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中,慢慢的点起一根烟,静静的想著昨天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
天使! 绝对是一个天使,肯定不是医生,百分之九十九是护士,因为医生没有长的那麽漂亮的,还有、我喜欢护士。
昨天、对,昨天上午十点十分左右,看见她推著一个小女孩慢慢在街上走著,时不时的还和轮椅上的小女孩聊天,你说那个小女孩乍就这麽有福。我一边开车心里一边嘀咕著,终於,跟了一个多小时,靠!跟丢了。
今天还去找,老地方等她,一定要认识她,努力的划拉到手。
站在昨天的地方,看了看自己还算精神的衣服,找个镜子照了一下,除了长的像刘欢以外没发现什麽明显帅气的地方,整理好了衣服,点了一根烟,孤单的站在街上保持最潇洒的姿势看著人来人往。静静的等待一个天使的到来┅┅
我看见了,看见了,一个比李勇脸还长的五哥出现在我的面前。五哥看了看我、笑了笑∶“刚子,干什麽呢?”我现在哪有心情和他侃∶“起来,别挡著我的视线。忙呢。”
五哥问我∶“昨天找你一上午,你不在单位,干什麽去了。”
我一边看著大街上一边说∶“飙车去了。”
“和什麽车?”
“轮椅”
“这话怎麽这麽耳熟啊?赢了你也不光彩。”
“输了。”
静静的等著,五哥看我没有理他,五哥自己慢慢的向前面走去。
“五哥,干什麽去?”
“快中午了,吃饭去,饿了”
“我也去!”
“走吧”
“吃啥?”
“没想呢。”
“靠”
坐在饭桌上,正要讲著昨天的经历。接到一个局长的电话。
“喂,刚子。干什麽呢?”
“哦,局长啊,在和朋友吃饭呢?有什麽事情吗?”
“保平路发生命案,你现在马上往那边赶,现在中午的时间,大家夥基本都回家了,你能找几个是几个,下午回来向我汇报。”
“是。”
五哥问我怎麽了,我说我现在马上要出现场,随後拿著一个鸡腿就走出了饭店。
找到了保平路,看见前面一个浴池围了好多人,大家都在警戒线外面站著,时不时的有人还伸长脖子往里瞧,中间还有不少的大老爷们努力的往前面挤了挤,好象真能看见什麽似的,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刚挤到前面,就被一个胖女人拎著耳朵给拽走了,“哎呀、哎呀,你别拽我耳朵。”
“不拽你留著你,老娘在家给你做饭你倒跑外面来打食儿了,想看回家看去,家里有。”
哈哈,哈哈,这个女人好魄力,哈哈。
我走到人群中,也是努力的挤到前面,穿过警戒线回过头来对大家说∶“这里没什麽好看的,大家都回去吧,要不大家跟我进去里面看看,到时候破坏现场大家出了被拘留以外还要罚款呢,怎麽样?”
此语一出,看的人走了一半,可是还有人站在那里,唉~站著吧,反正也不是我累。
我看了一眼招牌——水银浴池。就低头走了进去。
走到里面,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身上穿著一个灰色的半截袖,身材有些臃肿。底下穿著一个蓝色的大短裤,一个蓝色的拖鞋,简直就是浴池的代言人。
我上前搭话∶“大婶,你是这个浴池的负责人吗?”
她说∶“恩,我就是。”
“现场是在上面吧?”
“是”
“等我下来的时候再找你吧,你先稳定一下情绪。”
这是一个单独的二层小楼,男池在一楼,女池在二楼,一楼和二楼的中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旋转的楼梯,楼梯是铁的,上面刷了一层红色的油漆。刚看上去还算比较好看,走著走著就有点害怕了,毕竟是红色的东西,多了让人怎麽看都不舒服。
我顺著楼梯慢慢的走著,到了女浴池的门前。我发现有人动过那个门,我蹲下了身子,悄悄的从门缝往里看,我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全身赤裸,头发挡住了眼睛。嘴是张开的,好象是要喊什麽一样,虽然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看著我。
突然,我发现、在她的身旁站著一个混身雪白的人┅┅
我慢慢的掏出手枪,悄悄的推开了门。
“董刚,你怎麽才来呀。”
唉~自己吓自己,我还以为大白天撞鬼了呢,原来是我们的法医到了,看来以後得离五哥远点了,要不时间长了就成精神病了。门下都拉上警戒线了,肯定是有人上来了,这脑袋怎麽想的,被门框挤了吧,唉~这智商、给钱都不治了。
“李姐啊,我刚让局长给调来,我在和朋友吃饭呢。”
李姐说∶“局长就是偏向,我在单位刚要下班,局长就让我马上过了封锁现场了,唉~弄的连午饭都没吃。”
“李姐,别生气,一会完事我请你吃顿实惠的,怎麽样,呵呵,对了,发现什麽了?”
“我也是刚进的屋子,看了一下现场,还没动手查呢,你来了正好有帮手了,刚子,你现在好好的检查一下现场。”
我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原来女浴池全是淋浴了,没有大池子,你说这麽多的女人在一起洗澡,那是多麽壮观的事情啊,唉~想什麽呢!
重看,周围全是淋浴,由於淋浴的水还没有关掉,地上根本没有任何的痕,死者的洗澡用具还放在那里,我找了一副手套带上,对法医说∶“李姐,你先检查吧,我去看看死者的衣物,看看有没有什麽线索,先弄清身份在说吧。”
“好,刚子,你先去查吧,一会告诉你结果。” 李姐蹲下身子开始检查。
我拿起死者的洗澡用品,一个一个检查著,洗发香泼、沐浴夜、浴花、还有一些外国字的东西,我问李姐是什麽,李姐告诉我说是化妆品。
找到死者的衣服,除了内衣,外衣,也就没什麽了,翻了翻衣服兜,看见一个钱包,里面有几百块钱,最重要的是找到了身份证。
死者姓名∶阚娜 女 本市人
找到身份也就好办了,我向李姐那边走去∶“李姐,找到什麽线索了吗?”
李姐摇了摇头;“表面没检查出来什麽?不过看死者张嘴的样子,应该是窒息而死的。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找不出来。身上没有搏斗的象,阴道也没有什麽伤痕和残留物,真搞不明白,看来得解剖了。”
“李姐,等通知她的家人再说吧,既然她的身体没什麽线索,等我们下午回局里再说。”
“刚子,你发现什麽了?”
