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索之路平坦心2021-04-10 21:16:24

 

 

 

2007年11月到2008年8月国家图书馆借书记录。

 

 

我住五道口时候,房间没暖气,房东家安土暖气的时候,问我用不用?但我发现她家的管子很粗,我屋里的管子就是比较细,所以就没用。结果电暖器非常的费钱,冬天的话一个月要烧三四百元钱的电,冬天几个月吧,光电费就用了1000多块钱。

 

                     没钱租房了

2008年春节过后回京后,因为我头年跳槽太多,有点入不敷出。回来还暂时没有上班,所以有点维持不下去了。小葛之前来我这里吃过饭,大概三月份吧,小葛就叫我搬去和他一块住,因为他在永定路航天院家属区租了个两居,头年他舅舅到北京来治病住宿,现在病治好回去了,正好空一间房。我正好搬过去跟他合住了——正好我没钱了房租先欠着,哈哈。

临走前我跟这边房东说了要提前退租——我们本身关系处得不错,我跟房东家共用一个门厅,门厅两边放满他家东西,尤其一个高高的鞋架,放满他家三口的各种鞋,但我没提异议——因为考虑他家小孩才几岁,屋里放鞋架空气污染对孩子健康成长不利。

不过,去提前退租他毕竟不爽,他就矜持凝重跟听思想工作汇报一样听我解释,我汇报完了以后呢,他才非常大度的放我离开,不过因祸得福——我走后他把房间弄弄、房租提高到一千五百元(真能涨价啊),后来租给韩国人。

小葛来帮我搬家,房东10岁小姑娘纯洁无疵很可爱,她也来帮着陶叔叔搬东西(她父母都没管),我叫她不要管,她不听,一直在力所能及地帮我搬,简直爱死她了!遗憾的是,我后来几年一直人生低谷、说过要回去看她,结果没有兑现!今天想来都很愧疚——当然,十数年过去,她都长成大姑娘了。小葛不知道是体能不够还是拈轻怕重,搬东西时拣轻的搬,搬着搬着去跟房东聊天去了、趁机偷懒,呵呵,还不如房东小姑娘,哈哈,我也没管他,反正我有的是力气——几个月后我再搬去定福庄时,正好停电没电梯,我跟搬家面包车司机硬是把全部行李从楼梯搬上十楼,哥厉害吧!

我跟小葛其实属于交了心的朋友——我搬过去安顿好以后,我们俩曾经有过畅长之谈,大概有两个多小时吧。大家谈各自的人生目标、理想和奋斗计划之类的,谈得很深。小葛跟我说他的理想是当作家,其实我当时都没想到我要成为一枚坐家。但我现在无心插柳了,他有心栽花还没开。

不过呢。我跟小葛交心却不知心,因为彼此义利观不同。

小葛吧,他其实平时不怎么喜欢看书,我觉得要当作家的人不热爱读书似乎有点不可思议——当然,老残写《老残游记》是把他的所见所闻记载下来成书,而“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但是小葛呢,他也太不辣个了,他30多岁的人还喜欢看韩剧、天天追剧,晕。他在看韩剧看电视的时候,我在电视机上(他把大电视机给我用了)放CNN节目视频练习口语听力,或者上网看新闻、看纸质电子书。当然《亮剑》他也看,我就是跟他把《亮剑》看完的。

小葛平时不做饭,都是在餐厅里吃,他当时的报社效益比较好,一年可能有一二十万的收入。因为他在那个报纸干了那么多年了嘛,他又跑汽车,每年得有10来次飞机来回,汽车厂商邀请他去开会呀什么的。

我第1次做饭做红烧鱼鲫鱼,我给他留了两条在锅里,他下班回家看了看没吃——看不上啊!以后我就不给他留着,看不上我做的就算了。

我还以外发现,小葛出恭居然在码筒上垫一层纸——哥其实都洁癖,但还不至于“嫌弃”小葛,可他那样对我还不算坏事。然鹅,小葛每次小解总是与码筒隔一点距离,久而久之,地上留下迹斑——未曾多次提醒他,他却置若罔闻,结果退房时,他被房东一阵骂……

因为他不做饭,所以嫌我用冰箱耗电,借口冰箱晚上有声音吵着他睡不着,问题我们合租的两居室卧室之间隔着厨房卫生间,而冰箱放在我卧室出门左手边,跟他卧室相距门口好几米呢。而且我都听不到声音,怎么就吵到他?无奈,我只好晚上拔掉电源早上插上,小葛无话可说,但更耗电了。

