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从昌平进城到位于海淀区的北京图书馆现为国家图书馆先后跑了好多趟,查询相关资料。
当时,从昌平到北图要坐两三个小时的公交车,要倒几次车。从昌平坐到德胜门345快车一个多小时(慢车每站停车两小时左右),从德胜门坐地铁到西直门,再从西直门坐公交车辗转到北图。
我早上在学校吃了饭以后,8点多出来等车,到了北图,基本上都11过了,要吃午饭了。我记得要查询的资料是在工具书典藏室,里面有很多词典、字典和语典以及古汉语词典。我得把有关词语的来源现状搞清楚,具体细节已经记不清楚了。
工具书典藏室跟外面借阅不一样,一般都是专业人士才去,它的开放时间也更少些,我记得中午他们好像要休息,下午开到四点,我每次查阅时间都只有一两个小时。
最后,我终于写成《关于我国刑法几个过失犯罪罪名的思考》五千字论文。
然鹅,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银。恰在彼时,我在法大图书馆阅读有关《刑法》的学理文章时,意外发现与我相似滴观点已经跃然纸上,于是,我的论文就此束之高阁。
蛋似,今天,我在网上查阅我国2019年《刑法》版时,发现“过失放火”、“过失破坏”等等依然照旧,顿时令我感叹不已!
弹指一挥间,几十年过去,我们制定法律法规,依然没意识、不习惯邀请语言学家(比如符淮青教授之类)参与咬文爵字、词斟句酌!
估计是约定俗成的缘故,很多东西维持原状比较省事。说到全国人大法工委的专家,据我所知,当年可不是那么专业。他们大多是退居二线的老干部,不仅专业水平欠佳,其文化程度也不太高,而像河山(总理李克强北大同窗)那样北大法律系本科毕业分配去全国人大法工委工作的不占多数。
大概在1996年,中国政法大学原校长陈光中教授在清华做讲座,完啦我追着他进贵宾休息室并与他坐在一张沙发上提问:我说怎么解决全国人大法工委工作人员业务水平局限问题?陈光中回答说,经过多年的工作实践,他们已经成为内行专家了。
崇尚公平与正义
“我在学习法律期间,我啥都没学到学懂,就学明白了四个字:‘公平正义’!”我曾这样对友人说。
公平与正义,是人类社会诞生以来就存在的古老而永恒之追求与话题。
“所有的问题都是法律问题。”曾经有这个一句话,但我是不是可以说:“所有的问题都是公平与正义问题”?
公平正义内涵很多,比如权利公平、机会公平、规则公平、分配公平等等;而外延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生态等全方位的公平。
但我在这里想说的是我们社会并没有形成崇尚公平正义的价值观,我们的大学也并没有把公平正义的理念作为育人宗旨灌输或传递给莘莘学子,甚至我们的大学教授再甚至顶级法学院教授心灵深处毫无公平正义立锥之地!
前两天,微信上一篇文章称,近几十中国几乎没有建成一所真正的大学,因为没有一个大学培养出仰望星空的人,反而是成批的制造精致的利己者。我非常认同这篇文章,认为现在大学生普遍没有正确的义利观,公平正义已经成为奢侈品。
这里再奉献三个梨子:
当年,法大每周末都有舞会,我每次都不缺席。我认识的一个四川老乡在法大读大四,因为多次邀请身高超过自己的同级美女跳舞被拒,从此怀恨在心。
那位女生美貌出众但却秀外慧中,绝非花瓶,是我心中少有的女神,但我自知条件不够从不敢自作多情。我曾多次和她跳舞聊天,但平时见面她对我视若无睹、从不招呼(鹅就似一个舞伴而已,呜呜呜呜呜),我也不敢造次咋呼她。
我曾在法大教学楼晚自习关门出来时意外碰见她,后来听说她考上了法大著名民法教授的研究生,我还在春节给她寄过一次名片寄托爱慕之情——不过是通过寄给她导师转她的,她收到也没法联系我(我没留地址,那时也没电话手机邮件),哈哈。
一两年后,在北大学三舞会上,我意外看见她。她已经出脱得更加成熟漂亮,一曲末了,身后跟了一堆男的(不少校外社会人员)争着邀她跳舞,她笑着拒绝走到一边。我没勇气邀她跳舞,主要近距离接触更加自我刺激、更加自寻烦恼,还不如保持距离进而保持平常心。
事后,我老乡跟我在一起散步时,为这事居然大肆辱骂这位女生,其语言之肮脏,令我始料未及、瞠目结舌——他已经在中国最高法学学府接受了近四年的法学教育,其思想品质如此不堪,实在令人难以预料!
