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juice2022-10-06 01:10:47

《山居续忆》

第十章

我与笔友的故事

徐家祯

(四)

 

我的罗马尼亚笔友 Mircea Oprit?a? 及他寄给我的两本

 

          我笔友的事,在“文初期—— 即使只有一个 —— 怀疑是“”、“之后似乎应该了:因虽然事没有是至少已被大家西方文”、“麻痹”,连我自己也已经 认了,怎么可能呢?

          但是,常常跟人:难以捉摸、变的。我常听人:“人好”,那当的比在这幕 戏可以,在那幕戏里却可以;在这个中可以演刽子手,在那个可以死刑犯;在这出中讲的话,可以是一出中讲的话的一个知道上的演戏,不会当真去揭穿他们矛盾 的。以,在中,我也信“逢场”,不必过于认真。这就是我常 常在文章中世不犬儒

          我常常可怜那些用自己力量自己生的人。他们把人看得实 在,也认真了。如他们自己的一那能想到:现正要我这个,那么,一定会,回到人上,快而认真地去。知道幕戏?

          果真,要我上台去的时到了。那是一一年前

清迈2022-10-06 02:12:21
当年除了阿尔巴尼亚和罗马尼亚外没有别的欧洲国家与中国往来,上海不少人开始自学阿文和罗文,其中就有牛虻的译者李俍民
Ohjuice2022-10-06 02:14:44
我倒不知道居然还有人学阿尔巴尼亚文和罗马尼亚文!
湘水北逝2022-10-07 06:07:16
幸亏你的笔友所在国罗马尼亚与中国有交往,若是他在苏联,你可能还是不能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