周末小葛经常跟人一起吃饭,我很想他带我去,但他从不带我(我没钱啊)。一次,我手机短信老问他是不是跟女孩子约会,他否认,我不信,结果他烦了居然骂我:“去你码的!”我当时很震惊,但却无可奈何不敢和他翻脸,因为人家是债主啊,呜呜呜呜呜

春节过后我先回北京,意外发现厨房墙上贴着纸条,写着水电使用度数,我猜测小葛春节期间把房子临时出租了(应该不包括我的卧室),如果真这样的其实对我构成威胁——因为我的个人物品包括各种证件、银行卡等都在屋里放着呢。

 

 

                     小葛帮我解了困

小葛这个人倒不坏、没什么坏心眼,但就是个笨蛋。我们俩在一块经常下军棋,但是多数时候都是我赢了,而且我头盘怎么赢的我明确告诉他,第2盘他照输,哈哈哈哈。他每次输了以后,就恨恨地骂我一句:“老奸巨猾!”—— 我很受用,哈哈哈哈哈。我们俩事先说好了,谁输了谁请客,所以呢,我吃过他好多次饭,哈哈哈哈哈哈。

跟小葛住一起最大好处是找他借钱,从2008年开始一直到2011年,我先后多次跟他借钱,有了就还,没啦再借(很有信用),四年间累计借过1万多元,最后一次借2000块钱的时候我还印象很深——当时我们走在紫竹院路过街天桥上,他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就这一次了啊!”我当时很想立马走人,但是人穷志短了,我不找他借找谁借?因为别人也可能借给我,但是相对来说他更容易说话——毕竟我们交过心。他有意见倒不是我老跟他借钱,而在于我没钱并非挣不到,而是“不稳定”——频频跳槽。相比之下,他就算不错的啦——我曾找一个煞笔朋友借两千元,丫说要跟老婆商量,结果最后不但没借一分钱给劳资,反而变本加厉地数落劳资一顿:你工作不稳定、老是跳槽,巴拉巴拉……

借小葛这最后2000块钱吧,就拖了两年才还。他说算了不用了。但我还是在2014年春节后有钱就还了,最后,我还送了他两瓶赖茅酒、市价近九百元——之前,我世纪佳缘认识的工行妞说就还利息一两百元足够,但我觉得这样不厚道,不能仅仅按银行透支利息算,毕竟还有感情成分没法金钱计量。此外,我也是为了不再欠小葛的情,呵呵。

小葛毕竟认识局限,他虽然知道我追求远大,但无法理解我频频跳槽为什么,所以,当时他其实可以在经济上帮我大忙,但却点到为止。那时候,周末他常常出去跟朋友吃饭,我其实很想他带我一起去,但他基本上没带过我,只有下军旗他输了请我吃饭——唯一的一次是他跟《政府采购信息报》同事小胡吃饭带我了,因为我也在那报纸干过,跟小胡先后同事(2013年成了合作伙伴),呵呵。我还记得有一次他多出一张汽车拉力赛票,就叫上我,到场的还有他的一位朋友。看完后回家路上,我正好与他朋友坐一路地铁,但他朋友都没怎么和我交谈,也没相互认识与交还联系方式,下车时就彼此笑笑分手——我知道人家不愿跟一个经常借钱的人交往,我也不乱高攀。

我在写这部分时,有些事情记不住了,就跟小葛打电话,他还笑呵呵跟我说让我借钱给他买房,我含糊婉拒——当初他忙我小忙、借我小钱,我今天没法用帮大忙回报,呵呵。

令人晕菜的是,小葛看我在凯迪发的这个帖子后,居然问我是不是欠他两千元没还?我借他的钱绝对还了。结果,我们两对话差点顶起来,幸好我忍住才没厮皮,呵呵。

 

  

 

 

 

 

 

 

两万元一份的报纸有人买?