“呵呵,一点点的钱,身份证,洗澡的东西,化妆品。没了。”
“唉~这人死的也真的是蹊跷。”
“李姐,走吧,回局里,局长让我下午做汇报呢。”
“那尸体怎麽办。”
“一会找别人来抬吧,你是能抬动还是我能抗动,我还要下去做老板娘的笔录呢。”
“好吧。走、下楼。”
走著旋转的楼梯,慢慢的下了楼。看见老板娘呆呆的坐在那里。唉!其实也明白,他的买卖从此就别想好了,一个死人的浴池谁还敢来呢!还是温柔点吧。
我说∶“大婶,您也不要太伤心了,实在不行咱再换个买卖干吧,不行就从装修一下,买卖是人做的,别上火,钱也不是一天挣出来的。”
大婶捂著嘴哭著∶“警察同志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家里就靠这个吃饭呢,这老街坊的住了好几十年了,都到我这里来洗澡,你说知道我这里死人了,谁还敢来啊,这是哪个天杀的在我这里杀人啊。哎~~哟!这真是造了八辈子孽了。”
大婶∶“你想想,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和我们说说”
“唉!今天中午洗澡的人本来就不多,女的里面就她一个人,我看她都洗了两个小时了还没出来,我就上去看了看,一推门就看见那个姑娘躺在地上,嘴张的那麽老大,好象要吃了我一样,我吓的坐在了地上,然後爬起来就下楼了,然後就给你们打电话了。”
我想了想“大婶,这个姑娘你认识吗?谁家的。”
“是老阚家的,家里就两个孩子,下面是个弟弟。唉,这姑娘可是个好姑娘啊,人长的漂亮不说,心眼还好,真是可惜了。她的家人现在在外面站著不敢进来呢,她娘都哭昏过去被抬回家去了,现在她爹和她弟弟在外面站著等呢。”
“行,谢谢你了大婶,你也别上火,什麽事情慢慢来,您要是上火再出点什麽毛病,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刚说完,我们局里的张亮走了过来“刚子,我来了,局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拿照相机,怎麽样,有什麽线索吗,现在可以拍照了吧。”
“行,你去照吧,我和李姐把案子基本给破了。”
亮子说∶“啊,这麽厉害啊,快说说,都有什麽线索了。”
我苦笑了一下“线索?大哥,现在连自杀和他杀都没弄明白呢,还线索,呵呵,我说你也信。”
亮子乐了∶“行,你们就吹吧,没时间和你们聊了,我上去照相了。”
刚刚走出浴池的门,一个男人冲了上来∶“同志,警察同志,我姑娘怎麽办啊,你们要给做主啊,我姑娘不能白死啊,她死的也太冤枉了,呜┅┅呜┅┅呜,她死的也太冤枉了,我姑娘才23啊,呜┅┅”
“大叔,人死不能复生,您就节哀吧,唉!希望你们能积极的配合我们,咱们一起努力找出真凶,还你女儿一个清白。对了,我们要给您女儿解剖尸体,好找出真正的死亡原因,希望你们配合,您在我们这里签个字,行吗?“
“行,我回去和老伴商量一下,怎麽著都得还我姑娘一个清白啊!”
下午回到局里,和局长汇报了一下现场情况,局长指示安慰好家人,以最快的速度找出原因。
我来到了解剖室,安慰了她的家人,当在纸上签上死者家属的名字时,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心疼。李姐让我把家人带出解剖室,自己开始了解剖。
我回到办公室,我一边检查死者的东西,一边让家属来确认,根据我的判断,这个女人基本上是死於心脏脱落。我把阚娜的东西交给了死者的弟弟,她弟弟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学生,原本是阳光灿烂的年纪却埋上了一丝阴霾。
她弟弟站在那里接过他姐姐的遗物时候问到∶“警察同志,你什麽时候能给我和我爸妈一个说法?”
“最、最快也要等明天吧,弄不好是後天吧。”我心理有点虚,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时候有结果。
“你们警察是干什麽吃的,人都解剖了,怎麽还要那麽久?国家给你们钱都喂狗了!”
我靠,长点脑袋也不能这麽说话啊,大学生就了不起吗?
“我们会尽力的。”我冷冷的答道。
送走了他们,我回到办公室里静静的呆著,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一件事,不就死个人吗,法医都没检查出来,和我叫唤什麽。唉,倒是可惜了那个如花的年纪了。
想了想手头的工作已经全都作完了,打开电脑,悠闲的打著空挡接龙。
铃┅┅ 铃┅┅ 铃┅┅
“喂,五哥”
“刚子,干什麽呢?”
“没事,打游戏呢”
“你就不能学点有用的东西啊,工作的时候打什麽游戏。”
“靠,你谁啊,管我,信不信哪天我把你当神棍抓起来,拿电棍我出溜死你。”
“哈哈,你就吹吧,不出一个星期,看你怎麽求我。”
“哈哈。五哥,你等吧,对了,我想跟你说我看见一个老漂亮的小姑娘了,唉!中午吃饭的时候刚要说,就被局长给拽走了。”
“有多漂亮?看你个样,声都变了。”
“五哥,五哥,真的,老漂亮了,我跟你说啊┅┅”
“刚子,你快来一下。”李姐在外面喊到。
“好!马上到。。。五哥,我不和你说了,晚上在吹。”
挂掉了电话,起身向解剖室跑去。
到了解剖室,看见李姐手里拿著一个试管。我看了看试管,看了看旁边的尸体,“李姐,这是尸体上采出来的血样吗?有什麽问题吗?”
李姐说“刚子,刚开始我也没发现,你看,这个试管上的油脂特别多,按理说这麽苗条的姑娘不应该有这麽多脂肪,可是哪里来的呢?我到显微镜下看了看,发现她的血液里有一种不明生命。”
“啊!生命!什麽意思,血液里面还有什麽东西吗?”
“刚才初步观察了一下, 好象是什麽东西的幼虫,不过,是什麽不知道。而且,我已经找出这个女孩死亡的原因了。”
“什麽原因,你是说┅┅血液缺氧,导致血液流动缓慢,缺少心肌供血不足?是吗?李姐。”
“谑!刚子,你行啊,看见这个东西就知道了。佩服。佩服。”李姐翘出大拇指。
“别、别李姐,你是我师傅,这几年都是你教的好。呵呵,你就别逗我了,李姐、找到这是什麽的幼虫了吗?”
“还没呢,不过,我把他放在保温柜里,用不上多长时间我就能发现。”
“好,李姐。今天就看你的了,你估计什麽时候有消息。”
“快,晚上九、十点锺吧,我今天晚点回家,查明白再走。”
“行,李姐,那我留下来陪你吧。”
“不用了,你的年纪和我比不了的,你快出去找物件吧,都25的人了,连个物件也没有,说出去都不怕丢人,用不用姐给你介绍几个啊。让我们未来的大队长挑挑。呵呵。”
“姐!不用了,我跟你说啊,我昨天看到一个美女,嘎嘎漂亮,真的,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叫你。”
“哈,刚见个面就结婚?你小子够快的了。快走吧,现在都五点多了,该下班了,走吧。”
“行,姐,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坐在五哥家,看见五哥在家里写符,“五哥,又倒腾你那点破烂呢?”五哥老脸憋个通红,嘴里不停的叨咕什麽东西,一边叨咕一边画。过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刚子。饿了。”
“靠,我早饿了,家里还有什麽吃的没有。”
“冰箱里还有两条鱼,炖了它。”
“行,你去炖吧,我睡觉了。”说完躺在床上。开始糊猪头。
我在一阵香味中醒来,五哥已经做好了饭菜, 看著这麽香的鱼,脑袋里闪出一个想法。“五哥,今天是阴历多少?”
“不知道,怎麽了?”
“哦,没什麽,我还以为今天是六月初一呢。 没事。没事。”
“是吗?今天是六月初一吗?”
“我想是吧,要不进去看看日历。”
“哦,我看看,我初一,十五是不能吃荤的。”五哥转身进入书房,慢慢的翻著。
哈哈。马上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哈哈,这鱼真是好吃,哈哈,再来一口。等这老不死的上来,非气死他不可,再来一口,你说他看者自己炖出来的鱼被我开雹了,会什麽表情呢,再来一口,再来一┅┅咳┅┅咳┅┅咳,毁了,鱼刺卡嗓子眼上了。
“五哥。┅┅咳,五哥”
五哥看我了一眼,转过头慢慢的数著日历,“二十一,二十二、二十四。不对不对,还得从头数,三号,四号,五号”
“五哥,卡、┅┅咳,卡死我了。有馒头吗。醋精呢?”一边喊一边在厨房里面翻腾。
“哦,刚子,鱼刺卡了,你先卡著,等我查完究竟是不是初一再说。”
“五哥,┅┅咳,是初一,不是,不是初一,快点,不行了,好难受。”
“我很少吃馒头的,家里有点醋精。不多,你先干了吧,十七,十八,十九┅┅”
靠,你真不是人,看见了还不管我,醋精呢?一边嘀咕著一边翻。
铃┅┅ 铃┅┅ 铃┅┅
“喂。┅┅咳,你好,谁,┅┅咳李姐啊,怎、怎麽了,有什麽事吗?”
