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 困困地跌落电影院, 一片漆黑, 银屏播放我在文城的幕幕片段.
春秋四载, 住铃兰小屋 2 年, 坐茶馆 2 年.
徘徊在人到中年的门口时, 是我忧伤的时候.
夜幕下, 回眸茶馆, 约隐约现飘来一个声音: 等川晔.
有一天, 我昏倒在白茫茫无边无际的雪地.
就这样, 埋了吧, 葬了吧, 不再触碰岁月的锈斑.
山顶上有一个声音, 撞悬崖, 碰松岭, 回荡在空谷: 兰兰, 原来我们早就相遇.
昨天, 办公室来了一对夫妻, 卖了经营的餐馆, 刚退休.
我随口一问: 这几天干什么?
坐 Bus, 到了 QE park, 望车窗外烈日烘烘, 老婆说天太晒, 不肯下车.
汽车继续行驶, 抵达 UBC Library, 老婆说人太多, 不肯下车.
老公问: 现在去哪儿? 老婆说原路折返, 回家.
我凝望他们, 以非疑问的语气问: 手牵手了吧?
俩人异口同声: 你怎么知道的?
川川, 你有天骏, 有生死与共的朋友.
我有他, 有像你一样正直善良的朋友.
咱俩还有一个共同的男人 ---- 爱你爱我的汤姆爷爷.
我和你相遇在视频里的雪峰, 相识在云茶馆.
在同一天空下, 你攀山越岭, 我淌踏万千湖水溪流.
“你见, 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你爱, 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情深绵延的剧情, 怎会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