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索之路平坦心2021-04-11 04:22:16

 

 

 

这是一个被毙掉的稿子,只好放在博客上。

 

2007年5月,我看到《欧中经贸》杂志招聘记者编辑,以为不错,就去应聘。上班后发现,这个杂志以前在法国注册,现在一帮人新接手,比较乱。杂志主编呢,就是一个中专毕业生,文化含金量不高,以前就在工厂里面当什么技术员上分之类的,根本就没当过记者编辑,就是他哥通过什么关系来办这个杂志,他们刚刚上手,就比较乱,杂志作为月刊,却不能按时出刊,要拖一两个月经费有了才出刊,很搞笑。然后我在那里好像干了一个多月,主编异想天开地把我派到他哥那儿去,让我去搞经营——因为看我简历在《英才》杂志当过记者,估计有很多企业家人脉资源,可以通过企业家采访的形式,进行业务拓展,我当然不感兴趣,就离开了,结果,我后续的稿费居然在第二年以后才给我,而且数额大大缩水。

7月,看到一个一个什么报道民营企业的周刊报纸招聘记者部主任,我去应聘,但面试时却说,必须要从记者做起,于是,我成为这个小报的记者。

 

 

这是我在那家报纸采写的报道。

 

 

 

结果上了班以后,才知道要求编辑记者一年完成征订50份报纸的任务,我干了一个月,完成了几个采访,比如采访联合国开放计划署驻华代表处官员——该代表处是联合国驻华几十家机构的总统领,为此,我们称其为联合国驻中国总部。

 

 

采访联合国开放计划署驻华代表处官员。

 

 

当时,著名经济学家茅于轼“为富人说话、帮穷人办事”的言论引起舆论关注,我就此话题采访了茅于轼先生——我曾经的同行——他也当过“火车司机”。

我们平时随有联系,但基本通过电话进行,实际几年没见面了,不过,没想到他见到我就叫我,“陶勇”,我很意外!

那天,博客中国为他那个“为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话题举办研讨会,我们事先电话约好在研讨会中间休息期间进行采访——原地休息时间是半小时,但是呢,由于研讨会开得比较热烈,中间休息很短没来得及采访。研讨会从下午2点开到6点过——茅于轼老师精神一直充沛,并且处乱不惊——会上大多是对他的批评甚至抨击。吃完饭以后呢,主办方就把老先生送回家去了,我没再打扰他。

后来,我们是通过电子邮件完成采访的,我们来回往返了几十个电子邮件,我发现每次都是茅老师自己亲自打字回复的,因为相对来说他回复字数比较少,显得简要——想起我之前每次打他办公室(家里)电话,都是他亲自接听,可见他亲力亲为地处理公务的态度。

不过,很可惜的是,采写他的稿子被毙掉了。

此外,还采访了一个海归——英国电影硕士,之后成为好朋友,结交多年——但最后发现他为人不诚实,就绝交了。

最后采访的一位美国海归,叫李炳乾,是研究癌症药的,但报社让我去找他买一些报纸,我觉得做不到,我采写的文章也没有给我刊发。

再拔一拔这个鸟报纸的奇闻异事。

这个报纸的老总办公室墙上贴满了他跟大大小小领导、社会各界名流等等的合影,拉大旗做虎皮(当然没有最高领导)。然后呢,我们编辑部有一个20多岁女记者,跟我还是四川老乡,我们工作上发生分歧,结果她很牛逼的对我说话很不客气、完全是盛气凌人,反正很拽。为什么她会这样呢?因为老总很“器重”她——这个老总经常带着女记者(包括她)出差,顺便采访民营企业家什么的。

而老总呢,对女记者就像对女儿一样关爱,她呢,在老总面前就像对父亲一样敬爱。比如老总累了、乏了,就顺便叫“女儿”给捏一捏、摩一摩、松松骨,捶捶背呀、按按腿呀、扭扭腰啊……

   

 