“刚子,快来,
”好的。马上就到“
我和五哥说∶“五哥,你先吃吧,我局里有事,我先┅┅咳走、走了。”说完,穿上衣服便要开门。
“等一下”五哥走了过来,手里端了一碗水,手指一边在碗中搅合著,嘴里一边念到∶“佛法长流水,阿罗吞魔鬼,铁骨多延喉,万物化为水,化、化、化。”
“靠,你恶心不恶心。”
“快喝,别废话,喝完赶紧走。”
“哦,”拿过碗一口喝下去,感觉水倒是水,可是好象很粘嘴,喝下去感觉有点像酒,有点辣,“这是什麽东西”“别问了,明天告诉你,快走吧。”“行,我走了,”说完,匆匆的下了楼。
到了局里的解剖室,看见李姐正在显微镜下看著,看我进来了,招了一下手,把显微镜的位置让给了我,我把眼睛放在显微镜上一看,这是什麽东西?有点像红血球,可是还不是很圆,好象是一个椭圆型的东西,红色的,在血液里慢慢的游动著。
“这是什麽东西?”我迷惑的问李姐。
李姐摇了摇头“不知道,没见过,这个幼虫离开尸体以後就没怎麽变化,我刚才看了一下尸体,采了点血样,尸体里的东西比你现在的要大,别的没什麽变化。”
“哦,那这是个什麽东西呢?”
李姐把手插进白大褂里,低下头慢慢的想著“我也不知道,没见过这个东西,会不会是它?”
“什麽?快说”
“我想不会的,真的要是它,那麽我们就算倒大霉了。”
“什麽啊?”
“血虱!”
“血虱?什麽东西。”
李姐想了想说∶“那是我师傅告诉我的,刚建国的时候,国家穷人很多,很多的人身上都有虱子,後来有一个道人把女人的经血和虱子一同炼成丹,据说很霸道,谁要是吃了就能重新恢复身体的各个部位的功能,也就是我们科学讲的重生。”
我的心突然绷紧一下,看了看傍边躺著的尸体,一双眼睛空洞的望著上面,身体都缝上了,白布盖到了胸口,嘴唇是黑紫色的,因为始终张著嘴,能看见他的气管也都变成了紫色。还有一张苍白的脸,我就不信她还能活。“重生,你开玩笑呢吧,那後来呢?”
“後来好象是被打成迷信了,然後就没有了,据说这个东西可以传染,怎麽传染我不知道,被传染的人血液里就会有血虱,时间长了,这个人就死了,不过我是当神话听的,不知道我今天遇见的是不是,可能是我想多了,呵呵,我们还是要相信科学嘛!是不。”
“那是,那是,呵呵,李姐,那我们报告怎麽写呢?”
李姐想了想,坐在桌子上开始写验尸报告。
死者姓名∶阚娜 年龄 23 住址*********** 死亡原因∶血液内有不明物质,成胶状,因随血液流动而使血液缺氧,导致心肌供血不足,为意外猝死。
看著死亡报告,心理琢磨可算完事了,明天局长那里有交代了,呵呵,看了看表,∶李姐,走吧,这都十点了,我送你回家,要不我姐夫该等急了。”
“没事,我和你姐夫说完了,他现在正往这边来呢。”
“哦,姐夫真好。”
“谁夸我呢,哈哈”一个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呵!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姐夫是一个很豪爽的男人,一米八的大个,结实的肌肉,现如今在体校当拳击教练呢,当初也没少教我功夫。我都快两月没看见他了。
“姐夫来了。你们可真的是模范夫妻啊,这麽晚了还不放心,我送回去不就行了?呵呵”
“刚子,有你在我能不放心吗?关键是我和你李姐也很长的时间没有走夜路了,想以前搞物件的时候那份浪漫的劲儿,呵呵,现在都心动
? 哈哈,是嘛,心动不如行动,走吧,我们一起走,我也该回家了,你们先走,我锁门.
我们三个走出了解剖室,临关门的时候我特意检查了一下尸体,把白布盖到了她的脸上,走到门口.关上了灯。随手带上了门
整个走廊都是黑的,让人不寒而立,姐夫走到前面找到了开关,走廊里才有了光亮。
下了二楼,姐夫关上了走廊的灯,可是关上灯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办公室的灯还是亮著的,姐夫问我“刚子,你关好了吗?”
“我、我关好了吧”
“呵呵,你问谁呢,我去关”一边说,姐夫一边向解剖室走了过去,看著姐夫的背景,不由的佩服他,说真的,自从和五哥看过那些东西以後,我基本上就处於受精状态,有点风吹草动自己腿就先软了。
我对李姐说∶“姐夫真行啊,要是我还真不敢去呢,别看走廊的灯是亮的,可是我刚才刚关的灯,现在又开了,呵呵,我是不敢去。行,你老公真不错,有时间好好的再训练训练吧。”
突然解剖室里喊了一声”啊!来人啊。”我听出事不好,连忙像解剖室跑去,当我跑到那里的时候,看见姐夫坐在地上,两眼望著空空的一张停尸床——尸体没了。
我看著空荡的解剖室,感觉阵阵的阴风从我的脖子後面吹了过来,我掏出了手枪,然後从兜里拿出手机。
“喂,五哥,”
“什麽事,大半夜的,你要强奸啊。”
“你快过来,我在单位呢,我们解剖室里的尸体没了,你快来吧。”
“哦?怎麽没的。”
“你别墨行不,快点。”说完,挂掉了电话,我静静的看著解剖室里的每一个角落,李姐上前扶起她的丈夫“振生,你怎麽了。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刚子,快过来帮我一下。”
“好的。”我走过去扶起了姐夫,看来人在害怕的时候真的是很沈啊,我对李姐说“你不怕吗?”
