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72年生人,目前为止没见过鬼话里的朋友见到的“东西”。也试过很多次催眠,从来都没成功过,但我对灵魂之说深信不疑,也许我这辈子也不会见到鬼了,但“天注定”让我经历的往事让我不得不对逝去的婆婆充满敬畏。
从没见过婆婆,认识老公的时候她已经去世快3年了,当时只听说婆婆在世的时候,家里很富裕,是长春最早培育君子兰的人家,婆婆死后(当时是告诉我脑出血后遗症去世的),家里的4个孩子和父亲矛盾重重,只有我老公和他父亲住在一起,老公当兵10年刚从部队转业等待分配,兄弟姐妹中也就他是最小的,没成家的就只有他一个,那时候婆婆的骨灰寄存在长春边上的蔡家公墓。
老公是个一根筋类的人,特别单纯,和我不同,我20岁后一直离家在外面闯荡,全身上下充满了戒备和保护自己的意识,第一次见到老公就感觉特别熟悉,那种感觉好象认识了很多年似的,我执着的认为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老公叫枫,从部队出来,单纯的像孩子,把所有的人都想当然的以为像他一样善良,第一次介绍我认识他的父亲的时候,枫说:我父亲是个好人,特别老实,一辈子没少吃苦,我不管2个哥哥和1个姐姐对他怎么样,怎么说,我既然转业了,回家了,我就一定对他好,你要像我一样待他好,孝敬他。。。。
枫也是这样尊敬我的父母,很快,我们就真诚的热恋起来。随着和他的家人(实际就他父亲,其他的亲人几乎不来往,甚至闹上公堂)越来越熟悉,不知不觉我走入了他家庭的谜局,也许是我的劫数吧。
先是枫陪父亲去出庭,告姐姐趁母亲去世时把家里的现钱和存款全都匿下来,母亲没去世时,特别喜欢这个唯一的女儿,把家里的财政经济大权全权交给了女儿,女儿出嫁了以后,和丈夫也在娘家住财政大权依然女儿掌握。婆婆死的那天,姐姐还有几天临产,父亲,姑姑说不让有身孕的人见死者,姐姐终生的遗憾是没见到母亲,婆婆死后的一个月后,公公拿家里的旧排风扇把刚生完孩子没满月的姐姐打出了家门,告姐姐唯一的证据就是原来姐夫炒股票时打的一个7万元的欠条,其它的证据也没有,因为日常生活财政都是姐姐掌管,自然帐目枫和父亲是一点没有。
从法庭回来的两个人情绪激动,等他俩平静下来,枫告诉我,姐姐在法庭上大骂公公害死了婆婆,骂枫是个傻子,拒不还钱。公公说着气话:气极了要把姐姐家的孩子用汽油点着。我傻楞楞的听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心理打定了主意,坚决不搀和这些乱事。
生了孩子后,记忆力特别不好,所以没条理的把自己经历的真实经历记录下来,也许有一天,我老的时候,看到这些,就能回忆起从前,等我的孩子长大以后,看到这些,也能了解一下爸爸妈妈的人生经历,写的不好,给大家见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尽量回避这些事情,安心工作,那时候我做酒店餐饮管理工作,因为给人家打工,所以时间很不自由,晚上9点下班以后,才有机会见到枫,那天,枫的母亲“烧三周”(去世3周年)的时间了,枫和父亲去蔡家拜祭母亲,枫说:“我想让你去见见我母亲,我想和你结婚,虽然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但我想让母亲看看你,可是,我父亲坚决不同意,因为你没过门,就是不行。”我安慰枫,说我反正也请不下来假,何苦惹父亲不高兴。当枫一个人回来的时候,见到我哭了,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我很惊讶,枫能够这么伤心怎么了?他拿出一个蓝色的塑料皮的小本本,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钥匙,断断续续的说:“我-爸-爸把--我妈的---骨灰寄存本扔了---,还使劲踩---这个本---,说反正---3年---到--了,在---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我和他---争执---,他--告诉--我--不让我--回-这个家--了,他--是---我爸---么????”我也大吃一惊,我以为他父亲并不喜欢我才拒绝我去蔡家的,但怎么也不敢想,2个人恩爱的过了一辈子,生了4个孩子,去世了,丈夫连骨灰都不要了,那得是多少的恨呀??可是4个孩子,这样的日子,怎么除了枫,在没有人去拜祭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那时候,枫在面临转业,需要了解和选择行业,和打通各种关系,经历过转业的军官们都知道,等待转业和转业后的一段时间的工资得到新单位才能发,我家在黑龙江,单位提供吃住,真希望枫的父亲是说的一时气话,如果是真的,枫能上哪里去呢?我开始担心起枫来,好在当时我的工资是3000多一点,有一段时间涨到5000多了,因为平时我就不会攒钱,我妈妈说我是“大爪子”(花钱大手大脚),酒吧啦,K歌啦,逛街买衣服啦,我根本就没有过存款,好在现挣现花吧。
枫说:“你和我回家住吧,真的,我想和你结婚,我自己不愿意回去,我也没地方去。”真是奇怪,我想都没想,只想和枫在一起,冬天的深夜,我下班快10点到他家也10点多了,他父亲看我和枫一起回来没说什么,第二天早上,就听见枫和父亲说:“铭(我的名字)是大女孩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是认真的。”枫的父亲没说什么,现在想来,当时可能是不了解我,没贸然做出什么。我就这样和枫同居了,我尽量多花钱,尽管不在他家吃饭,我也会把大家吃、穿、用的东西准备的足足的,在我心理,已经充满了对枫父亲的戒备,不想让他以我为理由的说枫什么,枫的父亲高兴的对姑姑和邻居门说:“还是这个儿媳妇好,来了就让我们家的伙食好多了,现在是我这辈子最好的伙食,跟这个儿子过,肯定能享福!”
接下来的日子,枫想请军转办的人吃饭,了解转业状况,迎接转业干部的公务员考试,枫想管父亲借点钱,做做疏通工作,枫知道姑姑在母亲去世前还欠家里5万呢,说了随时归还的,把想法和父亲一说,立刻得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不行,那钱谁也不能动,那钱是我“说老伴”(娶媳妇)用的,谁都不能用。我一辈子受你妈妈的气,我还年轻,我才68岁,离100岁我还有30多年活头呢,钱我一分不给,你爱咋的咋的,养你这么大岁数,谁还管你呀”??枫很气愤:“爸,你说我当兵到现在花过家里的钱么?考军校当军官,让你们花钱了么,就我没结婚呢,哥哥姐姐结婚谁没花家里的钱??我是你的儿子呀,我不管你借我管谁借,将来我出息了,是不是你享福呀??实在不行就算我用自己的结婚钱不行么!”枫的父亲说的很简单:“钱我一分没有,你随便!”