三月份,在丰台总部基地办公的《家长周刊》招聘编辑部副主任,我去应聘面试的时候,实际上是考试写了一篇文章,不过呢,我拿了《城市之间》杂志去,起了作用,因为主编后来说她看我在正规杂志当过主编,我写作也比另一个应聘者强,就录用了我——我之前还去中国地产资本杂志应聘记者编辑,但曾应他们要求提交过办刊设想思路,两月后突然通知我去当主编。

面试《家长周刊》的时候,老太婆主编(其实他跟我年纪差不多)跟我说,她工资每个月固定8000元,报社其他编辑记者,包括主任副主任(我)基本工资都是2000元(另有通讯交通补贴四百元左右),再按照工龄每一年增加200元。我算了一下,我应聘的简历是91年大学毕业参加工作,这样我月薪将近6000块钱了,但等我上班一个月后发工资才不到五千元。原来,公司从我1998年进媒体开始算工龄工资,这很扯淡,这样收入就缩水呀,但此时我已经上班,无法选择。

《家长周刊》原是《北京现代教育报》周末刊,拿出来与民营企业合作创办的报纸,每周出版一期十六个版。《北京现代教育报》是北京市教委的机关党报——目前,《家长周刊》已经被《北京现代教育报》收回自己办刊。

民企老总实际上想办一个考试报,帮助高考生考上大学,所以他开会说,报纸卖2元钱不算贵,你就是卖两万元一份也有人买——如果你一篇文章让家长读了帮孩子考上大学,你说他愿不愿意花2万块钱买你的报纸?

——不过,在我后来独自操盘的情况下,县官不如现管,我把这分报纸做成了应试教育与素质教育内容平分秋色之品。

我刚去的时候,小主任实际比我小20岁(我简历比他大10岁),当时他“坚决”要让我当主任、他当副主任,我真的坚决不干!因为我应聘的就是副主任,如果我去就把人家改成副的,觉得不太好。小主任来自《知心姐姐》杂志编辑,之前当过《花卉》报记者,北京科技学院(在燕郊)毕业。

我去了就发现很多问题,主编原来武汉晚报记者出身,文字功底不强(可能电脑应用也不熟练),她倒是正规大学毕业,但市场化媒体经验不够,也不知道什么关系来当主编——我记得她看到我的《城市之间》杂志时说,她的一个朋友交了狗屎运,遇到一个老板年薪五十万让其帮办一本杂志——我当时想,她是不是也交了狗屎运当上《家长周刊》主编?

兼职副主编(北青报教育版主编)很忙,所以一般只有出报排版才来,采编会有时来了一会接到电话就走了(每次来开会给一千元、当时令我眼红),但他比主编其实更专业。

还有一位北青报记者负责《家长周刊》调查版两个版面内容,其实基本都是在北青报发过的稿件,改头换面来这里再发一次,所以,文章都比较粗疏,每次我都要帮他修改一些,他每个月在这里挣到四五千元稿费(我很眼红)。

 

 

                  月薪两千多元的记者编辑

《家长周刊》记者编辑有10个,良莠不齐其,本身大多学历不强悍、没什么正规或名校毕业的——丰台离市区偏远,高学历强能力者不会选在来这里上班、更何况收入偏低——我都是因为住石景山永定路来这里不算很远,加上跳槽频繁没钱了才来这里的,不过,我到那里都比较敬业认真,所以,在此也颇有收获。

由于绩效考核不合理,编辑记者工资没有超过三千的,都只有两千多,大家工作缺乏热情。比如,一个中专体育毕业的体育老师,后来学了电大两年大专班新闻,改行做编辑,一个人大中文系的硕士毕业,以前当过中学语文老师,但人大硕士工资还没有电大新闻高,为什么呢?因为后者工龄短,所以,人大硕士工作根本不上心——干活都是对付着来,而我的认真就与他们发生冲突,最后,对公司的不满转嫁到我身上。同时,由于编辑队伍不稳定,不断走人换人,还找不到足够的人手(待遇太低),没走的简直老虎屁股摸不得,不能过重批评。人大硕士稿子非常粗糙,给她指出还不服气,有个北京本地女孩,北京地方大学毕业(她的考分在外省恐怕就上技校之类),受我批评后,居然骄狂地把校样一把撕掉——我还没法开除她…… 而那个体育老师出身的编辑,一米八几的个头,曾因为对我不满借故剐蹭我想和我打架,不过,我拿捏的火候到位平息了他的不满。