李姐一边使劲的扶起她的丈夫一边说∶“怎麽不怕,不过以前我遇到过这事,那时候你还没来上班呢,怕也没用,等等看吧。刚子,你把枪收起来,别伤到自己人。我听我师傅说,这种情况要不就是等,要不就是出现幻觉,你到时候别开枪,伤到人就麻烦了。”
扶起姐夫,李姐问∶“振生,你看到什麽了?别怕,说说”李姐一边问一边按摩著姐夫的胸口。姐夫喘了一口长气“哎!吓死我了,刚才我看灯亮著,我就打开了门,等我开门的时候,看见那个尸体站在床边上,胸口上缝的线好长,可是能看见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她在那里站著,光光的身子,看见我进来了,她的身体颤了几下,”
就在姐夫还没说完的时候, 突然,灯灭了,室内一下陷入黑暗之中┅┅
“怎麽了?怎麽了?”姐夫惶恐的叫著。
“振生,你别怕,别怕”李姐赶忙安慰著。
姐夫安静了下来,在黑暗中喘了一口气“ 李忆 ,把你的手给我,其实我是挺怕的,可是我是男人,这个时候我不能怕,如果你不在,可能我现在已经跑了,你是我老婆,我就是死在这也不能跑,平时我忙著训练,没什麽时间来照顾你,都是你来照顾我,我平时懒,也不干家务,都是你干,今天到了这个时候,怎麽也该轮到我了,男人,就是躺下,也应该是一坐山。”我看著漆黑的解剖室,心中想著姐夫的话∶“男人,就是躺下,也应该是一座山。”可是我躺哪儿啊!这漆黑的屋子,最好的办法还是走吧,对,跑吧。
想到这里我说“李姐、姐夫,咱们先出这个屋子再说吧,快走。”
回手开门,回手开门┅┅门呢!天啊!门没了。
一面光滑的墙,冷冷的,好像尸体的皮肤。出口在哪儿,出口在哪儿,我什麽都看不见,怎麽办呢?对,打火机,打火机,掏出来,掏出来┅┅
啪——一个火苗出现,哎!整个人顿时安静了许多,看来人对光明真的是很依赖,拿著打火机刚要照到墙上,突然,我发现我的对面站著一个满头长发,两眼空洞,赤身裸体,张著嘴的人,——啊!阚娜。
阚娜!她,她真的活了?“刚子退後”姐夫跑到我的身边,一拳向阚娜打去,一个职业的拳击教练,力量可想而之,可是,打在赤身的阚娜身上,根本就没有反映,阚娜突然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我想,你不会以为是我打的吧,我没那麽大劲。
阚娜漫漫的向我走了过来,她的眼睛依旧很空洞,找不到一丝的思想,怎麽办?拼了,我用劲混身的力气,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劲的向她的脸上踹去,就听一声闷响,阚娜的脖子缩到了身体里,脑袋还在外面不停的晃著,我的手里,多了一大把的头发。
火灭了,屋子又黑了,黑的像墨一样,我马上又打开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头发,滋┅┅一种焦糊的气味传来,真个房间顿时亮了。我看见阚娜光著半个头,一下站直了身子,迅速的向我扑来。
手里的头发烧的很快,眼看就要烫手,我把正在燃烧的头发扔到阚娜的面前,她的速度一下慢了下来,这时姐夫拿起解剖用的刀,在阚娜的後面砍了下去。
我感觉我的脸上被什麽东西给糊上了,没到一秒的时间我就知道——那是阚娜的血
看来今天算是背到家了,一个警察,一个拳击教练,一个法医,三人弄不住一个死倒,还让一个死人追著跑。唉!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
想到这里,真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今天跟她拼了,我大喊∶“李姐,姐夫,大家不要怕,今天跟她拼了,大家找窗户跳楼。*。跑还不行吗。”
这时李姐在黑暗中喊到“刚子,这里是解剖室,没窗户。”
啊!没窗户。靠。当初谁找的这个破屋子当解剖室的,抓住他扒他皮。
“李忆、你和刚子去找硫酸,现在黑,谁也看不见谁,李忆知道在哪里,刚子去保护,快,”关键的时候还是姐夫聪明,我抓住旁边李姐的手,马上向消毒柜那里跑去,我摸到消毒柜,一拳把消毒柜的玻璃打碎,掏出打火机点著,“李姐,哪瓶是硫酸,快找。打火机挺不了多长时间。”
就听李姐说∶“刚子,我在这儿呢。”
什麽?我回头一看,李姐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虽然不远,可是我牵不到她的手,啊~手,我向後一看,阚娜!我的妈呀!我牵著是她的手!
我松开手就跑,可是阚娜已经抓住我的衣领。力道大的出奇,我低头一个转身,双手抓住阚娜的手,一个大擒拿,她的手没动?这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肚子里好象进来一个东西,是什麽不知道,就是感觉肚子被撕开了┅┅
这时,走廊里传出一个声音∶“刚子,你在哪儿。”啊!是五哥,是五哥,“五哥,我在这里,五哥,快来,五哥救命啊~~~~~~”我的声音都变了,自己听著都恐怖。
就听五哥在外面喊∶“咦?鬼打墙?破出万事空,一符定万通,破。”
听到门开的声音,心里顿时安静下来不少,“五哥、先开灯,先开灯,先把他两弄出去。”
“刚子,别怕,现在根本开不开灯,马上就好。你站在那里别动。”一会,看见五哥手里拿著一张符,慢慢的在解剖室里亮了起来。五哥,你在黑屋子里的这个造型真他*牛逼。
五哥见到阚娜,冷冷的一笑,“原来是一具行尸啊,看我怎麽收拾你。啊!刚子,你怎麽了。”我借著火向自己的肚子看了下去。我的衣服已经破了,手捂著的地方不止的流血,我开始头晕了,胃里说不上怎麽了,好恶心。
五哥掏出一根线,对著阚娜笔画了起来。“乾坤铁锁!定!”“牵阴绳,起尸牵魂。”短短的一分钟,阚娜被定在那里,慢慢的倒了下去。整个屋子又黑了。
我的血还在流著,五哥跑到我的身边,拿出一张符“日出东方一点油,手持金枪骑白牛,三声喝住长流水,止住红门不在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到!”顿时,感觉肚子上有了一丝冰冷的凉气。心情也跟著放松了不少。
“五哥,你在晚来一会,你就准备给我收尸吧。我要为国杆屁了。五哥,你先让他们走吧!”
“刚子,没事。我先去开灯”
啊!光,真好
五哥把我扶上了停尸体的床上,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李姐和姐夫。五哥上前抓住姐夫的衣服,一拳打在姐夫的脸上,“你们挑出一个都比刚子岁数大,为什麽不照顾他。我兄弟真的有什麽三长两短。我杀了你们都不解恨。滚!”
“五哥,别难为他们了,是我自己不好,没本事,连李姐和姐夫都没保护好。当时屋子里很黑,谁也看不见谁。都能活著就不错了,而且姐夫也没少帮我,他们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坐在床上说。
李姐走到我的面前“刚子,姐对不起你,姐是个女人,可是你姐夫也没保护了你。还是你这个朋友有本事,现在事情也过去了,来,姐给你看看伤口,包扎一下。”
李姐看见我的伤口泪水掉了下来“刚子。都是姐不好,都是姐不好,不让你来就好了。你看你这伤的。都快有一札长了,还好,血止住了,你说这真的要是出个什麽事,我和你姐夫得欠你多大的情啊,我给你缝上吧。”
“呵呵李姐,你给我包上就行,没事了,你和姐夫先回去吧。我没事。五哥和我在一起,我手上还有枪呢,不怕的。”
姐夫走了过来“刚子,好样的,姐夫欠你一个情,有机会姐夫给你还回来,要不姐夫心理难受。”
“哈哈,姐夫,用不著,这样吧,我本身就胖,衣服不好买,有时间去给我买套衣服吧,你看我现在的衣服,都不行了,呵呵。对了,你一会和五哥把尸体再放上来吧,要不明天局里就热闹了,公安局乍尸了。谁信啊。五哥。五哥,你看什麽呢?”
