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刘海琦多说几句,首先,他在郭国松缺位的情况下,能够带领大家做出一份市场化媒体,说明他还是比较有才能的——毕竟他是体制内的媒体人,当然我觉得这份成功里面也缺不了王进的贡献,因为王进是从北青报过来的,本身就是市场化媒体人、有经验,有效地协助了总编,只不过说他的作用不太明显,因为具体他俩怎么把控全局,我们不知道。所以这个报纸出来以后,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不堪,当然,缺了张屠夫,就吃带毛猪,但带毛猪也是货真价实的猪啊!如果郭国松在,质量肯定会高一些,但现在也没有沦落!
所有编辑集体下课
不过呢,刘海琦可能有一些地方还是有点欠缺,郭国松一再批评他,意思说他能力不够等等,此外,对王进也不认可。
但是,郭国松也有点自吹自擂,我不止一次听他说自己是南方周末唯一的“高级记者”,但是呢,郭国松确实是有水平,后来好几年中国记者的博客,我就看他的,而且获益不浅。
因为我们三人小聚之前,还有一次大聚——当时编辑部的同事听说他临行前大家告过别,结果编辑部大多数同事都一下子都偷偷跑去了,大家跟他一起吃了顿饭。开始他说吃面条吧?我当时心里觉得他真抠门,年薪50万居然请满怀热忱对他的大家吃面条,不过,后来吃的是炒菜,最后是他买的单。
郭国松在南方周末从事8年采编工作,据说他与另一位资深编辑准备离职的时候——在这之前南方周末精英编辑记者一波一波都离开了,南方周末为了挽留他们俩,就分别给他们“高级记者”与“高级编辑”的头衔——南方周末就此有了高级记者和高级编辑。
那次三人小聚的时候,郭国松还说头一天有两个女生(我们同事)给他践行,其中一个与我熟络,后来我有点不满意地对熟络女同事说:“你们跟郭总践行怎么不叫上我?”结果她回答,是郭国松说他要走了叫我一起吃个饭,我觉得一个人去有点不好意思和不方便,就叫上了另一个女同事。
法制早报创刊前后那段时间特别奇怪,就是网上铺天盖地很多抨击、辱骂和诋毁刘海琦的帖子,多数都是谩骂攻击,这肯定是不对的!
报纸出刊后,运作渐渐步入正轨,连我们的劳动合同都重新签订过,当然,基本工资都增加了小一千元。与此同时,报社开始调整采编队伍。
然鹅,改革太粗鲁就会有阵痛。这个时候报社发生了一件令人始料未及的大事,引起了不小得震荡。
2004年11月(哪天记不住了),总编让我通知编辑部全体编辑记者开会,突然宣布所有的编辑全部转为记者,同事重新任命四位新同事为编辑。由于事先没有透露一点口风,大家感到很意外,尤其意外的是连我也“下课”了!
坦率的说,这件事情对我打击比较大,简直有点卸磨杀驴!
我倒不是说我不能做记者,我一开始就是想做记者,我是觉得你至少事先通过气,尤其像跟我这样的人,通过气对吧?哥特么是大功臣啊!你酱紫让鹅情何以堪?
接手的这几位编辑呢,除了原法律服务时报的老人编辑平庸之外,其他几位能力都比较强。接替我的那个编辑,原来就是法制晚报的记者编辑,从事过时政法制报的,既有经验、业务能力也比我的强,所以比我专业(我是时政法制调查报道领域菜鸟),同时,他也更有资源。他当头版编辑确实比我当合适。
经济版的负责人,其实原来是英才杂志先后同事,但我们彼此不认识。
嗯,就这样吧,等于我实际上是被凉在一边了,从此被边缘化。
之后,总编刘海琦看见我都不理睬,我也不理睬他,我们整整半年多没打过招呼。所以我说刘海奇秋后算账,呵呵。
我估计当时刘海琦巴心不得我走人——我实际上是准备走的,但我就跟他赌气偏不走,看你刘海琦把我开除了?!
