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2009-07-19 20:56:09
从大海家回来,也没什麽事情。不过,自己这心里面却是觉的少点什麽,多了点什麽,少了狐狸精?多了一份对世界和众生的认识吧。
冬明最是疯狂,整天的围著五哥学这学那的,没办法,五哥来找我。哈哈,我有办法,我把我两个表妹介绍给他了,想来以後他有好日子过了,因为冬明人很不错,女孩子也比较喜欢他。时间一长,反倒是冬明有点挺不住了,呵呵,想想都有意思。
单位里最近也没什麽事,全是鸡毛蒜皮的事。今天打架,明天掏兜的,唉!在单位里呆著没事干,看来这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咱是当不上了。反正也没事。问问五哥干什麽呢。
“喂!五哥!健在吗?”
“刚哥,我是冬明。师傅洗澡呢。快往升了。”
“哦,怎麽又洗澡了,要做法事吗?”
“是呢,昨天我把他给气蒙了。”
“为啥?”
“哈哈,刚哥,我跟你说啊。昨天有人家里不乾净,我就和师傅去看了看,师傅到那里一看,说是有鬼缠著人家,师傅说出了这鬼的样子。原来是他们家已故的老人。这老头活著的时候比较倔,谁的话也不听,师傅让他走,他也不走,说是要看孙子。师傅就打了他一下。这老头子一下就显身了,把他的家人都吓坏了,老头子知道打不过五哥,就一边在屋子里面跑,一边骂。那骂的才难听呢,给师傅脸都气绿了。师傅就要收他,我就说∶“师傅,穷鬼莫追啊”师傅说“你怎麽就知道他没钱”哈哈,当时给我乐蒙了,後来我说∶“杀鬼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这师傅才听明白,老头的家里人也不让收,给师傅气的掉头就回来了,呵呵,昨天一天没理我,说是一会做法事。这才和我说了几句话。”
“呵呵,这个老不死的,还真有师傅的架子,你别理他。平时自己多学点比什麽都强。五哥人还是很好的,真的。”
“刚哥,我知道。师傅对我真的很好,他从来没骂过我的,呵呵,就算骂了也是为我好,对了,刚哥,听师傅说你打架很厉害,有时间教教我呗”
走廊里“刚子,局长找你。”
“哎!来了,冬明。先不和你说了,有时间找你玩啊,呵呵,我那两个表妹怎麽样。”
“刚哥,你先忙去吧,别提你表妹,提她我都想哭。”
“哈哈,好,那我先去忙了,88”

局长室。敲门。
“进”
“局长,您找我”
“是,刚子,你现在去一趟东郊,那里发现一具尸体,当地的派出所已经去了,你和法医马上出现场吧。好好查查,回来写个报告交上来。”
“好!放心,我现在叫李姐和我一起去。”
下了楼,找到李姐。李姐收拾了一下东西,我去取了车,就直接去东郊区的案发现场。
呵呵,其实啊,这案发现场就是好找,你看哪里人多指定就是,当然,除了市场。我们向人多的地方开了过去,下了车,就看见前面的警戒线了。靠,案发地居然是个厕所。
我和李姐钻过警戒线到了里面,我看了看这个厕所,笑著对李姐说“李姐,你现在也可以名目张胆的去次男?所了。”
李姐姐笑著说∶“刚子,看好了,虽然字不清楚了,不过,这可是个女?所。哈哈,倒是你可以进去了呢。”
“呵呵,别说。我还真没注意,走吧,进女?所里看看吧。”
走进了厕所,不说什麽味也知道。地上是全水泥板的,一个扳子上有一个长方形的空位,还有一个水泥墙把空位都隔开了,一个破厕所,没什麽好说的。
进了厕所,看见有四、五个人在里面忙活著,其中有个人看见我来了,站起身来说“董队来了。”
“呵呵,王哥,你还是叫我刚子吧,听著顺耳。”
“呵呵,行,刚子,我跟你说一下情况吧,在上午就九点十分的时候,所里接到电话,这个报案的人现在在外面,一会我让他再跟你说。她说他在厕所里发现一个尸体,就这麽简单,我们就来了。”
“呵呵,说的很简单,这人胆子不小啊。”
“也不大,说完了以後到现在还没说话呢。”
“呵呵,行,王哥,我先看下尸体”说完,和李姐向尸体走去。
地上躺著一个人,上面盖块白布。李姐蹲下身子一掀起起来,掉头就跑了,我也看了一眼,靠,浑身上下的大便,蛆都爬了一脸。脑袋像盆那麽大。身体都涨的不行了。靠,没看仔细呢,我捂著嘴也跑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哪了,低头就吐。我操他*,谁这麽缺德啊,杀人往这扔。吐的我快连肠子都出来了,这眼泪也不听话,刷刷往下掉。
派出所的王哥跟了出来,手上拿了一瓶水∶“来,刚子,喝点水,怎麽样?受不了了吧。”
我低著腰,指了指後背“敲敲,敲敲,哇┅┅我靠,吐死我了。眼泪儿都出来了。”说完,拿起水一瓶全喝进去了。不行,还恶心。接著吐吧。
过了半小时,基本没什麽反应了,我喘了一口长气,对王哥说∶“先把尸体套回去。在厕所里先冲乾净了,回去再说,我现在去你们派出所,你把那个报案的人也一起叫过来吧,到所里再说。”

到了派出所,我拿出笔录开始受理。报案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个子有一米六十多左右,方脸,穿著一身半截袖的休闲服,这个款式基本是她自己做的,我想找遍全国也买不到。两个袖子不一边长,上面还有线头儿,这眼睛比较特别,挺大的,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应该算个小美女了。
她规矩的在我前面坐著,我笑了笑给她倒了一杯水。“呵呵,你这个年纪我应该叫您阿姨了,您别紧张,咱们就当是唠嗑了。你先喝点水。好不。”
我坐了下来,看著他两个手抓起瓶子放在胸前,手还不住的哆嗦。看来,基本上算是魂没了。
“阿姨?您叫什麽名字。阿姨?┅┅阿姨?”
她突然机灵了一下“啊!你问我呢。”
“呵呵,是,阿姨,您别怕。咱们就是唠嗑,我问你什麽你回答我就行,好吗”
“恩那。行,你问吧。”
“阿姨。您叫什麽名字?”
“田贵香”
“您多大岁数?”
“四十二了。属小龙的。”
“您家是哪里的。”
“哦,离著不远,前面走,拐弯就是了。走十多分钟也就到了”
“您给我说说早上的事儿吧。”
她一听说早上的事,身体明显的很紧张。过了十多分钟,她说“可能是早上八点多吧,我想去咱这里小市场买点菜。路过厕所的时候我就想方便一下。我蹲下的时候也没什麽感觉,我就听见著粪便池子开始冒泡。当时我还想怎麽这麽多了也没人来掏呢。可是我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呼!的一下,就从这粪池里站起来一个人,当时我就听哗啦一声,一下就把便位的空给赌上了,我当时也害怕,也是没看出来什麽,等我一看原来是一个人的脸,上面全是蛆┅┅”
我急忙挥手说∶“这段掐了,别说。说下面。”想起来都恶心。
“发现了以後我就跑了,大喊大叫的跑回家了,孩子他爸看我这样就问我怎麽了,我也不知道说啥了,後来就被你们带过来了”
“哦,行,阿姨,您别怕。现在也没什麽事了,回去让你家我叔给你做点好吃的,喝点酒,压压惊,家里活也别干了,让你家掌柜的干。呵呵,没事。没事。”我转身对王哥说“王哥,麻烦你开车把她送回去吧。叫家里人好好的照顾照顾,这麽大岁数了,在吓出个好歹来。你去给送回去吧。”
看见王哥把她带出去。我起身也走出派出所,最起码,看看李姐啥样了。