五哥蹲在地上看了半天说∶“刚子,这可不是乍尸,这是行尸。虽然外表一样,可是本质不一样,乍尸是尸体死後体内的电流没有释放,近而产生尸体变化,也就是尸变,或叫乍尸。而这个尸体好象是被什麽邪物入体了,已经被这个邪物控制了。具体是什麽,我还没看出来。”
我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李姐“李姐,不能是你说的血虱吧。”
“血虱!”五哥突然问到。
我说“是的,今天李姐让我来就是在这个尸体的血液里发现了不明的幼虫。在显微镜下一滴血里就有好几个,想一想这尸体里面恐怕上亿了吧。”
“刚子,这个尸体从死到现在多长时间了?”五哥问
我看了看李姐,李姐看了看表”到现在有12个小时了。”
五哥连忙说“刚子,你现在马上去把脸上的血洗掉,最好用消毒水,多洗几遍,千万洗乾净,血虱传染力很大的。等一会我给你好好的检查一下。”
我问“五哥,你也知道血虱吗?”
“不算太知道,可是要比你们知道的多。”五哥和姐夫两个人把尸体放在床上,李姐弄来热水,放点消毒水,一点一点仔细的给我擦著脸。洗完了脸。五哥问李姐能不能把尸体的头骨打开,李姐说可以。五哥看了看尸体,指著刚才被拽掉头发的地方,“就这里吧”李姐带上手套,拿出工具,慢慢的打开了阚娜的头骨。
头骨打开,一股腥臭刺进鼻腔,阚娜的头骨内全是黑红色的,简直可以说是黑色的。李姐拿来一个小玻璃棒,向脑浆里插了下去。刚刚在大脑皮层上打开一个小口,呼的一下,一大群虱子从大脑里爬了出来。密密麻麻的满脑都是,有的爬到头骨上,有的爬到头发上,甚至有的已经掉到了床上。
我们全都叫了起来,大家都往後退了一步。
“果然是血虱”五哥拿过玻璃棒在脑浆上占了一下,放在日光等下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东西有芝麻大小,全身红色,就像一个螃蟹,有六条腿,每个腿都呈形,腿上有吸盘,可以牢牢的贴在玻璃棒上不下来。
我倒吸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身上奇痒,好象浑身上下都有东西在爬,哎呀,受不了了,我一边难受,一边问“这个东西叫血虱?真麻人,这是一种什麽东西。”
五哥说“这个东西好多年都没有了,听说这个东西是被一个老道用阴虱炼成的,炼成好象叫血虱丹。这个丹药刚开始是用虱的毒性来克制一些内脏疾病。後来好象被一个云南的降头师看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颗血虱丹,把丹药用水化开,提取了阴虱的肢体,又炼成像冬虫夏草一样的药性的药。
这个血虱的特性也很奇特,生命力也是很强,就是把血虱捣成粉,只要它看见血,大约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马上就会复活。在血中产卵,成型。不过,必须是女人才能有血虱。因为血虱化卵以後,必须跟著女人来月经时候的经血走到体外,然後在渗透到表皮里,这样它就可以成型了。它成型了以後会在皮下组织寄生。血管里的卵会在一定的时候让血液黏度增加,血液流动的慢了,心脏就供血不足,就很容易猝死。
等到尸体死掉以後,成型的血虱就会聚集在死者的大脑里,因为人在猝死的情况下大脑中还有电波的,然後它就开始控制人的躯体,来达到下降者的目的。”
我当时都听傻了,这是谁啊,这麽缺德,拿虱子做文章,真恶心。
我看李姐也傻了。李姐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原来真的有血虱啊。我读大学的时候以为那只是个传说,或说是个迷信吧。因为我只相信科学。”
五哥笑了笑说“相信科学是对的。如果你有了一定的思想还执迷於科学,那可是你本身的悟性问题了。。这个世界未知的事情,事物,太多了。 一个大学生应该具备的素质就是去探索迷团,而不是守著科学去唾弃所谓的迷信。”
李姐感慨的说“是啊。这个世界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根本不是一生的研究完的,即使耗尽一生,也不过就是在科学的领域迈出了几厘米。”
我看了看五哥,给五哥使了一个眼色,五哥笑了一下,走到姐夫的跟前,伸出手和姐夫握手“对不起,刚才失礼打了你,是我当时太激动了,请你原谅我,我当时也是气昏头了,如果你要是还生气的话,你就打我一拳吧,我挺的住,不还手。”
我连忙说∶“五哥,你可别让他打,姐夫是拳击教练,一拳能打死你,就你这体格不够他强奸一回的呢,别装好人了,快回来离他远点吧”
姐夫说“哈哈,你想多了,姐夫哪能打他呢,我还为你有这样的朋友高兴的不得了呢。你这朋友懂的多,也明白事理,还希望以後有机会多在一起学习吧。放心,我不生气的,一个大老爷们。哪能那麽没肚量,再说了,他的一拳根本就没起什麽作用,呵呵,没事,没事。”
大家在一起笑了起来,要不说这人啊就是没脸没皮,刚才害怕的要命,现在却笑的那麽开心,呵呵,
我问五哥“接下来怎麽办啊?”
五哥看了看李姐,李姐把血虱都控制在大脑里了,没跑出来多少。李姐找点汽油,倒在了地上,点了一下火,看著火苗渐渐的上升,随後就听到了啪啪的声音,看来现在屋子里的已经基本消灭了。
五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要查查这个血虱是怎麽来的了。”
“靠,怎麽查?这市里多少人,从哪里下手啊。”我说
五哥说“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是我们未来大队长的问题了,我们都是贫民,这事也管不著。”李姐在旁边帮著说。
啊!又是我┅┅
不过,他们说的也对,我不查谁查啊,我想了想“李姐,明天你让她的家人看一眼,後天就拉到火葬场烧了吧,这个东西时间越长我们越麻烦。李姐,你去找局长,到时候你把我说的严重点,多休息一段时间,最好是半个月。不,一个月吧,行不?理由嘛,你看著编就行了。”
“你小子的花花肠子局长能不知道?呵呵,到时候我会帮你的,你明天就别来了,我跟局长说。”
五哥说“咱们把现场收拾一下吧,别等到明天该成全市新闻了,大家最好保密,弄不好,别人都说我们是精神病了,呵呵。”
看了看表。半夜一点多了,我身上的伤也不能被家里人看到啊,我看了看五哥,今晚老娘就陪你了。五哥看著我好象明白了什麽,愣了一下,苦笑了一下。没说什麽。收拾现场。回家睡觉,明天开始放假喽。。。。。。。
躺在五哥的床上,点了根烟,看见五哥在地上打坐到现在还不醒,心中不由感慨,这老东西这麽多年真没白练,小时候看他打坐就觉的累,这麽多年了,他还在练,呵呵,有毅力,有恒心。你说你要是娶了老婆,你还能天天这麽打坐吗。
看了看表,快九点了,我收拾好衣服,今天要打扮漂亮点,我还要去等人呢。这个时候,五哥看了看哦,伸了个懒腰,“刚子,你醒了。”
“醒了,你说你啊,你的床是双人床,你怎麽不上床睡觉啊,你怕我强*****啊,靠,坐地上也能睡觉,你藏獒啊。”
“呵呵,说真话,和藏獒睡也比跟你睡强,你睡觉跟练武似的,谁知道你下步出啥招,跟你睡觉真的比强奸我都难受,唉,你说你怎麽这样,你将来娶老婆怎麽办?”
“少爷愿意,管不著,呵呵,对了,五哥,那天不是跟你说我看见一个小姑娘吗?哈哈,今天我还去,我要排出万难,争取胜利,不怕牺牲。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啊。”
“行了,行了,别吹了,我不敢说你能不能追的上,反正今天我知道你会请我吃饭,吃的还是羊肉串,呵呵,我也的收拾一下了,准备做功课了。你在哪里等她,一会我去找你,要不你陪我坐完功课,咱们一快去?怎麽样?”