我的工资还有一些,勉强应付了枫的转业前的交际应酬,突然觉得生活一下子紧张起来,钱真是不经花呀,原来从不觉得钱紧,也没管家里要过,一下子多了那么多开销,我有点吃不住劲,要知道我每天下班到他的家里打车单程就24,讲价钱也只能20元,9点以后根本没公交车。好在,枫认真学习,以优异的成绩考过了公务员考试。
4。随着断断续续的通过枫对婆婆生前的了解,知道了婆婆是个性格刚烈的女人,枫的父亲一家人讨饭来到长春,他父亲那一代父亲是唯一的男孩,有两个姑姑,前面提到过的姑姑是二姑,在区医院任护士长直至退休,婆婆的娘家没什么人了,有个继母生的弟弟,为人窝囊,自己家的事情都从来没搞清楚过,枫的父亲当时穷,找不到合适的老婆,看中了婆婆家的条件好,枫的姥爷是几级工匠,赚的特别多,就这样公公婆婆成了家,生了4个孩子。
老大是企业经警,老二是部队军官,老三是唯一的女孩,是会计师,枫排行老四。
枫说:母亲是自杀死的,吊死在自家的君子兰花窖了,家里人觉得母亲死的不怎么光彩,对外都说脑出血后遗症去世的。花窖有2个房间,一间用来冬天雇人给花窖烧暖气加温度用的,一间自己家平时照顾君子兰时,留做休息用的。我陪枫去过花窖2次,印象很深,我问枫他母亲吊死在哪里了,虽说不该问,可还是忍不住,这一问,我的生活全乱了套。
枫说:母亲死的那天他在部队,上午快9点的时候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母亲上吊死了,刚巧枫在本市的飞行学院任职,从部队到家里也就10多分钟,枫是除了父亲第一个到现场的人,枫只是觉得天塌下来了,只顾哭和后悔没多照顾母亲,什么都没注意,只看到母亲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父亲手里拿了一段绳子,说是母亲自尽用的。
我就奇怪,我知道,解开吊死的人凭一个人的力量很难给解开扣放下来,得2个人一起,一个托着尸体,一个解扣才行,要不就直接砍梁上的绳子,尸体才能掉下来。我这点粗浅的知识都是听说的,我就问枫,你第一个去的,母亲躺在地上?谁解的扣?是你爸把绳子砍下来的么?枫想了想说:“不是的,不是砍的,是说吊死在门框上的。。让我在想想”。
“不对,”枫一声尖叫:“不对,我爸在骗人,他说我母亲吊死在门框上,可门框上的玻璃都是好好的,现在都是好好的,门框干净的连一个钉子都没有,我怎么想都没想/????
5。听到枫的一番话,我觉得不可思议,那就这么糊哩糊涂的就火化了?火化得要死亡证明的,枫的讲述,我多少明白了一点,他不善言词,表达事物有时还往往词不达意,那天具体的情况是这样的:
枫到了现场以后,泪水就糊住了双眼,母亲去世前的那些天和父亲闹别扭,一直让他回家看看,枫对父母的别扭也是厌烦,推脱着不肯回去,没想到在也见不着了,枫想狠狠的揍自己,也许回来母亲就不会“自杀”了,随后二姑来了,大哥来了,二哥和姐夫也来了(姐姐是二姑指名不让来的,说是要临产,对孩子不好,姐姐平时和母亲的感情是最好的,也最孝顺母亲。)大家的表情都非常严峻,父亲跪在地上指天发誓:这辈子我在也不找了,要是找的话我就净身出户。
枫在迷糊中知道大哥找医生开了个母亲的因脑出血的死亡证明,大哥那时是长春某企业的经警,父母,姐姐都是那个厂里的职工,所以大哥出现场代表派出所也是合理的。
二姑给母亲擦的身体,母亲的身体和头部有外伤,脖子上有印记,裤里上有粪便。二姑当时说了一句话:“额头有伤,明天追悼会可别让娘家人看出来呀,好在就剩一个老实的舅舅,也不是一个妈生的,娘家也没什么人了”枫问为什么担心娘家人?给他的回答就是,死的不光彩,娘家人会不答应。
死亡证明开回来的第二天,就匆匆火化了,母亲生前信佛,最好的拜把子姐妹和朋友大都是信佛的,父亲,二姑,大哥俨然作为家长明确告诉大家亲友都不能通知和对外要守口如瓶。火化的地点选在了郊区农村人去的蔡家公墓,骨灰也一直寄存在那里。
听了枫的叙述,我觉得他的家人好象很可怕。我只简单给枫一个建议:建议他不要在想了,也不要在提,如果实在想知道谜底的话,有一天他父亲如果不行了的时候,在问父亲母亲的死因吧。
这就是社会,那时的经警已经改制为国家公务员,大哥现在是警察了,在长春的某所做片警。母亲去世后的3年变化真快呀,枫面临转业,逝者已去,这就是我的想法!
我知道我爱枫,和他在一起,我总是特别开心。他的缺点我也觉得很可爱,苯苯的,那么坦诚,总让我感动,一天早上起来,他告诉我,因为我睡觉喜欢踢被子,那一夜,他数了一下,给我盖了7次被子。
枫的转业对我们来说是个绝对的难题,没有钱来送礼,现攒钱也来不及,好在两个人感情好,说好了尽力不后悔就行,枫想去刑警队,我当时在一个海鲜酒店做总经理,刚巧认识一个重案中队的队长,我们叫他大张哥,我就问他刑警队的工作怎么样?我男朋友转业想报刑警队,因为枫实际上自身条件很好,年青,并且军校学的是车辆管理,地方上当时根本没有这个学科,本科法律毕业,这都是当时转业时绝对硬件。
大张哥叹了口气说:“刑警队工作怎么说呢,抓坏人自己心里开心,对社会治安做贡献,可是你知道么?我最对不起的就是老婆和孩子,蹲起坑来没白天没黑夜,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我可以说是业余的天文学家,看天识天气,认识所有的星星,可是不认识孩子的老师,收入无法和付出成正比,我是不希望我的家人在干我这个行业了,宁可做片警,也别做刑警了,没有朋友,朋友拜托我的事情我帮不上,找到我头上的都是大案要案,我帮哪个都掉脑袋。看别人逢年过节的一家人出门逛街旅游,我们就干脆别想了,谁让当初就选择了这个行业呢。”
感谢大张哥,我又更深入了解了警察这个行业,警察在我眼中不在那么厌恶,见多了片警去酒店吃、拿、卡、要。他们的另一面是我不曾理解过的。知道他们的收入低,那时他们的工资也就1000左右。
于是,枫在朋友的建议下报了法院,那一年检察院没有名额,法院也只有一个名额,幂幂之中天注定,不知道是几进1的比例,当时陪枫报名的时候,没10分钟就看到3个填写法院的志愿,我们没钱找人送礼,社会上正派的人还是多,枫在春天开始的时候接到了法院的通知,成为了法院的一名行政公务员。(恕不能奉告法院的级别,希望大家理解)
我们真开心,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每一天都那么美丽,我带他回老家去见了我的父母。外人看来,我们的前景多么美好。
回到了长春以后,生活继续,我去上班,枫等待正式上班的日子。每天6点,他父亲准时去花窖给花浇水,我一般是9点上班。
一个清晨的电话铃声打乱了生活的平静。我一看表,噢6点半,他父亲已经走了,枫接的电话,电话那边的声音尖细而高,我轻易的听到了全部的通话,是二姑:“枫,你看看你爸,我给他骂了,我去花窖,发现李静在那里,一问,已经在那里住两天了,我给李静撵走了,你爸说,李静来就是借点钱,你爸给她拿了200块钱,没别的意思,说如果我不来,李静也该走了,你爸这几天晚上回家没???”枫说:“回了,这我都不知道。”二姑接着说:“你要劝劝你爸,和谁都行,就是不能和李静,没她,你妈不能死,知道她来就撵,不行就告诉我,听见没有?”枫:“恩。”电话撂下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既然决定公开自己的经历,枫同意了我的意见,他觉得我的表现让他意外,所以家人的支持我已经得到了,剩下来就需要时间表达了,我既不是写手,更没文采,只能这样叙述了,谢谢大家能理解并有兴趣看我们的故事,如果有在长春的哥们,有一天对号入座的时候,请当作您没见过这篇文章吧,让我们的心理有一个自己的不算秘密的秘密吧,谢谢!
