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诗序】曰:“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没错,“情”动于中而形于“言”,形于“嗟叹”,形于“咏歌”,还不够?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还能怎么样?没办法,荷尔蒙闹得。
你说你没事“pia”“pia”地闲溜达,荒郊野外河边,遇见一大姑娘采摘荇菜,那容,那貌,那身,那腰。。。当时还不就肾上腺激素分泌过旺,恨不能全身的血,“噌”地一下子都串脑门子上了,那灵感还不飕飕往外冒?这会子啥也说不出来了,“言”之功能基本废用,先自己嗟叹几声,瞥眼看看对方没动静,再哼哼几声什么一个蚊子两个苍蝇什么的,瞥眼看看那大姑娘一颦一举,俺地个娘哦,太美咧!顿时在河边翻两个跟斗又来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嘿!怎个意思?人家大姑娘挎起小篮子,一步三摇走了。得,回家吧,当晚这觉是没个睡安稳了,打耗子砸碎一个夜壶外加三个饭碗,寤寐思服嘛。一宿梦见六回娶媳妇,摇坏床腿一根外加撕碎一条床单,辗转反侧嘛。
不诗都没办法,全荷尔蒙闹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