不过,王进看见我反而倒是跟我打招呼,所以,我之后对王进的印象还是比较好,起码觉得他还比较豁达。
我做记者后,因为与陈永苗结缘,他负责编辑评论版,就让我做供稿记者,我每一期都要写一篇评论给他,一个月以后,刘海琦对我写的评论不满意,以后我就没再给评论版供稿了。
被套路的情感之旅
本来,做记者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理想,法制早报是我职业生涯上“史无前例”的大机遇——即便“下放”当记者也同样面临很多做出职业成就的机会——我时政部的同事们就干得风生水起、风风火火。但很不幸,我当时意外经历一场闪电婚恋,耽误了事业的发展!
2004年11月,我在世纪佳缘交到一个女朋友,我以为遇到了自己人生的灵魂伴侣,结果却是一场奇葩经历。
说起来,我当时在佳缘的时间也不短了,除了中间有一些日子没有上去外,曾见过不少网友了,令我厌恶的是她们绝大多数都与照片面目皆非,大多认不出来,其中后来有的还上了佳缘的黑名单;只有极少数才是真实的。可见,这些人毫无诚信,自欺欺人,那些面目皆非的,虽然大多不是诈骗犯,但我仅仅和她们一面不交而已!
但那一次,我在佳缘找到的女友,知性女性、文学素养较好,声音甜美、长相“漂亮”父母都是大学(地方专升本院校)副教授……我以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伴侣!
但她上大一时(专升本学历)就患下心动过缓病症——可她告诉我说是工作后创业熬夜喝咖啡过多引发的。
她曾在2004年年中发急病由救护车送去住院——当时就下了病危通知书,出院修养期间,她的父母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告诉一年之内结婚,用喜事冲厄运(此事,我婚后半年才知道)。
她父母均为地方大学副教授,母亲党委宣传部副部长、父亲英语系主任(认过许多年青女教师干女儿,哈哈),其父为人很不错、谦谦君子。
她把我的情况告诉她妈,她妈把我的新闻报道博客专栏文章做成一个文件夹给她爸看。
她父母还算过我家方位与她家方位风水合适,于是,他父母积极让她找对象——正好我们在佳缘认识了,两人尚未见面,通过网络电话联系感情迅速升温——我一个月内打了七八张百元电话卡——她白天黑夜都发短信找我给她打电话(我当时都没细想为什么她不主动打电话给我),尤其半夜她发病睡不着难受也要我安慰……
她79年生人,资料上比我小9岁(实际19岁),我在世纪佳缘注册用的身份证复印件年龄改小了10岁学历也填写的“本科”。
但在她回北京见面之前,我给她发了一个邮件,把我自己的全部情况:曾经八年的肺结核病史与20多年健身回复体质、真实年龄与学历等和盘托出,我边敲键盘边落泪,以为可能会因此失去她,因为她在我心目中是那么的美好——后来的现实对我简直是一种无情的嘲弄!
结果,令我喜出望外的是,她回信表示不介意我的年龄与学历等。至此后面有了一个更大的“喜出望外”等着我。
12月的一天,我去火车站接她,但看到人都认不出来,因为她跟照片完全不像,而且眼睛还斜视,虽然她确实是个小姑娘,24岁嘛。她的照骗嘛,是她妈给给她拍时角度选的很好,看起来明目皓齿、白净漂亮。实际本人五官长得很一般,皮肤较黑——后来她跟回老家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我妹妹偷偷跟我妈说:“哎呀,长得不好!”
