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三十二、二次就业考上编辑 求索之路平坦心2021-04-10 04:43:43
我同事在中山陵帮我拍的照片。
“陶先生，您的文章很有文采！总经理请您去一下”总经理助理欧阳走过来对我说道。
当我和所有应聘校对、编辑的人答完考卷坐在办公室等候成绩通知时，北京龙瑞科贸文化有限公司总助第一个通知我面试。
我当时非常意外，也非常兴奋——我本来应聘报考校对，但却考上编辑而且考分得了第一，实在令我始料未及。
总经理叫张辉，人很好，山东大学中文系毕业分配在《经济日报》出版社任编辑，后自己下海创办文化公司。
当时我在太平洋保险公司还没有辞职，本来是想做个兼职校对啊什么的，但是张总就劝我做专职编辑，然后他说“保险嘛，你可以兼职做吧！”并且跟我说我们这里都要给员工买保险，以后就算在你的名下啊——他不了解，保险没法兼职做，每天要开打气会。但给员工买保险算我名下兑现的啊，前面已经讲过。
担任“《孙子兵法》战例选”课题组长
张总告诉我，公司现在需要出版精装礼品书《孙子兵法战例选》，所以，招聘一个课题组组长，他觉得我合适（还真是如此）。然后呢，他就跟我有关待遇：试用期三个月，基本工资800元，转正以后有奖金，奖金分为五档，每一档奖金是800元，最高就可以拿到4000元奖金——但实际上有点夸张，奖金就两、三档，一两千块钱，一般拿不到三挡以上。
我根据张总介绍的情况，就动心了，于是觉得辞去保险工作，做专职编辑。因为我是通过专业考试聘上的编辑，没有人怀疑我“四川师大中文系本科毕业”资质，所以，提交材料时，我第一次使用自己制造的四川师大中文系本科毕业证复印件。
另外我身份证丢掉过，第2次办的身份证文字内容是手写体的，这样我就复印以后把1960年出生“6”擦掉，写上“7”，这样我就成了1970年出生——从此以后，我用自己制造的复印件毕业证与身份证十数年频频跳槽，基本上畅通无阻——当然，也只能在小报小刊或新创媒体蒙混过关，比较正规的媒体比如新华社社招，必须提供身份证与毕业证原件，我就没法去应聘了。我后来的同事，基本上没人知道我是1960年生人，哈哈哈哈哈
试用期必须从做校对开始，但我同时也当课题组组长。
当时是7月下旬吧，所以上班上了一个多星期，就是月底，然后发工资拿到200多块钱。
做校对呢，成天都做校对，毕竟我不是专职校对。不过呢，当时校对是比较辛苦的，主要是做折校——就是把原稿打印页沿着一排文字折叠，再拿去比对印刷页上同样内容的一排文字——如果印刷页文字有误，眼睛扫描就能发现有异，这样就效率比较高——但折校很费眼睛、很累。不过也很培养文字纠错功底。
我们当时出版书籍，是两条腿走路，既有作者约稿写专著（关于真理标准讨论，属于社会重大题材影响很大），也有编纂书籍，《孙子兵法战例选》就是这样的，实际上是选好一个题目，就从现有出版的书籍里海选内容集纳编辑出版。
选取别人书籍部分内容最多不能超过1/5，不然侵权，重新组合一本书，就需要买大量书来选资料、也要阅读一些书——世界军事史上第一次空降作战——纳粹德军空降西西里岛的战例就是彼时看到的。我第一次就买了2000多块钱的各种军事书，嗯，就是古今中外军事历史等，选取典型战例来跟《孙子兵法》配对，这样才能详解这不古今中外之兵家圣典。
把《孙子兵法》重译一遍
然后我呢，还假公济私，花了一个月时间（就除了校对以外）把《孙子兵法》重新翻译了一遍。张总呢，他也是比较包容，他看见我说再重新翻译、加深理解也不好反对。而我在该书出版构想上他是认同的，而且没有其他同事比我更专业，因为我懂军事，一说起来大套大套的——我读过很多军事书籍。
就在今天，我朋友看过我之前文章还夸我：“经济学，语言学，法学，…门门精通”，我赶紧说：“精通不敢，只是涉猎”，“千万别说精通！”
