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索之路平坦心2021-04-10 04:52:56

这是当时同事聚餐时拍的,可惜闭眼了

 

 

从1998年起,到2013年止,在媒体经历四十多次跳

槽的具体细节——一半以上原因主要是不愿“兼顾”广告发行业务——因为新闻理想与经营挣钱格格不入——我认为记者就是不该谈钱沾钱,否则新闻报道就变味!

燃额,哥却不幸沦为不折不扣的跳槽王,从而创造了业界急死你记录,呜呜呜呜呜!

而这十五年,哥大多是在小报小刊或初创报刊杂志以及网络媒体“混过来”的——因为正规高大上媒体审核证件资质严格,比如新华社社招,必须提供学历身份证原件,如此一来,很难蒙混过关。不过,因祸得福的是,在小报小刊等反而得到了更多锻炼的机会与更大接触学习范围。

有位德高望重的科学界大咖,建国之初曾在清华读书。他给某学弟讲过一个故事:毕业的时候,成绩好的同学留在了科学院,成绩中等的留在了大钢厂,成绩差的只能去小厂。但若干年后发现:科学院的同学水平最差、小厂的同学水平最高。他认为,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是:科学院的同学每天只能去看显微镜下的组织结构、视野太小,大厂的同学有机会管理一个车间,而小厂的同学则要管理一个厂子。实践的机会不同,就导致了后来的变化。

我从1998年进入文化传媒领域,20年后,我成为国内知名IT作家,多少有点“小厂”同学意味。

 

              应聘“《中国质量万里行》周刊记者”

我在《四川商业经济》也就两个月啊,因为不能兼顾经营被离开。后来我在人才市场上突然看到《中国质量报》暨《中国质量万里行》周刊招聘记者(同名的《中国质量万里行》杂志是月刊),当时一下就很激动!哎呀,我觉得我肯定适合做这个,哥一腔热血,憧憬铁肩担道义、妙手著雄文啊!  蛋似,结果理想狠疯蛮、陷实狠蛊疳。

招聘人姓廖(后来的站长)接下材料,不久通知面试——其实是笔试,考试完了以后几天通知我上班。办公地点在武侯区那边,报到后,廖是《中国质量报》记者,他召集开会说,35个人参加考试,考上了5个,我考了第1名。此外,还有一名副站长,谎称以前是《中国青年报》记者,还空降了两位“老记者”

报道后公司解决住宿,我们很高兴,让我们先搬家在正式上班。

搬家那天,两个“老记者”始终没有出现,耍“大牌”让我们一帮人帮他们把床搬上四楼,我们折腾半天终于把所有床板等搬上四楼宿舍——公司租的一个大套间,几个人住一间。

上班后发现我们是在“《中国质量报》四川站”当“记者”,不是《中国质量万里行》周刊当记者。而所谓“《中国质量报》四川站”为什么不叫记者站,廖的解释也没让我们明白。

接下来,才发现有些上当,我们不仅不是《中国质量万里行》周刊记者,甚至不是《中国质量报》记者,我们每天的工作,居然是打电话联系企业做经济宣传也就是写软文,尼玛,他个龟耳紫,劳资又上当了!

我们实质就是广告业务员。可是,知道这一切后已经上了贼船,你住进来了你又去找房子搬出去很折腾,我本来钱也不是很多,在《四川商业经济》两个月,每个月编辑费、稿费几百元,我一个月租房子也要将近100块钱,我不在这里干,又要重新找工作,我怎么回去跟我妈说呢?所以,只好先干起来,反正也能挣点钱,虽然是广告业务,但毕竟哥不偷不抢也不敲诈勒索。

我们每个人一个电话机,站里发电话卡并帮我们充值,天天狂打电话到处联系企业。我印象很深,有个企业说,你们最好还是先给我们做个宣传报道嘛,然后再说其他啊,不要一来就要钱啊?