担任《城市之间》杂志主编

不过,这时我已经找好下家,因为看到这个报纸不规范,就想离开,所以,上班一两周,就开始网上应聘。这时(2007年8月),在天际网上看到《城市之间》杂志招聘高级编辑,就发简历过去,然后拨打他们留下的电话,记得当时是下午快五点。没想到,接电话的人居然叫我尽快过去面试,因为社长正好在北京,晚上飞机回宁波(杂志是宁波刊号,北京办刊)。

他叫我晚上6点之前赶过去,我就请了一会儿假提前下班去了,他们在国贸塔楼办公(CBD),我赶到后接电话的人是这个杂志的经营总监,他原来是经济观察报的广告负责人,叫魏晓波。晓波一见到我就悄悄跟我说:“我们正好需要一个主编,你就跟社长说你是来应聘主编的!”我当时感到意外,但却是喜出望外!我本来是应聘高级编辑,当主编那不是更好吗?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我没当过主编啊,社长要问我“专业”问题,我回答不了怎么办?

不过一想,晓波都“吃里扒外”让我蒙片社长,我何乐不为呢?这样我就进去见了社长,他姓姓张,跟我例行公事地聊了一二十分钟,觉得我还可以。然后就跟我这样说:“上一个主编干了一个月,结果到出刊时拿出一堆烂稿子来,根本没法用,我就把他开除了。”然后他说,“这样吧,你呢就先不用正式过来上班,你先在那边继续上着班,这边按兼职做一个月试一试,你就下班和周末过来,一个月后行,你再转过来做全职好不好?”我想了一下这样也行,就答应了。顺便说一句,上个主编是我在《英才》杂志当记者时很熟识、交往的媒体朋友,后来我正式来《城市之间》杂志上班后,我和他还通过一次电话,但我没告诉他我的现状,当我问他在那里上班时,他居然跟我说他在《城市之间》杂志当主编,哈哈哈哈哈哈哈,公然假冒我,但我当时没戳穿他。去年,我们在多年不联系后微信上再次聊天,我依然没说破这事。

和社长见过面后,晓波把记者编辑的稿子发给我处理,周末,我过去跟大家见面。但晓波也没给编辑记者说我是新来的主编,就跟他们说,我给你们请了一个老师来帮你们把把关……

这样呢,就干了大概两个星吧,杂志到了后期制作、准备出刊,需要专人统筹负责,晓波就“自作主张”叫我提前过去正式上班(坐班),因为我不过去很多事情就要他忙活。我就把民营企业报道报纸记者工作辞了,然后跑到这边来上班了。面试的时候,社长说好我月工资是1万,但试用期三个月每月八千。

 不过呢,我刚上班几天就发生了个奇葩事儿,就是杂志美编把准备出刊排好的版面全部拷走,不来上班了——他要求把拖欠的工资(月薪六千)转账给他,他才把拷有杂志版式的硬盘寄回来。晓波气坏了,后来借钱给他打过去,才收到寄回的硬盘,但是,有些文件已经灭失,需要重新制作。于是,又招聘一个美编来接替干活,我一连几天晚上加班盯着美编进行版式设计,但最后一天,我不想再加班,到六点就和美编一起下班了。

 

 

封面重头稿件、关于普京的内容是我策划的,就因为这个对普京深入了解,为我后来考上《环球人物》记者打下良好基础。

 

 

张社长正好来北京了,发现我们“提前”下班,很不满意,批评我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我谎称“舅舅”(我其实没舅舅,呵呵)急病住院,需要我去照顾。没想到他竟然说,就是父母急病住院也要先干工作,并说他家里亲人住院他也是先工作后家人……

 

 

                   奇葩事件一再发生

就在我总的上班后第四周开始,此时此刻,更大的奇葩事情再次发生——编辑部全体记者编辑集体辞职——原因还是拖欠工作,并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拖欠工作,而且有时候拖欠两三个月。

