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索之路平坦心2021-04-09 06:11:14

 

 

1994年下半年,在北语培训的时候,我曾经去过北大。这是第一次到北大,当时,心情的比较激动,从北大西门进去,我往国政系办公楼去,因为那时我想考国际政治学的研究生,半道碰到一个女孩正好是国政系的,她把我带到了地方。

后来呢,发现有一些专业基础,我没有学过,要复习起来有些难度。而且北大考研吧,综合基础课基本上要覆盖本科阶段的所有专业课程。

你比如北大中文系来说吧,本科时期的左右专业课程,都纳入综合基础课的考试内容,所以你复习起来难度很大,因此考上北大清华研究生的都是他们学校拔尖的,都是学霸,要不然考不上北大清华。

更重要的是,北大清华基本不少收同等学力(专科毕业)的研究生,只有中共党史、中国革命史和科学社会主义这些可以招大专毕业的——其实我当初挺傻的,你管的什么专业?先考上再说嘛!这几个专业除北大清华考研综合基础课要求覆盖本科专业课程内容外。其余大学基本都是一门课一本书——也就是除英语政治外,专业课三门考察课程分别就三本专业教材搞定,因此,要考上比较容易。其实我当年真的不识时务不懂投机。

 

 

结识北大教授潘文石

潘文石教授本该是我最为重要的贵人,但被我错过了!

不过,依然感谢他当初对我的首肯与鼓励,为此,花费一些笔墨介绍他,今天,看到他的有关资料,我更是为与这样一位高辈失之交臂而遗憾!

潘文石先生是民盟盟员,中国生物学界泰斗,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大熊猫及野生动物保护中心主任,北京大学崇左生物多样性研究基地主任。

1987年他主持的“大熊猫生物学研究”获国家教委科学进步一等奖,1990年主持的“秦岭大熊猫的生态研究”获国家教委科学进步二等奖。

潘文石先生1958年参加中国第一支珠穆朗玛峰探险队,对世界第一高峰进行科学考察,并于1962年与人合作撰写了80万字的《中国珠穆朗玛峰科学考察报告》。60年代主要从事哺乳类和鸟类的多样性、系统分类、区系特征及生态适应的研究。70年代开展小鸭病毒性肝炎和鸡的支原体病研究(包括病源学、病理学及流行病学等)。80年代起,开始对大熊猫进行研究,前期作为中国专家参与国际合作研究,1985年起领导一支综合队伍,对秦岭人熊猫生态学进行深入研究。撰写有大量长篇专著,如与人合作的《The Giant Pandar of WoLong》《卧龙的大熊猫》《秦岭一大熊猫的自然庇护所》等。单独完成《大熊猫的故事》,获宋庆龄儿童文学银奖。还在国内外刊物及学术会议上发表中、英文论文40多篇。

2010年,潘文石先生获得由凤凰卫视等海内外十余家知名华语媒体机构推选的“影响世界华人大奖”,以表彰他在野生动物研究、保护与生态文明建设方面所作出的积极努力与突出贡献。

潘文石先生在给学生上第一堂课的时候,他首先要讲的总是如何做人、做事和做学问。他告诉学生们,一个科学工作者追求的不是物质,而是对人类奉献的精神!

潘文石先生和他的研究生们因为缺少资金,常常一天只能吃一顿饭;有的时候从野外回北京三十多个小时的路程,他们也从来不坐卧铺;潘文石出生于华侨家庭,研究资金不够的时候,他常常从自己家里拿来钱维持野外的研究;可这一切,他们都没有抱怨过。在崇左的研究基地潘教授曾经居住过得几个破砖房外还刻着八个大字“君子之居,何陋之有?”

潘文石先生对待科学一向是不含糊的。他掌握了许多大熊猫的第一手资料,但在没有确定之前从不急于发表。他的两个学生曾经因为做假记录而被他当即轰走。……

记得大概是1994年下半年吧,我到国家教委打听1995年研究生招生数额等事宜,在传达室认识了潘文石教授。

当时的国家教委传达室不大,可能就只有二三十平米吧,一些桌椅、一张简易三人沙发。我进去看见有父女俩先到,长者坐下,女孩子到窗口去咨询办事。

我也在沙发坐下等候,然后我们就互相看了一下,大家都微笑着点头招呼。我看女孩长得清秀文淑,便问他:“是您女儿啊?”“我学生。”他回答、接着有些可爱与自豪地说“我是教授。”

我好奇的问:“您是哪个学校的教授?”他说:“我是北大教授!”