回独恋未央 :红菇娘是一种可以入药的野生草本植物,东北长在山上的多,所以也叫红菇娘,种子一般种不活,是串根生出来的,早些年东北水果品种单一的时候,当地人也当做水果食用,有点苦味,文章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婆婆的坟墓上长满了红菇娘,在坟墓所在的当地,只能零星看到一颗半颗的独恋未央 ,方圆几十里地,根本没成片的红菇娘,去年年底,我在婆婆的坟头采下来将近2斤多的红菇娘,今年看起来红菇娘数量比去年要多一倍,鬼节那天去看婆婆时,果实还没红。所以文章自然还没点主题,只好消磨大家点耐心了,对不住
回独恋未央 :红菇娘是一种可以入药的野生草本植物,东北长在山上的多,所以也叫红菇娘,种子一般种不活,是串根生出来的,早些年东北水果品种单一的时候,当地人也当做水果食用,有点苦味,文章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婆婆的坟墓上长满了红菇娘,在坟墓所在的当地,只能零星看到一颗半颗的红菇娘 ,方圆几十里地,根本没成片的红菇娘,去年年底,我在婆婆的坟头采下来将近2斤多的红菇娘,婆婆坟头上的红菇娘口味与众不同,要么很甜,要么没味道,只有绿色的没成熟的果实才有苦味,今年看起来红菇娘数量比去年要多一倍,鬼节那天去看婆婆时,果实还没红。所以文章自然还没点主题,只好消磨大家点耐心了,对不住!!!
7。“李静?”枫看我一脸疑惑,沉默了一会儿,枫说:“我的父亲有一点不太好,总觉得母亲配不上他,我母亲太爱他了,看管的也紧,小时侯有两回搬家,就是因为父亲和别人关系暧昧搬家的,这个李静是父亲的远房表妹,虚荣的农村女人,平时喜欢打扮招摇,老公经常打她,后来离婚了,母亲去世前几个月来到了我家,父亲留她住在了花窖,母亲那段时间身体不好,父亲明确不让母亲去花窖干活,父亲每天8点多去花窖,晚上回家睡觉,但我后来知道的,因为妈妈和姐姐感情好,什么话都告诉姐姐,母亲还是去了花窖,看见了李静坐到了父亲的怀里调情。李静的行李也都搬去了,母亲和父亲开始大闹,父亲说母亲是精神病,造谣,要和母亲离婚,母亲坚决不同意,觉得这么大年龄离婚,给孩子丢脸。”
母亲因为李静大吵大闹,大家只好让李静先回家在说,那段时间,兄弟四人经常被召集回家开家庭会议,这样的家庭会议都数不清了,父亲打电话叫大家回去,例数母亲的不是,坚持要给母亲送精神病院去,母亲曾得过脑出血,血块压迫了神经,但母亲经常失忆,外表看来,母亲非常健康。大家都感觉母亲因为生病造成的精神状态,对父亲来说好象太过了,凭母亲怎么解释,大家还是信任父亲的多。
刚强的母亲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花窖,因为她知道,家里人多,只要她在花窖,父亲就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自从她搬到了花窖,父亲开始经常打她,抓起东西就往母亲脑出血的地方打,可是,不管打成什么样,母亲就是不离开花窖,父亲回家住,母亲自己在花窖住,有时母亲回家住,父亲就上花窖住,反正就不和母亲在一起住,母亲在花窖住了不到四个月,去世前一天,母亲下午回家洗的澡,很开心的和姐姐告的别。
母亲去世的那天,父亲起的特别早,不到6点就去花窖干活了,从那天起,父亲干活的时间由8点变成了6点,延续到了现在。8点多的时候,枫接到电话说母亲去世了。
大哥当天把李静放在花窖的行李送回了李静家,并明确告知:从今以后,不许李静在踏进我们家一步。
爱情的幸福,让我和枫很快忘了这些不愉快的往事。我更理解枫在内心怎么也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坏人。
一个朋友邀请我去吉林北山,她在北山的一个朋友开餐厅,效益不是很好,希望我能帮忙看看,希望找出问题来,调整一下餐厅不足。顺便请我去一趟北山大庙游览一番,我觉得朋友的忙是要帮的,有空多带枫出去逛逛也是我愿意做的事情。
于是,朋友又找了几个哥们凑了下热闹,大家开车就往北山“撩”。
看过了餐厅,大家都张罗去大庙上香,开餐厅的哥们是个好主人,给每个人都备了三支最粗最高的香火,我们每个人开始准备去佛前上香。
到了佛龛前,我偶然一扭头,看到了多年以前的同事,在酒店旅游公司的同事蔓利,她是导游,正带领一个韩国团正在游览,异地见面真是格外亲切,不免又寒暄了几句,但蔓利时间紧,于是,我们匆匆告了别,我回到佛龛前,大家的香都上完了,准备换地方溜达。
枫说:“铭,就剩你的香火了,我替你上吧?”
我说:“行呀。”
枫挤挤眼睛说:“一会儿,我告诉你我求什么了。”
我就站在一边看枫上香,诺大的佛龛前就枫一个人上香,奇怪,刚刚的那么多人这一会儿都不见了。
枫虔诚的点燃了香火,认真的把香火插在了佛龛前的大铜香炉上,然后,枫就跪在了蒲团上叩头。
就在枫的头叩在地上的一刹那,三支香火中最左侧的那支擦着枫的头顶落在了地上。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么旺的香火,烫了了可不得了,心理正觉得晦气,旁边的走出来一个看起来50多岁的老妇人,恶狠狠的盯着枫说:““你这不是在求孽么???”
所有的一切让我看的清清楚楚,也听的清清楚楚,我简直被气疯了,素不相识,怎么这么晦气,我毫不客气的冲上去,质问这个老妇人。
我态度很强硬:“你谁呀?你说什么呢?你在说一便?”
可惜,人家比我硬多了:“你谁呀?我说什么你管着了,我又没说你,关你什么事?你算老几?”
枫没留意到这个妇人对着他说话,看我这么冲动,就急忙把掉下来的香火插回香炉中,赶过来问原由。
我接着质问那个老妇人,:“什么叫求孽???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这里就我们俩,你说谁呢???你在说一遍??”
