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先生的几篇文章。一开始觉得是很新颖的文风,有一个词和一个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词是「蜻蜓点水,一沾即走」。画面是一个杂耍在抛三个球,永远有两个以上的球被悬在空中,但从没有一个球能待满两秒钟。
先生说苏轼时引屈原,说屈原时比张爱玲,说张爱玲时提鲁迅。以孔子说佛祖,引佛祖说圣经,征圣经说毛选。从没有两段话在说同一个事情。外人看得眼花缭乱,莫测高深。
这确实是个很聪明的法子:一个是我游离于各主题之上,用比较文化的观点看主题,眼界已经比你们高了一层。另一个是大家都知道,如果有辩论,你可以攻击我的观点但不能攻击我个人。我的观点是在空中待不满两秒钟的球,你是抓不到的。
先生最近抛出的一个球,可能是我略微肤浅知道一点的。我不敢说懂,但能看出来先生是真的没懂,而且根本不屑于懂。让我开始怀疑先生扔的其他的球是不是也会类似。
其实这种文风,如果出发点是启发大家对某个主题的兴趣引起讨论的话,是挺好的。如果出发点不是这样,而且拿他人的信仰开涮,就有我这样心胸狭窄的人要出来吐槽了。
我要加强自身修养,去面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