“停!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跟你做功课,你往那一坐就念经,我还的再睡一个小时,我有病啊。我还是先走吧,我在雪魂酒吧那等她,旁边就是医院,等下午没什麽事我在去查案子吧。”
“呵呵,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刚子”
“你让老天爷保佑你吧,对了,五哥,昨天我鱼刺卡住了,你怎麽给我弄好的,你念的是什麽啊?”
“哦,那是化骨咒,治点小毛病还是可以的。不过鱼刺要是大的话,还是要上医院的。”
“哈,你还会这个呢,你怎麽不开个医院呢,呵呵,到时候一看病就念咒,那可热闹了。”
“刚子,在建国以前,真的有这种医生,叫“祝由科”和儿科,妇科,伤科一样的。它们之间都是并列的,都是用符咒治病的,就像小孩子吓到了,叫一叫魂就好了。这就是祝由科的事情,等到解放了以後,因为没有科学理论的根据,强行取消了,倒是可惜这门学科了。不过,也没什麽。以前世界还说中医是迷信呢,现在不都很肯定吗,等到科学发展到一定的时候,也会研究明白的。”
“哦,是这麽回事啊,行,你真能吹,吹王,呵呵,我不和你说了,我要等小天使去了。88”
在大街上保持最酷的姿势站了两个小时,连个影都没看见,唉~郁闷。
五哥在不远的地方招了招手,让我过去“刚子,等到了吗?”
“没有。”
“呵呵,走吧,吃饭去,吃串。”
“不去,闹心,你请我我就去。”
“我请你最後还是你主动的拿钱,何苦呢”
“对,我贱。走、吃串去,我看我怎麽贱,走”
到了地方,五哥和老板娘打个招呼,说是要请我吃饭,呵呵,我当时心里就舒服,你不会算吗?你不牛逼吗?哈哈,今天我吃死你。
坐在饭桌上,我和五哥说了我刚才等人的事情。五哥哈哈大笑∶“呵呵,真有这麽漂亮吗?”
我急忙说∶“五哥,你是没看见,老漂亮了,看见张柏芝了吧,和她绝对有一比,看脸上能比张柏芝胖一点点,也是一个护士,哎呀,心都蹦出来了,真谗死我了,这麽说吧,你要是娶了她,你枪毙你爸爸你都不心疼。”
“不至於吧?”
“是,我是不至於,伦到你就至於了。哈哈”
正说著,看见肉串店进来一个女孩,一身的紫色裙子,长发,大眼睛毛茸茸的,。进屋一把搂住了老板娘“妈!饿死我了,做什麽好吃的了,今天在医院忙了一天呢,一点都没闲著。”
天、天使啊!是她,就是她。那个轮椅,不、那个推轮椅的——天使。
我站起身来,看著她在妈妈怀里撒娇的神态,看著她一颦一笑,我明白了,原来这个店是她家开的,那位就是我未来的岳母。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也有今天,摸到她家了。哈哈。
咦!我的大腿怎麽这麽疼呢。我底头一看,五哥拿个肉串子在扎我呢,一边扎一边笑。
“刚子,傻了?”
“靠,你扎死我了,你个老不死的。”
“哈哈,原来你相中她了。别说,真漂亮,真漂亮。比张柏芝还漂亮。”
“就是,你兄弟我什麽时候看走眼过。”
“呵呵,也是,刚子,吃完了吗?”
“吃完了。”
“吃完了去算帐吧。”
“靠,不是你请我吗?凭什麽我去。”
“呵呵,你真不去?你不去我可喊了。”
“不去,喊呗,看来了谁丢人。”
“舅妈!来,算帐。”
啊!舅妈?舅妈?舅妈!
一会那个老板娘走了过来,还没等说话,那个天使就跟了进来,一下压住了五哥的肩膀∶“哈。哥,你什麽时候来的呀。我怎麽没看见你。”
五哥得意的看了看我,一边和那个天使说∶“衫衫,我这几天忙,没来的急过来看你们,怎麽样,刚搬来还习惯吧,单位的同事对你都还好吧。”
“恩,他们对我都很好呢,我是一个新人,他们对我都很客气,谁让你妹妹我这麽聪明,这麽能干呢?”
五哥笑了笑说“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刚子,咱们市里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他们队长马上就调走了, 我看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是大队长了。”
天使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你好,我叫刘紫衫。”
两手握住,噢!真软啊,真滑啊,哈哈。∶“你、你好,我叫董刚。”
五哥说∶“刚子,这个是我舅妈,你跟著我叫就行。”
表现的时候到了,我马上握住她的手∶“妈、啊不,舅妈,你好。”
舅妈握著我的手说∶“哎呀,这孩子长的这麽高啊,呵呵,好,好,我这小店才开不到一个星期,我们是吉林的,紫衫他爸出车的时候去世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没办法,紫杉大学毕业了,分到这里的医院,我也就跟这过来了,多少是个照顾,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不放心啊!”
表现,表现,表现。“舅妈,你放心,你是五哥的舅妈,你就是我的舅妈,以後有什麽大事小情的你就叫我,我什麽活都会干,要是谁在你这点里耍酒风,你就给我打电话,要是有什麽难事你就告诉我,我马上给你办,这麽说吧,以後你就叫我常来就对了,我把手机号给你,*130******** “呵呵,这孩子真热情,行,行,将来免不了麻烦你。”
五哥在旁边笑著说∶“舅妈,刚子这个人就是热情,我和他说你们这里的串好吃,他就主动请我来吃了,是不,刚子。”
咬牙!“是、是、”
舅妈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以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吃点串还给什麽钱啊,不用了。”
“人民警察吃饭怎麽能不给钱呢,一百够不够。剩下的以後来吃的时候在扣。”
愤恨、可是没有办法,兴奋、可是不能表现出来。郁闷,这个词合适。
走在大街上,一边为刚才见到天使而兴奋,一边为进套而闹心,这个老不死的,又没玩过他,可是现在还不能得罪他,他要是在他表妹那里说我什麽坏话,美丽的神话就彻底神话了。
到了阚娜的家里,看见了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坐在床上已经哭的没有力气了,母亲的肩膀依靠著父亲,静静的看去就像一个肖像。阚娜的弟弟阚亮正在收拾他姐姐给他买的东西,他拿起阚娜的照片∶“姐姐,还有两天我就开学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读书,我将来一定出人头地,姐,你还记得那天看电视的时候争论台湾的问题吗?爸爸妈妈在旁边笑,你说到时候我们一人写一篇文章让爸妈看,谁写的好谁赢,姐,我的写完了。你的呢,呜┅┅呜┅┅姐,你怎麽不写呢,我、我好想你呀姐。呜、呜。
看见阚亮拿著姐姐的相片在那里哭,大家心理都不是滋味,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你姐姐看见你这麽哭她也会哭的,你好好的读书,将来你爸妈全靠你了,男人,就是为家才要活的更好,你姐走了,日子咱们还的过,你对姐姐的好,你姐知道,我们也知道。”