等找到李姐的时候,看他在派出所外面一个小凳子上坐著,阳光正好照在她身上,可能这样能舒服点吧,我没敢拍她肩膀,我怕在吓到她,我走到她的前面蹲下身子。“姐,乍样?还难受不。”说完,我都不忍心看她了,李姐姐的脸色都青了,想一想刚才不定吐成什麽样呢。唉,这当法医真不好干。一般的人还真受不了。
李姐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眼泪说“唉,刚子,姐没事。谁让姐是干这个的。刚才有点不太适应,唉,现在好了,缓过来了,走,咱再去看看吧。”
我按住她肩膀让她坐下来“姐,我让他们拿去冲了呢,都冲乾净了再看,我再让他们撒点药水,把那味盖下去再说。到中午了,咱先吃饭,下午再说吧。”
“刚子,不用了,我想找个地方躺一会,不想吃东西了”
“姐,咱多少吃点,要是下午说不上忙到几点呢,你这麽整我姐夫该心疼了,走,兄弟安排你吃点清淡的东西,然後咱在这所里睡一会。呵呵,刚才王哥回来的时候和我说了,他们看见的时候比咱们反应还大呢,人家都吃饭了,咱也去吧。”

吃完饭,把李姐安排一个地方休息。我到车上换了一身衣服,也该出去转悠转悠了,说不上能听到啥呢,这事传的就是快。
我在人比较多的食杂店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买了一瓶可乐慢慢的喝。也听听他们这里的怎麽说的。这夏天食杂店本身人就多,人也是三个五个一小帮,说啥的都有。
“哎?我说老赵,他们说在厕所捞出那个人老恶心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呢。”
“那是啊。据说人都泡没样了,谁知道是谁。是男是女咱现在还不知道呢。我想这里警察也不是吃闲饭的。过两天就知道是谁了。”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挽著裤脚的人,趿拉一个懒汉鞋说“哎,你们说,能不能是老姜家的人啊。”
食杂店的老板娘看了我一眼,瞪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四哥,你可别瞎说啊。哪有的事呢,一天到晚糊咧咧。”
那个叫四哥的人嘿嘿的笑了一声,也没说什麽。我呆了一会,也觉的没啥意思。还是回去问派出所的人吧。说完,拎著半瓶可乐开始往回走。

回到所里,看著李姐还在睡,我给王哥打了电话。王哥说尸体已经冲完了。刚到解剖室。我叫醒了李姐,开车回到局里。
等李姐做好准备以後,管我要了一盒烟,她把烟丝拿了出来,做了几个小球,放在兜里,拿出两个塞到鼻子里,转身就走了。唉。打死我,我也不跟著进去看了。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吧,李姐走出解剖室。我看见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李姐看见我笑了一下,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说“刚子。一会我把尸体报告给你。”说完。转身就走了。
过了半小时,李姐和我说“刚子,报告出来了,死者为女性,大约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星期以前。死者衣物已经检查不出来任何线索了。由於被粪便泡的涨起来,根本就看不清长什麽样了。”
“死因呢?”我问。
“好象是被锤子之类的东西打的,後脑有明显凹痕,身上几处伤口不足以致命。死者在死前应该有反抗的倾向。对了,尸体上发现了这个。”说完,把一枚金戒指给了我。
“好,李姐,你先回家休息吧,今天算把你累蒙了,剩下的就交给兄弟我了。对了,你等会出去的时候告诉刑警队的,进来开会。等你走的时候,把尸体的特徵告诉他们一下。”
“行,我现在就出去了,到时候告诉他们”
一会,刑警对的成员基本都到了。我说“大家从现在开始,以这个戒指为线索开始码线。现在成立一个六人小组,其馀的都去忙别的去吧。这六个人分成三个穿便衣的。剩下三个著装下去,大家都到东郊去,看看有没有什麽线索。好了,大家都出去干活吧。我叫住最後一个出去的说。“你现在穿便衣去东郊的那个食杂店,我中午的时候去了一趟,那个老板娘好象认识我,我琢磨著这里应该有点事。你去看看。回头告诉我。”

下班了,五哥给我打点话叫我和衫衫过去吃饭,我看著一桌子的饭菜也没什麽胃口,随便的吃了几口就到床上躺著去了。
一会衫衫问我∶“刚子。怎麽了。”
我把衫衫搂过来说∶“没啥,心理有事,吃的不消停。今天查案子,到现在没信呢。心里有点闹挺。”
“刚子,你也不能太著急了。警察也是人,也得一点点破案啊。自己努力就行。”
“呵呵,知道,来,让我好好抱抱,最近比较忙,没顾得上你,怎麽样。不会不高兴吧。”
衫衫躺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你工作忙,我知道,只希望你能安全,别的我什麽都不想,说完了,还往我怀里靠了靠。”
一会衫衫说∶“刚子,你好久没给我讲笑话了。今天给我讲一个吧。”
我抱著衫衫说“行,给你讲一个。呵呵,讲个真事吧。你哥的事。”
“我哥的事?我哥能有什麽事?”衫衫好奇的问我。
“呵呵,我给你讲一个你哥哥处物件的事吧。哈哈,现在想起来我还想乐呢。”
衫衫也来了兴趣说∶“那你快给我讲将吧。”
“行,我给你讲。以前那,五哥处了一个物件,其实也不是处,五哥也没怎麽看中人家,可是人家姑娘就是看上你哥了,处了一段时间,看五哥人真挺好的。那个女孩就说‘你今天晚上去我家吧。我父母想见见你。’五哥说行,那个女孩说‘到时候你要拿点像样的东西。人的第一印象很主要呢,我今天晚上在家等你。’
五哥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就出门了。收拾的乾净利索的。就到超市买东西,反正是没少买,花了有三百多块吧,什麽营养品,保健品,烟,酒都有。
等五哥从超市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穿著一个绿色的风衣向他走过来。走到跟前小声的∶“哎!哥们,要盘吗?”
五哥愣了“什麽盘?”
“哦,就是VCD。”
“啊,拿来看看。”
一会这人给五哥一大把。里面什麽机器猫啊,灌蓝高手啊, 圣斗士啊等等。
五哥看了看说“切,这都小孩儿看的,没意思。”
“有成人的,有成人的。”说完,那个男人把五哥领到人少的地方,一下掏出二十多本黄片儿说“兄弟,怎麽样?这毛片儿可老好了,真的,我自己没事都看。”
五哥拿过来看了看,旁边这人就给讲解这是怎麽回事,那是怎麽回事。
五哥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我现在也算成年了?”
“那是。早成年了。”
“那行,我就买两本吧。”
“好勒,兄弟,来,这两本吧,不错。”
五哥接过来“行,我听大哥的,呵呵,反正我现在处物件了”
“好,兄弟,有机会可以实验一下嘛。你要是看著好,我把我电话给你,想看的时候再找我。”说完,把电话留给了五哥。
买完毛片儿。五哥小心的放在兜里,琢磨著要是让女朋友看见不好。看了看手上买的东西,心理还是美滋滋的。於是,拿起了东西向女朋友家走去。
来到女朋友家里,人家的父母都是忙著忙那的,对五哥也很热情,可是五哥害羞啊。五哥连头也不敢抬。女朋友的爸爸还说呢“这小夥子,人挺老实啊。我姑娘跟他不吃亏。就是长的怎麽样看不清楚啊。”
女朋友妈妈说“一会吃饭的时候不就看到了吗。你急什麽。”说完,老两口开始忙活。过了一会,饭菜都好了,五哥很腼腆的做在饭桌子旁边,低著头也不说话。女朋友说“五哥,吃饭吧。”
五哥把头放的更底了,把两个手放在下巴上,低著头,不说话。
女朋友的爸爸说“你看人著孩子,吃饭的时候先祈祷。不错啊。”
女朋友也乐了“哎哟,五哥,处了这麽长的时间没发现你原来是信耶稣的啊。”
五哥低著头小声的说∶“是啊,我也没发现你爸爸原来是买毛片儿的”
“哈哈,哈哈,刚子,你太逗了,哈哈。”衫衫笑的都有点上不来气了,躺在我坏里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正笑著,五哥进屋儿了,“笑啥呢”
“没事,没事”我连忙说到。
衫衫乐的直摆手。五哥也没当回事就走去了,衫衫躺在我的怀里,看看我就乐。看看我就乐。“刚子,跟你在一起好开心。”
“呵呵,那是,我虽然不能给你很多的钱,可是我却能永远的给你快乐。”说完,我的嘴唇向衫衫的嘴唇靠拢。
铃┅┅铃┅┅铃┅┅
著谁啊,要疯啊。靠,郁闷的拿起手机。“喂,谁!”
“刚子,我们现在往局里走呢,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到局里来一趟,我们发现情况了。”
“好,我现在马上去。”说完,看了看衫衫。
“去吧。别耽误了。”衫衫含情的说。
我一下抱住衫衫吻了起来,等到把衫衫都吻的气都快没的时候,我才起身。告诉五哥一声。关门。走了;