我一听是北大教授,顿时两眸发光、眼睛都亮了。

于是,话题打开,攀谈一番,甚为投机。

因为我正想考北大的研究生啊,然后我们就聊北大,谈北大的历史今朝,北大在中国社会进步中的历史作用,毛泽东在北大当旁听生等等……

潘文石教授说北大很开放很自由,有些话在北大说没有问题,在其他地方说都是反革命了。边说他声音变放低也边笑……

“你这种思想就适合到北大学习!”潘文石教授热心地表示要帮我推荐考研导师,“如果他把你看上了,那你就有希望考上了……”

他跟我说他在北大生命科学院学院,搞大熊猫研究,经常不在北京,他说明年四月份到10月前在国内,然后留给我家里电话,叫我在那个期间跟他联系。

由于觉得自己水平似乎不够,尤其英语水平很差,怕人家推荐导师后给添麻烦,我就一直不好意思给他打电话。等后来有勇气打电话时——大概11月下旬(我已经在北大学习),他夫人接的电话,估计她不知道此事,就说,“他都那么忙我们怎么好意思打扰他呢?”尽管我解释了事情原委,估计找他帮忙的太多,她夫人依然不认可,结果就没联系上他。

几年后,我在北大听讲座时,一次正好是他主讲。讲座完毕我与提问的人群在一起,我在他旁边随他出阶梯教室,在下台阶时,我还搀扶了他,但他已经不认得我了,我也没再和他相认。

   

   

“老大哥”打架

所谓“老大哥”,其实他年龄没有我大,只不过当时我隐瞒了年龄,这样他就当上了“老大哥”,因为他年纪“最大”嘛,他就理所当然荣升寝室长。

我们当时在北语培训班吧,宿舍里一共住了6个人,我是上铺,我下铺华刚是地的研究生毕业,准备出国的。“老大哥”是东北银,也住上铺,挨着我的床,他下铺是一个天津的小伙子,大学毕业刚毕业(姑姑在北语行政工作)。另外还住了两个人,一个大学毕业,一个是新疆来的(汉族)。

“老大哥”这个人很忠厚、也很热心,他英语水平比我好,他是中级班的。所以在图书馆我经常有不懂的,无论什么时候,总是打扰人家,而他都是很热心的告诉你——除非他不知道。这么一个好人,是不应该被我得罪的!

他是寝室长,他有关作息的规定可能未必十分合适,比如说什么时候上床睡觉等,但我却没有通过善意的态度来提出意见,而是采用不服从的方式,一句话,不服管!具体细节记不清楚了,这样呢,我们就产生矛盾。 我是欠了他的人情的,经常向人家请教,他那么热心地帮助我,从来没有从我这获了个什么,可我却对他不敬,这就招致他对我的不满,于是“怀恨在心”。他心里有气,肯定就要发泄,再加上别人火上加油,最终爆发冲突。

当时我跟宿舍另两人关系处得不是很好,我跟天津小伙子曾经关系很好,但一次讨论问题,彼此性子急不服气,就争吵起来了,他居然还要拉着我出去打架。

我床斜对角下铺新疆小子有点不拘小节,白天晚上把女朋友带在屋里两人躺床上盖着被子亲热,肆无忌惮非常恶心,女的晚上很晚都不走,搞得我们不方便,影响我们学习休息。大家都有意见,但嘴里不敢说,面子上敷衍着,而我直截了当提意见,得罪了他。

当时呢,我跟下铺华刚属于少数派,他们几个吧,有时候在屋里聚餐等,有些地方我现在记不住了,反正就是吵吵嚷嚷,影响我们俩休息啊, 华刚1米65个儿,瘦弱、老实,别人也不在乎他,我们俩都感觉有点受欺负,他是不敢吭声的,我倒是不害怕,所以就跟“老大哥”发生了言语冲突,具体什么原因我记不住了。  

