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司说出离婚后,我马上打电话给三三、女儿、小外甥女。司训练班一结束三三马上来看我们。希望珍惜老伴,相伴渡过余生。建议有什么问题互相摊开,不一定急匆匆用离婚解决。
我女儿和小外甥女12月来给我过70岁生日,女儿经常给司打电话。大家都劝我要睁一眼闭一眼,随他去。
我也的确这样想,不再找任何证据。因为人要耍赖,多少证据都不会承认。况且妓女已经结婚,司还会到什么地方去呢?他没有再提离婚了。婚姻可以保住,不会有大问题。司按他们要的价付够钱,这个房子不应当有大问题。
为了庆祝我的七十岁,一直在录音,想把已经会弹的,在老人中心、在众人面前表演过的曲子录下来,做个小结。编辑、整理、录在磁带、磁盘送给亲友。然后进入练琴的新阶段,可以练习更大、更难的曲子,使钢琴水平进一步提高。
我专心地练琴,力争录得好一点。但一开录音机就紧张,怕错越错,思想容易从音乐中走开。后来采用随着乐曲,心里唱,效果较好。有时我放自己的录音,司听后问这是我弹的吗?大有进步!
我真希望我们今后的生活会更加美好,完全忘掉了敌人。
每年司付款后,过不了多久破山主动高兴地向我显摆又买了一座房子,至此房子的总数。告诉我他负责这些房子出租、清理,他越来越忙了。我祝贺他事业兴隆,并挑明是司给的钱付的定金。新房都在附近几个镇。听后我很满意,司还没有下决心把这个房子给他。这样我可安心住在这里。
二儿媳欣赏二儿长岛朋友的房子,这个朋友的妻子也是泰国人。二儿来找司商量把这个房子和公司给他的住房卖了,到长岛合买一个大房子,两家合住。这时没感到破山急迫抢房,为什么这样早搬走?住到长岛来纽约玩很不方便,我实在不舍得离开。
司问我意见,我心想是否让我在家里照顾两个孙子、再照顾司。成为祖孙三代的大保姆。那里没有老人中心,也没有舞场,成天忙家务、修地球,太没意思了。
我反问司,是否愿和二儿家合住。在这里二儿是客人,在那里二儿是主人。司知道二儿分文没有,每日生活费就成了司来付,总开销比这里大得多。这样多眼睛,是否可玩这个妓女?是否要玩二儿媳。二儿会同意吗?一连串的未知数,使司不敢贸然同意。
二儿很失望。
我家房客住在这里二十多年,房租按时付。工作努力,按时上下班,没见过休假。永远干夜班,白天呆在家里休息。使得我们可以出去旅游几个月,很是安全。从不提过分要求,是非常容易相处的好房客。
他是个烟鬼,一天两包烟。生在北卡,那里很多烟农,四、五岁就开始抽了。几十年后让他得了膀胱癌,想断,但不抽烟,人打抖, 只好继续抽。他很悲观对我说反正活不长了。我告诉他在中国帮朋友戒烟的故事,希望他咬紧牙关,一周之后就好了,但始终没戒。
一天司说为了我怕烟味,已通知房客本月搬走。我奇怪为什么我刚来1998年提出的问题,他以各种理由不同意换。快十年了倒要换!?司的理由是房客母亲来住,人老了记性不好,在床上抽烟,睡着会把房子烧了。我觉得很蹊跷,把他们突然赶走,是否白天他们的事怕房客看到?
我不常在家都几次看到妓女跨栏跳墙,曾对司说让妓女大大方方地像客人一样从正门进出。
这件事提醒了司和妓女,我都看见了,这个老房客不会看到吗?妓女不愿丑事曝光,希望她在公众面前是个正常的好姑娘。在她和司的关系之前,这里十多年我从没见过她。也许过去在马路上见过,但不知她住在破山家里。
以怕房子着火为由让房客搬。房客保证不在床上抽烟,如果抽烟就到阳台,并把一个双人木椅放在阳台窗下。这样妓女更不容易活动了。司又说了几次,他们找各种理由不想搬。
我和房客挺聊得来的,便问有什么新情况吗?他不说话。反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司和妓女的勾当,妓女怕人看见,所以要换房客。他笑笑,他们早就看见,只是不说罢了。
他在邮局工作,仍需住附近。月底前搬走了。我去看过他的新家,比我家的一层要小得多,还贵了。他说我们是房东,不让住,有什么办法。是因为被逼无奈才走的。
他们搬走后,大修房子,粉刷、换地毯,厨房、侧所设备大清洗数遍,以去掉二十年的香烟味。每天打开窗子,两个月才算好了。
可以住人后,司让二儿来住,希望每天和两个孙子玩,甚至畅想将来亲自送他们上学,但二儿媳坚决不同意。
我知道舞老师金的曼哈顿住处很拥挤,建议他来住。请他来看房,他很喜欢。最后告诉我他的病人不愿离开曼哈顿的医院、文化生活,和病人工作的医学院,不能来住。金自己住长岛,不愿在纽约市租房。
司在小报上登广告出租。由于房价便宜,吸引不少人来看。靠政府付部分房租的穷人,不敢收。不愿被审查的房客也不收。所以拖了一个多月没人住。
在此期间,司说自己要继续在里面工作,我一点也没在意。但几次看到一个年轻女士进出,本以为来看房。后来想那是妓女,他们在那里做爱。
2009年一月有两个在机场做保安的男士来看房,经了解工资不错,单位评价不错。入住后,他们向我反映,有人进他们家。我说司有外遇,租前他总和那女人在里面。房客说自己安装了监视器。
我马上告诉司房客的抱怨,和安了监视器。他就没再去了。现在想我很傻,不告诉司,看他们能录上什么。
住了不到一年,夏天其一在其卧室自杀,未遂、另一个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他一人付不起房租,只好搬走。
妓女觉得这样找的房客仍不安全,最后让她的亲戚来住。新房客非常挑剔,要求换厨房洗菜池、小柜、厕所马桶等,从来没见司如此低三下四地按他们的要求更换。这是否是破山的要求,将来给破山时,得到了新设备的房子。
妓女的亲戚都知道破山和破蒂的挣钱方法,他们并不认为丢人。他家大型派对的客人,不论小孩、大人都知道我的名字佩尼,当我从侧门走出时,那些孩子马上拥到围栏,讥笑我,说我有精神病、是傻子。我也毫不示弱地大声说破蒂是妓女,挣我先生的钱。这些孩子不懂妓女的含义,至少让他们看到我不傻、没有精神病。是他们家有问题。
在破蒂结婚后的一次大派对,这些孩子又拥过来,妓女的丈夫也走过来,对我表示友好。我对他说他的太太是妓女、是公共厕所,不要和他们一起来欺负我。他尴尬地走了。因为他无能,只能做折扣商店的售后员,工资极低,要靠太太卖身为生。他帮助破山一起做坏事。这是我的录像设备照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