不过，说我精通军事我不会脸红，呵呵。
我买书效率比较高，一来热爱读书，二来军事内行。我们每出版一本编纂书，都要买好几千元的参考书。我懂军事专业所以买书更给张总更省钱，那个办公室主任吧，她继续买了3000多元的书，还不如我买这2000多元的书更有价值，她不太懂军事。我记得我怎么说过她“外行”（不是原话），结果把她得罪了，她可是老板红人啊，除了总编助理之外，公司就是她牛逼。
这个办公室主任姓杨，样子长得有点阴鸷（内外皆如此）——颜值不高，她此后总是不待见我那样子，还跟老板打我的小报告，说我工作效率不高等等。
我们办公室有一个余老师，中科院退休的，每到中午啊，吃了盒饭以后，马上把凳子搭起来，躺上睡觉。可是他一睡下就打呼噜，鼾声震天，简直惊天其泣鬼神!哎呀，我们在办公室里面根本就没法休息了，我觉得比较痛苦。
欧阳对余老师很崇拜，说余老师是教授，然后放低嗓音、声情并茂地：“还到大学里去犟削哎……（讲学）”
欧阳是个好小伙子，但毕业于北京香山的一个“大学”，不知道是神马野鸡大雪，哈哈。
香山呢，确实有一个大学，这个大学叫劳动大学。
1949年2月，当中共中央确定将香山作为临时驻地后，李克农便带领工作人员到北平打前站。为了保密，中共中央对外宣称“劳动大学”。
1949年3月25日，毛泽东进入北平后，由于中南海的清理、修缮工作还没有结束，也由于城里社情复杂，治安条件较差，党中央决定暂不进城，于是毛泽东就在香山双清别墅暂时住了下来。
当时，乡村老百姓简称“劳动大学”叫“劳大”，可在京片子嘴里就叫成“老大”。说“老大”在山上，这不暴露毛泽东和中央党中央机关住地吗？
这样，双清别墅就引起了国民党的散兵游勇和特务分子的注意，他们恨不得一步冲进去，杀掉中共领导人去邀功领赏。
1949年1月22日，傅作义部按照和平协议开始撤离北平。傅作义正式宣布《关于和平解放北平问题的协议》公告。同日，北平城内的20余万国民党军移出城外，开至指定地点听候改编。
在和平解放北平的谈判中，党中央根据傅作义的要求，同意给他保留一个加强警卫团。可是，这个警卫团里有些顽固分子的思想没有马上转变过来，其中有两个营长得知中共首脑机关在香山，便煽风点火，寻衅作乱，阴谋袭击香山。这一情况傅作义将军并不知道。
李克农闻听大惊失色，立即抓起电话向周恩来报告，并马上通知香山的警卫战士做好战斗准备。
周恩来听完报告，也吃惊不小，又摇响了聂荣臻的电话：“喂，代总长聂荣臻同志吗？傅作义警卫团发生兵变，阴谋袭击香山，命令你调集部队，迅速包围傅作义的警卫团，要防止发生军事流血。”
唐永健指挥一个团，迅速登上近百辆大卡车，车轮滚滚，直奔城西八里庄，包围了正准备出发的傅作义警卫团的叛军。为了避免双方交火，唐永健命令用喇叭对警卫团进行喊话，要求警卫团的指挥员前来谈判。
“警卫团的弟兄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傅作义将军诚心诚意地弃暗投明，重新做人，你们不要听信反动军官的煽动，赶快放下武器，我们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否则你们将成为人民的罪人……”
本来，那些警卫团的士兵对冲击香山行动就没有多大信心，现在听了解放军的正面宣传，军心开始动摇。经过解放军几个小时的宣传瓦解，并进行了和平谈判，傅作义警卫团的连营军官同意放下武器。。
1998年国庆怀柔雁西湖留影，时年38岁。
可爱的美女同事们
1998年国庆期间，公司组织我们到怀柔去游玩（现在叫团建），因为正好人数呈单数，划船、坐飞车溅水等都多出一个，每每如此那个阴鸷女人就讪笑着对我说：“干脆陶勇你不玩？”我当然不乐意！
尼玛集体活动，虽然我实际年龄最大，但大家没不跟我玩，你煞笔婆娘凭什么不要我玩？如果单出一个人花费不划算，那你自己可以不玩啊？
雁栖湖划船。
