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的小说写到十了,我真的以为很好,很有风范,就连笑笑也大大地将大江夸了一番。笑笑从未那样夸过我,多少有些嫉妒。说到大江写的好,就像笑笑说地,第(九)中的景致描写将文章的味道烘托出来了,如果大江能把夹皮沟的小火车也描写地性感起来,在加上一些威虎山上的汉子的儿孙们的历史纠葛,说不定就是一部东北版的白鹿原。
烛龙这小子不知从哪儿弄了一本培训好男人的教学授课大纲来,骗了3000多的点击率。这人啊,年轻即使资本同时也很无奈,就像烛龙现在一样,这不,烛龙读了一阵教学大纲,又哭了一阵相思近,惹得阿方来劝烛龙,甭劝,林黛玉要哭那是因为那草儿的水前世浇多了,烛龙兄弟的前世没准就挨着林黛玉的草儿,水也多少大了些。
阿芳劝完烛龙,就将四十岁的男人大骂了一番,还说不是他骂的。是别人骂的。要我说,人生如戏,这耍猴儿大多数是要将尾巴剁掉滴,四十岁的男人在社会上通常要或是已经登场了,上帝拿了刀要来剁尾巴时,猛然想起用泥捏人时忘了安尾巴,但总还是要弄掉些什么才是,于是这四十岁的男的头发便倒了霉。阿芳骂完四十岁的男人,有弄了个MP3自己在那里玩,54丫头似乎对那因为全无兴趣,只是盯了阿芳的手看了半天,我猜54丫头一定是想和阿芳一起去nail spa.
非吾这家伙贴了一个图片,惹得麦田直喊恶心。非吾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可能是最近有些心烦,我已经正告他立刻向麦田道歉,并不要再把他与宋江那厮的事情贴到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