我意外发现,没到周末出报时(周五排版,夜里印刷、周六上报停卖),就打烂仗,整个流程很乱,所以,每周出报,从主编到编辑,必定熬夜。

我经过一个周流程,发现问题在主编身上,为什么呢?就是一个完整的周报流程,是选题确定、采写稿件、编辑稿件、审阅稿件、排版制作、一二三校(审阅)、签板送厂印刷,可主编她老人家,把审稿与一校二校三校之间审阅合并,每次排版之前不看稿审稿,等到一校才来审改,甚至二校又把她之前审改的再修改,翻来覆去耽误时间——十六个版等着她慢慢在纸样上修改,甚至兼职副主编审改后的她依然重新审改。

后来,每期稿件都给我先审改,主编审稿改的就很少了,这样就加快了流程——小主任虽然也写不出一篇好文章,但还是比他们强,我一般不改他的,给他面子。

 

 

这本杂志帮我获得几次谋职机会,呵呵。

 

 

物竞天择、优胜劣汰

这个时候呢,一个奇葩事出现——就是我在前面说的去《城市之间》杂志当主编前做记者的那个“报道”民营企业的烂报纸——它本身是一个子报,还有一个主报,该报当年年因为敲诈勒索首席记者被逮捕。该报主编与我同时应聘《家长周刊》副主任,面试时主编问他认不认识我?他居然大言不惭说是我顶头上司(勉强算吧),但因为我写作强过他,加上拿着之前主编的杂志,《家长周刊》主编就聘我当主任,但也觉得他不错,就劝他留下当首席记者,他提了条件就是不接受我领导,直接由小主任管他,哈哈哈哈哈 玻璃心。当时主编跟我说,顾全大局,照顾他面子,我觉得没关系,对他还是以礼相待,关系也算融洽。他上了一段时间班,突然不辞而别了,手机不接、短信不回。半个月后回来上班了,原来家里有人过世,主编还是把全月工资发给了他。

“人都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关键在于你怎么和他相处。”我印象很深,主编说她原来是画画的,会看面相。她说这个人面面凶煞,所以你要善待他,他才不会对你作恶。如果你不小心激发了他的恶,他就会对你产生危害。主编之言颇有道理,但是她却欺软怕硬,肆意践踏我这样的善菩萨!

一次出报,编辑把主编审改过的校样又按照自己意愿改回去,主编发现后勃然大怒,可却以为是我违拗她的审改,居然冲出主编办公室对我发飙,并愤然将校样仍在地上——这简直就是当众羞辱我!我委曲求全地把校样从地上捡起来,告诉她不是我改的,是编辑自行改的,她才明白过来。

后来, 辣个凶神玻璃心“顶头上司”自己待不下去,就主动辞职了。走前,主编安排他写个评论,他半天写不出像样的文章,邻座编辑说,他憋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满意标题,因为他能力水平不行。一两年后,我们又在一个媒体单位碰到了,但不是一个部门,大家没打招呼。

我上班一个月后,小主任“愤然”辞职——小主任因为小手术住院十来天,正好跨月各四五天——当时公司规定,员工每月病事假超过三天取消通讯交通补贴。小主任为此两个月补贴被取消,损失上千元(他正主任补贴比我更高),小主任曾理直气壮问询公司人事部门,但对方说规定没有例外,小主任觉得面子受损,所以,不干了。公司老板想留他的,因为他年轻可以培养啊,就特批报销一千多元医疗费补偿他,但小主任依然走了。

小主任走人其实深层次原因是,我去了以后,他的能力等各方面显得已经不够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再说,我招聘了两个记者,虽然有一个成教大学毕业,但她们有北京都市报《信报》之类的记者经验,学历资历比小主任还强。小主任回来上班后,有一次在办公室跟一个新记者讨论标题,争论了半小时相处不下,最后交给我改的。小主任感觉能力有限了,所以急流勇退。本来,他回来上班后,在和新记者讨论报社现存弊端时,他还“信心满满”地让对方放心,他会扭转编辑部的局面等等——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可他没想到,新记者姑娘转眼就把聊天记录发给我看,我才知道他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小主任在时,与那帮编辑记者一团和气,他走后,我全部负责编辑部,开始考虑全面换血——这是没办法的事,他们水平低下,还不服从管理。两个新记者能力明显超过他们,他们嫉贤妒能,就不抱团取暖,不搭理新人。

这时,主编也跟我商量把“老人” 换掉,不过正好公司开始跟员工上社保,我觉得“老人”即便淘汰,社保也要跟给人上,一是出于良知,二是惺惺惜惺惺、大家都是打工人,但主编不关心这个。

 

  

                   主编突被炒鱿鱼

我上班到第2个月后,我就把每周出报时的加班现象也消灭了,大家可以按时下班了。然鹅,就在这个时候,一点预兆都没有,主编老大妈突然被开除了!