1998年国庆怀柔雁西湖留影。
晚上唱卡拉的时候吧，每次只要我点了，放歌的人就先放我的歌，因为我唱得好啊——记得以前在火车站上班时，宿舍里唱歌，结果楼下来干预，楼上的收音机开小一点，呵呵，在北京也遇到过邻居听见我唱歌，叫我把电视机开小一点，哈哈。这时，有个漂亮女孩过来给我献花，我很感意外！
唱完歌以后大家蹦迪，给我献花的姑娘过来跟我亲近一块跳，问我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我的女同事赶快过来了，她们也挨着我跳，不让我跟那女孩子接近，我当时心里不爽，觉得女同事妨碍我的好事——其实是关心我，因为她们知道我涉世不深（虽然年事已高），嗯嗯，怕社会上的坏女孩给我设套。后来漂亮女孩被驱离，呃，我跳了一会儿就出去了，到了门厅坐着想等那女孩出来搭讪，但是一会我女同事就出来，她们看出我心思，就委婉劝慰我不要怎么怎么……我当时没感觉，但我现在觉得很温馨，自己当初不识好人心。我就假如说我热的，出来乘凉，不过，一会就跟她们一起回去了。记得是北师大毕业的女同事最先关照我，她跟我关系也不错，她是个美女，但个子不算很高。
其实我觉得这张玉照有些村民气质，因为脸上还是略带些微憔悴，呵呵。
回城的路上，当我们大家坐在车上时，那个办公室主任吧，她就嘀咕了一句，说我歌唱得那么好，要是唱歌（当歌手）的话，早就发！我觉得也是这样，但我心思不在当歌手与挣钱上。
我觉得当时的工作呢，其实也比较乏味，一来做过不少校对（折校），比较不爽，更重要的是参与出版书籍不是原创，实际就是把人家的书拿来重新组编一本书——我们有个同事北师大中文系毕业的，她妈妈是老师，看她做的工作就骂她是文盗！ 有鉴于此，我产生了另谋他就的念头。
此外，，姓杨的女人向张总谗言把我的课题组长抢过去了，但具体工作还是我领衔。因为恶心她，也是我辞职的一个原因。
张总这个人还是很好的啊，我跟他说我要辞职，他就关心地问我：“你落实了下一家吗？”我就说落实了！他意思你要没落实下一个公司，这段时间你不上班就没收入，还不如先别走，边干边找下一工作。
那时，正好月底但大家还没发工资，于是，张总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数了几张给我。
我是8月下旬去公司上班的，然后是11月底还差两天走的，所以他当时给了我700块钱、还是750忘了。
我在那个地方就干了三个来月，实际上钱就缓过来，一个月800块钱，我租房400块钱，公司中午管饭，这样就有了一点“积蓄”。我这次从老家出来好像没再要我妈的钱，因为之前在铁路上了一段时间班，身上有点钱。然后我在北京“上班”后，更没找我妈要钱，怕我妈担心我找不到工作。
后来我从四川工作回北京时，还给他打过电话，其实也想看看他那里有没有合适职位，但他邀请我，我也没说破。这时他们已经从中关村搬搬到朝阳区了，然后他帮欧阳他们租了房子，跟公司住在一块。
主编随手扔我稿子进垃圾筐
这时，我已经决定放弃考研了，然后又到人才市场去找工作。一个招聘摊位吸引了我，站在桌前的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跟保险公司招聘展台的人一看就没文化不一样啊）。
这是中国企业报新办刊物《共和国万岁》编辑部招聘编辑，年轻人是吉林大学毕业的文学硕士，《共和国万岁》编辑部主编曾小川，所以我也比较信任他。
中国企业报是中国企业协会暨中国企业家协会主办的机关报。《共和国万岁》专刊是他们为了庆祝建国40周年拟将出版的纪念册，因为需要到全国各地采访约稿，我听了很高兴，因为可以出差“游山玩水”了，这是曾经很向往的事情啊！
一番交谈，小川觉得我还可以，让我之后的一天去中国企业协《共和国万岁》编辑部办公室办手续——根本不要学历证明，只需身份证原件拿去保卫部审核留底，然后帮我们制作中国企协《共和国万岁》编辑部编辑证明，加盖中国企业协会暨中国企业家协会官方钢印。