到了局里,大家都已经到了,我也没客气什麽,进屋子就问。“哥几个,怎麽样了?”
“刚子,死者叫袁秀。三十三岁。是东郊的人,丈夫叫姜涛,是咱们本地的农民。”
“挑干的说”
“案发大约在一个星期前。根据当时邻居的反映,好象是死者的丈夫在铲地的时候,挖出什麽东西来了。具体的情况不清楚,然後晚上两口子就吵起来了。後来就没什麽响声了,第二天的时候邻居发现袁秀没了,姜涛说昨天完上和老婆拌了几句嘴,老婆生气,去她妹妹家了。等到第二天下午,邻居才发现姜涛也不在了,刚开始以为去小姨子家求老婆回来呢,谁知道一走到现在都没人影,今天有人发现尸体报案的时候,邻居才说。具体就是这麽个情况。”
我又问便衣“你们在那里听到什麽没有。”
便衣说∶“基本和调查的属实,不过我们调查的好像是袁秀挖出来的东西。”
我想了想说∶“你们怎麽确定死者本人就是袁秀。”
“有老人说,袁秀可是那地方的美女,据说这人平时不怎麽正经,跟不少的人勾搭。说死者腿上有个红色的胎记,而且,死者以前是剖腹产,据说孩子生下来没站住。所以三十多岁了,这两口子到现在还没孩子。我们走的时候李姐已经告诉我们尸体的特徵了。所以我们敢说,死者就是袁秀。”
我接著问“那你们怎麽能够确定是他们家挖出东西来了,或者是说挖出宝贝来了呢。”
“我们是这麽确定的,当时他两口子吵架,农村都是平房,所以吵架的时候声音比较大,隔壁的邻居都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具体内容说不清楚,可是都在说‘这个东西是我挖的。’‘是我挖的’还说‘将来买了什麽大钱,就不要你了’之类的话。所以我们断定,基本上就是这个原因。”
我想了想,虽然判断的不是很成熟,可是基本上还可以,没出现什麽漏洞。我想了想说“大家今天晚上累了,都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们开始定方案,小王,你明天早上去检察院申请逮捕姜涛,我今天晚上考虑一夜再说。对了。你们对姜涛有没有什麽了解。”
“问了,姜涛这个人平时比较爱吹牛,总说自己见过多大的世面。外面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他本人也比较好色。”
“那你们知道不知道他还有什麽亲属呢。”
“就有一个哥哥在本市,好象是个下岗的工人。叫姜海。”
“行,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说,反正也不是刚死的,所有最佳时机都没了。你们先回去吧”
“行,刚子,那我们先走了。”
“走吧。”
一个人把他们送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坐上凳子上把脚放在了桌子上细细的思考著。这个死者要是像李姐说的,那麽就应该找到锤子,可是他不能那麽傻把锤子放家里吧。唉,明天去他家看看在说吧。

第二天,我开始给手下的六个人分配任务,有调查姜涛的哥哥的,有调查死者所有亲属的,有调查姜涛所有的朋友和所有的嗜好的。反正,等轮到去姜涛家的时候,就我一个人了。
等他们走了,我想起一个人来,呵呵,反正他是闲著没事。一起去玩吧。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掏出手机。“喂”
“刚子。啥事。”
“干什麽呢。”
“躺著呢。”
“哦,五哥,今天有事吗?忙不?”
“唉,今天事老多了,找我的人也多,你说吧,什麽事。”
“想请你吃饭。”
“好,兄弟,难为你有这心。我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退了。”
“我看你这麽忙,就不想请你吃了。”
“我靠,你敢,我追去你家去信不。”
“呵呵,信,信,你在家等我吧,我一回按喇叭你就下楼,陪我出去一下。中午请你吃饭。”
“行,我等你。”
到了五哥家楼下,我按了一下喇叭,五哥了上车,我们一起去姜涛的家里。

半个小时到了东郊,经人打听找到了姜涛的家。一个农家小院,一间砖瓦房,隔著窗户看了看,进门是一个小走廊,走廊前面是厨房,走廊两边是卧室。家用电器都有,看样子算一个一般经济家庭吧。
我掏出手套,看了看锁头,对著五哥笑了笑“来,五哥,你不是万能吗?把锁头开开。”
五哥高傲的说∶“我没当过小偷。”
“靠,你的意思我当过啊,我们都是反扒时候学的。”
“我没说你是小偷,跟我解释那麽多干啥。开门”
我看了看锁头,就是很普通的四环锁头,我从钥匙里找出万能钥匙。对著捅了进去。呵呵,没到一分钟,开了。
开开门,我低腰看了一下地面。没有什麽血迹。才放心的走了进去。翻吧,仔细的寻找任何一个线索。所有的抽屉,衣柜,能装东西的全翻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找什麽。就是没有目标的瞎找。
他们是在哪个屋子里面动的手呢。既然来了,全查。
一会,一个很细微的地方被我发现了,虽然是夏天,可是在地上居然落著很多的苍蝇。走到跟前,嗡的下下全都飞走了,等人走了,它们又落下来了。呵呵。这里有血。虽然擦乾净了,可是苍蝇的鼻子还是很厉害的。还是马上给李姐打电话吧。
“李姐,我现在在昨天那个死者的家中,我好象发现被洗刷过的血迹了,你给我拿点酚过来。好,我等这等你。”
五哥说“你拿那东西有什麽用。”
“呵呵,作用可大了,只要取少量酚,用蒸馏水浸湿,加还原酚试剂和3%过氧化氢各一滴,如是血迹,立即出现红色,而且从这血迹上还可以判断出来很多东西,比如是不是人的血,出血人的性别。出血的时间,看血的形状可以看出来是什麽部位的血,以及身份的确定,等等等等,很多的。现在别说了,反正你也不杀人,等杀的时候我再教你,我们现在看看别的地方吧。争取找到做案工具,那样对指纹就最好办了。呵呵,先不和你说了,我得先找几张他们两口子的照片。”
照片倒是很好找,可是这作案的工具怎麽就没有呢,仔细的找,仔细的找,找遍了他们家的所有用具,都没有发现带血迹的东西,锤子也找到了,也是也没有。按理说,真的要是打在脑袋上,血应该是喷出来的。喷到身上点是很正常的,可是为什麽连衣服也没找到呢,他也不能穿著血衣走吧。应该就在这个范围之内。迷茫中,我问五哥“五哥,你会不会找东西?”
“找啥?”
“比如说做案工具之类的东西,衣服,杀人用的工具,你能找到吗?”
五哥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可找不到。我没那本事。还是你自己找吧,不过我可以帮助你找到凶手。当然了,找到的位置很模糊的。”
“那你先找吧。”
“呵呵,好象先必须有他的东西才行。”
“哈哈,五哥,咱现在是在他家,他什麽东西没有啊。你随便找一个东西就行。”
“一会的吧,你先找吧,我感觉你能找到的。”
我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我上哪找啊。看了看外面的院子,有个地方被翻过,哈哈,我去试试,想到这里拿起锄头开始挖地,挖了有是来分钟,基本挖了快一米多了,啥也没有,下面的土都结实著呢,根本就没动过。靠,我往地上一坐,真他*急人。

