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注:编撰此文乃源于,笔者之父亲对基督教有着相当的成见,笔者为尝试打破他的固有执着而编撰,顺带为他引入一些新时代体系的洞见。其实,耶稣是否曾经学过佛,对于大多数无论何种信仰者来说,在这关键时候,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此文真正精华的部分,在于第三部分--基督教原始教义、佛教教义及新时代体系之精华交汇--这对于我们很多人,或许是一次精简的提醒,对于另一些人,则可能是一次被带入门的契机。
耶稣十八年印度学佛及传道轶史之新证+旧证
提要:耶稣从12~30岁这18年岁月间,在福音书中只字未提,只是笼统地一句带过:“耶稣的智慧和身量,并神和人喜爱他的心,都一齐增长。”那么这18年来耶稣到底去了哪里呢?近几个世纪以来,众多中外学者经过艰辛考证,根据种种蛛丝马迹,抽丝剥茧,终于理清了头绪--耶稣这18年来,辗转印度、尼泊尔、拉达克和西藏学习与传道,最后回到故乡--极有可能,他是第一位把佛法带到中东(并与古犹太教融合而成为基督教,一如西藏佛教与苯教之融合而得以发展)的圣者。
以下,我们分三个部分详述:
一. 耶稣十八年行踪之谜
1. 藏传佛教古经关于“伊萨圣者”的记录
2. 新时代体系中的《水徒行纪》
二. 佛教最早传入中东及西藏的时间考
三. 举例基督教原始教义、佛教教义及新时代体系之交汇互印
一. 耶稣十八年行踪之谜
1.藏传佛教古经关于“伊萨圣者(或称伊撒尊者)”的记录
基督教的圣经新约全书,乃以耶稣其中几位门徒所写的四大福音 (马太福音、马可福音、路加福音与约翰福音)为基础。在「四福音书」中,有耶稣在十二岁之时出现于犹太教神庙,讲道折服犹太教长老的记载,也有他约三十岁时出现在约旦河的记载,可是耶穌在十二至三十岁期间的行踪与行事,却因为「四福音」中隻字未提而成了歷史之谜。
耶稣在十二岁时已经成名。但此后直到他30岁忽然重新出现为止,中间居然没有任何记录,更没收任何门徒。可想而知,极有可能在这段岁月中,耶稣并不在以色列境内。那么,这18年中,耶稣到底去了哪里呢?以下,是学者们的考据摘要:
1. 一八八七年,俄国作家兼旅行记者尼古拉斯.诺托维茨(Nicolas Notovitch)在印度与西藏交界的牟白克(Mul Berk),访问一座与世隔绝的山中悬崖顶上佛寺时。该寺的一位喇嘛僧人接待他,在闲谈时,告诉他:在西藏首府拉萨的布达拉宫藏经楼藏有数以万计的古代佛经,其中有些经卷提及一位先知名叫伊萨(Issa)。根据这位喇嘛的叙述,先知伊萨(或译作“伊撒”),来自中东,在印度与西藏研习佛法佛法十多年,后来返回中东,拉萨文献说此位伊萨在返回以色列之后不久被钉十字架而死。
诺氏闻言,大感惊愕,他推测伊萨可能就是耶稣的异译,他追问喇嘛,后者却不甚了了。而该寺亦无此一文献。不过喇嘛说可能其它佛寺仍有保存该一经卷副本。
诺氏旋即遍访藏印边境佛寺,询寻此一文献,但都无所获。后来,诺氏到达了拉达克邦国的首府列赫(Leh,该地区地处西藏南部山中,在伊萨的年代并不属西藏版图,定性为藏传佛教之寺院是后来的事。)市郊二十五英里左右的一座佛教寺院,名叫希米斯『Himis』,即『法戒寺』。这是拉达克邦国境内最宏伟的也是最负名的佛寺,寺名的意义就是『守法戒』之意。每年佛诞及佛陀成道日,佛教徒很多人来此拜佛及纪念佛陀降服天魔而成道。
『法戒寺』座落于喜马拉雅山一处海拔一万一千英尺的山谷内,这是并未受到外来的伊斯兰教武力摧毁的寺院之一,该处一向被西方学者目为香格里拉。寺内藏有无数的佛经与文献文物。
拉达克·列城,法戒寺(希米寺)(Himis Temple, Leh, Ladakh)
该地区清代时属于中国,在清末时则被中、印双方所交替控制。
20世纪中叶开始,法戒寺所在的大片山区归属印度拉达克地区,属中印巴三国势力分割控制的克什米尔地区中的印控部分。
一九七四至七五年,《西藏学》学者史美固鲁夫(David Snellgrove)与史普洛柏斯基(Tadeugz Skorupski)两氏访问法戒寺,该寺仍在,闻悉各地佛寺历代因恐受伊斯兰教毁灭佛教文物,因此将很多佛经佛书与文物送来法戒寺保存,秘藏于密室经楼。不轻易启示外人。
诺氏于一八八七年访问法戒寺之时,目击喇嘛憎众很多神异,他向主持敬询有关先知伊萨事迹,主持答称古代的主持曾见过这位先知,亦有读过有关伊萨的经卷。
法戒寺主持对诺氏说:『寺内经卷文献很多,确有见过有关文献,文内对于伊萨活佛生平言行均有记载,伊萨活佛曾在印度,后来在以色列传道。』,『至于文献,原文是用巴利文(Pali)写成的,是从印度传入尼泊尔,再传入西藏。在法戒寺的版本则是藏文译文版』。
诺氏敬询:『未知活佛可否容许外人抄录一份?是否有违寺规?』
主持答:『文献原属大众.自应公开,问题是对象凌乱,仓猝难寻须慢慢找,下次先生再临敝寺,想必可敬赠一份。』
诺氏因有事返俄而离去,后来再返回时,不幸在品达克(Pintak)地区失慎坠马折断了一腿,负伤重返法戒寺,得到主持大喇嘛特别照料医治,并准他住在该寺疗养。
大喇嘛鉴于诺氏诚恳,并怜其因求经而重返受伤,因此终于特准诺氏瞻阅经卷,诺氏笔记录:『主持大喇嘛卒允所请,命喇嘛捧来两大卷经书,均已渍黄残旧,全为藏文.一字不识,唯赖译员翻译口授而已,余则执笔以记。』
经书按西藏传统的颂诗体写成。诺氏记录共得二百四十四颂,分为十四章,最长一章为二十七颂。
诺氏笔记称:『经文乃是颂体,有韵无题,次序凌乱,后经余整理,并题名为《人子伊萨生平》。』
藉由翻译人员的协助,他将这份手稿中关於“圣者伊撒”(经卷中称祂为「伊撒尊者」)的部份记录下来。