我在火车站与她见面,当时都笑不出来了、很尴尬!她说拥抱一下……
下公交车时,我趁人不注意把花88元买的一束玫瑰花扔了,因为我怕把她带回租住处被人家看出我跟她的情侣关系。
因为我们曾经在电话上“情深意浓”、尚未见面就谈婚论嫁,我那经历过这种女方主动邀婚的事,人都晕了,觉得自己太让人青睐,脑袋都昏了。所以见面没法一下和她断然分手,就继续交往,结果还是产生“感情”——毕竟她除颜值差些,还是有些优点。
我们当天就上了床,毫无羞涩的她却声称自己是处女,并且强调要到了正式结婚以后才能进入,所以那天我们仅仅模拟啪啪,虽然也能社经。
我随即搬家到安慧里她的租住屋,开始同居。
我们同居一个多星期依然模拟啪啪,十来天后她才放弃“坚守”,但我没感觉到她是第1次。不过,她妈来了以后,她依然跟她妈说我们啪过?她妈反而劝她说,他作为一个男人跟你同床共枕了,你还这样是不是对他有点残酷?她才假装接受她妈的意见,可见其虚伪的秉性。
同居半月吧,我每天晚上八九点就要上床去给她暖床,早上八九点才起床,中午饭后午睡到两三点。因为她心跳每分钟三、四十次,所以身上发凉。夜里我还得抱着她帮暖身,最后,我都被她冰得感冒了,只好分盖被子。而且她每夜要惊醒好几次,隔一段时间就发作,因为心跳过缓导致身体机能失常。那两个星期弄得我差点崩溃了,幸好她妈来了,我才解脱。
所以那段时间我给评论版供稿写的评论不怎么好,总编不满意。
第一篇头版头条文章
2004年12月28日晚,被誉为中国经济界奥斯卡奖的CCTV2004中国经济年度人物各个奖项在北京饭店揭开谜底。因为冲破重重障碍刮起审计风暴的国家审计署审计长李金华成为最大赢家,捧走分量最重的年度大奖。此外。李金华还和马云等10人一起分享了2004中国经济年度人物奖。
原报找不到了,网上下一个转载截图。
头版责任编辑让我“紧急”撰写一篇李金华的稿件上头版头条。于是,我赶紧给国家审计署办公厅副主任周德铭打电话联系采访,但他表示“李署长非常低调,一般轻易不接受媒体采访。”
作为办公厅副主任,工作上的需要使周德铭可以近距离的接触李金华,他在电话中说:“李署长对我们要求非常严格,但他自己总是以身作则,凡是要求大家做到的,他自己率先示范。他认为审计工作是为人民把关,是党和人民的重托。李署长经常强调国家审计是国家治理的工具,国家审计机关首先要关注政府在预算执行过程中的责任。因为审批预算的权力来自人民,这种权力的最终实现必须依托于预算的有效执行,否则,人民的权力就会旁落”。
“审计署上下的工作热情都很高,大家都很敬业,这跟李金华署长那种兢兢业业的工作精神的带动是分不开的。”周德铭言语间流露出钦佩的神情。
我把上述内容纳入稿件中,同时,整合了南方周末的报道内容。但是头版编辑在处理稿件时,把我与国家审计署办公厅副主任周德铭电话交流的内容居然全部删去吗,集纳的南方周末报道内容也大多删去,总之,这个稿件编辑得不太好,跟之前北京都市报报道内容有些“重合”,从此,便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同事背后诋毁我,说陶勇的稿件都是从网上摘编的…… 这种“舆论”导致我后来有的稿件遭到封杀。
因祸得福的是,这篇头版报道刊载后,宁波体育局一个司机老王,后来专门给《法制早报》发传真,举报宁波售卖过期作废彩票,点名要我前往调查。
我们开通传真后,每天有大量群众举报,以致一个月后,传真纸耗费巨大,报社无力承担经费,不得不撤掉传真电话。
2004年12月26日,天涯网的百灵社区刊出帖子——《中国医疗黑幕调查》,一石激起千层浪,许多网友纷纷跟贴。于是,引发了一场关于医改的热烈讨论。但是,这场讨论却引起业内有关人士的深层次思考:百灵社区为什么要披露医疗腐败?这个过程是怎么操作的?既然社会有网络监督这种需求,那么在制度上怎样规范?