遗憾的是老妇人答话让我火冒三丈:“我说了,怎么的吧,我就说,你就是求孽呢!怎么的吧?”
我毫不客气的一个耳光抽向了老妇人的脸上,她也不客气的和我撕打起来,枫拉着我,不让我在动手了,寺庙里的和尚赶了过来,很不客气的质问我:“干什么,为什么打人?”我的朋友们也赶了过来,眼看着气氛紧张,庙里的和尚报了警,110没到2分钟就赶到了,我觉得和尚这么偏袒这个妇人,我就问一个和尚,这个和尚回答到:“她是我们的咨客(庙里聘来接待用的俗家弟子)。”
我气结,我来这里烧香,你们这么说我?赶上游览的无赖算我倒霉,可寺庙里整天和香火打交道的人,难道不懂说这话的含义么?
一起来的哥们里有市局刑警队的,哥们了解了情况后,和110说清了原委,110的巡警知道后就没采取任何措施,但也没走。
这时,一个看起来很有威望的僧人走来,施了一礼,说:“施主,对不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主持请您去一下。”
于是,一行人鱼贯到了主持的接待室,很小的一个套间,我们6,7个人根本站不下,主持也不像我想像的老老的,长胡子的,仙风道骨的,正相反,50岁上下,穿着灰色的僧衣,个子不高,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皮肤有点略黑。反正和电影里穿袈裟的主持是截然不同,我对佛学了解的可怜,甚至于无知。
主持的声音洪亮,问清楚了情况,也没说那个咨客妇人,就和我赔礼道歉,我心理不平,还记恨那个妇人的语言刻薄狠毒,我不依不饶的要说法,朋友们也为我不平。
这时候,那个妇人冲了进来,看到我,脸色没了原来的狠毒,语气也柔和了很多,她说:“我是说求孽了,可我说的是一个女的,是一家人,你要说是我说你,我也没办法,我错了,我给你叩头了,我错了。”说完,跪下就叩,把地板叩的“通、通”响,我的朋友赶忙拉我闪到一旁,怕我折寿。(有个说法是:岁数大的给岁数小的磕头,岁数小的接受了,就会折寿。)
我更生气,佛龛前就我们2个人,一个跪着是枫,一个站着是我,这不是大白天说瞎话么。
主持笑了,说:施主,我们有错,但和你说了你也不理解,这么的吧,我们给你免费做场法事,表示歉意好不好,这是很难得的了。
主持叫来了那个看起来很有威望的僧人,把我们的事情交代给了他,我们就糊哩糊涂跟着他到了另一个房间了,他问是谁上的香火,枫说是他替我上的香火,僧人盯着枫直白的说:“你父母谁是“横”死的?我们得给他超度。”我说:“没有。”横死一说,我不太懂,但心理对这个庙反感到了极点。
那个僧人根本没理会我,接着对枫说:“肯定有,就是直系,和你非常近,你好好想想?病死的不算,冤死的,吊死的,或者车祸死的。。。”
枫沉默了一下,报上了母亲的名字,那僧人拿出了一些黄纸,在上面写了枫母亲的名字,生日时辰,还写了一些我不太认识的字,我和枫就像木偶一样被僧人指挥着,来到了一个大殿,然后不停的磕头,磕了好长时间,磕的我站起来都晃荡,也没听清楚,僧人们到底念的是什么,只是心理不尽然,没来由的怎么出了这么多麻烦。
法事结束后枫把我拽到一旁,和我商量,僧人们为我们做法事辛苦,虽然说免费,我们还是留下点香火钱吧,我觉得在理,好象当时只有500块钱,就留下了100自己备用,剩下的400元交给了主持法事的和尚,庙里的咨客拿出了好多贡果做为感谢,我和我的朋友们每人提了一大口袋贡果离开了北山。
回长春的路上,枫悄悄的和我说:“你知道我替你上的那柱香求的是什么么?是求我父亲和我们俩很好的在一起生活。”
9。 随后的日子,那是我和枫最快乐的日子,我们经常出去旅游,和朋友一起聚会,疯狂的浪费着我们的青春,虽然知道心里还有那么多的疑惑,但我们都不愿在想,更不愿意在碰了。
枫的父亲几乎没闲暇理我们俩,他到处动员亲友给自己介绍对象,他择偶的条件是,要年轻的,要长的好的,可能是不方便和我们说太多,后来邻居的一个阿姨提起这件事(这位阿姨喜欢给人介绍对象,自然在枫父亲的动员范围内),告诉我们,枫的父亲只是要找没绝经的女人,要50左右年龄的女人,枫的父亲属鼠,在2002年是67岁,因为要找年龄小的老伴过日子,他再三叮嘱我和枫千万不要和外人提起他的年龄,要提年龄的话就说50多点,说60都怕老,看着他一脸的皱纹和老年斑,我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吐出来。
随后,枫的父亲就加入了安丽,完美等等的不少的直销组织,很多时候,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枫的父亲卧室里经常有女客人在,枫家有独立的客厅,枫父亲的客人却没见过在客厅的,介绍我们认识的阿姨数不胜数,根本记不住,看起来这些阿姨的装扮,我觉得就是酒店的陪酒小姐装扮,除了年龄大一些,有的也浓妆艳抹的,现在想来,其实就是一些卖春的女人。
有个亲属给介绍了个48岁的女人,早年丧偶,夫家姓迟,带着唯一的儿子生活,我们这里称她做“迟姨”吧。
这个迟姨也不简单,第一次见面2个人在花窖上了床,第二次见面就说:“你看,你上回都把我弄出毛病来了,你给我拿点钱上医院看看妇科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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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里好么?因为工作的关系,晚上我需要去一趟外地,大约一周左右回来,但我不管在哪里,都会找时间更新的,因为想给大家写好,我把从前的材料都找出来了,希望把我的故事写的更完整,大家给我些时间好么?要知道记忆要是拼凑的话,需要时间呀。
枫的父亲那时候的退休工资只有不到600元,君子兰市场的萧条使整个花窖的收入只能够维持,枫的父亲慷慨的给迟姨拿去了800块钱。
接着花了1300元钱给迟姨买了一个手机,到处找关系,想办法给迟姨的儿子在铁路部门调动工作,虽然枫的父亲自己没什么能力,可是为了找到可心的老伴,还是认真的努力着。
两个人开始谈婚论嫁,枫的父亲给迟姨拿了一万元钱,随后就买回来了一大套劣质的新家具,放到了枫的房间,把枫的房间安排成了他们新房,我和枫听从安排搬到了他父亲原来的卧室,看着这些新家具,枫的脸上不在有表情。
我理解枫的痛苦,想念母亲,为母亲鸣不平,看着父亲的做派,已经没有任何亲情味了,我已经知道,至少儿女在枫父亲的眼里和心里已经没有一丝地位,只有女人在他的眼里和心里是全部的。那个心态绝对是近乎疯狂的。
迟姨和枫的父亲选了一个良辰吉日,约定到了那个日子,迟姨就自己搬过来和枫的父亲正式的生活在一起。
到了那一天,枫的父亲把自己从上到下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等着迟姨到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迟姨没来,打电话关机。
枫的父亲去了迟姨的家,门锁着,家里没人。
枫的父亲赶忙让枫去报警,枫恨恨的不想去,宁可这钱瞎了。我劝枫,别和父亲计较,帮帮父亲吧。
我和枫又陪他父亲去了迟姨家,开门的说是迟姨的姐姐 ,我简单说明了情况,明确希望迟姨尽快和我们联络,不然就以诈骗报警。
枫的父亲有记录的习惯,把迟姨和他在一起的过程全部记录了下来,亲热过程一概像贾平凹一样以符号代替。准备了这个材料,是考虑让枫代表他去报警用的,看到了这个带满符号的记录,枫的表情在也掩饰不住,大声的告诉父亲:“你忘了我母亲死的时候你怎么跪着说的?从今以后,你在找老伴我坚决不同意了。”枫的父亲没有任何表情,也许理亏,也没应答枫的话。
几天以后,枫报了警,派出所干涉下,最后找到了迟姨,迟姨要谈谈,还想和枫的父亲继续,枫就一个态度,还钱,继续就不考虑了。枫的父亲私下又和迟姨见了几面,看迟姨还是要钱要买金首饰,知道没办法就断了念头,枫的父亲说迟姨归还了8000元钱,只是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这件事算是这样过去了。
11. 枫是个善良的人,根本不会伤害他人,枫的父亲太了解自己的儿子,对儿子的意见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尽量避开枫不在家的时候或者把人领去花窖,枫虽说有两次回家时碰巧看到了家里的"女客人".枫也没当客人面说什么,只当看不见,等客人一走,枫才问父亲,客人来做什么,父亲一般都说是一起做直销的.虽然知道是撒谎,枫也没办法.