我刚过来天天上班的时候,记者编辑就陆陆续续跟我抱怨过、提过这里屡屡拖欠工资,搞得他们信用卡都还不上了(那时候我还没用过信用卡,不过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用第一张信用卡),让我帮他们反映反映。我还跟帮他们反映过,但晓波不以为然,他说:经济观察报创办过程中,曾经也发生了资金困难,然后总编何力把房子卖了来给编辑记者发工资。所以呢,他甚至想试一试拖欠编辑记者两三个月,来考验员工的忠诚度,看看哪些人留下来,留下来的人才是我们团队需要的成员……

“你现在给我没日没夜的干!”张社长有点咬牙切齿地说。

我自己撰写补充了一些稿件,终于跟美编一起把杂志后期制作完成了,发浙江宁波印刷出刊。

 

 

在这个杂志的主要收获就是版权页上署名我执行主编,对我以后求职确实管用。

 

 

 

但采编团队集体“逃亡”后,社长居然把责任赖在我身上,然后又叫我去重新招聘记者编辑,但是,工资很抠门,月薪转正后三千,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两千左右。我说这种薪酬标准招不到人,社长说,你可以每个月给他们加点钱,逐步达到三千……

我觉得自己没法完成社长的任务,加上这里不规范的运作,决定不干了。但当时杂志社没钱,我的工资就拖着。

不过,社长依然想挽留我,国庆以后来北京时,通过晓波打电话给我说请我吃饭,我婉拒了。

我走后几个月,晓波给我打电话,给我转账三千元——我兼职半个月、全职半个月,怎么也不该才这点钱吧?但考虑到他们确实资金困难,我也没法较真了。

 

 

 

《东方企业文化》杂志

2007年国庆前夕,我正好从《城市之间》杂志辞职出来,获悉《东方企业文化》杂志招聘记者吗,便与该杂志执行主编曹某取得联系——他是我四川老乡,原在《经济观察报》当编辑,那时我在《英才》杂志当记者,因为经常参加媒体圈活动就认识了。

老乡主编当时在北大进修,我与他在北大教学楼见面,进行一番交谈——他要考察我对企业文化的认知等……,之后他让我国庆节后去杂志上班。

国庆长假期间,我在国家图书馆恶补企业文化——看了三本书:一本大学企业文化教程、一本日本企业文化专著、一本中国企业文化专著。国庆后,我加盟《东方企业文化》杂志(中国纺织工业协会刊号、私人投资)。

我是带着欢天喜地的心情去上班的,因为觉得跟老乡在一起嘛,一定很开心,虽然他是当领导,我也愿意在他的领导之下干——这时《城市之间》杂志经营总监晓波打电话说张社长来北京了,想请我吃饭聊聊天(我知道他还想让我干主编),我婉拒了。

然鹅,始料未及,我仅仅上班一周就慨然离去!

主要还是老乡主编年轻,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本身他确实是领导,但是没必要居高临下地这种发号施令,还真把我当成一个手下。

当时,中纺协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论坛,他当时跟协会下面一个负责人坐一块高谈阔论,然后就指手画脚地让我去采访会议有关内容,令我感到不舒服,明显对我不尊重,觉得他自己好像是个什么人物似的。

不过,那次是第二次参加人民大会堂论坛活动并参加宴会——上次是在小康杂志的论坛——人民大会堂论坛宴会杠杠滴,萍果硕大红透、牛排厚大柔嫩——都是世面上见不到的……

老乡主编每个月工资是4000,但他编写稿件还挣到稿费三、四千元,所以他一个月挣七八千元——钱都给他挣了,编辑部连我三个编辑,还有一个30岁出头的女编辑,一个月工资带稿费就挣3000多块钱,另一位应届研究生毕业的姑娘,一个月工资带稿费就2000多块钱。两个小编心里抱怨,后来私下对我发泄。我曾亲自听到老乡主编电话里跟领导通话,领导意思大概嫌他写稿太多、挣钱太猛。然后他有些不服地赌气说,那我以后就不写稿件了吧……

我走的时候,我们之间还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争执,我们互相批评,他不服气,居然诋毁我说我在媒体圈“口碑不好!” 我很意外地问他我怎么口碑不好?他说陈某(我们都熟识的媒体朋友,就是我之前的《城市之间》杂志主编)问过《英才》杂志常务副总编姜苏鹏:“陶勇怎么样?”姜苏鹏回答说:“志大才疏、写作水平一般!”