书稿记载了伊撒(耶稣的异译)在十三岁时,连夜出逃。出逃是因为十三岁是以色列人该娶妻的年纪。而当时大家都想招那位十二岁就能奉主之名讲出大道理的伊撒为婿。父母为他娶老婆,他就唯有悄悄地离家出走,随著一队商旅,东行往信德(Sind)出发。书稿中记载,伊撒(耶穌)去东方「目的是要让自己在『圣言』的薰迪下趋向至善,并研习诸佛所宣示的佛法。」
后来,他在信德和亚利雅人同住,并且声名远播,其后婆罗门教士又「教他阅读和理解,教他藉著祷告治病,教他向民眾讲解圣典,也教他为人赶鬼。」伊撒在印度师事婆罗门祭司学法六年。
这些被译出的经文裡还提到,伊撒在这六年期间,「每一个人都爱他,因为他与吠舍和首陀罗两个种姓相处融洽,还为他们讲述《吠陀》的道理。」吠舍和首陀罗在印度的阶级裡是低下的种姓,「吠舍只能在节庆的日子裡听别人朗诵《吠陀》,至於首陀罗,则不止不准听别人朗诵《吠陀》,就连看《吠陀》的书页一眼,也是不被允许的,生来就註定只能当婆罗门、剎帝利,甚至吠舍这些种姓的奴隶。」
伊撒痛恨婆罗门和剎帝利那种剥夺自己同胞人权的做法,也不承认《吠陀》的神圣权威性。他甚至传达了一些和婆罗门教并不吻合(但其实和佛教惊异吻合)的教理。伊撒这种说法,自然引起教士们的不悦,所幸他得到首陀罗的通风报信,连夜逃跑。
后来,伊撒改学佛法。这学佛的六年间,他来往于王舍城、卡西 (Kasi) 等各处佛教圣地,然后,他前往参拜佛陀诞生圣地卡彼拉瓦斯土 (Kapilavastu),并在那里安顿下来,追随佛教僧人六年之久,努力学习巴利文并钻研佛教经典。
「六年后,伊撒--被佛选中为其传扬圣言的人--成了佛教经典的完美阐释者。」於是他离开尼泊尔和喜玛拉雅山区,到各地去传道。
在波斯时,教士见他大受村民欢迎便下令拘捕他,命他接受审判,后来伊撒虽因辩才无碍而免於刑罚,但却被胁持至城外,丢弃在野兽出没的荒野中。不过伊撒毫髮无伤地继续旅程。
二十九岁那年,他西返回到家乡传道,途中还经过波斯,拜火教之地, Earathustra 等地方。他的声名已经遍传遐迩,所到之处皆受到民眾的热烈欢迎。他返回本国以色列之时,未满三十岁,他旋即开始向国人弘扬和平博爱之道。而如此人气再一次引发当局不满。接下来的事情,在《新约圣经》中已有详细的描述,在这裡就不多提了。不过,伊撒(耶稣)在以色列被钉十字架殉教之后,大约三、四年,耶穌受难的消息被前往巴勒斯坦经商的印度商人给传了回去。因此,乃有巴利文写成之伊萨行状文献问世,乃系根据曾经接触过伊撒之藏人、印人、商旅、及目击伊撒被以色列人钉十字架者等人之证言写成。
一八九四年,诺托维茨把这些资料以法文出版成《耶穌基督未为人知的生平(或译作《耶穌基督佚史》)》(The unknown life of Jesus Christ)一书。(英译版为《The Lost Years of Jesus》)。
《耶稣基督未为人知的生平》(尼古拉斯.诺托维茨 著)
据说封面为印度上师于禅定中看到绘出
但是世俗有分别心的人毕竟太多。诺氏著作于一八九四年在巴黎出版后,连印八版,近即出现英国英译版一种,美国译本三种,继之有德文版、意文版、西文版、瑞典文版、俄文版,轰动一时,立刻引起反对浪声口诛笔伐!例如,牛津大学比较哲学系教授牟勒(Max Muller)著文抨击诺文是伪造。牟氏指称基督及身时代不可能有商队从以色列来到印度西藏。而事实上牟氏完全忘了《旧约》中已提及印度与中国(只是当时的中国称为“辛那”Sine)
在此后的半世纪,开始越来越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陆陆续续亲眼见过这些古代经卷,并得知了相当雷同的内容。例如以下:
2. 印裔英国宗教学者暨预言家史弯米.阿喜达南达(Swami Abhedananda),阿氏于一九二一年七月,从旧金山乘船往印度,一九二二年,年已五十六岁的阿氏,率领一批学者,专程前往西藏法戒寺,探查伊萨传说一案。阿氏文章叙述同行众人均平安到达法戒寺,阿氏询问该寺主持及各主要喇嘛有关俄人诺氏之故事是否属实,大喇嘛证实了诺托维奇的说法。阿氏获准请译员将伊萨经译为英文,后来他把这些诗句连同诺托维奇的部份英译诗句,收录在《在克什米尔与西藏》(In Kashmir And Tibet)一书中一并出版,后来经学者鉴定,大意均相近诺氏一昼所载伊萨的经译文。
正如阿氏在日记说写:『余从彼等获得答案,诺氏故事全部属实!』
3. 俄国著名的学者暨艺术家尼古拉斯.罗厄烈冶(Nicholas Roerich),罗氏夫妇与一子佐治及六位友人,一共九人,组成探险团,于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八年间,遍游西藏、新疆、喀玛昆仑山脉、喜玛拉雅山、阿尔泰山、戈壁沙漠、甘肃、克什米尔、拉达克、潘闸、锡金……等各地,并专程去列城法戒寺查询伊萨经卷。
罗氏在法戒寺黑暗角落找到了『伊萨经卷』,他的长子佐治精通藏文,又有藏僧洛氏同行,因此可以直接从经卷翻译,无需依赖译员。罗氏等发现的伊萨经卷,译文后来被载于罗氏著作『喜玛拉雅』一书内,内容与诺氏著作《圣人伊撒之生平》相近,无甚重大差异。
罗教授一行在极亚地区收获很丰,发现了欧洲早期民族往来居住印藏地区的遗迹,并发现“伊萨活佛”也是相当被普为传诵的神人之一。
这位罗教授将旅游见闻写成很多本书。在其中的『亚洲心脏地带』一书中,他说:『在殊零那格(SRINAGAR──注西巴基斯坦接近拉达克边境之城) ,我们就初次听到耶稣基督曾来过该地的传说,稍后,我们发现这种传说多么广泛流传于印度,拉达克邦国,乃至中央亚细亚,都传说耶稣失踪年代就是来了此等地带。』