十月份开始,枫正式到法院报到工作了,我的工作"跳槽"没跳好,一切准备新开业的酒店挖我去工作,没了解老板的为人,我就去了,结果,我和老板的想法很难沟通,老板喜欢奉承的手下,我是直爽,而且不肖虚伪的奉承别人,结果可想而之,我跳坑里去了,但我还是帮老板把店经营到正式开张,完成了我的约定,然后轻松辞职了.
知道自己不用去投档应聘,因为,在行业中,我知道有几个老板一直有意想请我,只要她们知道我现在没工作,就会和我联系的,所以,我也乐的休息几天.
十月份是东北储存秋菜的季节,刚巧枫的父亲要我腌酸菜,以前,东北的冬天,是缺乏新鲜蔬菜的季节,冬季腌制过的白菜是餐桌上主要的蔬菜.知名的东北菜:猪肉炖酸菜,有时也叫杀猪菜的,放的就是这种原料.
这些年南方的新鲜蔬菜运输方便,市场四季新鲜蔬菜不断,超市四季都卖简易包装的腌酸菜,这样城市里腌酸菜的人家就少了些,可是,惭愧,我不会腌.我的家里每年都腌,可那是父母做的,我没插过手,所以,不会,大家别笑我笨.
枫的父亲找来了一个邻居阿姨,教我把大白菜最外层的叶子扒掉,剩下里面干净的白菜,用菜刀把白菜粗粗的根切掉,在把白菜用刀切开一分为二,清洗干净后,在准备腌,枫的父亲说:"你把白菜收拾好了,我腌."
我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提着菜板(用来切白菜用的),还拿着一个小板凳下楼收拾白菜,白菜买回来都堆放在楼下,收拾干净在拿上楼,这样便于清理垃圾,居民楼里大家都这么做.
枫的家住在四楼,我拿着工具兴冲冲的往楼下走,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就向后摔倒了,手里拿的菜刀\菜板都不敢松手,就这样也收不住脚,整个人仰面一蹬蹬的从水泥楼梯上滑了下来,直滑到楼梯的转弯处.
等我透过气来,手扶着楼梯勉强站起来的时候,臀部好象是受了伤,因为疼的直不起腰来,估计是滑下来的时候那里受力最重,磕在水泥楼梯的边上棱角部分了,好在还能走,应该没骨折.
我咬着牙硬挺着下楼把白菜整理好,晒在太阳下,等枫下班回来的时候往楼上拿,枫知道我受了伤,看我疼的难受,就陪我上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是软组织受伤,淤血不少,休息几天就好了,开了消炎药.
我真是郁闷,一年多来,才有机会这样休息几天,就这样受伤了,虽说也是休息,这休息可遭罪呀,不能坐,要么躺着,要么站着.
枫的父亲脸色不好看,我知道,是因为我没去工作在家里,耽误他往家里领人了,花窖的条件不好,枫的父亲不愿意领人去,我只好尽量不出房间,过了几天,枫的父亲看到我确实是一时半会好不了,干脆就领女人直接回家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只好下楼,闲聊,累了,就找有沙发的网吧靠一会儿,等枫下班在一起回家作饭.
楼主你的火气很大噢,出家人和俗家弟子请不要动手打,动口骂会给自己添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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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对,那时候不懂,所以才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看来,是那个咨客的妇人是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人,那时,我也不知道有鬼话,要是早些看到鬼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故事了
家里有个渎职的警察,这些司法程序就成了摆设,尸体变成了骨灰,证据就没了。也许大哥这么做是为了保全什么,或者是保全父亲。
12。原来工作过的海鲜酒店的老板听说我没工作了,立刻打电话邀请我回店里工作,虽然摔伤的地方还没完全好,但我还是搬到店里住了。
当枫的父亲和枫在提找老伴的事情,枫的态度就2个字“不行”。
枫的家是老式的那种2把钥匙的防盗门,其中一把是开门中间的叫做十字防盗锁的,日常大家都不太用,枫的父亲让枫把这个十字防盗锁的钥匙给他保管,按枫父亲的话说:“反正都不用,套在钥匙上还沉,我来保管吧,放你那里还容易丢”。枫想都没想,卸下钥匙给了父亲。
枫在新岗位,需要做的工作特别多,同事需要熟悉,行业需要学习,枫和我商量,想邀请同事来家里打打麻将,尽快和大家熟悉,这样在家里也可以顺便相互了解一下,起码,将来有什么不明白的能找到个人问问。我很支持枫的想法,于是,约好了我下班回来给大家买点水果和点心。
我给枫买了一付麻将,枫约了3个同事一起回的家,等我下班回去的时候,大家玩的正在兴头上,枫的同事都幽默风趣,气氛很好,我带回去的水果点心正是时候,我觉得这样枫的人际关系起码能短期加强。
枫的父亲推开房门进来,沉着脸说:“咱家没有打麻将这样的人,枫,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要是在领人回来玩,我告诉你,不行。”
单位的同事都楞了,枫觉得很没面子,也很生气,同事们礼貌的告辞了,我和枫送走同事,枫让我回酒店,他想和父亲单独谈谈。
我回到酒店没一会儿,枫打了电话过来,说是来找我,我听声音有异样,感觉不对,枫说见面在说。
见到枫的时候,枫脸通红而且异常严肃,我想一定是吵的很凶,风说:“没说几句话,我质问他为什么当同事面这样做?有什么事情可以同事走了在说,他没说话,转身进卧室出来就拿了一把尖刀,让我滚,刀尖对准了我,告诉我,我要是不滚,他就捅死我,我要不走的话,看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能杀我。”枫说的简单,我听的全身冒凉风。
我无语,枫给大哥,二哥分别打了电话,我感觉到他们兄弟的冷淡,没有人问一下枫被撵出来上哪里住去,我替枫悲哀但没表达出来。我甚至认为枫也许不是他家亲生的孩子吧,哥哥们电话里也都没说什么。
枫没地方住,还不想找朋友帮忙,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临时给枫找了一个男子公寓住下,长春有很多这样的公寓,收费很便宜,一个床位12元一天。
13。大哥让枫在外面缓和一下,他去和父亲谈一下,等谈完了枫在回去,枫在公寓住了几天后,在给大哥打电话时,大哥说去谈了,父亲就是不同意我们回去。