无独有偶,多年后我供职中央政法委下属法制媒体的同事、海南大学法律系本科毕业,在和一位女同事发生不快后,凑巧居然也是在我面前辱骂女同事,其语言之肮脏再次颠覆我的认知。
这两位法学本科毕业生,就因为区区不足挂齿的小事,就对女同学、女同事肆无忌惮的脏话辱骂,其教养、其学养、其素养完全归零。
2014年,上海两名殉职消防员坠楼瞬间手拉着手的情景令人唏嘘不已!
事后,战友在新浪微博追念他们时,把他们誉为翱翔蓝天的雄鹰(大概意思,具体词语忘记了),这本是生者对逝者寄托哀思之举。但是,这段战友间抒发情怀之语,居然也被人诟病——有指称质疑“翱翔蓝天的雄鹰”之词等不妥帖,于是,双方在微博上发生争执——可我却觉得“质疑”者不可理喻、用心何在?
关键此君不是等闲之辈,不仅是“著名法学家、律师”,而且是国内排名靠前大学法学院院长。
其此举背后的动机实质潜藏反共目的,因为认可军队国家化,所以,对共产党领导的军队消防战士即便为民救火殉职,也不产生怜惜之情,否则,他怎么会吹毛求疵地去“质疑”呢?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然而,我们撇开政治观点,仅从人道主义角度思考,美国911殉职消防员是英雄,中国救火消防员怎么不能是翱翔蓝天的雄鹰?而对此的“质疑”,是否与做人良知相悖?是否彰显人文关怀?是否符合公平正义?
这位院长与我多年保持联系,受我多次电话采访,曾有一面之见,可他的这种行为又一次颠覆我的认知!
参加武术协会与交谊舞协会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在积极读书学习之余,我还先后报名参加了中国政法大学交谊舞协会与中国政法大学武术协会(我班就只有我参加,他们不怎么参加法大的活动,但管院其他同学不少人参加了)。
早上呢,除跑步后,就跟大家一起(法大同学)练基本功,比如踢腿、拳击等(还真有用,后来两次意外打架获胜验证,呵呵,这两故事以后会讲,哈哈哈哈哈)。
因为积极参加训练,我后来成为管院分会负责人。管院大部分学生都是高中毕业高考落榜就读的,他们与法大同学是同龄人,所以能够一起参加活动。法大曾举行过一起拳击比赛,管院分会学员当然参加,但我仅仅出面参与组织,没上场——我觉得虽然戴着手套面具,但打起来有时候依然很恐怖血腥。再后来法大武术协会参加1994年全国高校武术比赛,我组织管院学院随队参加,同样没上场参赛。
第一次培训是在油大(中国石油大学)舞厅进行的,不过油大学生不喜欢我们管他们叫犹大,哈哈。
培训开始之前,组织者叫我们自己找舞伴结对子。我放眼望去,一堆女生(大一居多)站在那里,我看中一个漂亮女孩,可惜他身旁站着一个男孩(她男友),我就选择她身边一个大眼睛、嫩白皮肤的女生做舞伴,她姓沈(名字还记得),太原人。后来我和她们成为好朋友,包括漂亮女孩和她男友——我离开法大和他告别时,他还嘱咐我以后要保持联系(结果我没有兑现)。沈姑娘和我搭配跳舞很默契,我们也很聊得来,后来,漂亮女孩与他男友都问我,怎么没去约小沈玩呢(其实我很想,但不好意思,还不忍心对大一小姑娘下手)。
我眼睛没看错,漂亮女孩真是温香软玉,我曾和她跳过一次舞,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其身子的轻柔、软魅令人腾起一股压抑不住的冲动与激情,而心里害怕人家觉察自己的异常,又导致舞步的失态,是在太尴尬。她仿佛窥破我的心思似的,一直瞅着我灿烂地笑,我咬紧牙关、强作镇定,终于和她跳完一曲,再也不敢和她共舞。