罗氏说:『伊撒活佛的传说,流行于克什米尔,拉达克,蒙古和新疆,佛教喇嘛很多都知道此一传说,各说大同小异,共同点就是:耶稣的失踪年代就是来了印藏极亚地区。』『在拉达克,喇嘛寺的文献说伊萨活佛赞扬妇女为世界之母。』『一位印度人对我们说:『我曾闻拉达克一位官员说:前任法戒寺主持说:伊萨曾在潭边树下讲道。』
4.一九三九年夏天,伊撒经卷又一次重新引起世界注目。该年,有一对瑞士籍的音乐家夫妇卡斯柏里教授与其夫人(Prof & Mme Charles Caspari),由一位国际知名的加斯克夫人(Mme Clarence Gasque)领导着,与一批游客同行,来到列城法戒寺,受到该寺欢迎及特别表演跳神招待。数日后的某天,卡夫人与加夫人在法戒寺天台闲坐之时,突然有该寺藏经楼掌管喇嘛率领二僧来见,各捧一卷古旧经卷,对加夫人说:『此等经卷内有载。你们的耶稣曾来过此地!』卡夫人大吃一惊,因为她完全不知亦未预期耶稣与列城有关。经卷是藏文写成的,两位女士均不识藏文,亦未要求找人翻译。但卡夫人拍了照片留念,后来带回瑞士。
在她八十五岁那年(一九八四或八五年,未详考)。将照片交给美国一位基督教女作家予以公开发表,引起国际学者注意。
而当初第一位发现这些古经卷的诺托维茨,面对怀疑论者的攻訐,也一直坚守立场。时隔近四十年后,学者罗耶里奇的一番话总算为他稍稍平反。他说:「如果伊撒的传说是偽造的话,又有哪一个近代的骗子,可以让它在整个东方深入人心呢?」而不也在最后写道:「耶穌所行的事、还有许多、若是一一的都写出来、我想所写的书、就是世界也容不下了。」
《基督不为人知的生平》(尼古拉斯.诺托维茨 译)
封面采用的是一幅耶稣打着佛教说法印的古画
5.一九五一年,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之一,威廉.德格勒斯(William Douglas)曾往印度旅行,一访法戒寺。返美后发表『喜玛拉雅山后』(BEYOND THE HIGH HIMALAYAS)一书。其中一段称:
『拉达克省(邦国)的希米士大寺(法戒寺)仍是该地最引人入胜之观光所在。该寺年代久远,甚多传奇。其中之一为传说耶稣十四岁时曾来该地,二十八岁始离去西返祖国,从此断绝音讯。传说耶稣来法戒寺之时,名字为伊撒。』
6. 一九七五年,美国加州大学诺烈治分校人类学教授拉维兹博士(Dr. Roberts.Ravice.UC-North Ridge)往访列城。拉博士到了法戒寺,曾目击伊萨经卷,并得闻口译经文,内容与诺氏著作相同。
7. 一九八四年秋,美国加州旅行家兼地理学家,当时已高龄八十九的挪亚克(Edward F. Noack)先生在其笔记『在亚洲高原的冰雪与游牧民族中间』(Amidst Ice & Nomads In High Asia)中,亦提及曾于一九七啊末年访问列城法戒寺经过。他说当时询问寺僧,一位喇嘛告以确有伊撒经卷锁藏于经楼。该经卷叙述耶稣曾到达拉达克邦国研究佛法。挪克先生是大英皇家地理研究会会员,亦是美国加州科学学会的会员(California Academy Of Science),素有令誉。
挪亚克先生与夫人于一九五八年起至一九八四年之间,曾作十八次探险研究旅行于西藏、尼泊尔、锡金、不丹、拉达克、阿富汗、中国西北等各地与土耳其斯坦,并曾四次访游列城。他的报导笔记,一向翔实可靠。
《旅行者之王--耶稣在印度的軼失岁月》
(Edward T. Martin 著)
编注:此书看来并非上述旅行家所著,同名不同姓。
8. 曾任印度史崔纳嘎大学考古系主任的哈斯耐表示,这些经卷至今仍存在,他本人也看过这些经卷以及在那个时代和耶穌有关的钱币。哈斯耐出过讨论耶穌在印度传说的专书。据他考证,在耶穌基督那个年代,印度和地中海区域的交通相当频繁,在史崔纳嘎有一座耶穌墓,至今仍受人崇敬。
后来,由伊丽莎白‧克莱尔‧普弗特以数十年来其中四位亲眼见过这些经卷的证人,以及三份经卷译文详实编辑而成《耶穌行踪成谜的岁月》(9The lost years of Jesus : documentary evidence of Jesus’ 17-year journey to the East)一书。
《耶稣行踪成迷的岁月--耶稣未为人知的生平,追寻耶稣失踪的十七年》
(伊丽莎白‧克莱尔‧普弗特 著)
作者简介:伊丽莎白‧克莱尔‧普弗特(Elizabeth Clare Prophet)是一位现代灵性学的前驱者(编注: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位“新时代运动”者)。作品除此书外,尚包括《耶穌軼失的教诲》(The Lost Teachings of Jesus)
耶穌軼失的教诲系列--《耶穌軼失的教诲:失落的原文、业、轮回》
(《耶穌行踪成谜的岁月》作者伊丽莎白‧克莱尔‧普弗特 著)
以及《圣爵曼论灵的提炼》(Saint Germain on Alchemy)、《再次道成肉身:基督教的失落环节》(Reinca
ation: The Missing Link in Christianity)、《卡巴拉:打开你内在力量的钥匙》(Kabbalah: Key to Your Inner Power)和《悄悄来到的佛陀:唤醒你内在的佛性》(Quietly Comes the Buddha: Awakening Your Inner Buddha-Nature)。
《耶稣行踪成迷的岁月--耶稣未为人知的生平,追寻耶稣失踪的十七年》
(伊丽莎白‧克莱尔‧普弗特 著)
从六○年代开始,她在全美各地从事讲学和举办会议及研讨会,探讨诸如天使、穴道、预言、灵性伴侣、灵性心理学和再转世等课题。