我一听,原来如此。可即便姜苏鹏如此评价我,也不算“口碑不好”啊?这不牵强附会、欲加之罪吗?并且,姜苏鹏根本没资格评价我“志大才疏”!当然,这种口口相传的流言,我也不去较真,也不管有没有人这样说过。反正“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

我在《东方企业文化》杂志就写了一点稿件,后来有一点稿费,老乡主编层电曾电话里叫我去拿,我没去,之后与他再无联系。

 

 

当时的这个鸟杂志最不讲诚信,劳资兼职撰稿总共几万字,稿费一万多元全部拖欠没给(不止是拖欠我),封面“黄河源区”与“投资公司”就是哥采写的稿件(一稿两投)。

 

 

 

《今日中国论坛》杂志

从今日东方杂志出来以后,已经是10月下旬了,11月,我又应聘到了今日中国论坛杂志当记者编辑。

这是一个老杂志了,它是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主管的,办公地点就在国务院老干部局,就是中南海西门对面福佑街上,里面有些电话都属于保密性质的,打出去不显示号码、也没法反查。里面喝的水(自来水)跟对面海里面水是一样的。

当时,今日中国论坛杂志引进了民营资本尝试改版,所以呢,采编团队都是新招聘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聘请的执行“总编”居然是一个毫无报刊杂志从业经验的电视台原女编导(北京台)——猜测是资方代表。而这个社长因为只认识纸媒的一个老乡——仅仅在一个通信类杂志当过两年记者编辑的小青年,就聘请他来当编辑部主任。我去面试后女“总编”对我很看好,上班跟她成为好朋友和得力助手——后来她告诉我有关详情。

但编辑部主任小青年实在扶不起,水平太低,所以我们不太和谐。

我曾给女“总编”作了一个改版方,她也看好,但因为我媒体主编资质不深,没有被采纳。

后来,编辑部小主任向杂志社推荐了《南风窗》编辑部前主任,以月薪一万五千元聘为执行主编,他带采编团队没问题,但他之前没有独立领军一本时政杂志,所以,他根本无法胜任该杂志主编。

这兄弟倒是挺有亲和力,不过,记得一次跟他汇报工作,他很闲适后靠在老板椅上,多少有些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他觉得自己很优秀),对我的思路不太以为然。

他也闹过乌龙,刚来北京,租住在后海平房,没暖气自烧煤气,结果不幸煤气中毒还进来医院,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女“总编”已经明确让我出任副主编,但我没有积极响应,因为我觉得与执行主编不合拍。执行主编与编辑部主任也不太认可我,还有一个曾经的《瞭望东方》杂志记者,对我也不太服气,很能拍执行主编的马屁,却欺负刚毕业的新人。

此外,上班后一直没签合同和说上社保,凑巧一个女同事之前与我在《法制早报》也是同事,看我关注社保问题,她也怂恿我去过问,自己躲在后面企图受益,很无聊无趣。不过,我因为跟女“总编”产生一点误会,她不能忍受我对她的大不敬就把我打发走人——这也正中小主任等心怀。

后来听说编辑小部主任搞了一个改版方案执行主编感恩于他附和认可,创刊就想做一个重头报道,主打环保,提出2008年为中国环保元年的口号——关键他们居然异想天开地把美国绿党的一些东西纳入报道中——这可是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主管的杂志啊!

结果,他们的方案被枪毙了,我走后半月后,执行主编因为不胜任工作被辞退——可惜的是,他们被淘汰了,我却先被干掉,典型的劣币驱逐良币!

后来,听说执行主编月底去领他最后上班的半个月工资七千多元,我当时心里感到很羡慕、很眼红、很不平衡!他在那里也没创造价值,可是混了两万多元工资,半个月工资比我一个月还高,可是也没有办法,正规的高等教育给人优先发展的机会,也给人某种际遇…… 包括捡便宜的机遇!