我坐在院子里的地上看著这个房子,夏天的衣服那麽薄,能藏呢去呢,窗户上都有灰了,地下还有血,这里肯定是案发现场,可是怎麽就找不到衣服呢。
突然,窗台上的花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个窗台的距离正好放四盆花,可是却只有三盆,而且这个摆放的位置是四盆花的位置。我起身看了看窗台,空域的地方还有花盆摆放的印记。那个花盆呢。
回头看看地里,虽然我没种过地,可是最起码花和菜我分的开吧。可是我在一次的失望,地里根本没花。这盆花是什麽呢。唉,先去食杂店问问吧。

到了食杂店问了一下情况,有去过他家的人说是一盆兰花,很漂亮的,哦,可能送人了吧,那他会不会把衣服藏在花盆里送人呢?经过打听,原来这个人比较吝啬,他真的要是送谁点东西,基本上也就算新闻了。
兰花、兰花、兰花、唉,像也白想,回去吧。
回到院子里,看了看满院的菜,怎麽就没兰花呢。韭菜?韭菜?对。韭菜。灵光一闪,我拿起锄头想韭菜地里跑去。经过仔细的辨认,哈哈,看见了,看见了,这花不浇水都快完了,怎麽花骨朵都掐没了呢,伪装的也太好了吧,哈哈,拿起锄头,二,三下就刨到了底,刨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上面有一大快血迹。
“五哥,五哥,看,怎麽样?”我把血衣举了起来。五哥站在院子里冲我笑著,伸出一个大拇指。
李姐也来了,经过检验,地上真的出现了一滩血迹,我把衣服给了李姐,让她看看是不是一个人的。呵呵,其实在我的心里找就知道了,不过需要再证明一下罢了。
物证有了,可惜没有凶器,这让我郁闷了很多。反正也是找到了,没白来,我问五哥“大哥,衣服找到了,你能不能找到他的人呢?”
五哥笑了笑“我想,基本是没什麽问题了吧。”
五哥拿过来血衣,用符在上面粘了一下,把符揣进兜里,把血衣给了李姐,我们三个关好门,坐上车,先把李姐送回去再说吧。