当时呢,站里租了一个面包车带司机,我们联系到企业后要去“采访”,就自己出10块钱或者20块钱的汽油费,由司机开车送我们去。

我们联系企业,告诉他文章发表在中国质量万里行周刊上,有些企业也“愿意”出钱宣传。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中国质量报》每天的报纸都有一块曝光不合格产品。而化工企业的化工产品吧,它的性能不太稳定,不管是液体还是气体,都可能随着天气温度的变化而出现变化,因此它的一些指标就会发生动态性变化,而这种动态性变化就很可能脱离质量规定标准。而国家质检部门每年组织人对全国各地企业产品进行抽查,如果抽查到企业产品凑巧不达标的,就会在中国质量报登出来——不合格产品。所以企业很怕这个,一旦上了这个不合格产品榜的话,对市场销售的影响很大,所以“《中国质量报》记者”得罪不起!一言不合给你“曝光”,你就死菜菜了。

 

 

              印象中联系到两个广告 

我联系到的第一家企业是一个化工企业,当时副站长带着我去的,以《中国质量报》记者身份“采访”,见了老总,副站长说,为了配合国家质量宣传工作巴拉巴拉…我们想替你们做个宣传报道,老总听了很客气,热情表示感谢。副站长说,也请你们支持一下我们,老总非常客气地说行,副站长说,这样吧,你们就赞助我们5000块钱,行吧?老总当时就一口答应了,这事也搞定了。

回来后我负责写稿子,副站长就一个成教大专学历的半草包,说话文化含金量不高,改我的稿子搞得很差,他还牛逼轰轰。

稿子对方认可后,《中国质量万里行》周刊记者刊发了。《中国质量报》分周一到周五版,周五就是《中国质量万里行》周刊。

客户五千元款打过来后,我们提成是10%,就是500元,但这个副站长说是他帮我谈成,还分了250元去,结果我俩都250了。

后来,据说副站长调到“《中国质量报》昆明站”当站长去了。

我电话卡充值与外出采访最少,因为我一般电话联系人不乐意我就不纠缠,也不漫无目的的乱打电话,对于企业一般直接说收费宣传,不接受就不去“采访”。如果愿意和我们洽谈的,我们就登门拜访。比如我联系的成都新蓉新,就曾经请我们过去谈谈,一位副总接待了我们,彼此交流很友好,但最后没有出钱宣传。

有个姓常的同事外出“采访”最多,但多数都扑空,因为他事先不告诉要收费,所以撞小运业绩还是做得比我们好。

第一天过来上班时,楼下酒楼前台是个大美女,我们上楼必须经过前台,我和她就认识了,后来她要我买零食给她吃(她们中、晚餐餐都是吃混煮饭,就是酒店客人吃剩的肉菜与米饭一锅煮的,恶心吧?虽然高温“消毒”了,但这是真的),我没钱只买了两元钱一条的糖果给她,后来她都不怎么搭理我。但我上面所说的同事小常,当时他女朋友也是我们同事,住宿和我们一个套间,他们俩住一间。他长相一般、个子矮小,但因为经常出去“采访”,前台美女还和他好,曾约他到一去玩,他知道要大出血就没去。

 

 

这是当时聚餐时拍的,正面戴眼镜的同事与那姑娘都是大学毕业,姑娘好像是被忽悠来的,不久便离职了。

 

 

有一次,我联系到一个企业,人家听说是在《中国质量万里行》周刊上刊登文章宣传报道,愿意做一个小的豆腐块版面,好像是3000块钱那种(提成300元),然后我就跟我杨同事去了,但最后特别恶劣,就是文章根本没给人家登在《中国质量万里行周刊》上,而是其他天报纸的版面上,结果那老总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当时很尴尬,无法回答解释。