枫气忿极了,约了几个老邻居和二姑一起回到了家,我也无心工作,无时无刻,满脑子担心枫被父亲伤害,坚持着要一起去看看。
枫的父亲在家正在看电视,他最喜欢看模特大赛,和唱歌跳舞的节目,一看多年的老邻居都来了,赶忙客气的让座,关了电视。
枫说:“谢谢大娘,大爷(姓隐去了,大家勿怪。),你们都是我父亲、母亲多年敬重的老邻居和好朋友,大爷也70多岁了,为了我折腾这一趟,我今天先感激大家了。”不善言谈的他居然说的这么流利。
大家纷纷客气,枫继续说:“我被父亲撵出了家门,父亲持着匕首要杀我,离家这么几天,我想了很多,父亲就因为我带同事回家打麻将就气的要杀我,就这么简单么?我得知道为什么吧,除了打麻将,我还错哪里了?你总得让我知道吧!这些老邻居评评理,要是我错了,我这就走。”
枫的父亲说了:“好,那我就说到说到,枫这小子领人到家打麻将赌博,咱们家根本就没有耍钱的人,铭眼看着不说,还买水果点心招待他们,你说有这样的儿媳妇么?我一个月工资才600块钱,还交水费,电费,电话费,家里要啥没啥。你们好意思让老人养活你们们?”
住房是枫父亲单位分的,水电费每月直接在枫的父亲工资里直接扣了,至于电话费,大家都知道,年轻人用手机的多,除非在家里,才随手用一下,主要的消费人不是我们,所以大家也没想到,枫父亲是这个理由。
枫说:“好,你说完了吧,既然你这样说了,你都不嫌寒碜,我也说说,今天没外人,一个月水,电,煤气加电话费一共多少钱?”
枫的父亲说:“得100元,末一个月100不够。”枫说:“行,200行吧。咱接着说,咱家老大,老二,老三在家里时花了多少钱?我花了多少钱,我到新单位,关系还没到,每月只能借500块钱,现在吃喝穿用都谁买的,铭每个月花多少钱,你算没算?”
二姑说:“哥,你怎么这样呢,你和我们说铭来了后的伙食是你这辈子最好的,我羡慕的都想和铭一起过,哥你咋想的。”
枫父亲说:“我不同意枫和铭搞对象,枫的工作这么好,凭啥找铭这样一个外地的没固定工作的对象。在说,铭洗碗时使劲放水,水都溅到水盆外面了,那么浪费,老人挣的钱就那么容易呀?你们大家评评理。咱家一辈子节俭,这样行么?”
一个大娘说话了:“说我说句话吧,我说你(指枫父亲)呀,洗碗放水大,我70多岁了,我天天洗碗也这样,别说孩子了,我洗一辈子碗也这样,铭这不是错,说说改了就行。”
枫说:“关于我的工作,爸,你没资格说话,转业谁帮我找人,请客吃饭送礼物的?是你么?你给我一分钱了么?你和人搞对象,成千上万的祸害,你算了么?我是你亲儿子呀,你和我算钱,你不自己算算?当初你为什么不反对我们?就算都是我的错,我是你儿子,咱家就我没结婚,我犯的错,够你持刀赶我出去么??”
这几天上线时间很紧,想着在线上等着更新的朋友们的等待,我已经尽量抢时间了,遗憾的是写的时候都来不及检查校对,错别字,笔误经常发生,大家这么理解,我都惭愧
还有对我关心和担心的朋友们,谢谢你们,谁都有缺点,分怎么看,我也有错,我和枫一样,太较真了。也太认真。
虽然结果都一样,比起家中的其它人,我们只是一生不愧疚,一生不后悔罢了。
如果能唤醒更多的人性,我愿意继续写下去.人生除了性爱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付出永远和回报成正比的.
回大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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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是真事,因为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母亲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总是家丑不可外扬,而父亲抓住这点,颠倒是非说我母亲怎样怎样,可是时间一长,父亲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我真的觉得很丢脸,80岁了,没事就跑去打着羊头买狗肉的“美容院”,更离谱的是,我看到父亲记录的本子上写着和16岁的“鸡”发生@#¥,真的是作孽。。。
楼主,我和你们一样,我还是独生子女呢,父亲虽然有点小钱,但是我结婚他一份钱都没有给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有。。。我妈掏的酒席钱,他收的人家的礼金,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无语的人。。。不过我父亲不仅仅是对我们冷淡,对自己的母亲(我奶奶),对自己唯一的妹妹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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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有很多共性:自私,喜欢纪录,喜欢看淫秽的情节,加入传销,买壮阳药,对女人花钱如土,对家人吝啬的出格.看不到别人的鄙视,还自我感觉非常好.
也许他们的人生在他们觉得丰富多彩,他们的亲人却因为他在痛苦.
14.枫的父亲说:“我能不赶你出去么?你们一分钱也不交,铭把我攒了半年的报纸还卖破烂了,问都不问我一下,我那几个钱的工资,除了给你们交水电费,还剩啥了?我吃啥喝啥,我不能动弹那天,谁能管我呀,家里面要啥没啥,你们还不如你大哥,前天去花窖,知道我没钱,还给我120块钱呢!”
我实在按奈不住,枫的大哥结婚后从来很少给父母钱,最多每年管别人要点豆油给家里应付了事,这种父亲和弟弟闹别扭规劝的时候,居然在父亲面前做起了好人,破天荒给父亲零花钱了,还给了带20元的零头,我晕,什么哥哥呀,是人么?就这么规劝父亲的??
听枫说道:“破报纸是我让铭卖的,堆在那里又脏又乱,全是灰尘,我让铭卖的,卖的8块5角钱放在鞋架上了,你要报纸有用的话,我管别人给你要去,这玩意有的是,你犯不上因为这事怪人家。”
我不想在忍耐下去了,我毫不客气的把冰箱里的满满的吃喝全都扔在枫家的厨房大水池子上,客厅里的老人们听到响动,纷纷出来看,我满肚子的委屈,止不住的落下泪来,我说:“看看吧,这就是要啥没啥,这里的东西都是谁买的,一个月得多少钱?枫还没正式开资,你想让他交多少钱?”