下午,除了被派出去的小王以外,所有的摸线的人基本都回来了,能查的都查了,可是还没什麽线索,来的人反映,姜涛这个人平时很吝啬,也没什麽朋友,不过这小子比较好色,除了喝酒舍的花钱以外,基本就是嫖了。
呵呵,这两口子挺有意思,大家都在外面找,谁也不耽误谁,要不说这男人啊,有的事情就是想不明白,如果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躺著谁的老婆,那麽自己的老婆就不知道要躺在谁的床上了,古人说的好啊,吃三七,穿二八,赌一半,嫖白家,呵呵,他家能过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从抽屉里拿出姜涛的相片看了看,这人个子不高,能有一米七五吧,长脸,单眼皮,光头,在鼻子下面的人中还长一个痦子,五哥说过,人中长痦子的人基本都短命的。看来,这次该他死了。
我把相片递给几个同志看了看,同志们都说这小子好抓,长的也太明显了,几乎就是与众不同啊。和大家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小王回来了,进屋就一屁股做在凳子上死活不起来了,自己拿起水,足足喝了有一分钟,唉,一看就是累蒙了。
我给小王一根烟,点著了,他才开始根我说。
我问他“这里属你回来的最晚,基本上所有的希望也都在你身上了,一要是说不出来什麽东西,你信不信我们大家夥能把你扒了撇外面去。”
“呵呵,我信,我信。不过你们好象扒不成了。”
“哦!有什麽情况说说。”
小王喝了一口水说∶“刚子,你问找到了姜涛大哥,那人四十多岁,很老实,他跟我说了,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姜涛给他打电话来著。说自己和老婆吵架了,老婆跑她妹妹家去了,自己要出门找媳妇去,一个礼拜後差不多就回来了,按理说现在到时候了,可是人还没露面。我建议咱们在姜海叫蹲点,只要姜涛来了,准跑不了,你看怎麽样,刚子。”
“你怎麽就能确定这人一定回来。”我问他。
“呵呵,这跟他的家庭背景有关吧,姜涛记事的时候父母就死了,那时候他哥哥才九岁,两人都到他大爷家去生活了,可是他大娘不是什麽好人,过了三年就把他们哥俩赶出来了,姜海很懂事,回到自己家的房子开始挺家,平时拣点破烂换钱,亲戚有时候也给点,所以这哥俩的感情很不一般的,就连姜涛的老婆,也是他大哥借了两万快钱给娶家来的,姜涛平时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他大哥的。所以,假如他真的挖出什麽东西来了,卖的钱多少会给他大哥一点吧,呵呵,你说我分析的对不。”
我仔细的想了想,问小王“那你和他大哥说他兄弟的事了吗?”
“没有,就是说听说他家里挖出东西来了,我去给牵个线,我能找到买主,赚点中间钱,呵呵。他大哥说他一定能回来,说是去找媳妇了。走的时候我把电话号留给他了。”
“呵呵,他找媳妇,弄不好他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他要是真不回来怎麽办,咱们不是傻等吗?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明天再说,今天晚上我先去他大哥家蹲著吧。明天早上换人,晚上在换人,期馀的人继续查,就这麽定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晚上下了班,我去医院接衫衫,我们一起去了五哥家。别说,冬明这小子就是会来事,最近著菜做的是越来越好了,我们一顿神搂,连汤都喝没了,剩下来就是五哥去刷碗了。唉,在别人家就是好,吃完什麽都不用干。
我们三个在屋子里面打扑克。玩到八点的时候,五哥说可以开始找人了,我们才收拾了一下,冬明拿出五哥的钵当在客厅的桌子上,又拿了一张大白纸,还有六个大钱,一碗生米。一根蜡,旁边放著三根香,都收拾好了以後,冬明规矩的站在旁边,等著五哥开始。
五哥在钵里倒满了水,从兜子里拿出那张符,看了看冬明,又看了一眼白纸。
冬明纳闷的挠了挠头∶“师傅,哪里不对吗,我都是按您说的啊”
五哥很慈祥的看著冬明“你不把剪子给我,你让我怎麽剪纸呢,我现在还没练到用手撕东西的时候呢,我现在查三个数,你要是不把剪刀给我拿来,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你信不,一、”
“师傅,剪刀来了”这小子跟风似的,怎麽走的都没看清楚。
五哥拿起剪刀,开始剪纸,五哥对冬明说∶“冬明啊,这剪纸可是一门大的学问。我们平时找人的时候,是要用符去连接人的,如果这衣服剪的不好,那麽资讯传递的也是很模糊的,我当初练剪纸这一门就练了五年呢。所以啊,你以後千万要刻苦。没事多练习,看,我剪的怎麽样?”说完,把剪完的作品给我们欣赏了一下。
冬明看了看五哥剪的衣服,又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师傅就是厉害啊。你看人家剪出来的,跟真的一样,就这工夫,我是比不上了。”
我哈哈大笑“冬明啊,你要学会说真话,就这手艺,拿个大饼子,狗剪的都不他像。你家夏天的衣服上面套头,下面系扣的啊。靠。”
“再改改,再改改”五哥一边说一边剪,过了十了分钟,可算弄出个大概了,这衣服真不小,白纸多大他多大,我要是苗条点,这衣服基本上我都能穿了,唉,我看著都累。
五哥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关了所有的灯,点著了三根香插在米碗上,把符放在钵里沾湿了贴在衣服上,五哥拿著六个大钱和一张符在衣服上面来回的饶。“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为吾传奏,不得留停,如有停歇,除名上清。”然後,就看见这白色的衣服上渐渐的露出通红的血迹。这惨白的纸上突然露出血迹,在蜡烛摇晃的火光下,让人感觉後脖子都冒风。我机灵了一下。紧紧的搂著衫衫。他*,真吓人。
我看著五哥脸上没什麽反映,在蜡烛的映衬下,脸色异常的诡异。五哥慢慢的把脸转向了我。脸上渐渐的露出诡异的笑容,说话语气慢的出奇”刚┅┅子,这┅┅件┅┅衣、服、像不像啊,”
“像、像、像。”
五哥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看了看周围,真个空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突然,啪的一声,六个大钱从五哥的手下掉到了衣服上。哗啦哗啦转了一会才停。五哥看了看大钱,右手慢慢的掐算著。
“刚子,这人的确是身背人命啊。他没走远。现在就在咱们市内。”
他现在在干什麽你知道吗?五哥摇了摇头说“我再试试吧。”
五哥把拿出一张符,点著了放在钵里,磁~一股烧纸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来,钵里的水渐渐开始有了波纹,就像是在一个平静的池塘里扔下一个石头一样,钵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一会,钵中显示出了一个画面。看不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是一个人形,这个人形在钵里就像水纹一样,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他的动作,好象是在哪里慢慢的走著。周围的景致看不见,只能看见这麽一个人。
“五哥,你知道他在干什麽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说他吃没吃完晚饭呢”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具体的位置吗”我问。
我替他摇头。
“你他妈真是一问三不知”我骂他。
五哥摇头。
我也什麽都不说了,白折腾这麽半天了。
┅┅
我们身体都机灵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
“谁呀?”五哥问。
“我是你家楼上的。你家有麻将吗。我们待著没事想玩会”。
“没有,我从来不玩,不好意思啊”五哥说。
“啊,那没事,我去别人家看看吧。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听到了离去的声音。
我们四个都吓了一身的汗。五哥机灵了一下说“我靠。我以为我够吓人了,我他妈好玄没被他吓死。”
我看了看表,九点了,我打开灯,问五哥“五哥,我楼下有车,陪我把衫衫送回去吧。一会我们在外面吃点东西。好不。”
五哥一听乐了“行,冬明,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别等我了”。
冬明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呢。”
我冲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消停在家待著,这麽晚了跑什麽。听话。”说完,我们几个下了楼。

将衫衫送到家里,我看了看表。开车像超市走去,买了不少吃的喝的,往车上一撇。五哥纳闷著看著我“刚子,你是说吃羊肉串去吗。”
“啊,是,一会就去。我先去办点事。这吃的是给别人的。送完了我们就去。”说完,开车,向姜涛的大哥家驶去。小样,吃串?呵呵,今晚你就归少爷了。
按照小王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了姜涛的大哥家,我找了一个最有利的地方停下车,关了灯,这样我全面的看到他们家的一切举动了。
“刚子,你这是要干啥啊。”五哥问。
“我们警察管这个行为叫蹲坑”。
“啊!你跑来蹲坑来了,那我来干什麽?”
“想著你的黑夜,我想著你的缠绵。反反复复孤枕难眠”我唱到。
“可是我不是警察啊”五哥说。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无来世,来世在相遇。”
“靠,我还以为你真要请我吃串呢”。
“不是我的错,月亮惹的祸”。
“那你蹲坑,我干点啥啊”。
“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麽大不了”。
“你能不能不跟我整歌词,说点正经的”。
“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一刻,围著他家让我们静静的等候。”
五哥摸著自己的胸口说“唉,我气都上不来了,我怎麽能认识你这不是人的东西呢”。
“莫回头,莫回首,人生难免苦与痛┅┅”。
,一瓶矿泉水打在我头上,我看了看上下左右,问五哥“谁打我?”
五哥说“我打的,怎麽地吧。”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我万重的委屈,付之一笑”。
五哥快哭了“你能不能不折磨我,别唱了。”
“没有静,哪有动,手中无剑心中无尘才是我胸怀,随缘而去,踏风而来,才是我胸怀”。
“刚哥,刚哥,我服了,真的,服了,老娘今晚归你了”。
“靠,早说不就没这事了。”我得意的打开刚才砸我的那瓶水喝了一口。哎呀,唱歌也挺累。明星不好当啊。
五哥也喝了一口水“刚子,这麽等也没意思啊,咱俩干点啥啊”。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写个不停,等待著下课,等待著天亮,等待没事的明天。”
五哥一下捂住我的嘴“我去後面睡觉。我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求你,别唱了,行不,我现在就去。”
五哥走到後面的坐位上躺了下来,“别唱了啊。”一会,就听到了阵阵的鼾声。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早上四点的时候,就有人来接替我了,我叫醒五哥,吃了点早餐,五哥回家,我去局里上班。

