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首诗:
写在前面的话:为男孩多的大家庭成员,曾经是伪军迷小姐,跟着兄弟们漫游一战二战旧地有感而发。其实是反思自己作为德系军迷的轻微人格分裂,或者说以这个场景为意象,也反思吾国那些拿大奖或赚大钱的电影缺乏人文关爱精神。其实大片1917也有这个毛病
就把这首诗拿出来说说吧。
Es War Doch Alles Nur Ein Traum (不规则的哀歌)
其生若梦
作者:楼主
彩虹之国倒映在本初的清泉
长庚初辉于智者冠冕,
慈悲是最亮的那一颗,
凝睇着璇玑与瑶光,
祛魅多少英雄,
自青铜时代以来!
初泉的国境线上
曾禁运此种金属。
因那火种的桀骜,
已酿造不安的光谱,
在轴心世纪的拂晓。
田园牧歌的驯顺,
又催生出叛逆之铁。
战绩与勋臣附逆于暗影,
无辜之血的描边,
在金胄白袍之上,赫然!
唯有仁人志士,堪称英灵, 多数阵亡者的幽魂被谬赞,
还在矿脉里跟着时代呼吸, 这诗篇与舞台,欸乃着幻影与荒诞-
远去了,那重装甲骑士
他眼睛湛蓝 他目光坚毅
他佩戴橡树叶宝剑勋章
他是个步兵,装甲的步兵,步兵的王者
他是蓝眼睛的,彬彬有礼的钢之猎杀
坐骑的履带辗过-141 辆坦克,132 门反坦克炮
所有繁复的番号,都化为月光下的残垒
他独自狙击44辆装甲,波卡基村乌夜翾飞,
硝烟散尽,人们的梦不再静谧-
他曾经是安静的男孩,在德国出生
他也是文静的上尉 战友的依靠
他的敌人向他致敬,东线或者西线。
他不知道他就要走了-
他步入而立 正享受浓缩的幸福
他刚刚结婚 一见钟情的胜利
可爱的淑女,希格达·鲍姆斯特。
在法国的Cintheaux Gaumesnil 死神亲自带走了他的儿子
把他的名字刻在 De La Cambe
一排排相似的大理石矩阵,
埃库斯特圣曼,Écoust-Saint-Mein,
凡尔登,诺曼底,陆地和海岬
迷宫、碎片、残垣,不曾醒来的魔怔 无声的廷辩,你可曾听见,你可需要听见?
有一种季风, 带着日曜星芒,正吹拂-
亚德里亚的橄榄,
南中国海的桄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