半年后,我在MSN上碰到“女总编”,这是她已经心平气和——关键她也早已离职,估计也是办刊不利出局——她这样毫无平面媒体(纸媒)经验的人,连个一线记者编辑都没做过的人,一步登天当“总编”,那不是赶鸭子上架啊!

当时,《今日中国论坛》杂志还有个内刊,是独立运作。其中一个编辑是我前同事,他办公室两部电话,一个公开号码,一个保密电话。但他们就是打着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的名义弄钱——主要就是忽悠发内参等等敛财,他们用保密电话跟人谈“业务”,加上办公地址在中南海西门对面的国务院老干部局,不由人不相信他们是权威机构——几年后我在京西宾馆参加一个论坛,结识中宣部办公厅原主任薛启亮——他后来担任《今日中国论坛》杂志女总编。他是北京大学第一届研究生会主席,听说我在北大进修过就很热情地叫我校友——去年我们参加活动又见面了,他依然很热情。再听说我在《今日中国论坛》杂志短暂工作过也很高兴。同时忿忿地告诉我,有人打着冠冕堂皇旗号招摇撞骗敛财,他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干的!他这一说我就知道是我原同事干的,但我不能“举报”,告密不是我的禀赋!

我原同事就是北京人,北京地方大学毕业,当年在我们杂志他就是经宣记者——具体工作主要就是撰写经营稿,辅助采写新闻稿,所以,他不属于我们采编中心的记者——我们采编中心记者一般采写新闻稿。

 

                    第一次爬香山

2007年,我住在五道口的时候,是第1次爬香山,具体时间忘了,反正第1次爬香山花了两个小时,是从缆车下面石梯上去的,这个地方最陡。后来,几年,我一般上去就四五十分钟,我中间不歇,就像散步一样上去。有段时间是隔天爬一次,每周三次。后来,我每次去就连续爬两次,到了2012年,我最多可以连续上下三次,不过这种连续上下三次也就一两回,主要考察自己的体能水平。

从爬香山开始,我就参加逐渐参加绿野与517户外俱乐部的活动,攀岩、爬山、旅游、滑雪等等……

我special English这一套光盘练完后,我又去新东方买了一套CNN节目光盘,进一步学习英语口语听力。在这期间,我报考北京思必诺翻译公司笔译,但他们叫我带着研究生毕业证书与英语六级证书去面试时,我实话告知没有研究生毕业证书与英语六级证书,他们就拒绝聘用我。

2007年夏天的时候,在北京语言文化大学游泳池游泳,认识了一个研究生小美女——因为我教她游泳嘛,我们就认识了。后来她还在一品状元请我喝粥,问题她也太没有钱了嘛,就买两碗粥,我一碗她一碗——我是在看不下去了,我就又点了两个菜,最后全部我买单。吃了饭之后,我还叫她到我租等等房子里面坐了一会儿。我当时就是人至察、太挑剔,嫌她个子不是很高。那次以后我们就没怎么联系了,后来也没有交往。

2007年我好几次跳槽,由于渐渐收入不能保证,我经济状况开始恶化。

小雅后来找我借八百元叫房租,我根本拿不出,哄骗她和我啪啪啪后,她看我没钱生气地走了,从此再没和我往来。

去年我在 QQ上曾经和小雅联系过——我主要想到当年她19岁就跟了我,而且是一个清纯少女,我当时没能给她什么回报一直还心里对她有点内疚。然后联系上呢,她已经回老家三线城市了,结了婚生了孩子。我本来想呢,如果有什么合作项目扶持她一下,大家一起挣点钱——她拿大头我拿小头,可是没想到一她开口就跟我要3万块钱,让我买辆小车送她。我就拒绝了,而且她还说(也可能她记错了),当初她跟我分开,是因为我有了新女朋友,我听了其实有点生气——简直是诬陷我。当时她嫌我没钱离开我,我也可以理解,也不介意,但是她现在这样无中生有,有点过了,这次我把她拉黑,再也不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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