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2022-04-13 04:26:25

/格利

3.5 传销南方

在那次同学聚会后不久,交际花有一次突然打来电话,说她从京城来到省城了。

我联系了省城好几位能来的同学为交际花设宴接风。交际花看起来还很忙,几次推迟了赴宴时间,让我不得要领,接风的同学也对她有意见。

后来她终于给我打来电话敲定了赴宴时间,那天她还带来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北方女人一块赴宴。

不知你们对陌生人赴宴有没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我有。我对不熟悉的人总有一种不安全的怀疑,就好象我们试吃一种从来没吃过的食物那样,有一种谨慎的犹豫和怀疑。

交际花说她这个朋友北方女人住在大沙田。

我们一听就明白了。当地人谁不知道大沙田是什么地方,这是一个城郊结合部,是一个三不管地区,是一个三教九流打工者集中居住的混乱场所。

交际花那天晚上对就餐的不少插友完全陌生,私下问我这个人是谁,那个人又是谁,我怎么不记得。弄得我很尴尬,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左右为难。

插队是在同一个公社时,甚至在同一个村的,虽然不在同一个生产队里。

就餐过程中,交际花东拉西扯地谈了许多话,现在都记不起来了。在我听来,可能她这次就是被那个来历不明的北方女人哄骗来的。大沙田是一个是非之地,很多外地人驻扎在那里搞传销,经常被公安机关抓包,即使如此,全国的各种传销人员是来了又去,去了又来,那地方总是不得安宁。

饭吃到一半,交际花北京家里打来电话,告诉她当奶奶了,要她赶快回京。第二天,交际花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去了。

那个北方女人以后又打来过一次电话,请我们到大沙田吃过一餐饭。我跟另一位男同学应邀去过一次大沙田她们的住处。发现那个北方女人跟另一位北方男人住在一个有套间的大房子里,不像是一对夫妻。我始终没弄明白她们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和兴趣弄清楚。

后来我们跟那两个北方人互相之间再也没有联系过。可能她们认为我们不是她们要发展的下线吧,我猜测。

我清楚地知道,这种不明不白的“朋友”邀约不是可以持续的。
(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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