之后,有好几个周末都是跟法大同学一起学习交谊舞——我之前会跳舞,但没有经过正规的学习,只会简单的四步。而这次学习,学会了三步、平四、探戈等。
有一次,我去打开水,远远望见看见一个明眸皓齿的美女拎着暖水瓶一路走来,我两眼紧盯着使劲欣赏,结果没及时发现是小沈姑娘,但她早就认出我了,一路含笑走近我,等我看清楚是她时,那个尴尬啊,恨不得钻进地下。
法大每周六、日的交谊舞会令人兴奋,我和班上一些同学都踊跃参加,我并因此认识了好几位法大女生。
我经常的一个舞伴是法大的大二女生,姓彭来自广西柳州,属于委培生(毕业后哪里来会哪里去)。有一次她问我是哪年生人?我告诉她是1968年的,她冲口而出说我比她大四岁,我就觉得她对我有意思,我也对她有好感,还问过她没有男朋友。我们没有约过会,一来我心思在学习上,二来我没钱,我的生活费不敢乱花。
我们班24个同学全部都是公费,只有我是自费的,所以我当时一顿饭的话,常常卖一两凉拌肉、卤肉之类(比炒菜便宜),然后再打一个素菜混合吃。后来,听食堂一个四川老乡服务员说饺子划算,就经常吃饺子。不过,我每天早饭除稀饭馒头外,必须吃三个鸡蛋(三十多年早餐都吃鸡蛋)。
因为小彭姑娘毕业后要回柳州,我意向在北京发展,我和她之间虽然后来保持了一段时间通信联系(信件至今仍在),但最后还是没有继续。
关于我的年龄,1993年8月我在填写入学申请时,害怕超龄(之前高考曾限制35岁前可以报考),也为了“变年轻”好找对象,在《入学申请表》经街道办事处、招办签字盖完章后,我在寄出给学院前,把1960年出生中的0,涂改成8,哈哈,33岁的我就摇身一变成25岁,哈哈。到校报道后,新生登记表政治面貌我填写的团员(其时我已经到龄退团),结果,选举我班临时团支部书记的时候,我估计因为自己人气较好可能当选,于是,借故没参加,所以没选上——因为我怕选上后学院团委要我从单位转来团组织关系,辣不就露馅篡改年龄了吗?呵呵。不过,虽然没当选团支书,也没转“组织关系”,但是,依然按月缴纳团费,哈哈。
跳舞时,因为还认识法大法律系一位沧州的大三女生——她是我四川老乡同班同学,我俩也经常结伴跳舞,但不是事先预约的,是临时现场相遇。不过,我们平时碰见也会说话,她其实对我也有好感,而且她五官长得很端正,身材较为丰满,但我二货嫌她皮肤不白净。
当时,我之前练健美身材各部位按围度(胸围、肩围、背围、上臂围、前臂围、腰围、臀围、大小腿围)均已达标,所以,整个人帅气、匀称。所以,我班上同学曾瞅着我身体说,你那么好的身材不去“泡妞”(意思如此,原话忘记了)太可惜了!
而班长最坏,他曾讪笑着对小吕调侃我说,我这种身体身材可以到广东当鸭子了。这是我第一次听说“鸭子”,当时还不太明白具体意思,但感觉是不好的意思,多年后才明白班长心里太肮脏邪恶,居然这样侮辱践踏我。
那时候,法大露天游泳池男女更衣室设在体育场看台背面地下,没有淋浴设施。淋浴器一字排开设在露天且无隔开挡板,还不分男女。于是,游完泳淋浴时,经常会碰到相邻淋浴头下是女生,呵呵。一次,我在淋浴时,遇到坐345公交车认识的法大一年级小美女在我旁边淋浴,她小姑娘无所顾忌地嘻嘻嘻边笑边盯着我的身体说,你身材长得真好啊!