唉,著蹲坑就是累,一夜啥也没看到。郁闷。看了看没什麽事,找个地方好好的接著睡觉吧。
“刚子,刚子,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小王把我叫醒了。
“怎麽了?今天最大的事可能就是开工资了吧”我揉著眼睛说。
“姜涛找到了。”
“好事啊,带过来,先审审再说。”
“靠,审个屁啊。人家现在劫持人质了。”
“啊!在哪儿?”我呼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市医院二楼呢。”
“我操他*,他还是不是个爷们了,怎麽跑市医院去了。二楼?坏了,儿科,备车,马上到现场。”
到了现场,我们赶到了二楼,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姜涛在衫衫的屋子里。
我看到了现场的同志“你们谁能告诉我是怎麽回事儿。这人怎麽跑这来了?”
“是我不对”小李说。
“怎麽回事?捞干的说”
“今天我老婆生病了,我看局里没什麽事就到这来买点儿药,我一进门看见姜涛了,觉的好象是他,我就慢慢的向他靠近,没等我靠到前面,他就发现我了。转身就往二楼跑,等我追到二楼的时候,他就跑这屋来了,手里拿著刀,劫持了里面一个医生一个小孩。我被逼无奈,只好退了出来。”
“姜涛身上还有啥,就一把刀吗?”
“据他自己说,他身上好象有雷管。”
“我操他*,雷管他从哪整的,你现在啥也别说了,跟你没什麽关系,现在我们到现场这有几个人。”
“现在我们大队全到了。局长和大队长在外地开会呢,马上就到了。”
“等不了局长他们了。现在我给大家分配一下任务。你,现在马上到院长室,让他们随时做好抢救罪犯或人质的准备。小王,你现在马上选两个人,到局里拿狙击步枪。占领对面楼房的有利位置,听我口令,也可以找到有利时机射击,务必要做到一枪毙命。或者是一枪失去反抗能力。小李,你现在马上让检察院的同事过来一下,因为我们随时有可能击毙姜涛,请检察院的同志现场监督执法。刘亮你过来,这里就你身手最好,而且你还穿便装,你现在去医院门口找一个计程车,把其馀的车全赶走。如果姜涛要车逃跑,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对了,你们谁认识姜涛他大哥,马上把人叫来,最好是让他自己投降,还有,大家行动的时候尽量低调,别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大家马上去准备,剩下的人跟我进现场。”

我心理暗暗的祈祷,千万别出事啊。好在是雷管,要是有炸药就完了,衫衫,衫衫,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姜涛露出个脑袋,他一看到我们六、七个往这边来了,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在屋子里面喊∶“我告诉你们,老子现在什麽都不怕了。你们别逼我。要不然我就杀了他俩。滚,滚。操你*,我给我滚出去”
我让他们都停下,自己慢慢的像门口接近。我尽量让自己走的慢点。这样不至於吓到他吧。
我到了门口,看了看姜涛没说话。姜涛把衫衫和一个孩子绑到了椅子上,嘴上不知道堵的什麽东西,衫衫和孩子面对著我。姜涛把刀放在了衫衫的脖子上,直直的看著我不说话。最可恨的就是他站的地方是个角落,狙击步枪根本没办法射击。
衫衫看见我,嘴里呜呜的叫著,我对衫衫笑了一下,把手指放到嘴上说“嘘!别叫,你後面那个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别怕啊。呵呵,有我呢。”
“你少他*在这里装,这时候你还乐个屁,再乐我现在就宰了她”说完,把刀狠狠的压在了衫衫的脖子上。
我慢慢的掏出一盒烟,我问他“抽吗。老这样你挺的住吗。这样吧,你放我进去,我和你唠会,怎麽样。”
“你他妈少跟我说没用的,你们警察心眼最多,操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呵呵,姜涛,我真怀疑你著脑袋是怎麽长的,我要是走了,你找谁谈条件去,你现在已经被警察包围了,我是咱们市里的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董刚。我们局长和大队长在外地开会呢,这里现在就我说的算。你说,你不找我找谁啊。”
“那、那、那你能满足我什麽?”
靠,他把我说愣了,大哥,现在是谁劫谁啊,我还得教你怎麽跑啊。靠。“呵呵,姜涛,我能满足你很多的东西,不过,我们是要讲条件的,。是不,你说你个大老爷们抓个女人和孩子当人质,你丢不丢人?你说你哪算个爷们呢”
“少他妈给我讲这些大道理。老子不愿意听。”
我点了一根烟,心理琢磨著,怎麽才能把伤亡降到最底呢。看来我得说点实话,要不他不上套,“姜涛,我实话跟你说吧,你现在劫持的这个护士是我未来的老婆。你信不?”
衫衫脸都吓白了,看见我这麽说,顿时身子就软了。姜涛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哈哈,原来这麽巧啊,怪不得你要来呢。”
“呵呵,那是啊,你说你要把他弄死了,我找谁去?到目前我就相中这麽一个,所以我跟你做个买卖,你先把孩子放了,我把我未来的媳妇压在你那、怎麽样?你放心,我一定安排你出去。
你要是伤到孩子,那我这副队长可就干不成了。这样说出去还丢人,你说你要是伤到我老婆了,我将来乍办,大哥,我现在的事业和家庭都在你手里呢,你说我能和你开玩笑吗。再说了,你抓个孩子有什麽用,这孩子也不会配合你啥,人家爹妈也不是警察,做不了主,还是我们警察说的算,说到底,不还是我说的算吗?是不?”
姜涛想了想说“行,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先把孩子放了,不过,你得把你自己绑上,你进来,换孩子。我告诉你,你可别和我耍花样。你看看这是什麽”
当我看到姜涛身上的东西,我都快哭了,不是说有雷管吗。这他*一百多个也叫雷管啊。这要是炸了,屋子里面连他妈灰都找不著了。
我吐了一口气,怎麽也得先把孩子救出来,能换一个是一个吧“行,姜涛,你放了孩子就行,到时候领导说不上还要给我加工资呢,这是好事儿啊,那你看我怎麽绑呢,用绳子,还是手铐,还是你亲自来。”最好是你亲自来。
姜涛说“你把裤子先脱了,衣服也脱了。”
“干啥?你不是要玩我吧。”
“少他妈废话,脱!”
“哎!哎!拖,我脱。”这夏天本来就热,出了外裤就是内裤,上衣就一件,等拖完了,看了看走廊里的人,他们的眼神怎麽那样呢?我本来想把自己幻想成在沙滩上,可是我还要面对现实。我他*在医院里。
“大哥,我就剩一裤衩了,别拖了,行不,你给我留点脸吧。这不是澡堂子。”
“你把裤子上的腰带拿下来,绑自己手上,你那腰带是卡黄的不。”
“是卡簧的。真卡上可结实了。有时候我尿急都解不开,我早就想换了,真的,结实著呢”
“那你腰带上的枪给我扔我来。”
啊!我心里咯一下,这怎麽还要枪了。“大、大、大哥,这枪可不能给你,你身上不是有雷管吗,真要是把枪给你了,你再打死我怎麽办。这可是万万不能给你的,我现在的目的就是让你放了孩子,然後我和我未来的老婆做你的人质,我用我性命担保,把你送出去,等你到了安全的地方把我和我物件放了就完事。只要你出了这个市的管辖范围,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了。怎麽样?”
“你能保证放我出去?”他好象不相信我。
靠,我都不相信我自己,可是还是以安慰为主啊“大哥,我是咱们市里的副大队长,现在我说的就算,就是局长来了都不好使,再说了,我现在的目的就是保命。”一边说一边把腰带死死的绑在自己的手上,这样我相信他能少点戒心。
我把自己绑完,在他跟前转了一圈。“怎麽样,线条比较不错吧。绑的也不错吧?”
“恩,你进来吧”姜涛死死的盯著我,好怕我有什麽反映。
“大哥,我进去行,可是你先把孩子放出来吧”
姜涛想了想,松开孩子的绳子,那孩子一下坐地上起不来了,一边哭一边擦眼泪。“呜┅┅呜┅┅妈妈。妈妈。好怕。呜┅┅”
我说“小朋友,小朋友,来。起来。别怕,叔叔们和你玩游戏呢,真的,刚才你表现的可好了,你们老师和妈妈现在就在外面呢,老师说你表现的好还要给你小红花呢,来,别哭,男孩子不哭啊。过来,上叔叔这里来。”
那个孩子站了起来,好象刚反应过来一样,几步就跑到我身边,一下抱住我的大腿,我对他笑了笑说“看,妈妈在那边呢,去。”
看著孩子向妈妈跑去,心理顿时宽慰了不少,他妈妈在警察的劝助下没发出什麽大的声音,很不错。至少没让姜涛感觉出来什麽。下面就是衫衫了。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对著姜涛说∶“我进来了啊。”
姜涛看我慢慢的走进屋子里,一下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到地上“操你*,敢耍花招我弄死你。”
我爬在地上把他家的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大哥,大哥,轻点,轻点,我不耍花招,放心。”
姜涛把我拽了起来,让我坐下,用绳子把我捆上,其实我刚才真的要动手来著,可是他一个手抓我,一个手要拉雷管,我也不敢动啊,丧失这麽好的一个机会,真是白瞎了。
我在衫衫的身边做了下来。我冲衫衫笑了笑“小姐,你没事吧。”
衫衫一愣,随後我就感觉我著身子和凳子一起掉到地上,靠,我两百来斤呢,说踢就踢啊。就听江涛骂到“操你*,你他妈敢骗老子,我他们叫你尝尝骗我的滋味。”说完,拿刀就到桶我。
“大哥,大哥,服了,服了,啊,大哥,你别吓唬我,。我还没结婚呢。啊!大哥,我怕疼,大哥,你别吓唬我。”
姜涛看了看我,又把我从地上给抓了起来“我告诉你,你他妈再敢耍花招,我就捅死你。”
靠,捅死我!要不是你身上有雷管,我躺地上都不怕你的破刀。
我看了看衫衫,衫衫的眼睛里全是泪水。我冲衫衫笑了笑“别怕,我今天救了你,你出去做我女朋友吧,我看你挺漂亮的,我现在没物件呢。”
“闭嘴!”姜涛喊著。
“大哥,我现在不能闭嘴的,你说我不做她工作,她要是配合不好怎麽办。是不,再说了,我还的替你和他们讲条件呢。大哥,你把我扒成这样我身上有点冷,你能不能把我放到有阳光的地方啊,我这身上都冻突突了。真的。我著人胆小,弄不好你在给我吓晕了,不值得。”
姜涛想了想开始把我凳子给挪了一挪。呵呵,看来,他还不知道外面有枪呢。这我就放心了“大哥,你把刀放我的嘴上,我叼著,刀刃冲外,到时候你用的时候拿著也方便,两个手挪的还快点,毕竟我两百来斤呢。我这脚也能配合你一下,快,也就用不上一分钟。行不,我叼著,我叼著。”
“哈哈,都说你们警察是狗,看来真是啊,我现在把你绑的这麽严实,你也不能耍什麽花样。行,来,叼著吧,看你这胆量也不大,怎麽能当警察呢。”说完,把放在我的嘴里,我的心理当时塌实了一下,我急忙的往有阳光的地方挪。一步,两步。三步。
啪┅┅
一声枪响,正好打在姜涛的肩膀上,姜涛一下倒在了地上,我猛的一下跳了起来,凳子腿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啊┅┅
来回不到几秒。我们的同志一下窜进了屋子,四个人立刻就把姜涛给控制住了。当然,第一件事情是先摘雷管了。扣好了姜涛,小王过来给我解开绳子,小王乐的冲我伸个大拇指“刚子,你身材真好。”我吐了刀。好玄没咬他。
他们给衫衫解开绳子,衫衫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呜┅┅刚子,可吓死我了。呜┅┅”
“呵呵,衫衫,别怕,没事,这不抓起来了吗。没事,乖啊,不哭,晚上请你吃饭。”我抱著衫衫,看著同志门惊讶的目光,牛逼的说“呵呵,没想到吧,是我物件。”
小王又伸出一个大拇指说∶“不穿衣服见物件,我第一次看到。”我靠。气死我了。
我穿上衣服,局长和大队长都来了,局长看见我平平安安的,乐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刚子,好样的。”接著就说不出来什麽了。我回头看了一下,姜涛已经已经被抬出去了,刚才那一枪没要他命就算他命大。
我对局长说“局长,我想向您请假,我女朋友现在精神很不稳定,能不能让我陪陪他。我争取早点回去审理。行吗?”
“刚子,你不用审了,交给大队长干吧,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好好的照顾你女朋友,同时也要好好的调整自己的心态,想什麽时候上班就什麽时候上吧,不过,不要太晚了,说不上局里还有什麽事呢。”
“谢谢局长,谢谢局长。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向衫衫的屋子里跑去。
到了地方,看见衫衫正在配合我们审讯员做笔录呢,他们看到我来了,笑了笑说“刚子,我们问完了,剩下的就你问吧。说不上哪天我们就问你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我笑著送走了他们。轻轻的关上了门。我靠在门上色咪咪的看著衫衫。哈哈,宝贝儿,我来了┅┅