“老大哥”一激动,就骂我,我们俩就吵起来了。一看我还回嘴,他更生气地边骂我边拿东西扔过来砸我,我就往门口外面躲。他一看我躲就更来劲了。

这里说一个伏笔,在我们怄气前的有一次吧,在教室外走廊上,他开玩笑从后面抱着要往地上放,我说“别闹、别闹”。他就把我放开了。我觉得这可能给他一种暗示,觉得我不如他(打架)。现实当中哈,当发生矛盾的时候,那就是谁平时劲大占上风谁就敢欺负别人——天津小子就是仗着比我劲大要和我打架论输赢。实际上呢,我在法大练过武术,之前学过解剖学。我知道人体很脆弱,小年轻之间的游戏比如掰手腕,实际上很危险的,弄不好(如果故意反向乱拧)很容易造成脱臼、骨折。所以呢, 我不喜欢和别人游戏打闹。

我没对砸他但嘴上也对骂着,他开始是象征性砸我(用纸盒之类),后来看我躲到门外对骂,他就用稍重的东西砸过来、并且离开桌子往门口靠过来砸越砸越起劲。最后抓起一个比较沉的木块,砸到我身上,把我砸疼,这时我就发火。

我捡起木块砸过去,他一看我居然敢还手,就立马冲上来打我了,结果真正交火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在法大早晨的练拳还真有用。

我迎上去一连串出拳打在他的胸上、脸上,他根本只有招架的份,没办法比我高一个头的他就把我抱住了,想摔翻我,可我重心比他低更比他稳,而且,我还抬腿用膝盖猛击他下腹,迫他放手后退。他顺手抄起一个啤酒瓶,高高举起往我脑袋上砸下来了——不过他砸的时候还是忍了一下——他本性善良难下狠手、也怕难以承受责任,所以他把啤酒瓶在我头上拍碎的。嗡的一声有点疼,我捡起木块用横截面而不是那个棱(增加受力面积、减小局部压强)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耳朵,当时就流血了。这时大家把我们劝开,我一下瞅着新疆小子抄起一个啤酒瓶掂了掂,想砸我,但看见我们被拉开了,他才放下酒瓶。

后来,保卫科来人,让我们都去医院检查,结果我没受伤(头上也破皮),“老大哥”耳朵缝了四针。最后保卫科处理意见说我不服从寝室长管理,宿舍多数人都说我不对(我估计至少新疆垃圾与天津小子会说我不好),承担主要责任。

鉴于事发后我态度端正,有悔错之心,按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遵照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对我依规给予严厉批评,责成我在心里进行深刻检讨反省,嗯,保留学籍、以观后效!

最后,判定我赔偿“老大哥”200块钱医药费。

接下来我过了一段时间的“紧日子”,由于一下就出去了200元,我的钱就显得有点不够,那个时候我妈还没有给我钱,还得用我自己的钱,为了省些钱春节回家给我侄子压岁钱,我在饭菜上就开始稍有节俭了,所以后面几个月,我吃饭都有稍微有点“算计”,把这两百块钱的空缺弥补回来。呜呜呜呜呜呜呜

多年后,我在北大碰到“老大哥”,他从深圳来北京,顺便看老乡,我们坐在石凳上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就没在碰到过。

今天,突然有些想念他,不知道他生活得怎样,东北没落,但愿不会给他带来不利。好人一生平安,“老大哥”人好,应该会有好机遇,不会过得太坏。至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纯属“意外”,属于不该发生的故事,但时至今日,我依然心存些微内疚,主要都是我的错!。

 

 

元旦晚会邂逅雪与茜

 

1995年北京语言学院新年元旦舞会是个特别值得纪念的日子,在这个元旦舞会上,我一下打动了北语英语系两个大三女孩的芳心!

上个世纪90年代,首都高校流行周末舞会,不论是法大还是北语,到后来我到北大、清华等等周末都有舞会,跨年更有舞会。所以,当年我曾经在北京的二十多个大校跳过舞、撩过妹呀——当然,我也在北京十多个大学、科研院所听过讲座。

北语呢,也是每个周末都有舞会,在教工食堂楼举办。舞会信息,是我最先告诉安娜的,安娜也喜欢跳交谊舞,因此,经常在周末的食堂晚饭桌上,安娜对大家说:“今天丸尚窝焖驱挑呜!”所以,在舞会上有时他们要问我:“陶勇,你怎么没请安娜跳?”安娜挺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跳得不好,很能理解我没有更多请她跳,何况我都是跟北语女生跳,而不是跟其她洋妞跳,她不会吃醋的,呵呵。

歪果仁留学生我就跟安娜熟络有交往,其她的即便认识也基本无往来。记得有一次路遇安娜和一群洋姑娘,安娜一一给我介绍(都用中文),我也一一跟她们打招呼,介绍自己名字,但一个德国妞妞不说自己的名字,比较傲啊!