除了上述研究学者及他们的著作,对于耶稣的印度行踪之考究,其实还有更多的学者专家著书研究,例如以下几本。在此就不一一详述了。
《耶稣秘闻--关于那些失落的岁月及其不为人知的游歷》
(Janet Bock 著)
《伊萨--您从未听过的伟大故事》
(Lois Darke 著)
《约书亚--一本关于耶稣失踪岁月的记事录》(“约书亚”为耶稣的原始译音)
(Stan I.S. Law 著)
《第五本福音--关于耶稣基督受难后的生命史,来自藏文、梵文、阿拉伯文、波斯文、乌尔都文等文献的新考证》
(Fida Hassnain 与 Dahan Levi 合著)
话说回来,虽然西藏拉萨传闻藏有伊萨经卷的巴利文原本。可惜西藏于一九五○年后,迭经变故;六○年代起又经『文革』十年动乱。这些经卷是否曾遭军人或红卫兵毁灭?抑或已被藏人迁往隐秘收藏?均不可知。很多重要佛经都命运未卜,遑论伊萨经卷了。
虽然如此,已有这样多的考据及书籍问世,便开始有学者兼制片人意欲将这段传奇搬上大银幕了。以下是一段新闻摘录:
耶稣基督从13岁到30岁的事迹未见圣经记载,西方教会也说不出所以然,但若干宗教历史学家相信,在那段失落的岁月中,耶稣基督随著骆驼商队到印度学习佛经与吠陀经。
11月中旬,到印度接受民间学术机构达亚瓦提.莫迪基金(Dayawati Modi Foundation)颁发艺术、文化暨教育最高荣誉奖的英国制片人瓦温(Kent Walwin),接受媒体访谈时表示,他此行也在寻找耶稣基督在印度停留的痕迹。
瓦温早在2007年就宣布要拍摄一部以耶稣基督年轻时代为背景的电影,片名就称为「年轻的耶稣:失踪的岁月」(Young Jesus: The Missing Years),探讨这位弥赛亚救世主的早年事迹。他说,他的电影叙述就从耶稣的13岁到14岁开始。
温瓦表示,记载耶稣基督生平事迹的圣经「使徒福音」(Apostolic Gospels) 篇,对年轻的耶稣早期的行踪仅记载著:「祂最后被见到的行踪是在西亚,当时祂是13-14岁。」
温瓦指出,根据一些佚失经文的记载,耶稣30岁时又返回自己少年时代居住的(以色列)拿撒勒(Naza-reth)。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关于耶稣生平的有趣传说正在亚洲流传,那就是耶稣年轻时曾经在印度及西藏等地学佛,被钉十字架后获救,最后移居印度并死于印度克什米尔地区。
德国学者霍尔根.凯斯顿在印度、土耳其、伊朗等国研究考察十多年后,于1983年出版了《耶稣在印度》(Jesus Lived in India)一书。他认为耶稣在12岁来到印度学佛,10年后返回故乡以色列。当耶稣被钉上十字架之后,有人在他喝的酒中投放了麻醉药,造成假死状态,其后有位富商买通行刑者,得到耶稣的“尸体”,再用解药挽救了他的生命,使他得以“复活”,并多次在信徒面前“显现”。此后耶稣四处传教,16年之后回到自己熟悉的印度,定居于克什米尔,最后在斯利那加去世。现在斯利那加中有一个据传为耶稣的墓穴,千百年来受到各大宗教的信徒敬拜。
《耶稣在印度》
(霍尔根.凯斯顿 著)
据凯斯顿的说法,斯利那加有一条狭窄的巷子,名为“先知即将来临”。巷内有一座平房,门前的木牌写着“Ziarat Yoma”,即圣人之墓的意思。平房内设有神殿,放着以阿拉伯文写成的石碑,上面刻着“这里安息着伟大的先知耶稣,以色列儿女的先知”。
作者简介:霍尔根凯斯顿(Holger Kersten),1951 年出生在马格德堡(民主德国一城市)。1973 -1974 年,他第一次游历了东方,并在土耳其、伊朗和阿富汗进行科学考察。1974-1979 年,他就读于西德佛赖堡大学,攻宗教教育专业,接着在印度研究半年。其后,他在西德巴登-符腾堡州一所职业学校任神学教员,直到 1982 年。他现在佛赖堡继续研究神学。
后来,导演 Paul Davids 便是采用了这个题材而制作了《耶稣在印度》(Jesus in India)这部电影。
电影《耶稣在印度》海报
巧的是,除了上述的历史考证外,在“新时代”体系(註1)的一些著名通灵讯息中,也提到了耶稣曾到过印度学习,并且在受难后被救起,并回到印度渡过余生。
例如,在《昴宿星光能工作手册》中提到:当他(耶稣)十二岁时,如一般成年男子向学者求教。他到埃及和印度去旅行,在金字塔中得到印心。他从古老瑜伽术中学习支配身体的功能,也习得长生和有意识死亡的奥秘。他学到了古代的神殿治疗技巧和奥义学派的内传学说。他把这些经验以及他与上帝、天使和麦基洗德(Melchizedek)自然沟通所学到的一切,都教导了门徒。他与门徒分享这些事情,门徒经过修习也逐渐的得到觉醒。
又例如,接收著名的《地球之书》(The Urantia Book)的灵媒 Candace,也在一次与佛陀(Buddha,祂通过对尼尔的传讯写下了闻名遐迩的《与神对话》系列,尼尔的这段经历并且被拍成了同名电影。)的通灵中,接收到:“Sananda(耶稣)在受难后去了印度。他在那里和另一个女人结婚,育有五子。100多岁的时候他选择了有意识的死亡。这是计划中的,并且他和 Mary Magdalene(抹大拉的玛利亚)通过星际飞船保持着联络。”
2.新时代体系中的《水徒行传》
那么,我们假设耶稣曾往印度学佛的事情是真实的,并且在早期的圣经中也有提及,只是被统治者或教廷删去的话。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令四世纪或中古时代的教廷编辑者删除四福音当中的耶稣十八至二十年事迹(以下简称为『失踪年代』)呢?