“好文章!好”五哥在旁边拿著文章说道。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把文章拿到阚亮的面前,“你给你姐姐读读吧,她听的见。”阚亮看了看五哥,就把姐姐的照片放好,手里拿起稿子读了起来。“姐姐,我读给你听,我的题目叫《论台湾之战与不可战》(注一)”
“近来,台海之事日见纷繁,自数十年国共两党逐鹿中原,蒋军北归台湾。至李登辉执政十数年间,弄得小小一个台岛乌烟瘴气,贪污成风,贿赂公行。即令蒋中正泉下有知,亦当遗恨不已。而逮至今日,主张台独的民进党独领风骚,由陈水扁大权独揽,观其态势,蠢蠢欲动。 一时之间,风云骤起。我主不断向台施压,而美又於一旁虎视耽耽,可谓剑拔弩张,大有山雨欲来之势。人或曰∶“大战至矣。”余闻而窃笑之,谓∶“大战将至而未可至也。”或问何解?馀试以天下事论之。
谚云∶“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我国失统久矣,今国内黎庶之心,皆望四海为一,中华重光,其心之彻,若久旱之望甘霖也。而台岛之民情尚多不服,其居心叵测者每欲独立於海外,此非教化文德所能御也。故欲取台岛非战不可,是以馀谓“大战将至”。
而今者中国若动武,非虑台岛之兵,彼台湾地方不过千里,民只二千余万,有何力与我堂堂之阵相抗哉?所虑唯美国, 美国自两战之後,雄踞於世界,百有馀年。虽谓侥幸,而其实有所恃也。况我国锐精未久,守战之具未及齐备,奸邪之斯尚未尽除,盗贼之辈时触国法,藏边活佛尝欲谋叛,古之所谓“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 ”者,良有以也。取胜则矣,一旦师败於外,则必乱於内,期时,数十年之辛苦经营将尽毁,十亿黎庶陷於水深火热之中,锺情如我辈,岂能不为之痛哭流涕长太息乎?自古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武贵止戈,古之明训。当今江朱二公皆一时之瑜亮也,为社稷苍生计,岂能不深察之?故曰∶“战未可至也。” 方今之策,务必励精图治,发展科技,任人唯贤,使其文治武功相得益彰。待国富兵精之日,则传檄於台湾,若降则罢,若其顽固不化,妄图抵抗。此时,当奖帅三军,激昂士气。想我军二十馀年养精蓄锐,其形如箭在弦。若挠之其势必迅发如雷霆霹雳,威不可当,以此雄兵旌麾南指。孟子有云∶“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此後,吾国若旭日之东升,而美国犹日中而昃。此消彼长, 势易时移。是可西伏列国,东踞汪洋,雪百年之耻, 奴役群雄,霸业可成也。 ”
好一篇文章,让人听後久久不能平静,阚亮啊!前途无量。
读完了文章,看到大家心情平静了不少。我就和他们谈了起来。
“大叔,阚娜最近有没有得罪什麽人,有没有什麽事啊。说说?”
“你们是不是查到什麽了,啊~!快告诉我,”
“大叔,您别激动,我们是来调查情况的,今天你们去局里了吧,我们法医都和你说了吧,您女儿的血液里有不明的幼虫,我们想弄清楚。您可要配合啊。”
“行!你问我,我配合,我女儿最近没干什麽啊,就是上班,下班,在家里做饭,哪都没去。”
“哦,那您见过您女儿最近有什麽情绪吗,比如说是开心,高兴,或是说生气,怨恨”
“没有啊,就是那天在家门口拣到了一套化妆品,上面全是外国字,她高兴了好几天呢,别的就没了。”
“哦,她有没有物件什麽的?她拣的化妆品在哪儿呢,我们看看好不好”
“行,我现在给你拿去,她很久以前也有物件的,後来都黄了,这也是前年的事情了吧。”
“哦,行,拿来我看看。”
一会阚娜的父亲拿来一套化妆品,上面有三个字母,R N S,这是什麽意思?呵呵,看著包装真的不是便宜货,碰到谁都会高兴的。
玲┅┅ 玲┅┅ 玲┅┅
掏出手机“喂,您好。”
“喂,刚子吗?听小李说你生病了,怎麽样了。”
“哦,局长,没什麽大事,就是迷糊,看哪都是转著的。”
“要多注意休息啊,不过,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因为又出了一件意外死亡。”
“哦,死在哪里了,浴池吗?”
“呵呵,不是,死在家里了,死的时候家里没人,等回来的时候才看见。”
“哦,好,在哪里?”
“铁西街,6号。”
“好,我马上去,”
放下电话,“大叔,我们现在没有问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在来找你,我们现在走了,你们忙吧。五哥,走”
去铁西的路上,五哥问我∶“刚子,你怎麽了?怎麽这麽急?”
“怎麽了!又他*死了一个。”
“啊!也是这样?”
“是”
“哦,快走,”
开车到了铁西街6号,原来是一个普通的人家,独门独院,,现在院子里外都是人,挤的满满的,时不时的还有人说“你们听说了吗,前几天,哦,就昨天,保平路那边也死人了,死的时候眼睛那麽大,头发老长了,全身都是血,可吓人了。”
“真的啊,我还没听说呢,真的那麽吓人啊。”
“那是啊,我弟弟的连桥的二姨他妈就住那里。那你说还有假吗?”
“哎呀,真吓人呢。”
这都什麽人啊,你弟弟连桥的二姨他妈?这是什麽关系?还全是血,这都谁传的,真他*不是东西。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嘀咕。
进入屋子里看见李姐和不少的同事都在那里,有的拍照,有的找指纹。李姐蹲在那里仔细的查著,看见我来站起身子“刚子,又一个。”
“也是那麽死的吗?”我问道
“看外表像,你看也是张著嘴死的。”
五哥到跟前看了看,点了点头“真是这麽死的。”
“唉`怎麽了这是,怎麽回事呢。真闹心。”我有点沈不住气了。我向周围的同事说∶“大家仔细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麽线索,最好是有指纹之类的东西。”
找了半天,没有一个说话。五哥看出我的焦急,拍了拍我肩膀∶“别急,会有转机的。”我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其实看这同事们干活都很认真,我能说什麽。“去,把死者的亲属给我叫来。”我喊到。
一会来了一个老太太,能有80多岁,花白的头发,佝偻著身体。颤颤微微的走到我的面前“警察同志,你要给我们做主啊,我老太太手底下就这麽一个闺女啊,我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老头子死的早,就这麽一个闺女,还没嫁人呢,怎麽就走了,我是不行了,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呜┅┅我的闺女呀,呜┅┅”
“大娘、大娘,您别著急,您都这麽大的岁数了,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您说您再想不开,您女儿走的也不消停啊,来大娘,您坐这儿,我问您点事,您女儿有没有什麽仇人,最近有没有什麽事啊!”
“警察同志,您是不知道,我这老婆子现在也不顶什麽用了,就是在家给她洗洗衣服,做点饭,我还有两个儿子。儿子们都让我过去养老,?我都没去啊。我就寻思著能给她找个好的人家嫁了,也算没白来人世一趟啊。我那闺女天天出去上班,下班,有什麽事情也不和我说啊,再说了,我都这麽老了,跟不上什麽形式了,说了也听不近去。就是前一阵子说是拣套什麽外国的化妆品,高兴了好一阵子呢,唉~这孩子,命苦啊,我拣她的时候她才没满月啊。哪成想她先走了,哎哟!*亲闺女啊,你走的妈好疼啊!”