这个报道我提成300元,杨同事陪我去把业绩算他,这样他完成任务才有基本工资。我影像中我在那里干了三个多月只记得这两个单子做成了,都没有基本工资的印象。其他几次功亏一篑,但有个同事好像一直没做成什么单子,后来大家曾凑钱帮助过他,我也凑了点钱给他。

 

 

 

 

 

 

                 悔不该打老乡一拳                                         

嗯,当时还发生了一件我出头打同事小廖的坏事,那小廖还是我自贡老乡。他四川大学毕业,原来是国营大工厂车间团总支书记,他业绩做得还可以,第一笔就是通过在电视台当主持人的妹妹联系到电焊条厂厂长,花费四万元在《中国质量报》上形象宣传,他获得提成四千元。所以他比较骄傲,也比我们有钱,自己找的住所,没住站里安排的宿舍。他在我们记着里面就是老大,每天早上上班捏着一盒牛奶,看了令人眼红。他能力比较强(骗数比我们高明),所以他有点跟大家抢单——他觉得他做成的几率比我们大(确实有可能),所以本来别人在联系了他也抢过去(我的他也抢过),这样就招大家痛恨。好几个人都嚷着要找他算账,但没谁敢动,有一次他又抢了我的单,我很气愤就产生打他的念头,大家都高兴,所以,我就领头和大家去质问他,结果他毫不服气,我就打了他一拳,估计他始料未及,但是他的涵养很好,没有还手,毕竟是当过团总支书记的人,再加上众怒难犯——他清楚如果和我对打会遭到群殴的,所以没有还手。

这件事情呢,站长也没有追究,只是说以后有事不要动手,因为如果追究我的话就等于把大家都追究了,站长知道他跟大家关系不好。

“老记者”老杜,当时被站里委任为“记者部”主任,他和另一位“老记者”业绩比较好,因为他们有经验,也比较狠。

有一次,老杜就带着我们去采访一个企业,人家很热情,请我们吃饭。酒过三巡,老杜绘声绘色地给企业讲述自己以前在《中国质量报》打假的精彩故事吓唬对方。可真金不怕火炼!,人家不是假冒伪劣企业,所以,饭桌上谈钱的事企业觉得有困难,老杜当时就把脸拉下来了,我看了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人家请我们吃饭,我们给人家脸色看。企业看老杜生气,赶紧跟老杜敬酒套近乎,反正后来这个企业是没出钱做宣传。

老杜70年生人,人不坏,家里农村共七八个兄弟姊妹,没上啥学。小时候吃不饱饭,所以,一次能吃两斤红烧肉。老杜他们做的饭菜很好吃,我们吃盒饭的经常偷他们红烧肉吃。他们住一个房间,晚上打呼噜,弄得我们睡不好觉。而且很奇葩,我们屋还住了一个女生进来,说起来我自己还是有点愧疚,我以前不喜欢那个女生,经常说话什么的欺负她。

老杜他们两位“老记者”,业绩做得好,钱也挣得多,所以在宿舍经常做饭吃大餐,他们也招呼我们一起吃,但我们没钱不好意思蹭饭,我们就吃小摊简食果腹。但我们都忍不住偷老杜他们的坛子红烧肉吃,关键还是彼此独自行窃,所以,你偷一块、我偷一块,最后坛钵就现底了——我都听到过老杜他们瞅着坛子里的残存肉块与羹汁在嘀咕:“都快吃没了!”。

有一次,我接二连三偷吃了三四块,真好吃——当初住进来时,是我们帮他们把床从下面搬上四楼的,所以,吃几块肉应该的,哈哈。

过年前的一天,老杜出去后带了很多礼品盒装香肠回来,呃,过年的时候我们还一人发了一盒。成都那些食品小作坊,属于无照经营,老杜他们以前参与过《中国质量报》打假,所以,熟门熟路。他们去小作坊后,要人家出示相关手续,没有的话就扬言曝光,人家就央求,这样他们假装酌情处理,不予曝光,但要人家相互支持,并说记者站几十位同事,所以,一大批香肠就弄回来了。