从现代常识来推测,很可能是当时的编修者认为失踪年代:
(一) 不够重要,不足以代表耶稣的教行。
(二) 不可靠。
(三) 会有损于耶稣基督的神圣形象。因为在民众的心目中,圣子耶稣基督应该是天生就神圣的,无需要经过漫长学习磨练才成就的。
(四) 因有其它外教色彩,有损基督教权威地位。
很可能四种原因都能成立。亦可能同时是基于此等原因,古代的教廷编辑人索性把圣彼得的笔记亦全部废除,不列入新约之内。(假如其他门徒笔记中有关于耶稣『失踪年代』的记述,当然也不能幸免。)
其实,即便佛陀早年出家时,也到处拜师参学了多年,然后又在树下连续苦参了数年,最后才开悟正果的。圣者仍需要通过参学与持续修行才成为圣者,这正好可以成为人们修学的典范。
所谓圣者参学会有损于圣者的神圣形象,那都不过是后世信徒中的盲目崇拜者的狭隘观念罢了。
回头来说,我们知道大彼得是耶穌的最早门徒,本来与西门同为渔夫,不太识字。两人一同最早归依耶穌,跟随耶穌多年。耶稣授以学识文字,亦对之倚重甚深,是耶穌最得力的左右手,当然对於耶穌有更深的认识,可能圣彼得比任何门徒对耶穌的认识都深入得多。在耶穌十字架受难之后,各门徒星散,各处传道,大彼得在希腊、土耳其,到罗马传弘基督教多年,后来在罗马被罗马人逮捕处死。他的笔记手稿假如不是被教廷删除的外,则有可能是在此时散失(现仅存一点片段)。
所以,其他门徒:马太、约翰、路加、马可等各人虽然都是较晚归依耶穌的,但他们各人所记录耶穌的言行与语录,都被编入《新约》,称为四大福音书;而唯独缺失彼得的福音书。
大彼得所记录的,可能是耶穌十二岁初次讲道以后,直到三十一岁重返以色列进入耶路撒冷的十八至二十年当中的一切重要事蹟,一直纪到耶穌上十字架。
《彼得福音》虽然早已亡佚,内容无从得知。但在“新时代”体系中,却出现了另外一本《彼得福音》,此本彼得福音名为《水徒行传》或称《水徒行纪》、《水徒福音》(Aquarian Gospel)(此名乃因为彼得有“水上门徒”的称谓--彼得是个在水上航行的渔夫。大彼得与西门都是出身渔夫,原在加利利海航海捕鱼)。这本《水徒行传》完整记录了耶稣在这段不为人知的岁月中,到印度学佛的经过。
这本《水徒行传》是一位“新时代”运动者 Levi H. Dowling 宣称通过灵视观看灵界“阿卡西记录(Akashic Records)”中的《水徒行纪》,书中记载了耶稣十二岁到三十岁期间的事情,宣称耶稣经由当时是罗马帝国所属的小亚细亚(土耳其的亚洲部分)、然后路经安息王朝的波斯及刚刚统一的贵霜帝国(疆域包括今阿富汗),然后才抵达北印度及西藏等佛教圣地,居住并学习佛法约十年,之后才再经由波斯返抵以色列。(「阿卡西纪录」是灵界的一个记忆层面,裡面巨细弥遗的纪录人世间所有人的所有事。拥有特异功能的人能在某种状态中读到。)
圣索菲亚大教堂中的耶稣像
在古老的圣索非亚大教堂壁画中,耶稣右手打着佛教的说法印。
这本书中的部分内容后来被拍成了同名电影《水徒行纪》。以下是几段相关新闻摘录:
圣经中对耶穌基督从13岁到30岁的记录几乎是一片空白,如今好莱坞将以拍摄电影的方式补足这段「失落的岁月」,片中的耶穌在印度各地流浪,累了就在佛教僧院歇脚,并挺身反对印度不平等的「种姓制度」。
这部电影由黑罗特执导。黑罗特说,对於耶穌的成长过程,圣经中只用「这男孩的智慧和身量一起增长」(The boy grew in wisdom and stature)几个字交代过去,这部电影将叙述耶穌前往东方的旅程,以及他在那裡遭遇别种传统并发现世上所有伟大宗教共通的原则。
本片製作人基南表示,他筹拍这部片不但为了商业利益,也希望在心灵上有所收穫,「我们认为印度的宗教和佛教,特别是静坐这个概念,对耶穌的思想起了很大作用。在片中我们超越了圣经正统文本,採纳一些「佚失」经文的观点」。
电影中的年代约为西元20年,佛陀已过世500多年,时值印度佛教昌盛之际。
值得注意的是,因为此部《水徒行传》并非文献,而是有人声称通过灵视所著,所以真假无从考究,仅作参考。正如在新时代体系的不少较为著名与可靠的通灵讯息中,高灵亦时常提醒,并非所有声称的新时代作品都是真实可靠的。分辨真伪需要靠读者睁开慧眼了。
圣索菲亚大教堂
公元335年由君士坦丁大帝首建;532年查士丁尼一世大规模续建。
数万工匠用了六年时间才建成这座宏伟的建筑,被世人称为世界第八奇迹。
二. 佛教最早传入中东及西藏的时间考
因为上述讲到的《水徒行传》中,提到了耶稣也曾到达西藏参学佛法,所以这里有必要来查究一下佛教最早传入西藏的时间了。
耶稣诞生于释迦牟尼之后400余年。古印度阿育王在公元前2世纪时大肆弘扬佛教,派遣高僧至叙利亚、波斯、埃及、马其顿等地传播佛教。因而中东地区早于耶稣诞生前就受佛教思想影响。这点学界并无异议,所以这里不详述了。
至于传入西藏,当代不少人认为佛教传进西藏在公元6世纪的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时代,或公元3世纪的拉脱脱日年赞时代(或称“拉拉托托日王时代”,其时王室有“天降佛教经书、佛塔、佛像等圣物”的传奇记载)。而意大利著名藏学家杜齐先生(G.Tucci)早在20世纪70年代就指出,我们不能排除佛教教义在松赞干布之前就取道中亚、汉地和尼泊尔等地区传入吐蕃的可能性。
学界的一种说法是,佛教在阿育王后约公元前137年即已传入了西藏,有史料记述当时在伊兰山麓已建有佛寺(可惜很早就毁废了)。
而学者才让太先生在其所著《佛教传入吐蕃的年代可以推前》中,根据一些苯教手抄本典籍记载认为,佛教北传的努力早在公元前230年左右在位的藏王桑赤赞普时期就已经开始了,并持续了至少三代赞普。
更有藏史学者仲布·次仁多杰在《佛教入西藏时间考》中,经过详实考证所得出的结论是:佛教最早传入西藏的时间是在公元前3世纪。此后在西藏民间发展至公元3世纪左右的拉脱脱日年赞期间,佛教开始在王室传播,因而得以载入官方史籍。(作者认为,后世认为佛教在拉脱脱日年赞时期传入西藏的说法,其实是王室家族为了提升其权威而产生的。)
还有些人认为,印度和西藏之间相隔着喜马拉雅山脉这样的崇山峻岭,所以,阿育王时期及之后的僧侣们,虽然可以跋涉到比西藏更远的地方去传教,但要进入西藏,却是非常困难的。笔者这里要引用一下纪实传纪《雪洞——喜马拉雅山上的悟道历程》里面的记述,来证明对于那些具有钢铁意志的传道僧侣们,印藏之间的山脉,算不了什么。
《雪洞》是女记者兼作家维琪.麦肯基(Vicki Mackenzie),采访当代第一位藏传佛教女上师丹津.葩默(Tenzin Palmo)所著。丹津.葩默出生于二十世纪中叶的英国——一位美丽的地道的英国女性。然而,对佛教智慧的探索热情,驱使她于1964年,芳龄20岁的时候只身进入印度,并来到了印度地处印藏交界的达胡西市。在那里的藏传佛教僧侣团体中她安顿了下来。
当时的达胡西市聚集了约5000名西藏人,当中包括大量的僧侣。这是因为基于中国西藏在那个年代的政治原因,藏人和僧侣们,陆续地从西藏爬山涉水来到此地。达胡西市成为了印度当时主要的难民中心。(请留意,5000名难民和僧侣都这样徒步,或许会带有少量驴马,越过喜马拉雅山过来了哟)。而这些难民和僧侣们,则开始在此努力重建昔日辉煌的寺院与藏传佛教文明。在此地,丹津.葩默于21岁时遇到了她的上师坎初仁波切,并正式出家修行。
1973年,丹津.葩默在香港接受比丘尼具足戒,她是首先获得受戒的西方女性之一。丹津.葩默的第二位上师萨迦崔金评述:“你看来像是光头的圣母玛利亚!”