当时的北语呀,有个出国留学人员培训中心,简称出国部,是专门担任中央国家机关出国人员培训的部门,所以在这个地方进修英语的,都是要公派出国的。而我们英语系培训班呢,好像当年是最开始办的,所以呢,北语的学生并不了解这些,毕竟不是学历教育,跟北语学生没有关系,她们以为都是出国部的学员,所以呢,无形中我自己平添了不少魅力。哈哈

这里需要再讲个插曲,请各位看官耐心等待后续,哈哈。

有一天,我在北语西门外(现在的北语西门比当时的西门往西挪了好几十米)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推着一辆娇小的女式自行车,边往校门推边飙泪,后面跟着几个人,好像是她的亲属长辈,一路跟她说什么,她停下来片刻与亲属对话,再继续推车,再继续飙泪飙泪……

这个场景令人非常动容,让人顿生哀怜。我当时觉得这女生被家里什么事情亏待吧?所以挺同情她的。后来我在食堂看见她打饭后从我旁边经过的时候,还专门看她饭钵打的什么菜,吃得好不好?当时我还想给她50块钱资助一下,嘿嘿,出于爱心嘛。

结果,在元旦舞会上碰到她了。姑娘身材匀称,长得漂亮,很多人请她跳舞,我还没得到机会和她跳,就先和她同学跳了。这才知道她们是北语英语系大三的学生,那天晚上的舞会一块来了几个女生(包括白雪与秋茜),姑娘是盐城人(名字不说了)。

我不记得我是先跟秋茜认识跳舞还是先跟白雪认识跳舞的,但秋茜跟盐城女生都是江苏人,放假都是一块坐火车到南京站分手各自坐长途车回家,因此她俩关系更熟络(同宿舍)。我就把看到的飙泪情景告诉了秋茜,估计秋茜向盐城女生转述了,没想到这下得罪了盐城女生,因为“窥探”了她人隐私。原来,她母亲患病(精神病)在上海住院时跳楼自杀了。后来,我去邀请她跳舞时,她有些赌气似地摇着头拒绝,从此,我就再没请她跳舞,也再没搭理过她。

白雪身高一米六七,脸庞轮廓分明、白净秀丽。她为人热情奔放,性格豪爽开朗,与我共舞颇能和谐共振、同声相应。秋茜小巧玲珑、五官精致、脸庞秀气,出身教师家庭的她恬静温雅、小家碧玉,但记得她好像不太会跳,所以,我颇有耐心地带着她跳(我咋对安娜没这耐心呢?呵呵)。我当年择偶的理想目标首选教师女子,因为富有教养、心地善良。而秋茜正是我的理想对象。

那晚,我与白雪和秋茜她们跳得很嗨,慢四、慢三、快三、平四……

后来,秋茜和我边舞边说:“我同学说你热情大方、活泼开朗、激情澎湃、魅力四射,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我听她说这话,我就知道她对我动心了(“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特别打动我,这是她的原话,因为我当年34岁半了。呵呵)。

后来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也就是宿舍号、班级与名字,成为了朋友,然后,她们才知道我们不属于公派出国人员,但我的魅力依然能够吸引他们给我交往。

 

 

                 与白雪共浴爱河

后来她们俩(住隔壁宿舍)彼此互说:“你没去找陶勇玩啊?” 但秋茜更能谦让,所以,更多是白雪跟秋茜说,“我们去找陶勇玩吧!”