把衫衫送回了家,她妈妈听说吓坏了,对我连声的道谢。还给我们弄好吃的,呵呵,这几年他们的买卖还是不错,做的比以前好了。菜也多了,桌子也多了,把旁边的店也盘下来了,也算是个不错的小饭店了。
我很谦虚的让她妈妈给我道谢。心理琢磨著。别谢了,直接把姑娘给我不就得了,切。
把衫衫抱上床躺著,拿个凳子做在她的身边。衫衫躺在床上握著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刚子,真的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怎麽谢你好了”
“以身相许吧”这是我很久的梦想了。
衫衫的脸立刻红的脖子,羞涩的低下了头,哈哈,哈哈,凭我这麽多年的情场经验来判断,基本上要成功了,哈哈,努力啊。努力啊刚子。
”刚子,你笑什麽呢,笑的这麽坏?”
“啊,没、没笑什麽。男人的直接反应,你不懂的。呵呵,衫衫,说说刚才怕不怕?”
“好怕呢,等看见你在门口的时候就不怕了,你在那样的场合下还跟我笑,我心理真的不怕了。对了,当时你说我是你女朋友的时候,真的快给我吓晕了,我当时可生气了,不过我不恨你,等看到你千方百计的先把孩子弄出去了,我心理真的很高兴,等看见你脱、脱光了进来的时候,我好感动。呜┅好呜┅┅感动呢。”
“乖啦,乖啦,不哭,你放心,我不管在什麽时候都不会离开你滴。安拉,本来你就吓到了,哭对身体不好的。’我一边说,一边给他擦著眼泪。
“不,你让我说,你让我说嘛”衫衫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好好好,说说说。”
“当时我看见你进来的时候,冲我笑了一下,又叫我一声小姐的时候,我心理说不上来什麽感觉,我当时心里就明白了,你这是想拿你一个去换我们俩,是吗?”
我笑了笑点点头没说话。
“刚子,那、那你说你要是真的有什麽意外怎麽办?”
“呵呵,那你有意外怎麽办?”
“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出事。虽然我自己也不想,刚子,不行,不行咱换个工作吧。”
“哈哈,衫衫,我和你说啊,我董刚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当一名人民警察。在古代的时候,男儿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说法。虽然我没有那麽远大的报复。可是我也希望我能过上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的生活。那样我觉的我自己是个男人。现在是和平的年代,可是和平的年代更需要我们做警察的去维护、去保护所有人民利益和财产的安全。所以,我觉的我的工作很光荣,我也为我能是一名人民警察而自豪。以後这样的话不要问了,我可不喜欢我们为了工作的事情有分歧。好吗?”
“恩,我听你的,呵呵,刚才看你把自己说的那麽激情澎湃的,我也很感动呢,我也为我的男朋友是一名警察而感到自豪。”
“呵呵,等我以後当大官的时候更威风呢,到时候咱俩结婚,家里养两条大狼狗,你出门牵一条,我出门牵一条,看到时候谁还敢欺负我咱们。切,放狗咬他。”
衫衫捂著嘴笑著说“谁要和你结婚了,谁养大狼狗,我才不要呢,我喜欢小狗,很可爱,那麽大的狼狗怪吓人的。对了,刚子,其实我这心里头现在还平静不下来呢,真的好害怕,我想我就是被枪响给吓到了,我从小到大还没听过枪响呢,声音真大,好吓人呢。还有,你明知他身上有雷管,你怎麽还往上冲啊。”
“不冲能行吗?真的要是响了,大家全完,我的身体最起码可以挡一下吧。”
衫衫的眼泪下来了,衫衫坐了起来抱著我,不知道说什麽好了。就是抱著我紧紧的。抱了好久,知道她妈妈叫吃饭才松手。
啥也别说了,这菜就是好啊,我当时也没客气,打开一个大瓶的百事可乐,给她们都倒上,自己先喝了一杯,爽!
这时候,门开了,冬明跑了过来,一下抱住我∶“刚哥,你是我的偶像啊。”
五哥随後进来,五哥看见我,眼泪含眼圈的。“兄弟,命大啊,以後这事就别往跟前靠了。离远点吧。”
“呵呵,大哥,我老婆我能不去救吗,不过让大哥担心我,我真挺过意不去的。”
五哥一下抱住了我“呜┅┅兄弟,你好玄没吓死我。你他妈真出事了,以後我找谁玩去。你要是再让我知道干这麽冒险的事情,我先扒了你皮。”
“呵呵,行,大哥,我以後不做了,别担心了,来,这麽多菜呢,来了一快吃吧,靠,我是真饿了。”
大家开心的吃了一顿,唉,爽死我了,从小我妈就说我好伺候,给俩鸡蛋能乐一天┅┅
陪衫衫在家里玩了一下午。缠绵啊,缠绵啊,她妈妈不在我可算捞著了,这个小绵羊,哈哈。