陈永苗跟百灵社区熟络,2005年1月12日,陈永苗带着我前往山东省济南市,就网络媒体怎样行使监督职能,网络媒体该不该有采访权,采访百灵社区总编郭明虎。
我把“老婆玉照”放笔记本屏幕上,陈玉苗看见以后,跟别人说:“陶勇老婆长得漂亮!”
记得在宾馆里头还摆了个乌龙,因为我出差按经验都会在睡觉前把房间电话机的接线头给它拔掉,免得晚上深夜那种女的打电话来骚扰。永苗看见后就问我为什么要拔掉?我就给他说了,结果他就笑着说“不要拔、不要拔”,他肯定好奇没过历这钟事。我答应了他,但还是悄悄地拔了,不过把那个插头看起来连在话机上,实际上已经分开了。
广为转载的被毙稿件
回来以后,我根据采访内容写成了《网络媒体该不该有采访权?》,然鹅,始料未及的是,此稿居然被总编刘海琦毙掉了。于是,我把它发到网上,结果,包括新浪等几十家门户网站全部转发——因为这是为网络媒体说话,所以他们积极性很高。
“刘海琦对你有成见!” 陈永苗曾经去问过总编毙稿原因,但他却语焉不详,大概说深度不够……
可是,法制早报却失去了这一难得的推广机会,对此,陈永苗直为法制早报刘海琦惋惜!
当然,如果此稿不是为网络媒体“唱赞歌”的话,各大网络媒体在法制早报没有刊发的情况下不会贸然转发,否则有新闻失实的风险。
后来,法制早报专门安排了一个编务,除负责一些行政事务之外,同时也负责网络搜索记者稿件内容原创程度,只要发现记者稿件采用网上材料超过30%的,就毙稿或扣发稿费。
这个编务姓李,是北京民族学院专科毕业,她姐姐是国家发改委干部。我在那个挂靠国家发改委的《中国创业投资与高科技》杂志时,她被姐姐推荐到杂志实习,我还带她采访过鸿基创投,中午一起吃的八元一碗面条(我请客),但后来我们“不欢而散”,再也没打交道——主要她工作不力,不热爱新闻职业,是姐姐要她实习的。她当时夏天穿件透明纱衣连衣裙,中午休息她就半躺一个竹椅上,搞得60多岁的巩老师很难堪,在我们面前说:“唉呀那个小李啊,就躺在办公室椅子上,衣服那么透明,我都不好意思进去了!”巩老师是原来是解放军空军报副社长退休的,人很正派正统。
那个月,杂志社有个办公室电话费突然高涨,好几百元钱,社长许江萍惊异和生气:“怎么会打这么多电话?”后来大家一查,原来是李实习生没事就到那办公室跟她男朋友煲电话粥——她学生不知道杂志社办公室不属于国家发改委下属单位,电话计费又杂志社承担的。
在法制早报员工培训时,意外发现她居然在场,但大家彼此没有招呼,假装不认识,我从未跟同事说过之前与她的过往,她的简历也改过成了好像中央民族大学之类。但我印象很深的是,她的一些习惯依然照旧——9月上旬培训期间,她穿裙子嫌热,大众广庭之下把裙子拉到腿根散热——身高约一米六的她两根小白腿赤裸裸的展露无遗。
后来,有同事说她跟法制早报某领导关系“很铁”(不是原话),我觉得有点捕风捉影;同样,也有传言说某女记者(名字略去)是刘海琦情妇,我觉得也是胡扯!刘海琦家就在法制日报社一墙之隔的家属区,如果他真有情妇、姘头,绝对纸包不住火,他夫人分分钟跑到早报办公室把桌子掀翻。
闪婚导致事业低谷
“老婆”因为心动过缓内分泌失调,口气发臭(延续半年)、脚上溃烂、脑袋发炎,每晚中药泡脚——我当时想起成语“头上长疮,脚下流脓”但没敢说,哈哈
同居半月后临结婚前我就后悔了,发现她不是合适人选。她也感到不适合结婚——很多性格禀赋生活习惯之类不融合。