27岁的时候,在上师的首肯之下,她只身徒步跋涉跨越海拔3978公尺,一年之内有8个月冰封的喜马拉雅山脉罗滕关口,进入西藏,开始在西藏边境的拉忽尔修行。书中记载,那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有权威的佛教大本营之一。同时因为被雪山环绕,拉忽尔仍是一个非常朴素、原始,几乎没有任何现代文明科技工具的地方。
在拉忽尔佛教团体中修行了6年之后,丹津.葩默决定远离人群,进入喜马拉雅山脉中修行。在友人的帮助下,丹津.葩默在海拔13200尺的喜马拉雅山脉上找到了一个小山洞(相比之下,她的故乡英国最高的山——海拔4402尺的班尼微斯山也只是小矮人了)。丹津.葩默的友人帮助她把小山洞改装成一个狭小的小房屋。在这个雪洞中,她开始了长达12年的深居修行。而在这些年中,她仍然每年都会再一次跨越喜马拉雅山脉那个号称“尸首的平原”的罗滕关口,回到印度达胡西市去接受她的上师坎初仁波切的指导。
好了请看,一位孤身的女性修行人,尚且能如此;请问,对于古往今来那无数坚忍无畏的僧侣们,喜马拉雅山脉还会是一道能够阻碍印、藏文化与智慧交流的不可逾越的屏障吗?
现今正致力于弘法渡人大业的丹津.葩默上师
综上所述,年青的耶稣在他的那个年代被感召而到印度学佛并曾到西藏游历弘法,并非全无可能。
三. 举例基督教原始教义、佛教教义及新时代体系之交汇互印
首先,我们先来分析一下,假如耶稣真的是把佛教带到了中东,那为何又要改头换面成今天这样的样子呢?
其实,这实在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变通做法。
我们知道佛教在各国的传播过程中,根据地域人民的文化、理解力,即所谓根性之不同,都有不同的演变。例如“汉传佛教”和南亚那边的“南传佛教”,就有很大分别。而分别最大的,可数“藏传佛教”。
事实上,当年佛教传入藏地,哪怕是获得官方支持的最著名的三次“官方传入”,头两次都并不算很成功(其中,文成公主带入藏的佛法,为第二次)。这是因为藏地在佛教传入之前,藏人已经有了非常普及的“苯教”。我们知道,要一个人改变自出生以来就与生活如影随形的文化、信仰,是十分困难的。不过,虽然前二次的传入都没有成功,但配合原有的零散民间传承,仍然在藏地洒下了更多种子,在个别地方还悄悄地开了点花。最后,到了莲花生大使入藏,第三次将佛教带入藏地(并获得王室支持)。他变通地把佛教与当地“苯教”融合,让很多藏人有一个错觉:“佛教和苯教是同一种信仰”;因而,藏人就开始普遍接受佛教,最终为佛教的智慧所提升了。
早期的《耶稣受洗图》,耶稣双手合十。
这正如佛教所讲的“随顺众生(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依其根性慢慢引领)”就是此道理。又所谓“以何身得渡,即以何身渡之”。一切外在的形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核心智慧。
同样地,耶稣将佛教带入中东,面临着当初藏地同样的问题--当时的以色列人早已经根深蒂固地信奉着《旧约》的“犹太教”(这里无意于对犹太教作任何褒贬,只是不谈论犹太教的问题)。那么,请问,作为一位聪颖的,已经不再执着于名相的圣者,该如何把佛家里面的智慧带给他们呢?耶稣做到了!(请试想一下,佛陀当年有 49 年的时间传教,耶稣却只有 3 年啊!)
什么“神耶和华”,什么“亚当夏娃”,什么“诺亚方舟”等等传说故事,其实都不重要。
你相信这些故事,还是不相信这些故事,对你个人的修行、对你智慧与心灵的提升事实上都没有太大影响。
例如传入汉地后的佛教,也比原始佛法多了很多神化传说,吸引了更大量信徒;只要佛教的核心智慧没有被扭曲,在那个时代多一些神化传说,对于佛教在绝大部分文化程度不高的民众中能够广泛传播而言,或许是有利的。
佛家要传达的核心修行要领,是因果观;是爱人如己;是宽恕原谅;是平等慈悲地对待一切生灵;是逐步从无止境的欲望的枷锁中摆脱;是时刻觉察自己的起心动念--觉察你的负面情绪以及负面想法,不仅在禅坐中,且要在生活中从每一件小事中甚至每一次谈话中去觉察与反照自己,从生世以来固有的概念与惯性思维中超脱,从而获得心灵与智慧的提升。而这,就是修行。
从这方面上说,(伊萨)耶稣做到了!虽然很可惜地,后来被统治者及不明真理的教会删修后的基督教,在教理上已经大不如前,但我们还是可以说,基督教在上述智慧的弘扬上,还是非常值得赞誉的!