二姑说话了:“我看都别吵了,枫,你爸疯了,你别和他计较,我做主了,你们接着在这里住,他也别撵你们,他也没资格撵你们,这房子也不完全是他的,还有我嫂子(指枫的妈妈)的份呢,你们把水电费交了,就这么样了。”
我更是气苦,我们还没正式结婚,居然就这么被动的抚养老人了?应该说是要帮助这样的老人节省钱用做找女人。
我说:“二姑,对象我可以不处,他也可以不同意我和枫,但我要问他一句话,他吃了喝了用了那么多,就没摸摸良心?我喂狗,狗朝我摇尾巴,可他吃了,反咬我一口。”
二姑说:“铭,你这话不对,明摆着骂人嘛。”
我说:“二姑,我知道你不愿意听,这么多人在这,但你摸良心说说,我说错了么?”
二姑说:“事是这么回事,但不能说我哥是狗。”
一个大娘说了:“难怪姑娘委屈,都消消气,日子还得接着过,老的,小的都让着点吧。”
我不在理会他们,至于他们怎么散的,我都不知道了,我满脑子的愤怒都写在了脸上,天哪,这是什么样的父亲,什么样的哥哥。
从此,我在枫父亲的记录里又多了2宗罪状,骂老人,不尊重老人,和用冰箱里的东西摔老人!
15。 枫父亲听从了二姑的安排,说是去花窖住一夜,让大家都冷静冷静,日后好好一起过日子。
房子里剩下了我和枫,我知道,他和我一样满腹委屈,没有一个亲人真心帮我们,真心为我们说一句话,我们错在哪里了?
第二天枫的父亲回来了,拿回来交电费的银行卡,水费在工资里扣,说是等开资在算,我的心凉的透透的,脸上在也没有了笑容,枫认真的告诉我,如果他回家的话,我也一起回家,谁也不要单独回家,枫感觉到父亲无时无刻的会侵害他。苦于没条件出来租房住,于是,两个人一起盼着我开资的日子。我开始想攒钱了。
枫的父亲开始自己做饭菜吃,天天土豆墩白菜,清汤清水的,不在碰我买的食品和物品。我更不愿意理他,更多的可怜枫,因为我们都知道,问题的关键就是一个,枫不同意父亲在成家了,在父亲眼里真正碍事是枫。
没两天,枫家所在地的社区主任居然打电话给我,说要和我谈谈,我和枫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听听看,就和单位请了假,实在想听社区主任要和我说什么。
社区主任告诉我:“枫父亲反对你们同居,要求你们搬出去。什么原因你们和父亲那么僵呀?问他,他就说你们不孝顺,也没说出实际的东西。既然找到社区了,我们只好了解一下进行调解。”
哦,这样呵。我心理有点好笑,那就该找枫谈,为什么找我?奇怪,社区主任说:“就让我们和你谈,说他儿子工作也好,人也好。。”言下就是我死赖在他家的,是儿子没办法摆脱我的。
我已经适应了,居然没生气,我说:“阿姨,谢谢你费心了,他没说真话,是他要找老伴,儿子碍事了,就小儿子没成家,在家里住,他知道我们感情好,所以撵我。”他明知道,我要是走了,枫一定会和我一起走,这个家已经没有枫留恋的了。
社区主任就问:“找老伴?他多大岁数了,看起来块70了,他自己老伴呢?死了?咋死的呀?”
我说:“说是上吊死的,对外都说是脑出血后遗症死的。”
社区主任嘴张了张,半饷,说:“你家是哪栋几楼的?哦,是带空调的那个四楼?我听说过,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还是奇怪,就这么调解完了?这就是调解呀,怎么没有后话呢?我只好呆呆的走了出来。
回到单位,打电话把到社区经历的前后告诉了枫,枫说:“铭,你因为我受委屈了,社区肯定听说过什么,应该是听说过我父亲的人品,对上号了,不然不会和你都不谈了。”
晚上,枫和我在外面闲逛,那个家,谁都不愿意回去。
枫父亲打来电话:“枫,我错了,我在也不反对你和铭了,从今以后,我也在不找了,你们回来吧,咱三个好好过。我在也不做(zuo二声)了。”枫惊呆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父亲好。
枫的父亲话题一转:“你怎么把你妈死的事情告诉铭了?你都告诉铭啥了?社区都问我了,你非得给我送到监狱去呀,你怎么这样对我呢?我是你爸呀!告诉铭千万不能和别人说这事,千万千万不能说了,听见没有?”
16.枫说:“看来我妈死有问题,他说要把他送监狱去什么意思?是他害死了我妈妈是不是?铭,你聪明,你说说。铭,我妈 要是不死,我家不能这样,咱俩不至于这样委屈。”枫的眼泪在眼圈转。
我能说什么呢?这回他还能坚持几天?我能感觉到枫的痛苦,枫父亲的虚伪求和傻子都能看出来,从我摔伤到现在,短短的一个月比一年都长,我只想平稳一下,缕缕思绪。
枫的父亲基本上不在家吃饭了,给自己的房间上了锁,进屋就把门锁死,把电话的分机也拆了,只留自己房间的电话机自己使用。
他是无奈的发泄,压制着自己尽量不去爆发。只是不知道他还能忍多久。
转眼到了平安夜,枫单位临时加班,居然半夜2点才下的班,我们回到家里,枫看我等他下班的时候说冻脚,回来就把我的皮靴和棉鞋垫放在暖气上晾上,这样明天我就能穿上暖和干爽的鞋上班了,然后我们疲惫的倒头就睡。
早上不到6点,枫的父亲就不客气的敲门,枫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就听着枫父亲大声的说:“你昨晚又(注意:加重语气说的“又”)领谁回来的?”