记得当时还给我们请过一个“专家”,两个“老记者”谦恭地尊称为“阁老(同音)”,我看像老骗子。他给我们讲怎样展业等等,我没用心听,小廖对彼奉若神明,饭后前倨后恭的粘着人家,但大佬却不太领情收学生……

我在那儿就耗了三个多月吧,慢慢的,我们都知道了这个“中国质量报四川站”是中国质量报一个副总私下跟廖站长他们搞的一个“经营”项目,而成都实际上就有一个中国质量报四川记者站,就在四川省质监局里面。

 

 

开启跳槽王模式

2000年2月春节过完上班后,中共四川省委《党的建设》杂志招聘编辑,我应聘参加笔试的头天晚上,因为老杜打呼噜一宿没怎么睡好。第2天在考场上头昏眼花,再加上答卷时有道题是改写文章,把一篇3万字文章改为五千字,原文是某县委宣传部年度工作总结,我一看这种满篇官话、套话、废话、屁话的文章,气不打一处来,所以没有心思好好编辑,这样我考试就没有通过。

但是,在考场意外上碰到了杨同事,但他考试也没有通过,也没有被聘用。

不过,因此结识了四川党建杂志办公室李主任,李主任好像儿子也是四川师大毕业的,所以对儿子的“校友”我关爱有加。半年后四川党建杂志再次招聘时,我又去报考但没考上,拜赐李主任赏识与鼎力推荐,被破格录用。上班后才知道杨同事其实考试通过了,因为体检时发现乙肝就没有录用,但他本人不知情。

我在《四川商业经济》杂志时,在川大租住,记不清怎么认识的一个自贡老乡姑娘,她自贡师专美术系毕业,我曾帮她在川大旁找到合租房子。

2月中旬,她所在公司主办的《糖酒快讯》招聘编辑,她就把我推荐过去。

《糖酒快讯》编辑部主任毕业于湖南师大中文系,跟我聊了约半小时,对我比较满意,几天后通知我上班。

我把“中国质量报四川站”辞了,搬家回川大租住一间几平米小房。

报到当天,编辑部主任一再问我是否已经从那边辞职,我确切告诉他已经辞职,结果,奇葩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所谓报到上班根本不是录用,而是培训三天之后才决定是否录用。

该公司大批招聘,一共上百人参加几个部门培训,我们《糖酒快讯》培训人员有二三十位,大家坐在一起,阅读发给的各期《糖酒快讯》等刊物,再逐个发表意见评刊或提出建议设想。

公司编辑部主任主持讨论,另一位员工全程记录各位发言,我四顾发现,似乎在场的各位人人比我专业、个个水准超我,因为不少人都是成都各种都市报记者出身,而我就两个月记者经历。其间,不断有人被叫这名字出去,一会进来拎包外走说:“我要走了!”尼玛,哥心惊肉跳、胆颤肝抖,惶惶不可终日,觉得自己也会落个驱逐下场!

看见人家发言头头是道,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发言只能附和别人,可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结果编辑部主任突然将我军说:陶勇他对刊物有很有想法和独特见解,我们请他给大家交流一下!我听完这话小腿打颤,紧张万分的硬着头皮胡说一通……

晚上我紧急翻看都市报招聘栏目,发现《中国经济时报》四川记者站招聘记者,大喜过望,第二天中午饭后休息时,我骑车前往《中国经济时报》四川记者站应聘,结果韩姓副站长退回我的简历说,我要看你的作品(已经发表过的)。于是,我后来把在《四川商业经济》刊发过的两篇文章复印后连简历送过去,等候回音。