她妈在收拾我的行李的时候,发现我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而且很吃惊地数了一下,我居然有50多件衬衣(当然都是普通衬衣,呵呵),她妈为此很感慨,说我单身这么多年还能够生活得如此有条理,也觉得女儿找个这样的男人将来靠谱。并且,我当时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而他儿子北大英语系毕业的一直在创业,连个笔记本电脑都没有,在公司用的是办公台式机,所以,她妈也觉得我这个文革末期的高中毕业生、自考大专毕业生的确有过人之处。
然后,过了一阵子她才跟她妈说,我是60年生人,她妈开始不相信,后来她妈电话上跟她爸说,她爸也不相信(我们通过话)。
但当时她父母依然热情高涨,催促结婚(她开始没告诉父母我的学历年龄实情),家人亲戚热盼,她爷爷甚至准备请20桌客。她也骑虎难下,我怕此时悔婚导致她感情无法承受而再次发病住院,如果病危、甚至不治,那是一条命啊!我会终生愧疚的!她我母亲提醒我冷静,不要急着结婚,我未听从。
一开始,婚检遭到她母女反对,但我执着坚持。婚检时,我很快就结束了。意外发现她的医生出来找另一个医生进去帮助检查,最后,她也“合格”。
2005年1月,我们在长沙办理结婚手续(她长沙集体户口)。不过,刚拿到结婚证,我俩就在那里涂改我的年龄——她父母已经知道,但刚开始不相信我比她大19岁——主要怕她爷爷不能接受,果然,她爷爷看到结婚证涂改处曾发问,我们就说工作人员填错涂改,哈哈哈哈哈。后来离婚时,她就告诉她爷爷和亲戚,我隐瞒真实年龄和她结婚,她发现后和我离婚。呵呵。
我和她结婚后就把手机上那些女孩的联系方式删除了,结果收到一条短信:“我放假回家了,我会想你的!”不知道是谁,我也没回就删了。
在我认真建议下,没有举办婚礼和宴请亲朋好友(我也没让家人参与),2005年春节,在她爷爷乡下家过年,我“表现”的很好,超过她的预期。
不过在他家呢,也发生过两次奇葩事哈。
第一个呢就是洗澡的时候,我把浴霸给她开了,准备好东西,她进去了,之后我乘她父母不注意一下闪进去了。结果还是被她父母发现了,他们大跌眼镜、颇感意外,自己几十年夫妻都没这么浪漫过,哈哈哈哈哈哈哈,觉得我们很时尚,呵呵。貌似她父母后来如法炮制、享受浪漫时光,嘿嘿。
有一天,我们吃了饭以后就回老婆小房间里去了,本来是睡个午觉,没想到就开始辣个了,正当我以传教士姿态造访她身体的时候,他哥哥很可爱地跑来找我们玩,敲着门叫妹妹名字:“你们在干嘛?”哈哈哈哈哈哈 太搞笑了。我们不敢啃声,我则进退两难,只好停止运动。可他哥哥没有听到我们回应,居然要开门进来。鹅滴神啊!门上插着钥匙,因为我们是率性而为地啪啪啪,就忘了锁门,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抬身伸手卡塔锁上门——幸好床就在门边。他哥哥进不来才悄然离去。
然鹅,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哥哥刚走一会,我们上下齐动正酣,他爸又来找我们了(尼玛约好了滴么?),他爸也来来敲门,我们没理他,他爸也是转动钥匙要想进来,但是我们已经锁死了他进不来,我们依然默不作声,但在里面笑得不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