枫说:“你说啥呢?我能领谁?铭呗。”
枫父亲:“不对,怎么鞋都不敢放门口,我看你又犯毛病了。我看是不是铭。”
我只好应了声是我,枫的父亲悻悻的摔门走了。
我觉得我了解枫的人品,他和我一样坦荡,是个正人君子。他父亲做的丑态不外是让我怀疑枫的人品,希望我们尽早分手罢了。但做的手段龌龊,没让我怀疑枫,只是让我更多的鄙视枫的父亲了。
闲下来的时候,我和枫想的最多的就是,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17。那个冬天就这样在枫和父亲的冷战中过去了,春节我回了黑龙江的老家,枫坚决不和我一起回去,他尽管非常希望和我回去,但一想到就剩父亲一个人孤独的在家过春节,还是决定留下来陪父亲过年。
春节的那天,我给枫打电话拜年,意外的得知,枫的父亲大年三十居然没在家过,说是在大哥家过的,自己一个人孤单过年的却是枫。没有人关心一下枫,也没有人问一下枫,枫说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我恨不得马上飞到枫的身边去,陪在他的身边。
等见到枫,眼看到他又瘦了一圈,真不知道这几天他怎么熬的。
枫说:“我们在也不分开了好不好?我现在才知道,除了你,这世界上就没什么我在留恋的了,你要是离开我的话,我真不知道我能怎么样。”我们只是紧紧搂着不愿意在分开。
枫说:“我们走吧,我恨死他们了,我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财产走吧,离这个家远远的。”
在网上找到了山菇娘的图片,不了解这种植物的朋友可以进这个网址看一下
http://www.dongbeifeng.com/bbs/read.php?tid=142226
作者:于大胖 回复日期:2008-9-8 13:17:00
楼主真是奇怪啊,每月收入在3000元左右,这样的收入在长春租房住是很轻松的。长春的房租并不高啊。宁可受这样天大的委屈也不肯离开这个家,真是让人不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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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说对了,原来虚荣,用于打扮消费,从不做公交车,只打车,所以根本没有积蓄,等遇到枫,我根本就没好过,他没工资,文中也说过,我上班在酒店,晚上下班打车到家,一个月的交通费1000根本不够,我还受伤一段时间,加上给他家里的花销,他父亲从来不会提我给他买的家电,衣服,床上用品,我也不肖提罢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钱了。
当局者迷,我们那时只觉得这么从家里走出去不明不白的,只想赶快结婚离开。事实证明,没有生活经验的人想的太单纯。我们和老人斗心智,我们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不过,经历下来,我现在可是绝对的攒钱和投资的高手,我的父母和朋友对我现在翘大拇指的。
今天就到这吧,写不下去了,看着手中的材料,往事历历心头,
回头又重新看了一下以前写的,我写的真不好,语文水平这么差,难为大家跟贴下来,郑重的和大家说声:“谢谢。”
枫说,我把流水帐记下来就行,别的以后在说。我也谢谢他的理解。
以后我会摘录我留下来的真实材料了,大部分是枫父亲书写的材料和照片,我尽量不做涂改,今天不更新了,祝大家万事如意!
呵呵 楼主姐姐~~!
典型的北方性格,除了自己得稍许控制一下脾气之外(很难控制的),也可以试试去找中医看看是不是心火肝火旺。脾气大了肝火旺,肝火旺了脾气更大。我现在就是这个毛病还在针灸。生活中事情太多容易影响身体哦!但是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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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是能改变人的性格的,我现在的耐心和坚强都不错了,现在看到材料不哭了,能坦然面对了,回想那时候,我每天只想着枫的一句话,“我到底哪错了,你这么对我。”
还天真的以为邪是不能胜正的!!真理也有闭眼睛的时候啊!社会就是什么现象都有。
作者:乌牙齿 回复日期:2008-9-8 20:30:00
回楼主:我对你并没有恶意,我知道你对家公也没有刻骨仇恨,但从你的字里行间和词汇上乃掩饰不了你的满腔愤慨。或许这扁文章能让你长舒口气。我的意思是你爱人写此文更具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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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枫整整用了两年时间封闭自己,去遗忘痛苦。5年过去了,我已经能看这些材料了,枫还不能看,也许在过几年,枫就能面对了,让受伤的人揭自己的伤疤需要勇气,他的伤痕还没长合,需要时间。枫是保守的,老实,本分的男人,遇到这样的父亲和哥们不是他的错。
乌牙齿是警察吧,只有警察对大哥才惺惺相惜和理解,因为警察们知道后果,知道息事宁人。接着看吧!
通过乌牙齿的疑问,插一段和本文关系不大的画面吧。
我支持孤独的老人寻找真心相伴的配偶,老人的孤独谁都能想到。
比如,枫的一个同事的父亲,丧偶多年,儿女们考虑帮他找个伴,年龄大了,找个保姆照料不如找个老伴知心,老人说:你们让我找可以,但我得把我的房子办成孩子的名字,省得我死了房子让人霸下,对不住孩子,我的工资归老伴用,孩子们年节给我孝敬点就行。别让人家挑咱家孩子的理。结果,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
这个哥们知道我们的事情,他感慨的说:“老人的心正不正就从这些事情上能体现出来。枫父亲择偶的心态绝对病态。就像亢进的病人。”
我在酒店工作,见多了老板们花天酒地带着妖娆小姐们消费,有一个做开发商的老板,我们都叫他刘哥,经常来酒店带着小姐宴请客人,商人其实很不容易,为了赚钱不得不靠应酬来拉拢各种关系。
一天中午,刘哥只带了妻子和女儿上酒店用餐,妻子是个平常的女人,孩子4,5岁左右,是个女孩,刘哥礼貌的向前厅经理介绍了妻子和女儿,说是家里停水,停电,所以出来吃口饭。
刘哥叫了几个家人喜欢的菜肴,不停的给妻子和孩子夹菜,他很少说话,脸上一直微笑。以往的刘哥在酒桌上是高谈阔论的,真是极大的反差。
就在前一个晚上,刘哥在酒店喝得很多,是让人搀扶着走出去的。
小女孩没吃几口,说是闹肚子,去上厕所,妈妈陪着去了洗手间,这一去,半个多小时才回来,刘哥已经趴桌子上睡着了,妻子叫醒他,刘哥赶忙问孩子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前厅经理,领班还有服务员们看着这一幕,非常感动。讲述给我的时候,大家纷纷翘大拇指:“这样的男人,好男人,不管在外面如何逢场作戏,对家人的耐心和爱意,值得敬佩。”
我曾经和枫谈过:“可以找小姐,如果大家一起去找小姐,或者谁请你找小姐,你不便推脱的话,可以找,但要注意安全措施,不可以找情人,那是因为前者是金钱交换的商品,后者却是不花钱花感情的,会伤害家人。”
这就是我看待两性之间的态度,人不能是禽兽,做人得有个理字,就向我坦诚面对我和枫同居的事情一样,我真心爱他,并无杂念,我想和他相守一辈子,所以我就会和他同居。
18。枫于是和父亲谈:“既然你撵我走,行,大哥,二哥,姐姐结婚都花家里多少钱,我不要求你给我多少,差不多就行,你也别说没有,二姑还欠5万没还呢,她也不是还不起。我要求是不是过分,你自己考虑吧。”
先是二姑来了,说:“枫,结婚吧,省着看着你爸来气,这么的吧,你爸哪里有钱呀,我借你三万吧,你给我打个欠条,将来有了在还我吧。”
枫立即拒绝了,我迷糊,怎么成了管二姑借钱了?
随后,枫父亲和我们谈:“在某某路,我问了,你俩可以贷款买个房,首付不到3万,我给你借钱交了,将来你们还首付和按揭,80平的,2室的,咱都搬过去,这个房子出租。”
枫数学在不好也能知道多少吧,枫正色说:“爸,老大结婚和买房子家里花多少钱,你说说,还有老二,老三都怎么花的?家里真的一分没有么?你怎么想的?”
枫父亲想了想说,那这样,我找你大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不知道他们商量的结果如何,等晚上我们回家的时候,钥匙已经打不开房门,枫打父亲手机,关机,给花窖打电话,没人接,枫开始担心父亲别出什么事,急忙打电话报警开锁,派出所民警和开锁的同时到,验过了枫的身份证后,问明原因,锁匠开始工作,拿着枫的门钥匙,一个小铁丝一插,锁匠说了:“屋里没人,十字防盗锁锁上了。”
枫和我知道,他又开始做(二声)了,花了80元开了锁,送走警察已经深夜一点多了,我和枫相对无语,沉默了一会,枫拿起了放在阳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