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低潮
在我到达米国一个月之后,慧与二师兄也到了S国。在最初的几个月我与他们分别互通E,大家彼此了解了各自的学习工作及生活情况。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心情压抑,情绪郁闷,这主要是来自于对所在国的各个方面的陌生感:语言不过关,生活环境不熟习,经济拮据,朋友稀少。每个人都在思考并努力地做到如何最大限度地充分利用好这一年的宝贵时光而不虚此行。大约是四五个月过后,我和慧第一次通了电话,那时的电话费还是相当的昂贵,我们谁都不敢说得时间太长,我只记得慧在电话里向我不开心地讲:“国外有什么好呆的?我是不喜欢这里。”“是的,我也不喜欢留在这里。”我无不同意地回答。是啊,当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对异国他乡的人生地不熟,同时又面临着语言压力,学习或工作的压力,身边又没有亲人和知心朋友,国内亲人又寄予着无限的厚望,看到已在当地拚打出一片天地的同胞们,想到自己也不能做个等闲之辈,岂能不感肩负使命重大?精神压力巨大?慧虽然嘴上口口声声地说不想久留国外,到期就回国。可我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人生能有几回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而我们三个人都有一个共性:就是轻易不服输。慧,二师兄和我如同徘徊在黎明前的黑夜里,各自寻找着能给自己带来曙光带来快感的情人。逝者如斯,转眼间我们一年的进修学习已近结束。突然有一天我不知了慧的去向,二师兄也不明原因地回了中国。我这时也自顾不暇要随夫携子前往C国做陪读夫人。
八。嫁人
当我来到C国,安置下来一个月后,突然先后接到了二师兄和慧的E, 告知我他们新的联系地址和电话号码。我已明白二人已嫁他人妇,继续从事着类似领域的研究工作。又时隔不久,获悉二人的家眷也分别来到S国与他们团聚。直到此时,我们各自似乎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年多来的压抑和郁闷也得到了缓解和释放,彼此间的电话往来也频繁起来,大家畅所欲言,交流着对彼此的思念,这时的我一切又从零开始,慧与二师兄不断地来E和电话鼓励我并祝我好运。
九。争宠
还在我在C国寻觅‘情人’要重返职场继续‘做爱’之时,从二师兄那里得知慧的‘再婚’好景不长,她又陷入了职场困境。这次可是实质意义上的情场争宠,那就是在慧工作的实验室里,在同一老板手下有一位比慧年长一岁的同胞女,后来据慧和我讲此女的形象就是那‘农村妇女队长’。 可就这其貌不扬的‘女队长’真就和老板睡到了一起,在床上她天天和老板吹耳边风,说慧懒惰,干活不动脑子,吧啦吧啦。。。就这样,聪明智慧,魅力无限的彗被老板休回了娘家。接下来慧再度寻觅情人,没几天她又找到一位,可这位情人在核实慧的中国研究背景时,因一篇发表文章慧不能提供原件,该情人认定她撒谎,慧感到人格受到侮辱,所以一怒之下不再理他,继续寻找下一位。终于如愿以偿,觅得情人归,喜不自禁,情不自禁,并在他那儿读了博士。多年之后,,慧拿到了博士学位,在同一大学里慧继续做博后两年。这两年也是慧与其他嫔妃争宠的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