小美女长相身材都不错,才18岁,不过当时心善,觉得太小没泡她,但游泳时我们一起玩水了,呵呵。
有时候,有些男生边淋浴边一手扯开裤裆,一手伸进去清洗(我也曾这样),哈哈。蛋似,更有女生边淋浴边一手扯开泳衣胸部上的布条,一手伸进去清洗,哈哈。
每天泳池开放时,淋浴器正对面的看台上,站满不少人,包括很多校外闲杂人员居高临下地观赏女生淋浴,呵呵。
因为交谊舞学得好跳得好,第二学期,舞协请我帮忙参与培训法大其他新生跳舞。
这样,我就认识了新生一个组织者、18岁的小宋姑娘,她模样秀气、身材窈窕,舞姿轻盈好带——文娱细胞显然更多,我教舞的时候更多与她配对示范,后来知道她是班上文娱委员、北京人,家住朝阳区雅宝路。
以后熟悉了她告诉我,她同学数着我请她跳了十只舞曲,在所有人中最多。
再后来,我们多次相逢在学校舞会,我无意中发现,每次她跳完后都站在离我两三步的地方,也不和我打招呼,但别人请她她都不跳,只有我请她她才跳。而如果我去请别人挑,之后别人请她她就跳了——我就知道了她喜欢和我跳舞。
但是,我又一次意外发现,我们在食堂相逢后她也没看见我似的不和我打招呼,但一会她打完饭居然悄无声息地紧邻我坐下吃饭,直到我发现她和她打招呼才和我交谈,这种事情发生多了以后我突然悟出她喜欢我,不好意思跟我打招呼。于是,本来就很喜欢她的我也破格(对大一小姑娘)动心了。
我们在法大没约会过,但舞厅食堂相遇交谈内容都是学习相关的,毕竟我实际也是法律新生,学习内容大多相同,跟小沈他们一样,具有共同语言。
嗯,那时候,我还写信追过我老乡大三班上的一个才女——学生刊物《法大人》编辑,她给我回了信,没具体说愿不愿意,但在礼堂看电影时,我看到她和她两个同学一起,她们都远远看着我微笑。
后来,我突然有病的觉得人家还是不够漂亮,甚至有点土气,路上再碰见她们居然视而不见,所以,我们没有约会过,也没再通信。
这种病态人格不是第一次发生在我身上,几年前,我在老家曾写信追求过市政府一位女秘书——姑娘很优秀,在师专上学时担任学生会主席。我打电话给她时,她在办公室不好公开回答,就说收到了(信):“我那个了以后给你那个。”
后来,我们在我市最高档次宾馆跳舞相逢(她也喜欢跳舞),我却突然嫌她眼睛小没请她跳舞,舞会结束后,一路上她就跟在我后面(我家当时与市政府一墙之隔,她住单位宿舍),估计等我和她说话,但我一直犹豫不定,始终没和她说话,此事就不了了之。
其时,我班一位张姓女同学、山东姑娘,五官周正、身材匀称,辫子长长,很喜欢我——估计我自费读书等事情大家都知道,可我却嫌人家皮肤有点黑不搭理。后开,她和我班小胖李同学交朋友了。小李虽然不爱学习,对我这样的人还是比较欣赏,和我关系比较好。他曾告诉我小张同学对我如何如何中意,但我却从不接受人家,搞得人家很难受。当时我没怎么想,现在想来小李能把女朋友的心思披露给我(“情敌”),还是很豁达可贵的。
再回来,可能听闻我要离开,小张同学把我的一根玩具蛇占为己有不还,我当时还小心眼的认为人家占小便宜,其实,估计姑娘是想把它作为一个纪念物,我这个薄情寡义的蠢猪,就这样辜负人家一片冰心在玉壶!
我在管院口碑比较好,因为我热爱学习、正派上进,也不勾搭女生。我们宿舍跟法大不一样,他们男女分楼住,来往有限制。我们成教宿舍五楼全是女生,一到周末,很多男学员上去找女学员玩,我从未上去过,只有轮到我收团费我才上去找我班同学一次。
当时管院学员有个陕西法院来的书记员,很妖艳性感,身材较为高大,眼睛勾魂,我也喜欢,我们路上经常对视而过,但我没钱不敢撩。她也有学员男朋友,估计是官二代。所以,我不想节外生枝、招惹麻烦。一天,校外来人和她男朋友打架,就因为她争风吃醋。
法大大三有个委培生,个子高挑,舞蹈身材,容貌出众,生活显得有点奢侈,我们也是经常路上对视而过,在舞厅一起跳三步,只有她才能与我自始至终旋转到底,这令全场瞩目,但我们跳舞从未聊过天。因为她有男朋友,也是法大学生委培生,家里有钱混文凭那种,所以,我不想节外生枝、招惹麻烦。
这两一大一小风情万钟的美貌女子,无奈失之交臂,未免人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