那天,公司通知她去开会,上午出去,下午回来就收拾东西走人。临行她跟我谈话,说私人老板都很知道节约成本,看到我来了可以带着编辑部干,而且给的工资还少(我比主编少近一半),所以,就让她走人……

主任、主编走后,《家长周刊》没再招聘主任、主编走,劳资顶着“副主任”头衔、拿着副主任工资,干着主任主编的工作——我当心没勇气提待遇,因为我手上为啥钱,缺乏讨价还价资本。

开始,公司请《北京现代教育报》副总编来带着我们,但她声称只能来一两次,以后得我自己带着大家干。第一次去《北京现代教育报》开业务会,我讲不清楚(形式上)报纸概况,副总编批评我作为编辑部主任,却不能回报编辑部工作(我事先没准备),意思我不称职(劳资本来就是副主任)。这时,兼职副主编替我解了围——他概括了报纸个版面定位内容等等(其实这些《北京现代教育报》老总都知道),我就知道以后怎么概括介绍了。但以后再没要我们去开过会。

不过,那次会上又有奇葩事发生,发行主任一言不合就要跟我打架,一边辱骂我,一边还一个劲要我出去和他单挑,而令我失望的是:《北京现代教育报》各位总编副总编、社长副社长,居然没有一个主持正义公道,没有一句话斥责半文盲发行部主任,都是和稀泥,劝彼此谦让——你麻痹劳资一个劲忍让还不谦让?

半文盲发行部主任之所以挑衅是因为出于报复心理。之前他对我很友好多次下班开车捎我送我到地铁站口。但是,他跟美编小姑娘关系熟络,因此上班时间就在编辑部办公室开玩笑嬉戏打情骂俏,我当然要干预啊!这样就驳了他的面子,觉得我恩将仇报。而报社发行是通过他的关系走的邮局报停,所以,他底气很足,《家长周刊》是《北京现代教育报》的创收项目,所以,不能得罪“二金主”——卖报纸要靠他。

《北京现代教育报》副总编来了两次就没来了——我巴心不得,因为我想独自负责报纸采编工作,这样提高个人业务素质。北青报的挂职兼职副主编早就没来看会了,但跟公司商量好负责提供《家长周刊》四个版面内容,他说帮我减轻压力。不过,他每次带人来做版都是行色匆匆,我们必须优先让他们排版——无论他们什么时候来,这样多几次,这边编辑就不乐意了。

慢慢我上手后,也不希望他们来了,因为我想独自运作一份报纸练手啊。但我绝没有本事撵走他们啊,兼职副主编跟我关系还不错。

因为编辑部电脑没有多余的,私企成本控制,每次兼职副主编带人来,我都要事先安排编辑让出电脑给他们用,我的电脑都要让出来,这样多几次,编辑们就不乐意了。因为个人办公电脑还是存有私人材料,别人使用就会泄露个人隐私。一次,我事先安排了电脑,结果,那个编辑出外采访,私下设置密码却没告诉我(真的),兼职副主编带人来后,发现安排的电脑没法用,一气之下冲我嚷嚷:“电脑呢?”我赶紧安排,但他们觉得受到怠慢。第二周一,就告诉公司他们眼下有其他工作,忙不过来我们这边,就不再给我们提供版面内容,我获悉后喜出望外、正中下怀啊!终于把他们都“赶走”了,哈哈哈哈哈哈,编辑部皆大欢喜,呵呵。 不过,每期出报终审签板送印还是《北京现代教育报》一位副社长负责。

可这时候,中国地产资本杂志突然打电话通知我去上班当主编,两个月前我去面试时,是姓康的主编面试我的,但现在他们要把这个主编开除掉,让我去接替他,并且还要让我去跟他办交接手续,我就不干。我说他走了以后我可以去——那边能够有七八千工资,比这边多两三千。可是要我面对面和他交接我不干,但他们坚持要我去和他交接,我就拒绝了。我觉得大家都是媒体圈的,虽然只有一面之交,但我去把他“顶走”,彼此面子上不好看,将心比心,别人对我这样我也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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