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衣江2021-04-26 07:18:18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Years ---- The Reminiscences of My Workers-Peasants-Soldiers -Students’ Life from Autumn1973 to Spring 1977 (138)

 

照片为西南师院校园及北碚城区的照片   摄影:清衣江

英国校园校园小说作家洛奇的创作无意仿效任何作家的作品,他的《校园三部曲》,每部都可以独立,但各部都互相联系。他要一如既往地写下去,将来不知道还要写多少。

 

是的,据我所读的洛奇的这校园三部曲看来,便分明是有联系的作品。整个背景是他任教的大学校园及以他在世界各地迁徙从事学术交流活动发生的事情作为背景的,时代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前以来。

 

洛奇似乎是可以称为一位资深的现实主义写实的作家。他把校园生活的现实紧握着,丝毫也不肯放松,尽管也在描写校园生活黑暗面,尽管也在刻画人的性行为,但他秉持他一贯的正义感和进步观,他的作品的伦理道德的比重似乎是在其艺术水平比重之上。

 

他对于大学校园生活中的各种各样的典型人物的虚伪,愚昧,因袭,诈伪,丑恶,淫秽好色,用他那犀利的文笔,活鲜鲜地解剖了出来。对于未来校园小说的展望每每要求我们回顾过往校园生活的轨迹。这个现象我觉得是应该欢迎的,我想唯有如此,我们的校园文学的创作才会蓬蓬勃勃地得到发展而繁荣起来。

 

圣杯传说-----寻找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中使用的杯子-是亚瑟王和圆桌骑士神话的核心内容。 当时,洛奇之所以想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刚刚看过好莱坞电影《亚瑟王:斗兽争霸》,约翰·布尔曼对这种素材的处理略显过分但又是非常令人愉悦的电影处理方式,并使他们想起了一种美妙的扣人心弦的叙事手法。

 

现代学者在世界各地奔波,在各种异国情调的环境中相遇并互相争夺名声和爱情,而有骑士风度的骑士们则以更高的风格做着同样的事情,互相帮助, 或因受打破常规和魅力的影响而受阻。我看到在这两者之间存在的一种比拟性,滑稽性,讽刺性的关系。

 

现代骑士所追求的圣杯可能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的一个文学评论委员会主席的职位,他的薪水高而且职责微不足道。采用挑战传统学术和相互挑战的各种方法论(结构主义,解构主义,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精神分析学等)来研究当代文学的这种动荡不定状态会产生的竞争和冲突。

洛奇还想到了T.S.艾略特的伟大诗歌《荒原》,以及它对圣杯传奇的用法---这是民俗学家杰西·韦斯顿(Jessie Weston)所解释的,他认为这是一个一位拥有一个干枯,贫瘠王国的费希尔国王的一个古老的异教徒神话的背井离乡和升华的版本。我看到她与困扰现代作家和文学知识分子的各种缺乏创作想象力之间的联系。

 

在故事的某处可能会出现一位名叫亚瑟·金菲舍尔(Arthur Kingfisher)年长的,非常杰出的,不幸的有影响的教授,

 

校园三部曲之一的小说《小世界》充满了文学的回顾性陈述和典故:在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学中,几乎很难见到一个故事情节的人物没有与之相对应的相似性的人物。但是,对于那些没有在大学学过这类课程的读者,不应该被吓倒,因为有关该课程的基本信息已经整合到了本书中。

 

例如,西比尔·梅登小姐(Sybil Maiden)正在现场解释《圣杯传奇》。 希思罗机场的办理登记手续的女服务员谢丽尔·萨默比(Cheryl Summerbee)渴望她解释米尔斯和布恩类型的“浪漫恋情”与传统类型的“浪漫恋情”之间的区别:(她自己已经不受前者的这类“浪漫恋情”的影响了。):“真正的浪漫恋情充满了巧合与惊喜, 惊讶,并且有很多角色迷失了,或被人迷住了,或者彼此徘徊在寻找对方,寻找圣杯之类的东西上面。 当然,他们也经常彼此相爱。

 

明确引用传统浪漫主义的模式,使他能够创作出各种不可能的曲折叙事和巧合的故事情节,这些曲折叙事和巧合的情节用在一部现实主义小说中是不合时宜的(见第二个墓志铭,摘自纳撒尼尔·霍桑(Nathaniel Hawthorne)),但这对于将他小说中的众多的人物及其在世界各地迁徙从事学术交流的经历包含在统一的叙事中是至关重要的。然而,这部小说也是植根于当代现实生活当中的。

 

比如,小说中的一处真实的场景就是取景于希思罗机场的圣乔治教堂的地下礼拜堂,它的屋顶像波音747客机的上部客舱一样低矮弯曲,后面有一个布告栏,上面用图钉钉着绝望教徒的的祈祷辞和申诉文。这些对洛奇的创作而言,简直就是上天赐予他的一件珍贵礼物! 他游览了书中描述的几乎所有地方,在某些情况下,他在那里的经历与他书中描写的角色经历相似。

 

像他小说《小世界》中的男主角珀斯·麦加里格勒(Persse McGarrigle)一样,当他们乘船去因尼斯弗里湖心岛(Isle of Innisfree)的途中,他们的船遭受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袭击时,他差一点和船上的一群爱尔兰文学专业学生一起沉没了。 如同他的一位日本同行一样,他也去东京的一家酒吧避雨,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卡拉ok这个单词或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西方很少有人在1982年唱卡拉ok)。经过了很多混乱的解释和饮了几杯啤酒后,他发现自己向一位日本商人欣赏的观众演唱“嗨 朱迪 ”这首歌。 后来,他独自一人躺在旅馆床上,回忆着大声地笑了起来,心想:“这些情景必须写入我的小说中。”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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