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时在国内都有自己的办公室,可我们有时候更愿意到学习室去,那里宽敞明亮,有咖啡MAKER,还有两台并列放着的可以上网的电脑。国、生、河、我们几个爷们去那里并不是为了学习,通常在那里边喝咖啡边聊些亦或是专业方面亦或不是专业方面事情,河性情很轴,凡事必较真儿,很少笑。
茹来后,我们几个爷们则愈加愿意往学习室跑。茹是公司新来的打字员,由于没有办公室给她,就安排她在学习室的一台电脑上打字。茹是一个生得娇娇小小的女孩儿,刚来时很是怕生,见我们来,通常是打了声招呼便埋头做事或打字不再说话了。
自从茹来后,河的性情依旧很轴,凡事更加较真儿,不同的是开始爱笑了。河的笑声比起我们几个有所不同,主要是出现的时间。我们几个的笑声是随着说话的内容刺激过程中达到发笑的阈值时的必然流露,河的笑声是随着茹出现莫名其妙地爆发,有时你面对他谈话时,他的笑声会让你猝不及防,自然不自然的想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
茹来了一段时间后,河的笑声便渐渐向茹的方向靠拢,最后河干脆坐到茹旁边,有时一边摆弄另一台电脑一边傻笑。河坐到茹旁边时,我看得出茹很是不自然,娇小身体有意识地偏向另一侧,可是河并不理会这些,依旧应该或不应该的笑着。一次,我们几个说了一个并不十分招笑的事情,猛然间,我们听见坐在茹旁边的河大笑起来,河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制,最后干脆向茹这边俯下身来,头几乎贴到了茹的胸前,肩膀抽动笑得没了声音。
唉!没完没了的姑娘 就没完没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