其实,鲁迅所谓“树人”就是树自己,这也毕竟是常人难有的本事。树自己肯定不容易,所以光说
不练才是最得体的。梁漱溟又练又说,晏阳初也有说又练,都是属于“树人”的作业,可是不为槟榔所“左翼”,也不为槟榔所“民族主义”
。特别是晏阳初的WTO式的教育想念更根本于西方传教士的情怀,尤为如此。

还说鲁迅先生的“树人”,把许广平年轻轻地树在家里呛锅,把孺子周海婴也没“树”成人文的檩梁。和这些业绩比较,能当真的恐怕也就是
木刻了,传承雕版印刷的手工艺的精湛。通过鲁迅先生的悲惨,我知道,“树人”不是一件可为的可贺之事,不小心就把美轮美奂的弟弟“树
”成“汉奸”,连“作人”都很困难,没有毛老爷子的关怀,建人就能建到副委员长么?“树人”这等事儿太浩大,“树偶”就成了掩饰鸡鸣
狗盗内中诀窍。当下很有人借着“树人”的题材炒作,其实呢,就是“借偶”乃至“装偶”,狐假虎威之事。槟榔就是一例。

鲁迅呀,其实一个多变之时的人物。开始留洋东瀛的时候,庚子之变的事端还没有彻底了结。老人家小的时候惠于“东南自保”的偏安,民族
主义大抵上激发不了少不经事的幼稚,所以留学时缺少屈辱感,有着活蹦乱跳的情怀。这都不能说得上太多的不是,可是哪一门学问都没有学
到底,哪一个学校自己也都没有正科毕业,这应当多些嫌疑了吧。好歹是公款留学吧,和民族的冀望有差距。不上学了就赶紧回家吧,还不,
非要弄着作人兄弟在日本成了拉家带口。革命党风风火火自己也无动于衷,逍遥派,这是文革时代的一个社会现象,首创者乃鲁迅也,革命也
不过是剪掉自己的大辫子,而已,也就而已。

说风凉话,说义气话,挖苦挖苦别人的辛辛苦苦,这样的事情总是站着不腰疼的。比如我,就是如此,我特喜欢,但凡坐牢住班房的事情我都
害怕,所以认真地不会和当局直接作对的。但,我不喜欢学习鲁迅,为什么我不能搞自己的专利呢?难道非要在鲁迅的牌楼下做OEM呢?我一定
要比鲁迅糟污滥的,何必非要拿鲁迅来树自己呢?还说那就叫“树人”,作践别人像向日葵一样被磕成瓜子皮,还自己埋怨着优惠给了多少口
水,可是仁儿怎么都不争气儿地都没啦……

噗,让我灭一下槟榔的大雪茄,大家都是窝窝囊囊的,干嘛别非得把自己的样子抽得那么耸立鸡群,难道这世道上都是小母鸡儿啦不成?没有
别人仿照鲁迅先生踩两脚,就不能孵出什么精彩的思想?二手烟,真呛!可二手蛋呢?
2004-9-30

槟郎:

谢谢大苗兄批评。

兄对鲁迅的微词,我是万万不会赞同的。至于我好以学习鲁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