记得在办公室，小川向另一位什么领导夸我：在这次招聘的人中我最精干，实际上我年纪最大！我听了很高兴，那个领导不温不火、矜持地冲我点点头。
完了以后就召集我们一帮人10来个开会。主编小川跟大家介绍《共和国万岁》专刊背景、意义等，要组织大家去江苏、南京采访约稿，企业企业都愿意出钱在上面宣传什么的，我们会受到欢迎的…… 还跟我们说搞得好啊，能够挣几十万。结果有的同事热血沸腾、鸡冻不已。
挣几十万我不相信，当时我想能挣几万块钱也可以啊。
于是，企协为我们大家订好去南京的火车票，在小川带领下，来到南京，并入住江苏省委第二招待所。
到南京以后，小川就请大家吃了顿饭，有个同事——就是辣个热血沸腾、鸡冻不已的哥们，吃饭喝酒碰杯时，豪情万丈，十分“动情”地说：“我是为了共和国而努力工作啊！”我当时看不惯他的矫情，不识时务地斥责他忘乎所以——其实我这样很破坏氛围，也伤人家面子，我那个时候其实涵养比较差。
我们住在江苏省二招呢，没地儿吃饭，都在外面吃。后来我就想，招待所应该有员工食堂吧？我就去打听，结果确实有食堂，我再去食堂联系，食堂表示可以花钱买饭菜票在他们那里吃饭。
然后我就告诉大家，我们可以在二招食堂买饭票进餐，以后大家都到那去买票吃饭了，这是我对团队的一大贡献！按说这事应该小川搞定的，他年纪没我大，社会经验没我丰富啊。
然后我们就在南京待了一个月啊，大家到处采访约稿。
主编小川骗我们说，如果有些企业、单位事迹比较典型不出钱我们也可以宣传。
于是，我就想也采访一些典型事迹，这个比挣钱似乎更有意思，当然，我觉得有些单位也会出钱来宣传。
这是我记者生涯的开端——我采访的第一位人士是江苏省交通厅厅长——当时的官员比现在更务实，通过电话很容易约就到了，我采访的主题是江苏交通40年发展成就与未来展望。但我没跟他说需要出钱在《共和国万岁》专刊上宣传。我还采访了江苏省地质局的局长，谈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回来我把稿子写好给主编小川审核，他一听说我没联系让人出钱，啪的一声就把我的文章扔到垃圾筐里去了——我当时就萌发了和他“分手”的念头。
客串一天直销业务员
在南京时曾经去客串了一天销售，因为当时我也想挣钱嘛，就偷偷去应聘了销售，销售自来水龙头节水器。水龙头套上节水器以后，出水就没那么散、也不会一下冲很大啊，确实有点节水。
这个呢，就是挨家挨户上门去推销啊，我去应聘的那个组织就像传销似的，在居民楼里办公，应聘者分成很多小组。主管是一个年轻姑娘、长得还可以，她看见开会的时候我眼睛老是瞅一个好看女孩，最后就把我跟这个女孩分在一块了，我们当时4个人一个组，组长是传销组织的人，就带我们跑到居民楼一家一家敲门，就跟以前保险公司一样。
敲开门以后组长就说我们是来给居民推荐新产品的，并且买一个送一个，有些居民听说买一个送一个，就感兴趣了。
买一个8块钱、再送一个。有的居民不会安装，然后组长就说，我们公司不让我们进客户屋里的，但是没办法，只好进来帮你，然后就进去帮他安装。
我们4个人跑了一天，卖掉了一些（不算我们应聘者业绩），中午吃饭呢就到小餐馆，按一人8块钱的标准跟老板商量帮我们配餐，反正有肉有菜，比较简朴的一顿。
回到传销“公司”都快6点了，一大堆人在那里（已经有一帮聘上的管住宿），晚上也不安排大家吃饭，说还要组织大家玩集体游戏，就是增加什么团队精神啊，后来我就没参加，那个女孩也没参加，我就把女孩送回了租住的宿平房。当时那女孩是个成教的学生，所以是兼职，我当时在南京呢也不长呆担，另外我也没钱，所以那个女孩我就没和她保持联系。