局长给我来电话了,要和我商量点事,你说都答应我了不用我去上班了,为啥还找我。这可能就是当局长的权利吧。
我告别了衫衫,痛苦的来到了局长室。
敲门。
“进”
进去一看局长的脸子,我就知道出事了,局长平时看我不这样的,今天这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
“局长,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刚子,按理说这个时候我不应该找你,可是你现在正是需要锻炼和出成绩的时候,我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吧。”
“明白”靠,听著话是要升官了,一都忽悠我三年半了。
“你明白就好,我跟你说,今天抓回来那个姜涛,我们审问了一下,在他的身上还搜出了一个东西。”
“就是他挖的那个东西吗?”
“呵呵,搜到还好了呢,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一张纸,上面有个印章。好象是他很早的时候就印来著,然後才和人家进行的交易。”
“啥印章啊,值多钱?”
“一百万”
“啥?一百万?啥印章啊,这麽值钱。”
“一百万不多,你知道那个印章真正值多少钱吗”
“局长,不会两百万吧。”
“哼!两百万?两千万你都拿不走,就印章的那块玉就值海了,”
“局长,啥呀,这哪是挖东西啊,这是挖金矿啊。”
“你看看这张纸,我们今天下午拿到电脑上给省博物馆看了一下。你知道这是个什麽吗?”
我看了看纸,全是勾字。我看了看局长,摇摇头。
“这是大金国的传国玉玺。”
“啊,就是皇上用的印吧,我的妈啊,怎麽不让我挖到呢。”
“呵呵,据说这玉玺只传了两代就没有了,所以更加值钱啊,省博物馆的人说,这快印的市场价值在两个亿。其实这个东西也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了。”
“局、局局局局局局局┅┅”
“长,这说话怎麽这麽笨呢。”
“局长,两个亿啊,两个亿啊。”
“刚子,你眼睛要掉出来了?你的嘴原来这麽大呢,没发现。闭上。”
“局长,您说吧,要我干什麽。你现在是不是知道在谁手里了,告诉我,人在哪,我带票兄弟抢回来。”
“你黑社会啊,还带票兄弟。这麽大的人了,说话怎麽还没正经,我们下午审问的时候已经知道买给谁了,据说这个人现在已经到哈尔滨了。好象说要去云南,从缅甸出境。据说已经找到买主了。所以你的任务现在特别的艰巨,你要化装成游客,去云南调查,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尽量的不要麻烦云南警方,虽然天下警察是一家,可是我们也要有我们的志气啊。我已经把介绍信给你开好了,你只能穿便衣去云南,怎麽样,你去吗?”
靠,介绍信都给我开完了,我能不去吗“局长,您放心,我一定拼命完成任务,让领导和组织放心”
“不能拼命,坚决不能拼命,自己一定要保护好,来,这个是给你用的枪套,呵呵,新的呢,一边放一把,怎麽样,这往身上一别,看不出来的。刚子,这次任务真的艰巨,你自己千万要注意啊。有什麽困难,局里无条件的支援你,你就是要炮,我也给你弄去。”
“谢谢领导关心,对了,局长,我什麽时候走啊。”
“时间容许的话,希望你现在就走,当然,你要和家里打个招呼,刚子,你可是我看著长大的,你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你真要有什麽事,我和你爸爸妈妈没法交代啊。刚子┅┅”
“局长,您别激动,您这岁数激动不好,来,您坐下,我跟您说啊,我这人就是命大,真的,你不用担心我,您放心,我会努力的去完成这个任务的,呵呵,等到时候您在放我一个月假吧,行不。”
“不管你完成不完成,我都放你一个月假,要是真完成了,我放你一年。”
“您不会是想开了我吧。呵呵。”
“哈哈,刚子,别说了,去吧。你坐火车到哈尔滨,然後做飞机到云南。来,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别省,千万要注意安全啊,别的废话我不说了,你去和家里人打个招呼吧。”
“好,局长,您放心,我这就走了,局长再见”说完,一个笔直的军礼。转身走去房间。
下了楼,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妈妈我要出差,别的没说什麽,五哥和衫衫就先不说了吧,等回来在解释吧,今天把他们都吓坏了,还是我一个人走吧。”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少爷我腾云驾雾的到了云南省会,昆明。
找到省公安厅,递交了介绍信,在他们的引导下来的昆明公安局。
详细的介绍一下案情的经过,云南警方表示要全力调查此案,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抓捕犯罪嫌疑人,这个玉玺的价值太大了,云南省公安厅已经作为挂牌案件,要求地方限期破案,从我到来开始,各?
拈花2009-07-19 20:56:51
灵异案件终卷(2) 相片中的女人 by惜花怜月
拈花2009-07-19 20:57:50
灵异案件终卷(3) 弟马by惜花怜月
拈花2009-07-19 20:58:21
灵异案件终卷(4) 乱葬岗中的笑声by惜花怜月
拈花2009-07-19 20:58:52
灵异案件终卷(5) 盗尸by惜花怜月
拈花2009-07-19 20:59:47
据说........是完结了
漏網的魚2009-07-20 08:18:50
回复:灵异案件终卷(1)国宝by惜花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