德国宗教学者克斯登在1995年就宣称,耶穌曾在佛教僧侣座下受教,因此信服佛教的「非暴力」哲学。
到了2007年,又有一位德国的亚洲研究博士生 Christian Lindtner 出版了一本名为《Geheimnisse um Jesus Christus》的书。在书里,Lindtner 比较了希腊文版本的四福音书与巴利文及梵文的佛经内容。他的研究结果是:四福音书其实透过了各种手段,诸如利用了希伯来字母代码(gematria)的数值、双关语及同音字等来把古老的佛经内容重新包装。这个研究结果引起了正反双方的激辩。
其实相对于后期基督教,早期基督教则带有更明显的佛教烙印;例如在被发现的早期圣经“死海古卷”里面,就有轮回和吃素不杀生的教义。可惜这些教义被君士坦丁大帝删除了而已。但在现行圣经中还是有甚多蛛丝马迹。(关于此话题,另文详述)
因有天眼通而著名的佛教大德冯冯居士,也对耶稣及原始基督教作过深入的研究。他坚信耶稣确曾到印度学佛,并把佛家的教理带到了以色列。他举例说例如,伊萨所说的“神”、“造物主”,即是“佛”,佛经也说“一切法界乃一佛所化生”。
其它还有例如:“冥想”即是“禅坐”、“祈祷”即是“唸经唸佛诵咒并回向”、“十戒”即是“五戒十善”的浓缩、“博爱”即是“慈悲”、“神蹟”即是“神通”等等等等。
而中国近代佛教界最负盛名也最传奇的虚云大师(即电视剧《百年虚云》里面的主角)当年同样认为,基督教和佛教同源一脉。
打着说法印的耶稣
举一些在耶稣的学说中与佛教教义乃至于新时代体系互相印证的例子:
伊萨(耶稣)说:“永恆的圣灵明白,宇宙中只有一个唯一和无形体的上帝”
(古犹太教《旧约》中说上帝名叫“耶和华”。在“新时代体系”(註1)中,耶稣曾说到这点遗憾:祂当时没有跟人们说到祂所说的神,是否旧约中的这个神。但其实,我们理解这是不得已的缄默。毕竟,能让更多人接受耶稣的说教的话,这个万物之源有没有一个名字,其实并不重要。而他所说的“无形体”,因为和《旧约》中的“有形体”不吻合,也被后期教会删去。)
而此耶稣在早期教导中所讲的“上帝”,实即佛家所称无形无相,但能生十法界万物的“一真法界”所在,“真如自性”所是。
此也即是新时代体系中所说的宇宙万物之本源。
伊萨(耶稣)说:“祂(此没有形体的上帝、神)是宇宙的唯一创造者与维持者。”
此正如佛家所言:“不知身心外洎山河虚空大地皆妙明真心中物”,由心念幻化出纷紜万象的心,其实只是“一心”。而此心是全然超越时空幻相之外的。
又如《道德经》所言:“由绝对的道生出统一,从统一衍生出宇宙的二元性,而基于此种二元性,三位一体又进一步产生了。三位一体是所有存在的最初起源。(即:‘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而这也正是新时代体系中的基本理念。
伊萨(耶稣)说:“祂(此没有形体的上帝、神)的存在既无始,亦无终。”
这便是佛“涅槃”后回归法身本体的无始无终、永恒快乐、全知全觉。
此亦即是老子所说的:“道”!
耶稣首次把三位一体带给人们,这是旧犹太教里面所没有的!
“三位一体”即:“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
“圣父”,如前所述,即那个无形无体的本源。
此即佛家所讲的佛“法身”。佛家云:“一切诸佛,共用一法身。”也即是一切众生与万物的本源。
“圣子”,即每个人自己,包括耶稣自己。
佛家也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法身慧命”。
“圣灵”,即那份爱、连结、智慧的特质。
即佛家所讲的“真如自性”、道家的“道”那种流动、活泼、生机勃勃而且能造化万物的特性。
在新时代体系中,则其本质被描述为无量的“光”与“爱”
“三位一体”,在耶稣传教之前,以色列人并没有“三位一体”这个概念。
我们(圣子)实在是那个一切万有之源头(圣父)的一个部分,所以说圣子、圣父其实一体。而圣父、圣子之本质,亦即是圣灵。
这其实同样是佛家的概念。佛说:“心、佛、众生三无差别”。
佛与众生之不同乃在于心之呈现--所谓“万法唯心”。而“心是法身,谓能生万法,故号法界之身”。
心、佛、众生皆缘于法身,又即是法身(自性)。
换句话说,佛即圣父,众生即圣子,那份纯真的、充满光与爱的心念即指圣灵。
正如新时代所言:此“基督能量(天使能量)像种子一样,存在于所有人类的内在”。
佛也说“人人皆有佛性,人人皆可成佛”,而且每个众生(在经历漫长的体验、成长、进化后)都必将成佛,最后进入涅槃,共用一法身,进入永恒、全知、极乐的境界。
这其实更是当今盛行的“新时代体系”的核心概念。
即,有一个无始无终的生命源头。不管你管这个源头叫做“神”、“佛”、“上帝”、“阿拉”。。。这个生命源头无形无相、全知全能。然而,在这个“一”的状态中,祂无法去体验自己的存在。于是,祂以心念投射创造出整个宇宙,并且把自己的一部份分成很多较小的片段体出去,让祂们自由自在地去体验祂所创造的这个时空宇宙,并在这个探险之旅中获得学习、发展。因为这一切其实都是造物主的分身;所以,祂同时可以体验到祂的分身们所体验的。从这些分出去的片段体中,祂同时获得了无穷的体验乐趣。
这是一位有几十年修行经验的修行人元吾氏,从定中出神至高次元所亲身实践、验证而画的示意图
而这些分身出去的灵体,亦具有巨大的神通力量,祂们中有很多又从自身中再分身很多出去体验,以便在体验中学习、提升。而再分身出去的较小部分灵体,还可以再分身。。。
元吾氏以其亲身的出神经验所画的图,和“新时代体系”中所描述的宇宙万物之本质是吻合的(仅仅是所命名之名相不同而已)。
这些首几次分身出去的灵体,便是不同次元的高次元灵体,无论你基于自己的文化或宗教称祂们作神灵、天帝、天使或仙佛菩萨,或是在一些新时代资料中所称为的“超灵”;乃至“超灵”中又包含的众多分灵“大我”或称“高我”。而高我再分身到第三密度物质空间,例如地球上肉身中的我们自己--每一位皆为某一个“高我”中的其中一个“面向”或称为“分灵”、“子灵”。
从本源乃至到每一个高灵,都可以完全感知到自己的每一个低次元分身的状态与感受,因为那其实是自己的一部分。而通常,第四密度以上的灵体,也都可以与高我联系,感知到自己是更大的那个“我”的其中一个部分(亦有些并非很高次元的负面灵体例外)。只有我们三维空间中的人类,才感知不到自己的那个更大的“大我”。所以,身为人类,也是感觉到最限制、最孤独、最痛苦的。(少数动物,例如海豚等,也可以感知到那个更大的集体合一部分。)也因此,佛家及很多宗教或非宗教的修行人士,通过瑜伽、打坐、冥想等方法,让自己逐渐恢复与高我的连结,并藉此而获得(正确地讲是“恢复”)智慧、灵感甚至各种神通力。
而每个人经过一世又一世的轮回体验与历练,在追求上,会逐渐地,从向外在的物理层面无休止地追求自我证明与欲望的满足,慢慢地转为向内在寻获(自身本已存在的)圆满。而在社会关系上,也逐渐地学会爱(慈悲、同理心),学会超越二元性(例如不再敌对、仇恨、鄙视。。乃至超越一切是非对错,即佛家所讲的放下“分别心”),从而获得提升(到更高的次元)。。最终重回合一。
通过上述,我们现在可以更真切地理解“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或“心、佛、众生三无差别”这些概念了不是吗?同时我们也更能理解因何佛说每个众生都“必将成佛”了不是吗?