这边“公司”在走的时候，说我觉得可以就办理入职手续，但必须要有毕业证和身份证原件——我拿不出四川师大本科毕业证的原件，而且我身份证拿出来就是1960年的啊，我就觉得他们这种类似传销的公司嘛还挺*****，所以我也不打算加入，更重要的是这个东西嘛跑得很辛苦也不一定能挣到很多钱，何况没什么积极的社会意义啊！
苏锡常沪“一带一路”行
我们在二招所两人住一间，住宿费用企协负责，吃饭自己掏钱。
跟我住一间的小伙子，是贵州一个大学毕业的，他的女朋友在东北上大学，然后他每个月给女朋友50块钱电话费，每个星期给女朋友通电话，每次他都夸大其事跟女朋友吹嘘采访了什么企业什么人，被请吃了啥——大多都是胡编乱造骗女孩提高自己的逼格——听他打电话真的令我吃惊，天下居然有如此大言不惭的人心口胡诌吹牛谈天，他说要让女朋友对他有信心，哈哈。
我给我妈打电话说我在南京采访，让她高兴高兴，其实我们来采访他们都是说赔偿这吆喝，你们一分钱工资都没有，都是坐吃山空，花自己的钱，
当然，我们确实是采访有被请吃饭，但是，有的单位知道采访后报道要出钱就不乐意了。我一般直接告诉人家这个需要收费，如果人家不乐意就算了，不喜欢先骗人家说要报道，等人家高高兴兴接受采访后才说要钱。
因为小川明确报道内容上专刊必须收费，所以，我也想尝试揽到业务，我走访了南京、江苏好多家知名企业，现在大多记不清了。但其中一家企业还没忘记，而且新近两年，居然再次交集。
我曾到访江苏最大的外贸企业——今天的江苏汇鸿集团 ，当时，企业主管宣传的负责人，一个30来岁的年轻女士友好的接待了我。但表示需要向领导汇报再做安排，后来，我再去后，她告诉我领导目前对这个宣传觉得不太符合企业需要，决定放弃参加这个。
在南京的一个月呢，我跟同事周末一块出去玩过，夫子庙、中山陵还有紫金山天文台（我们说是记者、出示编辑证就免费了）。
周末晚上，我就一个人去大学跳舞（同事们不去），当时，南京大学一到周末有两三个地方举办舞会，南京师范大学、东南大学以及河海大学都去跳过舞。
那个时候禄口机场刚刚建成，小川亲自去联系的，拍了一些照片，飞机凌空起飞，想把它放在专刊封面上。
我自告奋勇地跟小川说，我想去苏锡常沪采访，他同意了。于是，我独自一人走访了苏、锡、常、沪之“一带一路”的一些企业，比如泰州减速机厂、亚星客车、扬州酱菜厂、牛轧糖厂、三笑集团、虎豹衬衫、常柴、上海铁路局等等……没有弄到一分钱，人家都不愿意出钱上专刊。
我同事帮我拍的。
我再回到南京，主编小川还在南京省二招住着，我觉得我们被他忽悠误导，纯粹浪费时间与精力（金钱）。于是，我就骗他说，我要回四川去采访，他听了很高兴啊，因为所有同事都呆在南京“采访”，只有我主动出击，虽然空手而归，但现在回四川肯定有人脉可以弄到钱，所以，他很支持我！
然而，我也没什么钱了，我就找他借了1000块钱。他说你要还我啊！我说又不是一万、几万，一千块钱还还不起啊？这样他就借了一千元给我，让我留下借条。我觉得是他们把我坑过去的，所以他出1000块钱是应该的，因此，我其实准备回北京，所以，拿到钱我就回京了。然后，再也没联系过他，他们也无法找到我。
多年后我在北航学生舞会跳舞，碰到过一个同事，那同事当年跟小川过从甚密，跟我有些关系稀疏，我们彼此没有相认。
我同事叫我摆拍的照片。
然后呢，有一件事情做得不好，就是我那个同屋同事吧，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饭菜票吃完就借过我的，大概一二十元吧，没有还。问题他用自己的傻瓜相机给我照相帮我洗照片也花了钱的，对吧？我也没给人家钱，但我觉得跟他在一起吃亏了。他的相机拿出来跟大家公用采访拍照，我走的时候从小川手里把人家相机给拿走了，当时一个傻瓜相机二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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