其实我们常在校园食堂碰面,只不过单独约会是另一回事。

有一次,在图书馆里上自习碰到秋茜,然后我们就热情地小声聊起来。

期间,她问我和宿舍的室友关系如何?然后向我抱怨,说“有的室友还要欺负人那些”,后来我在北大和她约会后,才知道是盐城女孩欺负她,而此时,她把我当成知心大哥哥了。

我把椅子挨着她很近,手搁在她椅子搭脑上(椅背最上端),但是盐城姑娘看见后,回去路上跟她说我太随意了,第一次会面就这样轻随,好像叫她不要再搭理我。

后来我在北大学习时,一次在图书馆门厅,看到盐城姑娘从图书馆出去后站在门外空地上等她中学同学——一个在北大上学的盐城男生,那时候我已经在跟秋茜约会了,她看见我后站在那里笑而不语,我也没和她打招呼。

最终,秋茜谦让 ,白雪耐不住“寂寞”,先行和我交往。

 

 

我在北语英语培训班的英文名字是外教取的,叫Jim(吉姆),但哥不稀饭。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是在北语我的寝室,还记得约的是下午2:30来了,那是寝室没人,就只有我在。来了以后大家聊得很投契、很亲密、聊得情深意浓——但在寝室里我没有亲密行为,主要觉得有点“欺生”和“乘人之危”——人家初来乍到,你就动手动脚,未免有点过分。

她走时,我把她送下去,因为我们住2楼嘛,我们越走越很亲密,然后就在2楼到1楼楼梯转角的地方,我们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了,当然是我先张开双臂。我们宿舍是在北语家属楼中的一间房子,那个时候楼里人都上班(我室友学习去了),我热情吻白雪,她主动迎上来,然后我们激情热吻,彼此抚摸、毫无顾忌。我把她狂吻一通,跟着撩起她的毛衣,推上她的胸罩,亲吻她的胸部、狂吮她的两点……

从那以后,我跟白雪儿多次约会,每次约会就是很亲热,用白雪的话说叫“肌肤之亲”。秋茜一直没有找过我,我们就是路上碰见打招呼,大家很热情、很亲切。

我就请过白雪吃过一顿饭,在北语西门出来一家餐厅,花了四十多元钱。后来,我们去过西单麦当劳聊天吃汉堡。

我印象中有一次晚上跟白雪在学校的花园亭子那里约会,我们相拥而立,照旧演绎固定程序,之后我昂首挺她、把她顶在亭子柱子上,反反复复隔布娱玩令她激情难耐、浅吟低唱不能自已……

 

 

 

 

1995年1月,结束北语学习后,我们退掉宿舍,我的行李好像放在白雪那里。2月大学开学后,我回到北京,临时住在北语对面中国地大招待所。因为当时还没办好北大入住手续。

地大招待所是两人间,同住还有一位出差来的大学教师,平时就着房间小桌子工作。因为周末白雪要来嘛,我就问那教师你周末都不出去玩啊?暗示他让房。,结果周六上午他就出去。

上午,白雪来了以后,随着既定程序的完成,一场激烈火爆、动人心弦地肉搏彻底上演。我把她按在床上,她半推半就,完啦我像剥青蛙绿皮一样把她弄个精光。我当然也赤果果迎战。我吻遍她的全身令她不要不要,最后,我的亲善大使在她芳草地域友好访问、徘徊徜徉时她是那么心驰神往,一片汪洋都可见!但我几过家门每想入时,她却犹抱琵琶半遮面,把我拒之门外。

我扯过她的弹力裤子,把她双手绑到床头上,按说这次可以毫无阻挡地长驱直入吧?可是我一次次呼唤芝麻开门,刚刚要破浪前行、鱼贯而入之时,她却扭动闪躲开了——哥屡败屡战,每每不得其入!

此时她说了一句:我的第一次应该在什么、什么地方,意思上档次的宾馆(那是没有酒店的叫法),而不是这种简易招待所。

最后,她上半身被我摁在地上,但我们下半身在床上,我居高临下,掌控全局、顺势入驻她那紫禁城——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那哥们回来了!

 

 

 

 

我估计那哥们肯定有点不满意,所以就回来坏我们的好事。我俩赶紧跳起来把衣服穿好,再把桌子什么东西收拾好给他开门。

我去了北大以后吧,白雪还来北大图书馆辅导我地英语,但是呢,我跟她在一起老是纠缠人家,欲壑难填、欲火难耐嘛,她觉得我俩这样下去不行,就决定和我分开。后来她就给我写了一封信,并且心怀叵测地嫁祸于人,让替补队员顶上——把秋茜给我招来。本身秋茜也在等待着她让贤,早就想和我交往碍着白雪挡着,只好与世无争。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废话多多2021-04-09 08:01:29
欢迎新同学。温馨提示: