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时2009-11-10 14:43:19
我翻到40页,看到这部小说,是画眉贴的。看完后,觉得很好看,但觉得没完,于是开始在网上搜,希望能找到番外,结果真的找到啦,贴给大家继续看。

番外一

希棋从乌朝回到了现代,她去了租房处。

“阿姨,你还记得我?我是希棋。”

“你怎么穿成这样呀?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去哪了?要不是有人付了房租给我,说你去外地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胖房东噼哩叭啦的说了一堆。

“哦,这个呀,我在一个剧组里做群众演员,因为时间紧也没来得及换衣服。阿姨我那钥匙没了,你再给我一把。”

房东叨了几句,便拿了钥匙给希棋。

打开房门,房间里面落了一尘薄薄的灰尘。

看样子没人住在这里。

咚咚咚的跑到楼下,香火铺已经关门了。拍了半天门也没反应。

“别拍了,这个香火铺都关门一个多月了。”

鬼闻人翎和老头都失踪了,至少一个月以上,一个月之前他们可能还在这里。

回到房间里,希棋找到了那张还有几万块钱的银行卡。

去银行查了下帐,里面的钱一分不少。

有钱就能活下去。

挂了个电话给家里。

“妈。”希棋才叫一声。

“希棋,你这都一个月没有打电话了,你去哪了?我跟你爸担心死你了。”母亲电话那头担忧的说。

“我就是出差了,太忙了,没时间打电话,不过我辞职了,妈,我过几天就回来。回来再跟你说。”她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当场哭了出来。

一个月没有打电话?那一个月之前还有人代替她在给家里打电话,闻人翎?

第二天,希棋买了些香纸烛火的去了西陵园。

守陵园的老头看到希棋乐得合不拢嘴“小姐又来了?你这好久都没来了,几个月前你请我喝酒了,今天让老头子我请你喝酒行不?”

“行呀,大爷,喝酒我现在可不行,不过我可以以茶代酒陪你喝两杯,你看行吗?”希棋笑着说。

“怎么不给大爷我面子,不喝我请的酒店呀。”看门老头马上就瞪起眼睛,佯装生气的说。

希棋哑然失笑,“大爷,我哪敢呀,只是有宝宝了,不宜喝酒。不然呀,以后这宝宝可就成酒鬼了。”

老大爷一看希棋的肚子,拍了下自己脑门“瞧我这眼睛,都没注意到,光顾着高兴去了。有了宝宝是不能喝,好,你就以茶代酒陪大爷我喝两杯。”

希棋去马光华坟前点了烛火烧了纸钱,临走前还看了马光华的墓地一眼“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的不只是马光华,还有那场奇遇里的遭遇人,事。

和看门老头喝了酒,一直喝到晚上,老头临走前又给了她一个符。

“大爷,你老了,还是别在这守门了。”

老头拉住希棋的手“这里有我的妻子,在这里我离她近。”泪眼蒙胧。

竖日一大早,

把所有整理好的东西快递运送回去。

退了房子。提着手提包离开了这个住了几年的地方。

隆着肚子回到家的希棋,自然把她爸妈给惊住了,也吓住了。

未婚生子,即使是现在这般开放的年代也同样是惊世骇俗的。

希棋倒在床上睡了三天。

醒来后,希母就开始盘问了。

“你跟光华还没结婚怎么就把肚子给弄大了?那孩子我们都没见过,你们要是结婚也得带回家给我们看看。”

希棋过了良久才拍了下头道“不是的,妈,孩子不是光华的,他过世几年了。

希母呆了,“那孩子咋会死了呢?”

“那这孩子的爸爸到底是哪个?”

“妈,其他的你就别问了,他永远也不会出现的。”

“他抛弃你了?”希母猛的一下站起来“老头子,女儿被人欺负了。”朝着站在门外的希父大叫起来。

希父马上就推开门冲了进来“告诉爸,他是谁?爸替你收拾他去。”拳头霍霍。

“爸,妈,你们别问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要是再问就是逼我离家。”希棋狠绝道。

希爸希妈无奈之下,只得接受了这个事实。

五个月后希棋生了一个男孩。取名为希仁。

一年半后。

六月。

希棋踩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后面是绑着货物。

骑车骑到了夜市摊。

她在夜市摊租了一个小小的摊位,卖一些廉价夏衣。那几万钱还没有用完,但是小孩子的奶粉钱,尿布钱都不是小数目,把钱用完了,万一有个急病啥的,不是求救无门吗?

天突然下起了雨。原本还想坚持会再回去的,可是雨越下越大,逛街的人都回去了,一件衣服也没有卖出去。

希棋叹了口气,准备收摊。

突然从雨中冲过来一个穿着黑色衬衫,黑色牛仔裤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帽子把挡住了他的面容。

他抓了一把衣服。挑也不挑,“多少钱?”声音压得很低。

虽然奇怪,但是有生意来了她绝不多问“一共是三百八十块钱,你数三百五十块钱吧。”把衣服塞到塑料袋里。

那人拿过袋子,甩下钱就走了。

希棋点钱,有四百块,正想叫住他,他已经打的离开了。

“今天你生意真好,这下赚不少了。”旁边摊位的摊主酸溜溜的说。

“哪里,碰巧了。”希棋收拾摊位,穿上雨衣,踩着车子回去了。

刚到家就看到希爸,希妈抱着希仁站在门口张望。

“爸,妈,我没事,都叫你们别等了。”

每天晚上他们都会等他收摊才睡觉。

进屋。

“希棋,这个活咱不做了,看你累的。”希母心疼的道。

“妈,这一时半会的上哪找好工作去呀,再说我这工作也挺好的,自由,多点时间照顾希仁。”

擦干头发,从希母手中接过早已伸手要抱的希仁。

“希仁乖不乖呀,有没有哭鼻子呀?”亲了下希仁的小脸蛋。

再苦再累,看到这张酷似闻人翎的小脸,一切都值得。

“妈。。妈。。。”稚嫩软呢的声音。

“叫奶奶。。。”

“叫爷爷。。。”

两个老人家也争相上去让小希仁叫。

笑声满屋。

第二天晚上的夜市摊,快收摊的时候,那个鸭舌帽男又出现了,抓衣服,结钱,坐车离开。

第三天晚上同样如此。

如此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希棋的好生意,眼红了旁人。

这也难怪,别人一个晚上才赚几十块,还要磨破嘴皮子,希棋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坐着就有人送钱上门,被人嫉妒也是正常。

当天晚上希棋收摊回去的时候,刚骑上车子,马上就有一人年轻人冲了出来,撞到了她的车上,然后倒在地上就开始哎哟哎哟的叫起来。

希棋下车,“你没事吧?”

“有事,我被你撞伤了。你得赔钱。”

希棋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人想敲诈。

“那请问你哪里痛?我送你上医院好了。”

“我哪都痛,没个十万八万的治不好的。”那人一边喊痛,一边拿出手机叫人来。

两分钟不到,就来了三个年轻人,一上来就推搡着希棋,“撞了我兄弟就得赔钱,赔钱。”希棋看了几眼旁边的人,希望那些摊主站出来为她说句公道话,却没一个人站出来。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我不会赔钱的。”希棋强硬的说“现在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到时候该赔的我绝不含糊。”

“不赔钱?”几个人就把希棋的自行车推倒在地上,用脚踩,所有的衣服全部扔到了地上。

地上躺着喊痛的那个也站了起来,加入了踩踏行列。

希棋马上就拿出手机拨打,哪知还没接通,就被他们抢下,那人举起手机正要摔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那只要摔手机的手。

是鸭舌帽男。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只见他拳风横扫,那几人全都飞出几米,重重的倒在地上。

狼狈而逃。

鸭舌帽男快速的走了。

受到惊吓的希棋收拾东西打的回了家。

第二天,才发现手机还在鸭舌帽男的手里。

拨了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方文宾馆子房。鸭舌帽男只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希棋拎了点水果去了方文宾馆。

敲响了房的门。

门开,一个不措,被人拉进了房内,门重重的关上。

那人一手勒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希棋被拖到床上。

惊恐。

鸭舌帽男突然松开手,手轻轻的刮在她的脸上。

“这么快就忘了我了?”一个带着笑意,略有低沉的嗓音。

希棋听到这个声音,有点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她伸手掀开了他的鸭舌帽。

一张嘴角微微扬起,出尘绝世的脸,这赫然就是不可能出现在眼前的闻人翎!

“怎么会是你?!”喃喃的道。

“你不想看到我?”闻人翎的脸色微微变了。

“你是鬼?”

“我是妖。”

“那个妖还在乌朝呢,你骗谁呢?!”

“要证据是吧,那第一次我们缠绵那天,你喝了酒,然后主动脱我的衣服。。。”

“你真是妖呀?!”

“我是鬼。”

“你到底是妖还是鬼呀?!”

“我亦妖亦鬼。”

“你来这里做什么?”

“给你送奶粉钱来了。”

“钱呢?”

“在这。”闻人翎掏出一张银行卡给希棋。

放到口袋里收好。

“好了,钱收到了,我要走了。”

希棋走到门口。

“你还不知道密码。”

“多少?”

“我忘了怎么办?”

“那要怎么样才想得起来呢?”

“你亲我下。”

银行卡打到了闻人翎的脸上,希棋拉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