“什麽?大娘,你说她是您拣来的。”
“是啊,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行,大娘,别说那个了,她拣的化妆品在哪里呢,我看看。”我的心理好象知道什麽了。
拿来化妆品一看,三个字母。R?N?S
看了看身份证;秦蓝。23岁?住址**********
这次我要仔细的检查她拣的东西了。原来,她拣到的真的是一套,虽然不知道是什麽,可是好几个瓶子放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我想这就是他们高兴的原因吧,好的化妆品要好几千或是上万元的,一个普通的家庭有这麽好的化妆品,换我我也会很高兴的。闻了闻,香,别的没看出什麽。我把化妆品给了李姐。让她回去好好的化验一下,有消息给我电话。做完了笔录,心里觉著闹挺,走吧,回去。
在五哥的床上躺著,我的心里已经有一定的结果了,看来这就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可是为什麽要用这个方法呢,是不是这个凶手心里有什麽打算呢?
五哥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我踢了他一下“五哥,你说怎麽回事?”
“刚子,我也不知道。想不明白”
“我也是,你说┅┅”
玲┅┅玲┅┅玲┅┅
“喂!李姐,怎麽样。“
“刚子,发现了,在化妆品里发现了血虱的肢体碎片了,小的不能在小了,在显微镜下看的都不是很清楚。”
“你敢肯定吗?”
“敢,因为别的虱子上没有吸盘的。”
放下了电话,我整个人傻傻的坐在那里。我觉的我现在一点用都没有了。我就像窗户上的苍蝇,前途光明却没有一丝的出路。
五哥来个电话,五哥说“刚子,刚才我舅妈叫我们去吃饭。你去不?”
“去?有天使干什麽不去。”
来到串店,舅妈和杉杉把饭都坐好了,我们大家坐好,说了一点客气的话。我就拿起碗开始吃饭。五哥看我低个头就是吃。五哥说∶“刚子,吃饭的时候别想那麽多了,”
“恩,真好吃,真好吃。”我都没听到他问什麽。
五哥摇了摇头,没说什麽?舅妈在旁边说∶“这孩子今天怎麽了?”
五哥把市里发生的案子简单的说了一遍。杉杉说∶“哇,连环杀人案啊,真刺激。刚子,你怎麽看?”
“恩,真好吃,真好吃”
杉杉撅个嘴说“你就知道吃。哼,”一会她好象想到什麽了“要我说啊。我要是想杀人的话,我就去找个大的自来水管,投下毒药。那样杀的人才多呢。”
舅妈说“去,小姑娘家的瞎说什麽,也不怕把你抓起来。”
“妈,我就是说说嘛,我哪敢杀人啊,呵呵。”
“我就去找个大的自来水管,投下毒药。我就去找个大的自来水管,投下毒药。”杉杉的话在我的脑海里回响著,我一边低头吃饭一边想著。
忽然,我把碗往桌子上面一放,转身走出了串店,临走的时候大家都很意外,我走到门口,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杉杉,如果我破了这个案子我就娶你做老婆。”
五哥在後面追了上来“刚子,你怎麽了?是不是杉杉说错什麽话了?”
“没有,五哥,现在别说那些了。马上跟我走。”
道上拦下了一个的士,五哥问我干什麽,没有解释,直接拽上了车。“师傅,麻烦你给找个大点的美容院。”
我和五哥坐在车上,五哥问我“刚子,你去美容院干什麽?”
“你妹妹不是说要杀人就找个最大的自来水管吗。美容院就是最大的水管了,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们到了一个美容院停了下来,我抬头看了一眼。靓女美容广场。
找到了老板娘,给他看了身份证,要对他所有的化妆品进行检查。刚开始那个老板娘很不愿意,就给她老公打电话,一会跟我说“麻烦你等我老公打个电话,好吗?”
一会接到局长的电话。
“刚子,你这麽晚了去美容院干什麽?人家那里全是女人,你个小夥子去干什麽?你给我回去。”
“局长,我在查案子呢,局长,她说她给她老公打电话?她老公一会给我回电话?怎麽┅┅?”
“什麽玩意,她老公是我朋友,你想什麽呢,对了,什麽案子,就是刚死的那两个女人吗?”
“是”
“有线索了吗?”
“局长,我明天去给你汇报,请您支援我。”
“刚子,你现在到我家里来,你可以明天在去查嘛!”
“呵呵,局长,我不是不给您面子,因为,我现在已经看到那个化妆品了。”
我挂断电话,走到一个美容师面前,从她手上拿下了那瓶化妆品,——R?N?S
我走到老板娘的面前说∶“麻烦你告诉我这是谁卖给你的。你认识他吗?我需要你告诉他的长相特徵。”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们商业机密”
“你机密个屁。你要是再不说,等出事的时候你就该枪毙了,快说。”我都不知道我怎麽了。
那个老板娘显然是被我吓住了“我、我一个开美容院的,怎麽能枪毙。我、我告诉你,这是我在一个年轻人手里买的,我看这个化妆品质量很好,还很便宜,我以为是哪个厂家打广告呢,我就买了一些。怎麽?是毒品吗?”
“你买几天了?给多少人用了?”
“我、我昨天刚买的,给两个人用了,明天还有四个人预定了。”
“你现在马上找到那两个人,他们常来你这里做美容,你应该有他们电话号吧。”
“是,我有。那、那我告诉他们什麽?”
“你就说、让他们马上去医院检查,这是一种毒,检查出来了,马上去市公安局。”
“哦。行”
“买你东西的人长的什麽样子,多大岁数,脸上有没有什麽特徵?”
“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个黑色的T恤。平头,脸上没什麽特徵。您放心,他还会在回来的,因为我还差他点钱呢,我说要是效果不好的话我就不给钱了。”
“呵呵,他才不要钱呢,他要命。你知道还谁家买了他的东西吗?”
“不知道,他说他是不会买给那些小的美容院的,只买给有规模的美容院。像我这样的咱们全市有六家,我想别的五家都有吧。”
“都哪五家,你把地址写给我。”
接过地址,我喘了一口长气,看了看五哥,五哥正在那里研究这瓶化妆品呢。我告诉五哥“五哥,你先揣著,回去看看有没有什麽办法治疗这个东西。”
“行,刚子,我尽力。”我们一边说一边走出了这个美容院,按照上面的地址,直奔各个美容院。
果然,不出预料。五家都有了。而且不少。
我和五哥累的都像死狗一样坐在了道边的马路牙子上,我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想著。从这六家的老板口中,知道这是同一个买出去的,时间就在一天之内,价钱根本就没有标准。这是主要以杀人为目的。他要干什麽?
“刚子,你刚才统计过一共多少套化妆品吗?”
“恩,统计过,七十九套,怎麽了?”
“算那两个死的了吗?”
“没有。算上那两个是八十一套。”
“八十一,八十一,┅┅”五哥默默的想著。
“五哥,想什麽呢?”
“刚子,我刚才研究老半天也没发现怎麽破这个血虱。可是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什麽事?”
五哥点了一根烟,想了想,跟我说“具我所知,一个人死後九九八十一天之内,只要能聚集九九八十一个魂魄就能重生。不过,不是它自己,而是借用第八十一个人的身体。”
“什麽?重生,你说的意思是借尸换魂。”
五哥点了点头,“是,可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这个血虱能摄取人的魂魄吗?今天我要去找我师傅问清楚。”
“啊!你去找你师傅?你要离家出走吗?”
“呵呵,不用,晚上回家我就起香,我能找到我师傅的,我一定要问明白怎麽回事,这个血虱究竟能不能治住它。”
“五哥,你确定有这个说法吗?”
“确定。”
“好,我们现在就有办法抓人了。”
“什麽?现在你就能去抓人了?”
“呵呵,五哥,我说的是明天。”
“怎麽回事!”
“五哥,我没想错的话,应该是这麽回事,就是当一个人死後,另一个人知道这个复活的方法,所以先找了两个人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