(在耶稣的原始教法中,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圣子”,都是“三位一体”的。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努力,最后如他一样感应得到。但后来统治者认为这个概念太前卫也太危险,将之删改成,只有耶稣才是圣子,才是“三位一体”,“唯有籍着我才得救”。这是当今主流基督教的最大缺憾。)
1879年北京出现的一幅想像画--耶稣来到中国
伊萨(耶稣)亦讲“因果”。
而这是佛教中的至理。你的思想、观念、行为,在在都影响着你将来或来生的命运。
而在新时代体系中,因果法则,确实是几个最主要的宇宙法则之一。因果业力的本质,不仅是关系到能量的平衡,更是一种“学习”--通过体验自己所忽略或无视的对方感受,以及通过体验自己(的信念、心念与行为)所造成的后果,而获得学习与真正的领悟。另一些时候,则是再次去尝试完成一个上次没有处理好的人生课题。
无论《新约》中的耶稣与古卷中的伊萨,都教人“莫着相,莫拜偶像”。
而佛也同样教导我们:“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史学家更发现,最早期的佛教雕塑中,无论是法会、出行。。但凡佛坐的位置,都只是一个空位而已。这是佛的诫命:弟子不可为祂画像,也不可把祂的形象雕塑出来。)
基督教说,“要信靠唯一的造物主真神”。
佛教同样地,千方百计地指引人们寻回自性--那个“本来面目”,而非去拜山神河神土地灶王爷。那些并不能有益于你的灵性成长。
新时代体系也同样在循循教导我们:向内在寻求--寻找内在的神性--神就在你心内。
修行,是要向内的,而非向外——简单地依赖于外来的力量。
可惜,后世的佛教信众很多仅是盲目地热衷于烧香拜拜祈福,而未了解真正的智慧。
而基督教徒则在后世佛教真正传入后,就误以为那些拜偶像的佛教也是肤浅无知的而摒除了。
耶稣说:“天国就在心里”。
佛陀教训说“诸法由心造”、“境由心转”、“相由心生”,又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天堂与地狱都是唯心所造。
而一个开悟的人,就算身在牢狱,也恍如置身于极乐世界。
新时代体系进一步阐明:“你(的心念、信念)创造你的现实(You Creat Your Own Reality)”。你的信念包含在你的情绪之中。基于你的信念基础上的心念以及情绪,当持续、累积到一定的强度,就会导致此所思、所想、所信的事情在现实中发生。例如,若你担心/恐惧某些事情会发生,这个信念的能量在持续害怕的关注中会不断地积累。。当这信念中包含的恐惧能量积累强化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最终显化在你的生活中。反之正面的、美好的信念也是如此。我们前方生活中所遇到的一切,都是由先前所思所想而日积月累的信念(能量)所显化的。
举个例子,假如某甲认为这个世界就仅仅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竞争世界;那么在他的信念中,他周围的朋友、同事(严重的话甚至亲人),都成为了潜在的威胁,乃至竞争对手。如此,他人的一言一行,一个表情一个神态,都可能被他解读成某种图谋或者非善意的表达。可想而知,纵然他所在的国家并非在战争中,他却已经是生活在一种缺乏安全感的,犹如战争状态一般的恐惧中了。
反之假如他有个弟弟,这个弟弟的信念是“人性本善”,“知足常乐”,乃是个典型的乐天派;那么他们兄弟两人,即便生活在同一个家庭里,其实却是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中了。再者,两人在其信念之下各自的言行,又会进一步促成他们相异的命运乃至生命历程。。
在心理与社会关系上是如此,即便在各种大大小小人生目标的追求上,也遵守于这条法则。请记得,我们每个人都是神的一个片段体,造物主用心念创造一切,我们同样也能。只不过,神或造物主在高次元可以创造得很快,而我们在厚重的物质界中,则显化得比较慢,还需要附加地在属于物质界的法则之下显现,例如通过“采取行动”及“社会互动”,如此而已。
进一步说,你身体各部位的健康状况,也同样与这条法则密切相关——各类的心理设限、负面信念以及各种情感、情绪、心理暗影,会逐渐显化成身体相关器官的健康问题(因而有所谓:下医调身、中医调炁、上医调心——练习炁功、瑜伽等胜于药物调理,而找到心理上的根源,才是根治);乃至于你的体型其实也和个性特质相关。
总括来说一句话就是:你自己,正是你生命中的一切,包括自我的创造者!
而这,同时也是佛家“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的另一个注解。
耶稣在《新约》经中教导:“要爱人如己”--包括爱仇人。
佛教的思想同样认为“怨亲平等”,乃至一切众生都是平等的,要慈悲对待一切众生。
事实上,在“新时代体系”中,高灵大师们的传讯告诉我们:所有的灵体在投身为人(註:意指第三密度生命体,即也包括众多史前文明,以及其他物质星球的“外星人”)的初期--也即是最稚嫩的阶段,都是“服务自我者”,即人们所谓自私自利的“坏人”或“准坏人”咯。然而在经历过漫长的生世轮回,尝尽甜酸苦辣,历尽一切害人与被害、爱人与被爱的经验感受之后,就逐渐成熟进化成“服务他人者”,即我们所说的“大好人”了。这就好比如一个人在孩童阶段通常会比较捣蛋,只顾及自己的感受而很难去顾及他人;但随着逐渐长大,他们的同理心、同情心、爱心也随着阅历慢慢成长起来了。
而若从更高的层面来讲,这所有的好人、坏人、乃至一切众生,其实都是最终极的那个源头“我”的一个小部分、一个小片段体。换言之,那全部都是“我”啊!一切的体验,也都是“我”要的体验啊!
所以,通过“新时代体系”的解释,我们是不是更能够理解为何“众生平等”,为何要“爱人如己”,包括爱敌人、爱仇人、爱一切众生了?
所以,假如你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人?或者,曾经做过一些不应该做的事?又或者有些该做的事却没有去做?请放心,对于一个高次元灵魂大师乃至我们的天父(那个造物主源头之父)来说,哪怕你是坏人,祂们爱一个坏蛋,和爱自家一个淘气的孩子是一样的。祂们爱你和爱任何其他孩子并无分别。同时祂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