《糖酒快讯》的三天培训中,一天比一天人少,每天不断有人被离开。但没想到我居然留下了——早知道我就不去《中国经济时报》四川记者站应聘了。

第四天,我被聘用后分在《糖酒快讯》编辑部做记者/编辑,一起培训的一位《四川工人报》原记者,被分到《糖酒快讯》业务部当经营记者(负有广告任务),作为地方资深媒体人的他对分配不满意、对我也有些不服气,但落草的凤凰不如鸡——《四川工人报》因为改革原因撤销刊号,人员自谋职业,所以他们只能委曲求全。

因为对“中国质量报四川站”及廖某人假冒《中国质量万里行》骗招我们当广告业务员耿耿于怀的我,抽空到四川省质量监督监察局打探“中国质量报四川站”,底细,发现中国质量报四川记者站就在四川省质监局,有牌匾和办公室,一个处长兼任记者站站长,他们跟“中国质量报四川站”完全没关系,他们直接跟北京中国质量报总社联系。我甚至进了中国质量报四川记者站站长办公室,本人不在。于是,我当即举报“中国质量报四川站”假冒中国质量报四川记者站招摇撞骗。其实他们对此也早有所闻,但“不告不理”——知道其中猫腻,假记者站绝不是社会无业闲杂犯罪分子的招摇撞骗,但既然有人举报,师出有名,就不算多管闲事了。很快,四川省质监局汇同有关部门前往“中国质量报四川站”打假,好像查封了他们办公场所。

姓廖的恼羞成怒,打电话威胁我要报警公安抓我,我义愤填膺、火冒三丈,严词斥责批驳!随后修书一封痛斥他们种种坑蒙拐骗的行径,哈哈哈哈哈。

之后,跟“中国质量报四川站”再无关联。

 

               利苑金阁美食 好吃看得见

我是在2020年2月下旬开始在行业内刊《糖酒快讯》编辑部上班的,上班以后具体就是编辑刊物,但是曾经到香港利苑金阁成都分店采访了一次,这是我们一个广告业务员的客户,公司安排我去帮她采写一篇企业宣传稿。

利苑金阁老板介绍,利苑金阁在香港就是董建华常就餐的地方、中国国家领导人到香港也会去那里吃。

成都利苑金阁是高端餐饮,它是前厅后厨,厨房完全是玻璃墙壁透明的,你能看到里面的操作过程。多年以后,我在北京王府井看到了这种格局的餐厅。

成都利苑金阁堂食事先要订餐,现吃现做、不卖上顿剩餐,一桌就得千块钱。老板是个香港人,给我介绍情况的同时,摆上几款美食供我尝鲜,比如红黄黑三色的蒸菜豉汁排骨、鸡汁萝卜丝蒸饺(萝卜丝先用鸡汁来炒一下),其他忘啦。因为他这个菜肴价格比较贵嘛,我记得老板一个劲叫我吃,我有点不好意思,再说知识分子的矜持与尊严必须有。他就劝导,痴呀!白痴呀(白吃)!我一听心里很不爽,你特么才白翅呢!哼哼。

采访以后我回去写了一篇文章叫《利苑金阁美食,好吃看得见》,后来业务员拿去给老板,老板看到很高兴,说他要把文章表糊在牌匾上放在餐厅的大堂上,供食客阅读。后来,我离职了没再去过,那里不是我消费的地方。

我跟我的乡妹成了同事,我们互相帮助找房子和工作,所以“亲上加亲”,我会到她住的地方去玩看她,然后我就跟她亲近吧,结果她笑着不让我轻举妄动,拒绝过我两次。  

2020年3月初,我收到了《中国经济时报》四川记者站面试通知,之后跳槽过去。

后来乡妹也跳槽去了厦门,在厦门大概呆了一两年吧,在QQ上跟我说准备考研,再后来我在北大地下超市意外碰到她,好像她考上了北大新创办的艺术学院研究生——当时招生门槛比较低,因为艺术院校名校毕业生,不大会来考北大新办的艺术学院,所以大专毕业也能报考。不过呢,此一时彼一时,她现在显得有些许骄傲,不想搭理我,我也没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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